《分到千万拆迁款,妈妈弃我选堂哥》是柳墨香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李俊刘芳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现在工作多难找啊。你这样回来,不是给你妈添堵吗?”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看向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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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破小拆迁,我分到了市中心价值千万的十套房子。拿钱回到老家,我妈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笑眯眯地说辞职了。在我家常住的堂哥立刻跳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我妈说。
“如果还想让我给你养老的话,就把她赶出去。”我妈含泪和我签了断绝母女关系协议。
“你堂哥是男孩,我需要他给我养老。”我无奈点头。既然如此,求之不得。
01我拖着行李箱回到老家,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时,我妈刘芳正和堂哥李俊在院子里吃饭。
夏天的傍晚,饭桌就摆在葡萄架下,桌上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还有半只烧鸡。看到我,
我妈愣了一下,筷子都停在了半空。“小溪?你……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不是说公司忙吗?
”李俊倒是没停下,又夹了块鸡腿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全是审视和不耐烦。我把行李箱立在墙边,扯出一个笑脸:“公司裁员,我不想干了,
就辞职了。想着回来歇歇。”这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就凝固了。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了桌上。而李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嘴里的骨头都来不及吐,恶狠狠地指着我妈的鼻子。“辞职了?她还有脸回来?
”他声音尖利,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妈脸上了。“刘芳我告诉你,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你要是还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现在、立刻、马上,就把她给我赶出去!
”我妈被他吼得一哆嗦,眼圈立刻就红了,求助似的看向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心里冷笑一声。瞧,这不就是我预料中的场面吗?李俊,
我大伯家的儿子,自从大伯去世、大娘改嫁后,就一直在我家常住。美其名曰,
我爸妈没儿子,他过来尽孝,将来好给他们养老。说白了,就是图我们家这点家底,
尤其是这套老房子。我爸前年走了,家里就剩下我和我妈。李俊更是变本加厉,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而我妈呢,一辈子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她总觉得没个儿子在身边,腰杆子都挺不直。所以对李俊这个“半个儿子”,
那是比对我这个亲闺女还好。我每个月工资一万多,除了自己必要的开销,八千都打给我妈。
可这些钱,大多都花在了李俊身上。他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务正业,今天说要开店,
明天说要投资,钱从我妈手里拿出去,就没见回过本。现在,我这个“提款机”失业了,
他自然第一个跳脚。“小俊,你别激动,小溪她……”我妈想替我说话,
但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我别激动?我能不激动吗?”李俊一脚踹翻了身后的凳子,
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一个女孩子家,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还不是要赖在家里啃老!我告诉你刘芳,我可不养闲人!我在这照顾你,是看你可怜,
你别得寸进尺!”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他才是我妈的亲儿子,而我,只是个外人。
我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不看李俊,也不看我,只是低着头,
擦着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这么多年,
每次我和李俊起冲突,她都是这样。永远在和稀泥,永远在让我让步。“小溪,不是我说你,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李俊见我妈不说话。又把矛头对准了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假惺惺的“语重心生”。“你在大城市里上班多好,怎么说辞就辞了?
现在工作多难找啊。你这样回来,不是给你妈添堵吗?”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看向我妈,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妈,你的意思呢?你也是想让我走吗?”我妈浑身一颤,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有愧疚,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路的无奈和懦弱。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小溪……你……你也知道,咱们家就这么个情况。
你堂哥……他毕竟是个男孩。我老了,总得有个人在身边端茶倒水,
以后给我摔盆打幡……你是个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这话我从小听到大,
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所以呢?”我追问。李俊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笑着看戏。
我妈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从屋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个红本本和纸笔。
她把东西拍在桌上,推到我面前。“小溪,妈对不起你。”她哭着说。
“咱们……咱们把这母女关系断了吧。你签个字,以后,你就不是我女儿了。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我也不拖累你。”桌上赫然是一份手写的“断绝母女关系协议书”,
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我妈自己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我自愿脱离母女关系,
从此以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李俊的眼睛都亮了,催促道:“听见没?快签!
