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缘姐弟:逃离与心动
作者:小凡千千绪
主角:纪寒灯许茕茕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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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灯许茕茕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小凡千千绪的小说《无血缘姐弟:逃离与心动》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纪寒灯许茕茕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第一次多了点真实的温度。3姐姐的坏脾气雪粒镇的雪终于停了,可风更烈了,刮得窗户纸呜呜响。纪寒灯刚把早饭端上桌,就听见院门……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章节预览

在贫困又藏满秘密的雪粒镇,纪寒灯与无血缘的姐姐许茕茕相依为命。他不信神明,

只懂用讨好的笑容伪装麻木的心,留在许家不过是为了找个容身之处,

对这位脾气差的“姐姐”更无半分喜欢。可当许茕茕无视他满身污泥,

坚定地牵起他的手穿过人群时,纪寒灯冰封的心开始松动。

两人怀揣着“离开雪粒镇”的共同目标,在伤痛与阴暗里相互支撑,从最初的各取所需,

到后来的心动依赖,终于在泥泞中走出了属于他们的温暖未来。

1雪粒镇的寄居者雪粒镇的冬天来得早,十月末就飘起了碎雪,

像揉烂的棉絮粘在灰扑扑的屋顶上。纪寒灯缩在许家厨房的灶台边,

手里攥着半块凉透的玉米饼,耳朵却尖着听堂屋里的动静。“这孩子也养了快半年了,

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是许家婶子的声音,带着冬日常有的滞涩,

“茕茕那丫头又跟人吵了架,家里本就紧巴,多张嘴就多份负担。”纪寒灯咬了口玉米饼,

渣子剌得喉咙发疼。他今年十四,半年前被远房亲戚送到雪粒镇的许家,说是“暂时落脚”,

可谁都知道,他就是个没处去的孤儿。许家肯收他,不过是碍于那点稀薄的亲戚情分,

还有他够听话——会扫地、会喂猪、会在许婶子皱眉时立刻递上热水,

更会对着许家那个脾气暴躁的女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喊。“婶子,我去把院子扫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饼,快步拎起墙角的扫帚。刚走到堂屋门口,就撞见许茕茕摔门出来。

少女比他大两岁,头发随意扎在脑后,额前碎发沾着雪沫,眼睛瞪得圆圆的,

看见他就没好气道:“挡路。”纪寒灯立刻往旁边躲,还不忘扬起嘴角:“姐姐是要出去吗?

外面雪大,要不要戴围巾?”许茕茕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淬了冰:“少假惺惺的。

”她说着就往门外走,鞋底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响,没走两步又回头,“别以为你天天笑,

我娘就会一直留你。”纪寒灯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又很快柔下来:“我知道姐姐是为我好,

我会更勤快的。”许茕茕没再理他,转身消失在雪雾里。他望着少女的背影,

攥着扫帚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哪会不知道许茕茕讨厌他?

她总说他“像条摇尾巴的狗”,说他的笑“假得让人恶心”。可那又怎么样?在雪粒镇,

在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家里,不讨好,他就只能去镇外的破庙里冻着。扫完院子,雪还在下。

纪寒灯蹲在猪圈旁,看着那头瘦得皮包骨的猪,

忽然想起昨天在镇口看见的场景——邻村的孩子被地主家的狗追着咬,镇里人都站在旁边看,

没人上前。他那时就想,这世上哪有什么神明?要是有,怎么会看着人这样苦?“纪寒灯!

把衣裳晾了!”许婶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他立刻应了声“来了”,起身拍掉身上的雪。

晾衣绳上结着薄冰,他伸手去挂湿衣裳时,指尖被冰碴剌出小口子,渗出血珠。他没在意,

只是抬头望了望远处——雪粒镇的尽头是连绵的山,山那边是什么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

他必须走出去。这时,许茕茕回来了,手里攥着一把冻得硬邦邦的野果,看见他手上的血,

脚步顿了顿,却还是冷着嗓子:“笨手笨脚的,晾个衣裳都能弄伤手。”纪寒灯低下头,

又露出那副讨好的笑:“没事的姐姐,不疼。”许茕茕“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路过晾衣绳时,却悄悄把他那件破了洞的棉袄往绳子中间挪了挪,避开了最迎风的地方。

这细微的动作,纪寒灯没看见,他只是盯着远处的山,心里反复念着:离开这里,

一定要离开雪粒镇。2讨好的笑容雪粒镇的雪下了三天没停,屋檐下的冰棱垂得有手指长,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纪寒灯天没亮就起了床,蹲在灶台前生火,浓烟呛得他直咳嗽,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却还是先把许婶子的热水壶灌满,再把许茕茕的棉鞋揣进怀里焐着。

