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玉陆珩是小说《书生把我献给了长公主,他悔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万张包”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赵昭玉的呼吸微微一滞。她立刻叫来府中最顶尖的绣娘,让她们按照我的虚影进行修补。三天三夜。当最后一针落下,屏风完美如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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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生在穷苦书生陆珩的玉佩里,他笨得要死,我只能亲自下场,在梦里手把手教他画画。
他总算靠画仕女图出了名,求画者踏破门槛。我也因此得了不少香火供奉,魂体日益凝实。
直到那天,长公主将他召进宫,指着一幅画厉声质问:「本宫肩上这颗痣,你是如何得知的?
」陆珩微微一笑,看向我这枚玉佩:「家师天赋异禀。」1长公主赵昭玉的目光,
扎在我寄存的这块玉佩上。她穿着繁复的宫装,凤眼狭长,
眼角的弧度带着天潢贵胄的审视与凉薄。“家师?”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尾音拖长,
带着玩味。陆珩躬着身,姿态谦卑,额上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是,
家师魂体寄于这块暖玉之中,学生愚钝,所有画作皆由家师指点。”他把我卖得干干净净。
我这缕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残魂,头一次感觉到了“冷”。赵昭玉伸出纤细的手,
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呈上来。”内侍走过来,陆珩不敢迟疑,双手解下腰间的玉佩,
恭敬地放进托盘。玉佩离身的瞬间,我与他之间那点微弱的联系被切断。
我被呈到了赵昭玉面前。她拿起玉佩,冰凉的指尖触碰着我的魂体。“哦?
一个藏在玉里的鬼画师?”她的声音里没有恐惧,只有浓厚的兴趣。“陆珩,
你可知欺君是何罪名?”陆珩的身体抖了一下:“学生不敢,家师确有其事。”“好。
”赵昭玉把玩着玉佩,“那本宫便要亲自考一考你这位‘家师’。
”她将我放进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盒盖“啪”地一声合上。黑暗瞬间将我吞没。
我听到她对外面的人说:“把陆画师带下去好生‘招待’,这位‘大师’,本宫要亲自看看,
到底有几分真本事。”盒子被捧着移动,周遭的声音渐渐远去。我被带进了一间静室,
檀香的气味萦绕不散。盒子被打开,我被放在一张铺着明黄色锦缎的桌案上。
赵昭玉就坐在我对面,独自一人,静静地看着我。“说吧,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无法言语,
只能催动魂力,让玉佩表面泛起一层温润的微光。她轻笑一声:“装神弄鬼。
”她取来一个三足小香炉,点燃了里面顶级的凝神香。烟气袅袅,钻入玉佩,
我的魂体感到一阵舒适。“本宫不管你是什么,既然陆珩说你天赋异禀,
那你便证明给本宫看。”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放在桌上。“告诉本宫,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凝神聚气,魂力穿透锦囊的织物。
里面是一枚小小的、雕刻着莲花纹的白玉环。我催动魂力,在桌案上用散逸的香灰,
慢慢勾勒出玉环的形状。赵昭玉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打开锦囊,倒出里面的东西,