签了赶紧滚!”我拿起笔,看着协议书上那几个刺眼的字,
心里竟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感。我抬起头,最后看了一眼我妈。她还在哭,
但眼神却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我懂了。她不是在跟我商量,而是在通知我。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也好。我不再犹豫,刷刷几笔,
在协议书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李宁溪。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听你的。”我放下笔。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这协议我签了。从此以后,我跟你,跟这个家,
再没任何关系。”我妈哭得更凶了,捂着脸,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李俊一把抢过协议书,仔細看了看我的签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把协议书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自己口袋。然后像赶苍蝇一样对我挥挥手:“行了行了,
签完了就赶紧走吧,别在这碍眼了。”我点点头,转身拉起我的行李箱。箱子很轻,
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证件。这个家里,属于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值得我带走的,更是少之又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我妈还趴在桌上哭,李俊站在她旁边,一只手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
另一只手却不耐烦地掏着耳朵。眼睛正瞟向那栋他觊觎已久的老房子,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铁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夜色笼罩下来,
身后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牢笼。而我,终于刑满释放了。
断绝关系?求之不得。02走出那条熟悉又压抑的巷子,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我却觉得浑身舒畅。回头望去,那个我称之为“家”的地方,灯光昏暗,
像一只趴在地上的怪兽。而我,终于逃离了它的血盆大口。所谓的伤心和难过,
在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
我没有哭,甚至连一点想哭的欲望都没有。我只是拖着那个轻飘飘的行李箱,
沿着马路一直走。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被下一盏路灯缩短。我掏出手机,
打开了银行APP。看着账户里那一长串的零,我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老破小拆迁,
分了市中心十套价值千万的房子。这是我妈和李俊永远不会知道的秘密。
我爸妈在市中心有一套很小的老破小,是我爷爷奶奶留下的。因为地段偏,面积小,
一直没人在意。前段时间,那片区域规划拆迁,我作为户口本上的一员,全程跟进了这件事。
我妈不识字,也怕麻烦,就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我。她和李俊只知道房子要拆,能赔点钱,
但具体怎么赔,赔多少,他们一概不知。他们更不知道,因为我爸是独生子,
爷爷奶奶也早已过世。按照最新的拆迁政策和复杂的产权继承关系,这笔巨额的补偿,
最终绝大部分都落在了我的名下。十套房子,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我已经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房产证整整齐齐地放在我随身的包里。
他们以为赶走的是一个失业的、一无所有的拖油瓶。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他们赶走的是一座行走的金山。想到这里,我心里的那点残存的、对亲情的眷恋,
也彻底消失了。我甚至有些感谢李俊的愚蠢和贪婪,感谢我妈的糊涂和绝情。
如果不是他们这么迫不及不及待地把我推开,
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层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现在好了,一张协议,断得干干净净。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报了我们这个小县城里最好的一家酒店的名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几眼,大概是觉得我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小姑娘,
不像能住得起那种地方的人。“师傅,麻烦快点。”我催促了一句。到了酒店,
金碧辉煌的大堂让我有片刻的恍惚。前台**姐标准的职业微笑,
和我妈、李俊那两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您好,开一间房。”我把身份证递过去。
“好的,请问您需要什么房型呢?我们有豪华大床房和行政套房。”“套房吧,住久一点。
”我轻描淡写地说。前台**姐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热情。刷卡,
拿房卡,一气呵成。走进房间,我把行李箱往旁边一扔,整个人陷进了松软的大床里。