“寒灯,把西屋的柴火搬进来些,别让茕茕冻着。”许婶子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哎,马上就去。”纪寒灯应着,把怀里暖好的棉鞋放在许茕茕的床头,

又裹紧身上单薄的旧棉袄,推开后门往柴房走。雪积得快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劲,

他搬着半捆柴火往回走时,脚下一滑,连人带柴摔在雪地里,手肘磕在冻硬的地面上,

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他没敢耽搁,爬起来拍掉身上的雪,咬着牙把柴火搬进厨房。

刚把柴火堆好,就看见许茕茕揉着眼睛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看见他手肘上的雪渍,

皱了皱眉:“又摔跤了?”纪寒灯立刻把胳膊往身后藏,脸上扬起熟悉的笑:“没有姐姐,

就是雪太滑了,不碍事的。您的棉鞋我暖好了,快穿上别冻脚。”许茕茕没说话,

走到床头拿起棉鞋,指尖触到鞋里的温度时,动作顿了顿。她瞥了眼纪寒灯冻得发红的耳朵,

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去了厨房。早饭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粥,纪寒灯盛了两碗稠的,

分别端给许婶子和许茕茕,自己则捧着碗稀粥,就着腌菜小口喝着。许婶子喝了两口粥,

忽然叹了口气:“镇东头的王婆家缺个帮工,管饭还能给两个铜板,寒灯你去看看吧?

”纪寒灯眼睛亮了亮,两个铜板够买半块饼了,他立刻点头:“谢谢婶子,我这就去!

”“等等。”许茕茕放下筷子,“王婆那人最刻薄,上次骂走了三个帮工,你去了也是受气。

”许婶子皱了皱眉:“那有什么办法?家里哪有闲钱养闲人?

”纪寒灯连忙笑着打圆场:“没事的婶子,姐姐,我能吃苦,王婆要是说我,我听着就是,

不碍事的。”他知道,许婶子是嫌他吃得多了,要是不出去找活干,

留在家里只会更让人生厌。他揣着许婶子给的地址,冒着雪往镇东头走。王婆家的门紧闭着,

他敲了半天门,才听见里面传来尖利的声音:“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门打开,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探出头,看见纪寒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来帮工的?

看着倒还算结实,进来吧,先把院子扫了,再把水缸挑满。”纪寒灯连忙应着,

拿起扫帚开始扫雪。王婆站在门口指挥着,一会儿嫌他扫得慢,一会儿嫌他扫得不干净,

嘴里还不停念叨:“现在的年轻人,干活就是偷懒,要不是缺人,才不用你呢!

”纪寒灯低着头,手里的动作没停,脸上依旧挂着笑:“是我不好,我再快点。”他知道,

只有忍着,只有笑着讨好,才能拿到那两个铜板,才能在许家多待一天。扫完雪,

他又去挑水。水井在院子外面,路面结了冰,他挑着水桶走得小心翼翼,还是摔了一跤,

水桶里的水洒了大半。王婆看见,气得直跺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这点活都干不好,

我要你有什么用!”纪寒灯爬起来,连忙道歉:“对不起王婆,我这就去重新挑。

”他咬着牙,又去井边挑水,来回跑了三趟,才把水缸挑满。这时,他的手已经冻得发紫,

肩膀也被扁担压得生疼。傍晚,他拿着王婆给的两个铜板,揣在怀里,往许家走。路上,

他看见许茕茕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像是在等他。看见他回来,许茕茕走过来,

瞥了眼他冻得通红的手:“王婆没为难你吧?”纪寒灯笑了笑,把铜板拿出来:“没有姐姐,

你看,我拿到铜板了,能给家里买点东西了。”许茕茕看着他手里的两个铜板,

又看了看他脸上那副讨好的笑,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她没说话,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烤红薯,塞到他手里:“拿着,刚烤好的,暖手。”纪寒灯愣了愣,

看着手里温热的红薯,又看了看许茕茕转身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

第一次多了点真实的温度。3姐姐的坏脾气雪粒镇的雪终于停了,可风更烈了,

刮得窗户纸呜呜响。纪寒灯刚把早饭端上桌,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

还夹杂着许茕茕的怒喝。他放下碗跑出去,就看见许茕茕正跟镇西头的李三婶拉扯。

李三婶手里攥着个破布包,嘴里骂骂咧咧:“你个丫头片子,敢推我?