与桌上的灰画分毫不差。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有点意思。
”2我被留在了长公主府,或者说是被囚禁在了她的掌心。陆珩被“请”出了宫,
据说得了不少赏赐,暂时安顿在驿馆。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赵昭玉似乎对我这个“鬼画师”上了瘾,日日都要出些难题来考校我。
从辨认密封漆盒里的珠宝,到默写她随手翻过一页的残本古籍。我一一照做。
每一次魂力的消耗,都让我感到一阵虚弱,但她赏赐的香火也愈发精纯,勉强能够维持。
这日,她带我来到一间库房。“这是前朝一位绣娘的绝品,可惜在战乱中损毁了一角。
”她指着一幅悬挂在墙上的巨大屏风,上面绣着百鸟朝凤,气势恢宏,
但右下角却破损了一大块,图案断裂,无法窥其全貌。“陆珩说你天赋异禀,那你便替本宫,
将这残缺之处补全。”这根本不是“天赋异禀”能解决的事。这是要我凭空创造。我沉默着,
玉佩冰冷,没有光晕。赵昭玉也不催促,只淡淡道:“陆珩还在驿馆等着封赏,
能不能当上翰林院的御用画师,就看你的本事了。”她在用陆珩的未来拿捏我。而陆珩,
心甘情愿地把这把柄交到了她手上。我感到一阵悲凉,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我这数百年来,
第一次对一个人类产生的那么点“师徒情谊”。原来全是镜花水月。我开始催动魂力。
虚空中,仿佛有无形的丝线被牵引,在屏风的破损处交织。
我调动魂体中储存的所有关于鸟雀的形态,结合整幅图的风格,开始构思。一只开屏的孔雀,
羽翼华美,每一根翎羽都闪烁着几乎肉眼可见的光泽。光影、线条、构图,
在我脑中飞速运转。我将构想好的画面,用魂力投射在空气中,形成一幅淡淡的虚影。
赵昭玉的呼吸微微一滞。她立刻叫来府中最顶尖的绣娘,让她们按照我的虚影进行修补。
三天三夜。当最后一针落下,屏风完美如初,甚至比原作更多了几分灵动与神采。
赵昭玉站在屏风前,久久不语。她转过头,看着桌案上的我,眼神复杂。“你想要的,
到底是什么?”我依旧无法回答。我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安稳地存续下去。
陆珩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劫。当晚,陆珩被召入公主府。他看到修复如初的屏风,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家师果然神乎其技!公主殿下,学生……”“陆画师,
”赵昭玉打断他,“本宫赏罚分明,你献师有功,本宫自会向圣上为你请功。”她顿了顿,
话锋一转:“只是,你这位‘家师’,本宫瞧着甚是喜欢,便将它留在本宫身边,
做个玩意儿吧。”陆珩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昭玉。
眼中只有挣扎和权衡,没有半分担忧。最后,他深深一揖:“能得公主青眼,是家师的福分。
”3我成了赵昭玉的私有物。她心情好时,会赏我顶级的香料,与我“聊”些宫中趣闻。
心情不好时,便将我锁在盒中,不见天日。陆珩如愿以偿,进了翰林院,
成了人人艳羡的御用画师。京中盛传,他背后有位通天彻地的“鬼师”,
连长公主都对其青睐有加。他的名声,越发响亮。而我,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成了他平步青云的踏脚石,如今又成了另一个人掌中的玩物。一场盛大的宫宴在公主府举行。
皇子、权贵、世家公子,济济一堂。赵昭玉今日兴致很高,将我这枚玉佩挂在了腰间。席间,
一位穿着华贵的郡王,端着酒杯,眼神却瞟向我。“早就听闻公主殿下得了一位‘鬼画师’,
不知可否让下官开开眼界?”这话说得轻佻,周围几位皇子也跟着起哄。“是啊皇姐,
听闻那陆珩的画,都是这玉中之鬼所做,不如今日便让它画一幅,也让我等见识见识。
”赵昭玉凤眼微眯,扫了众人一圈。她解下我,放在桌上。“既然诸位有此雅兴,
本宫自当奉陪。”她拍了拍手,内侍立刻呈上笔墨纸砚。“只是,不知该画什么才好?