房间很大,有独立的客厅和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小县城璀璨的夜景。这感觉,
**的爽。我拿出手机,先是给负责拆迁事宜的张律师打了个电话。
再次确认了所有房产手续都已办妥,没有任何法律风险。“林**您放心,
所有的房产证都在您个人名下,产权清晰,和您母亲那边没有任何法律上的纠葛了。
您之前签署的那份《家庭内部分割协议》,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张律师的声音很沉稳。
“好的,谢谢张律师。”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我点开了外卖软件。
以前为了省钱,也为了满足我妈那点“外卖不健康”的执念,我很少点外卖。今天,
我要把所有想吃的都点一遍。
小龙虾、烧烤、海鲜粥、冰镇奶茶……我一口气点了几百块钱的东西。等待外卖的时候,
我躺在浴缸里,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洗去了我一身的疲惫,
也仿佛洗去了过去二十多年的尘埃。我回想起刚才在家的那一幕。我妈的眼泪,李俊的叫嚣。
我妈大概是真的伤心吧。但她的伤心,不是因为失去了女儿,
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晚年没有了保障。所以不得不做出“牺牲”,
选择一个她认为更可靠的“儿子”。她的眼泪,是为她自己流的。至于李俊,
他现在肯定在庆祝吧。庆祝终于把眼中钉、肉中刺的我给拔掉了。他大概已经在盘算着,
怎么把我妈手里的钱都弄到手,怎么把那套老房子也变成自己的。他不会知道,
他丢掉的是什么。手机响了,是外卖送达的电话。我裹着浴袍去开门,
丰盛的晚餐摆满了整个茶几。我打开一罐冰啤酒,对着窗外的夜景,轻轻碰了一下杯。
“李宁溪,祝贺你,重获新生。”与此同时,在那个我刚刚离开的家里,气氛却完全不同。
刘芳还在抹眼泪,李俊则翘着二郎腿,一边剔牙一边盘算着。“行了行了,别哭了!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刘芳的抽泣。“一个丫头片子,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好哭的?
以后嫁出去也是别人家的人。有我给你养老,你怕什么?”刘芳抬起头,
红着眼睛问:“小俊,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狠心了?”“狠心?你这叫明智!
”李俊把牙签一扔,凑了过来。“婶,你想想,小溪现在没工作了,她回来干嘛?
吃你的喝你的?她一个月得花多少钱?我呢?我吃住都在这,每个月还能给你点零花钱。
哪个划算,你心里没数吗?”刘芳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是这个道理。李俊见状,
趁热打铁:“再说了,那丫头脾气又臭又硬,将来能给你养老?我看悬。还是我实在,对吧?
婶,你看,现在小溪也走了,这个家就剩我们俩了。有些事,咱们是不是得提前合计合计?
”“合计啥?”刘芳一脸茫然。李俊的眼睛滴溜一转,落在了房本上。他压低了声音,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这房子……你看,房本上还是小叔的名字。万一以后有点啥事,
多麻烦。要不,你抽空去把这房子过户到我名下?这样我也好名正言顺地给你养老,
以后给你找个侄媳妇,咱们一家人,多好!”刘芳的心猛地一沉。
03听到李俊提出要过户房子的事,我妈刘芳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她把李俊当半个儿子,
但房子毕竟是她和过世老伴一辈子的心血,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根。
就这么轻易地给出去,她心里还是犯嘀咕。“过户?这……这么着急干嘛?”刘芳有些迟疑,
眼神躲闪着。“房子不就在这儿吗?又跑不了。你安心住着就是了。
”李俊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刚刚还带着笑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算计和不满。
“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他把声音拔高了八度。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把话撂这儿,我要是不图给你养老,我待在这破地方干嘛?我图你啥?图你年纪大?
图你不洗澡?”这话说的极其难听,刘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李俊不依不饶,
站起身在屋里踱步。语气充满了威胁,“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真心想让我给你养老,
就把这房子过户给我。不然,我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到时候李宁溪那个白眼狼也不会管你,
我看你怎么办!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死在这屋里,都没人知道!”他每说一句,
刘芳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李俊描绘的那个凄惨晚景,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她的心上。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是啊,女儿已经靠不住了,指望她,她还把关系都断了。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这个侄子了。如果他也走了,自己可怎么办?
刘芳的心理防线开始动摇了。她看着李俊那张写满“真诚”的脸,心里那点怀疑,
也渐渐被恐惧所取代。“小俊,你别生气,婶不是不信你……”她小声地辩解着,
“只是这过户,手续挺麻烦的……”“麻烦什么?不就是跑几趟腿的事吗?