我不过是说你弟弟是没人要的野种,怎么了?我说错了?”“你再说一遍!

”许茕茕眼睛瞪得通红,伸手就要去推李三婶,却被纪寒灯一把拉住。“姐姐,别冲动。

”纪寒灯低声劝着,又转向李三婶,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三婶,您别跟我姐姐一般见识,

是我不好,您消消气。”“你看看人家寒灯多懂事儿,再看看你!”李三婶甩开许茕茕的手,

指着她的鼻子,“要不是许家好心收留,他早饿死在街头了,我说句实话还不行了?

”许茕茕挣开纪寒灯的手,往前冲了两步:“他是我弟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你还敢威胁我?”李三婶也来了气,

伸手就要去揪许茕茕的头发。纪寒灯连忙挡在两人中间,硬生生受了李三婶一推,

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柴堆。“三婶,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纪寒灯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背,依旧赔着笑,“我给您赔不是了,您先回去,行吗?

”李三婶见纪寒灯护着许茕茕,又看他一副软柿子的样子,撇了撇嘴:“要不是看你懂事,

我今天饶不了她!”说罢,拎着破布包骂骂咧咧地走了。李三婶走后,

许茕茕一把推开纪寒灯:“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我用你护着?”纪寒灯踉跄了一下,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低声道:“姐姐,她就是随口说说,别往心里去。”“随口说说?

”许茕茕冷笑一声,“她说你是野种,你也当没听见?纪寒灯,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整天就知道笑,就知道讨好别人,你不觉得丢人吗?”纪寒灯脸上的笑僵住了,手指攥了攥,

又松开,声音轻得像被风吹走:“我只是不想给家里惹麻烦。”“麻烦?

”许茕茕往前走了两步,凑近他,“你以为你这样讨好,我娘就会真心留你吗?

你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外人,早晚都要走!”这句话像根针,扎进纪寒灯心里。他抬起头,

看着许茕茕紧绷的脸,忽然想问她,刚才护着他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点真心?可话到嘴边,

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许茕茕向来脾气差,说话不留情面,再多问,只会招来更多的指责。

“我知道了,姐姐。”他低下头,重新扬起那副没心没肺的笑,“我会更小心,不惹麻烦的。

”许茕茕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忽然堵得慌。她明明是气李三婶欺负人,

气纪寒灯不懂得反抗,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伤人的话。她张了张嘴,想道歉,

却又拉不下脸,只能转身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纪寒灯站在原地,

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的笑慢慢淡了下去。风刮过,带着雪的寒气,他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

弯腰捡起刚才被撞掉的柴,一根一根往柴房里搬。刚搬完柴,就看见许婶子从屋里出来,

手里拿着两个窝头,递给他一个:“刚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茕茕那丫头,就是嘴硬心软。

”纪寒灯接过窝头,咬了一口,有点干,却带着面香。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婶子,

姐姐也是为我好。”许婶子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纪寒灯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懂事是他在雪粒镇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只是刚才许茕茕护着他的样子,像颗小石子,在他心里漾起了一圈涟漪,久久没散。

4满身污泥的狼狈雪粒镇的雪化了大半,路面泥泞不堪,踩一脚就能陷进半指深的泥里。

纪寒灯一大早就被许婶子叫去镇北的河沟挑水——前几天下雪压塌了村口的水井,

现在全镇人都得去河沟取水。他挑着空水桶往河沟走,路面滑得厉害,

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刚到河沟边,就看见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沟边打闹,

为首的是地主家的小儿子赵小胖。那孩子看见纪寒灯,立刻停下脚步,叉着腰喊:“哟,

这不是许家的野种吗?又来挑水啊?”纪寒灯没理他,放下水桶就往沟边蹲,伸手去舀水。

刚舀了半桶,背后就被人猛地推了一把,他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进了河沟里。

河沟里的水刚化冻,冷得刺骨,污泥瞬间裹满了他的衣裳,头发上还沾着水草。

他挣扎着爬起来,浑身湿透,冷得牙齿打颤。

赵小胖和几个孩子在沟边哈哈大笑:“野种就是野种,连站都站不稳!”纪寒灯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想冲上去跟他们理论,可转念一想,要是打起来,不仅会惹麻烦,

还会让许婶子为难。他深吸一口气,忍着冷和屈辱,弯腰继续舀水。“还敢装聋作哑?

”赵小胖见状,捡起地上的泥块就往纪寒灯身上扔,“我让你装!让你装!”泥块砸在背上,

又冷又疼。纪寒灯咬着牙,把水舀满桶,挑起来就往回走。赵小胖还在后面喊:“野种!