”那位郡王笑道:“不如就画……就画臣弟的爱妾,听闻她舞姿一绝,让她献舞一曲,
再由‘大师’作画,岂不美哉?”他这是在故意刁难。让我一个“鬼”,
去画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已经不是考验,而是羞辱。
赵昭玉的脸色沉了下来。陆珩也坐在席间,他如今已是新贵,坐在靠前的位置。
他此刻面色通红,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因为羞愤。但他一言不发。我感到魂力在翻涌,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彻骨的悲哀。我曾以为,我与陆珩之间,是互相成就。
如今才明白,从头到尾,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好。”赵昭玉忽然笑了,声音清脆,
“既然郡王有此雅兴,那便开始吧。”那位爱妾被唤了上来,果然身段妖娆,容貌艳丽。
乐声起,她翩翩起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催动魂力,笔墨自动悬浮而起。
笔尖在宣纸上游走,快如闪电。我没有画那个**。我画的是那位郡王。
画他昨夜在城南的赌坊里,输光了银子,被人按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样子。画他为了抵债,
签下城外一座庄子地契的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栩栩如生。**的动作停了。
乐声也停了。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郡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主殿下饶命!臣弟……臣弟再也不敢了!”赵昭玉看着那幅画,眼中闪过惊讶,
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她拿起画,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本宫的‘鬼画师’,
脾气不太好呢。”她看向陆珩,淡淡道:“陆画师,你这位‘家师’,
似乎对你这位‘学生’,也颇有微词啊。”陆珩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了。
4那场宴会后,再无人敢小觑我。也再无人敢在赵昭玉面前,提及“鬼画师”三个字。
我成了她最锋利的剑,也是她最深的秘密。陆珩的日子却不好过了。他虽身在翰林院,
却处处受到排挤。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才华来自于我。如今我被长公主“扣下”,
他便成了一个没有爪牙的空壳子。他几次三番求见赵昭玉,都被拒之门外。这天,
赵昭玉把我带到一处僻静的暖阁。她屏退了所有下人。“陆珩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
”她说。我没有反应。“他说,你是他的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能没有你。
”她的语气带着嘲讽。“他还说,只要本宫肯把你还给他,他愿意做任何事。”我依旧沉默。
赵昭玉叹了口气,拿起我,放在手心。“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帮他成名,
如今又让他身败名裂。”“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我只想找个安身立命之所,
偏偏遇上个扶不起的阿斗,还引来了一头雌虎。真是流年不利。赵昭玉见我没反应,
也不再追问。她只是道:“过几日,是母后的忌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悲伤。
“本宫……很想她。”“可惜,宫中所有关于母后的画像,都在那场大火中烧毁了。
”“本宫甚至快要记不清她的样子了。”我魂体一震。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要我画一个我从未见过,甚至这世间已无影像的故人。这比在宴会上画那个郡王,
要难上千百倍。那是凭空捏造的羞辱,这是触及内心的祈求。“你若能画出母后,
本宫答应你一件事。”她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任何事。”我感到我的魂体在剧烈地波动。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摆脱这一切的机会。但我没有十足的把握。画一个人的容貌不难,
难的是画出神韵,画出独属于那个人的气息。尤其,是画给最爱她的人看。稍有差池,
便是万劫不复。陆珩被带了进来。他跪在地上,形容憔悴,再无半点初见时的意气风发。
“公主殿下,求您把老师还给我吧。”他磕着头,声音嘶哑。赵昭玉冷冷地看着他。“陆珩,
本宫再问你一次,你这位‘老师’,当真能画出本宫的母后?”陆珩抬起头,
眼中闪过疯狂的赌性。这是他最后的机会。“能!一定能!”他斩钉截铁,“家师法力无边,
通晓过去未来,区区一幅画像,不在话下!”他把我推向了绝路。也把他自己,推向了深渊。
5我被带到了皇家的宗庙。这里供奉着大梁历代帝后的牌位。正中的,便是赵昭玉的母亲,
仁孝皇后。空旷的大殿里,只站着三个人。当今圣上,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
长公主赵昭玉,神情肃穆。以及,跪在地上的陆珩。我被供奉在香案上,
面前铺开了上等的御纸。笔墨,皆是御用。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怀疑。
“皇姐,你当真相信,一个藏在玉里的精怪,能画出母后的遗容?
”赵昭玉垂眸:“儿臣信的,不是它,是人心。”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陆珩。
陆珩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成了,他将一飞冲天,
成为真正的传奇。败了,欺君之罪,万死难辞。皇帝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大殿的门被关上。殿内光线昏暗,只有长明灯幽幽地亮着。气氛压抑。
我能感受到陆珩的绝望。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我身上。可我,
也只是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残魂。赵昭玉走到香案前,亲自为我点了一炷香。“开始吧。
”她说。我没有动。我做不到。我从未见过仁孝皇后,如何能画?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大殿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陆珩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皇帝的脸上,
已经现出不耐之色。“陆珩。”皇帝的声音冰冷,“看来,你是在戏耍朕和长公主。
”陆珩猛地磕头:“陛下恕罪!家师……家师今日许是……许是精力不济,
请再给家师一点时间!”“时间?”皇帝冷笑,“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看向我,
眼中杀机毕现:“一个装神弄鬼的邪物,留之何用。来人!”门外,甲士的脚步声响起。
陆珩面如死灰。他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再是祈求,而是怨毒和疯狂。
“老师!你为何不救我!”“我待你不薄,为你寻来这块千年暖玉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