”李俊见她语气松动。立刻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凑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姑,你想想,
房子过到我名下,就是我的了。我还能跑了不成?我以后娶媳妇,也得在这房子里。到时候,
有了侄媳妇,再生个大胖小子,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大胖小子”这四个字,
精准地戳中了刘芳的软肋。她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生个儿子。李俊给她画的这个大饼,
让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孙绕膝的幸福生活。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向往的神色。
“那……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李俊心里乐开了花,
脸上却还是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沉重表情。“婶,你放心,我李俊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而在几百公里外的五星级酒店里,我正悠闲地刷着手机,规划我的未来。十套房子,
我没打算卖。坐拥市中心的房产,就等于有了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我要做的,
就是找个靠谱的管家,帮我把这些金蛋都收好。我在网上搜索了几家顶级的不动产管理公司。
对比了他们的服务和收费,最终选定了一家口碑最好、规模最大的。
我直接拨通了他们VIP客户经理的电话。“您好,
我想委托贵公司管理几处房产的出租事宜。”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专业:“好的,女士。
请问您的房产在哪个位置?有多少套?”“都在市中心XX路那个新交房的‘锦绣华庭’,
十套。”电话那头明显停顿了一下,连呼吸都好像重了一些。锦绣华庭,
那是本市最炙手可热的新楼盘,开盘即售罄,能在那拥有一套房的都是非富即贵,
更何况是十套。“十……十套?”客户经理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激动。
“好的好的!李**是吗?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这边可以立刻派专人上门为您服务!
不不,我亲自过去!”“我这两天就回市里,到时候再联系你。”我挂了电话,心情不错。
正看着租房网站上同地段的租金参考,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喂?是小溪吗?我是你王婶子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热情又八卦的声音,
是我们家以前的邻居。我心里一动,猜到她打电话的目的了。“王婶子啊,您好。
”我把声音放得有些低沉,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沙哑。“哎哟,小溪啊,
我听说……听说你被你妈赶出来了?”王婶子的声音里充满了同情。
但更多的是一种打探到第一手猛料的兴奋。“我昨天晚上看见你拖着箱子走了,
眼睛还红红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妈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婶子,
您别问了……”我吸了吸鼻子,恰到好处地哽咽了一下。“都过去了。我……我就是辞了职,
回来想歇歇,我妈和我哥……他们可能觉得我给家里添麻烦了吧。”我故意含糊其辞,
把李俊也带上,说成“我哥”,让他们自己去脑补。“你哥?李俊?他算你哪门子哥啊!
”王婶子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那小子就是个白眼狼!整天游手好闲,
就知道坑**钱!你妈也是糊涂,放着亲闺女不要,去信一个外人!哎,你现在在哪啊?
有地方住吗?要不要来婶子家凑合一晚?”“谢谢您了王婶子,不用了,
我找了个小旅馆先住着。”我继续卖惨。“我打算过两天就去找工作,不能一直这么闲着。
”“唉,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王婶子在那边唉声叹气。“行吧,那你自己多保重。
有什么难处就跟婶子说!你妈这么做,迟早要后悔的!”挂了电话,
我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很好。现在,全小区的风向,应该都已经转向我这边了。
我妈和李俊把我赶出家门的消息,很快就会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我们这个不大的熟人圈子。
到时候,他们要面对的,可就不仅仅是良心上的谴责了。我等着看好戏。
04在县城酒店休整了两天,我买了高铁票,直接返回我工作和生活多年的大城市。
一出高铁站,扑面而来的喧嚣和繁华,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几天前,
我还是这座城市里一个不起眼的社畜,每天挤着地铁,为了KPI和房租奔波。而现在,
这座城市最核心地段的十套房子,都属于我。我没有回之前租住的小单间,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那家不动产管理公司的总部。VIP客户经理,一个姓陈的三十多岁男人,
早已在楼下恭候多时。他看到我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大概没想到电话里那个拥有十套豪宅的“李**”,会是这么一个年轻,
甚至看起来有些朴素的女孩子。但专业的素养让他很快掩饰了过去,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李**,您好您好,我是陈明,欢迎您。”他主动伸出手。我跟他握了握手,