有本事别跑啊!”他没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挑着水走在泥泞的路上,水晃出桶外,

溅在裤腿上,冻得他腿肚子发麻。走到村口时,他遇见了几个镇上的人,

那些人看见他满身污泥的样子,都停下脚步指指点点。“这不是许家收留的那个孩子吗?

怎么弄成这样?”“怕不是偷东西被人打了吧?”“一看就是没爹娘教的,活该!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纪寒灯心上,他低下头,想快点走过去,可脚下一滑,水桶掉在地上,

水洒了一地。他连忙去捡水桶,却被一个路过的妇人推了一把:“挡路的东西,脏死了!

”纪寒灯摔在泥地里,刚挑满的水全洒了,水桶也滚出去老远。他趴在地上,浑身是泥,

冷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他想起许茕茕说的话,

“你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外人”,想起赵小胖的嘲笑,想起镇上人的指指点点,忽然觉得,

在这个雪粒镇,他就像一株没人要的野草,只能在泥泞里苦苦挣扎。他爬起来,捡起水桶,

又往河沟走。这一次,他走得更慢,也更小心。等他终于挑着水回到许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许婶子看见他满身污泥的样子,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怎么弄成这样?

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纪寒灯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有婶子,我不小心摔了。

”“摔了?”许婶子叹了口气,“你先去把衣裳换了,我给你热了粥。”他点了点头,

拎着水桶往自己的小破屋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许茕茕站在屋檐下,

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棉袄。看见他回来,许茕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去哪了?

怎么弄成这样?”纪寒灯低下头,不敢看她:“我去挑水,不小心摔了。”许茕茕没说话,

走过来把棉袄递给他:“先把湿衣裳换了,别冻感冒了。”她的声音依旧有些冷,

却少了平时的刻薄。纪寒灯接过棉袄,棉袄是旧的,却洗得很干净,还带着淡淡的阳光味。

他抬头看了看许茕茕,想说声谢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只是攥紧了棉袄,

转身进了屋。换衣裳时,他才发现,背上被泥块砸中的地方已经青了,胳膊也摔破了皮。

他咬着牙,用布擦了擦身上的泥,穿上许茕茕给的棉袄,瞬间觉得暖和了不少。他知道,

在这个冰冷的雪粒镇,或许还有人,没有那么讨厌他。

5人群中的牵手纪寒灯换好棉袄出来时,许茕茕还站在屋檐下,手里攥着块干净的布条,

见他出来,径直走过去:“胳膊伸出来。”他愣了愣,还是乖乖把擦破皮的胳膊递过去。

许茕茕蹲下身,用布条轻轻裹住他的伤口,动作比平时轻柔了许多,

嘴里却依旧不饶人:“笨死了,挑个水都能把自己弄伤,不知道躲着点人?”纪寒灯没反驳,

只是低声说:“谢谢姐姐。”“谁要你谢。”许茕茕系好布条,站起身,

“我娘让你换完衣裳去厨房喝粥。”说罢,她转身往厨房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快点,

粥要凉了。”第二天一早,纪寒灯刚起床,就听见许茕茕在院子里喊他:“纪寒灯,

跟我去镇上。”他连忙应着,穿好衣裳跑出来:“姐姐,去镇上做什么?”“去买东西。

”许茕茕拎着个布包,“我娘让我去买些针线,顺便给你买块布,你那衣裳都破得没法补了。

”纪寒灯心里一暖,又连忙摆手:“不用的姐姐,我衣裳还能穿。”“让你去你就去,

哪那么多废话。”许茕茕瞪了他一眼,率先往镇口走。纪寒灯连忙跟上。刚进镇子,

就看见昨天嘲笑他的那几个孩子,还有赵小胖。赵小胖看见纪寒灯,立刻凑过来,

指着他的鼻子喊:“哟,野种,今天没掉沟里啊?”纪寒灯脚步顿了顿,想绕开他们,

却被赵小胖一把拉住胳膊:“想走?昨天让你跑了,今天可得给我道歉!”“我没做错事,

为什么要道歉?”纪寒灯攥紧了拳头,第一次没露出讨好的笑。“你还敢顶嘴?

”赵小胖抬手就要打他,手腕却被人猛地抓住。“你想干什么?”许茕茕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眼神冷得像冰,“松开他!”赵小胖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却还是嘴硬:“我跟他说话,

关你什么事?”“他是我弟弟,你说关我什么事?”许茕茕手上用力,赵小胖疼得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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