直接开门见山:“陈经理,我们上去谈吧。”“好的好的,这边请。
”在豪华的VIP接待室里,我从包里拿出了那一叠崭新的房产证,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
当那十本红色的证书出现在陈明眼前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眼睛瞪得溜圆,
呼吸都停滞了半秒。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本,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翻开看了一眼,
又拿起另一本……确认了所有房产证的真实性后,他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羡慕,以及极度敬畏的复杂目光。
“李**……您……您真是年轻有为。”他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我笑了笑,没接话。
接下来的流程就非常顺利了。陈明亲自为我组建了一个服务小组,
从房屋勘察、定价、寻找租客到合同签订、日常维护,所有的一切都由他们全权负责。
“锦绣华庭”的房子根本不愁租。陈明给出的租金报价,每一套都在每月两万以上,
十套房子,一个月光租金就能收二十多万。“李**,我们建议采取押一付三的方式。
第一批租客我们已经有几个非常优质的人选,都是附近金融公司的高管和外企的派驻人员,
最快这个星期就能签合同。”陈明拿着平板电脑,向我展示着方案。“可以。”我点点头,
“租客的筛选,你们要严格把关。我不希望我的房子被弄得乱七八糟。”“您放心!
这是我们最基本的服务标准。所有租客我们都会进行背景调查,确保他们的职业和信誉。
”陈明拍着胸脯保证。签完委托管理合同,我留下了银行卡号,就当起了甩手掌柜。
走出那栋高耸的写字楼,阳光正好。我看着手机银行APP里依然是零的余额,
心里却无比踏实。因为我知道,很快,这里就会涌入一笔我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巨款。三天后,
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尊敬的客户,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月x日16:35入账人民币160,000.00元,
活期余额160,000.00元。[XX银行]】这是第一批两套房子签完合同后,
管理公司打过来的第一笔钱,包含了押金和三个月的租金。看着那一长串数字,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突然有点想笑。十六万。这笔钱,我过去要辛辛苦苦工作一年,
省吃俭用才能攒下来。而现在,它只是我一个星期的租金收入而已。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激动。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场。我给自己买了一部最新款的手机,
换掉了那个用了好几年的旧手机。然后,我走进了一家以前只敢在橱窗外看看的奢侈品店,
给自己买了一个心仪已久的包。当我刷卡付账,提着精致的购物袋走出店门时,
我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仪式。一个与过去那个节俭、卑微的自己,
彻底告别的仪式。而就在我享受着金钱带来的快乐时,老家的李俊,
也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事情给办妥了。他软硬兼施,连哄带骗,
终于让我妈刘芳带着身份证、户口本和房产证,跟他一起去了房产交易中心。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刘芳颤抖着手,在一份又一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不识字,
也不知道那些文件上写的具体是什么,只知道李俊告诉她,签了这些,
他就能更好地给她养老了。当新的房产证办下来,上面的名字赫然变成了“李俊”两个字时,
他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拿着那本还带着油墨香的房产证,翻来覆去地看,
仿佛那是通往荣华富贵的门票。刘芳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
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她甚至开始想象,
李俊很快就会带一个漂亮的侄媳妇回来,给她生一个大胖孙子。从交易中心出来,
李俊前所未有地大方了一次,拉着刘芳去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三个菜。“婶,来,
咱娘俩喝一个!”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以后,我李俊就是这家的主人了!你放心,
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刘芳被他哄得眉开眼笑,也端起酒杯,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俊在说“这家的主人”时,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以及他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轻蔑和不耐。
他已经拿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至于养老的承诺?那不过是用来交换房子的筹码罢了。现在,
筹码已经兑现,承诺的价值,自然也就大打折扣了。05李俊拿到房产证后,得意了没两天,
就遇上了烦心事。他之前跟人合伙,说要投资一个“稳赚不赔”的建材项目。
把自己这些年坑蒙拐骗攒下的一点积蓄,再加上从我妈刘芳那里哄来的几万块养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