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虐文女主拉仙君跑路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江晚予墨渊沈清辞的故事,看点十足,《逃!虐文女主拉仙君跑路了》故事梗概:一路逃到清河镇,最后被原主救了,成了原主后期的重要助力。只是原主遇到他的时候,已经快被墨渊虐得半残了,要是现在就能把他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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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予在工地搬砖被砸死后,一睁眼穿成了修仙虐文里的倒霉女主。
开局就撞上白月光女配揭穿她“爱慕师尊”的修罗场,师尊冷脸问罪,师兄们齐声逼她认错,
白月光还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戳她痛点。眼看就要触发“被废灵根”的虐文情节,
江晚予急中生智,对着男主师尊喊出惊天一句:“爹?”1穿成虐文女主,
开局被堵认爹江晚予是被后脑勺的剧痛疼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没看见工地熟悉的水泥地,倒先瞅见一片飘着仙雾的青石板,
鼻尖萦绕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香,身上还裹着件绣着云纹的白纱裙——料子软得离谱,
就是行动不便,哪有工装裤利索。“江晚予,事到如今,你还想装睡逃避吗?
”一道娇柔却带着尖利的声音刺进耳朵,江晚予猛地抬头,就见不远处站着个穿粉衣的姑娘,
眉眼精致,却一脸“我为你好”的痛心疾首。这张脸她熟,昨天摸鱼看的那本修仙虐文里,
妥妥的白月光女配,林薇薇!再往旁边扫,几个穿青色弟子服的青年围着她,神色又急又劝,
脱脱一群“劝和不劝理”的工具人——正是书中帮着白月光、最后还帮男主虐女主的师兄们。
而最前头,负手立着个白衣男人。他墨发用玉簪束着,面容清冷得像雪山融冰,
眼尾微垂时自带一股压迫感,连指尖露出来的玉扳指都透着“不好惹”的气场。
江晚予心里“咯噔”一下。男主师尊,墨渊!虐文里把原主当替身,废她灵根、逼她做炉鼎,
最后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的大渣男!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上来:原主偷偷爱慕墨渊,
写了封情书藏在袖中,却被林薇薇故意搜出来,还引来了墨渊和师兄们,
非要当众揭穿她“大逆不道”的心思。按照情节,接下来原主会又羞又急地辩解,
墨渊会冷着脸问“你可知错”,师兄们跟着劝她认错,林薇薇再补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最后原主被气哭,触发“被墨渊罚去思过崖”的情节,为后续的虐恋埋下伏笔。思过崖?
那破地方又冷又潮,还不如工地的板房舒服!江晚予刚搬砖攒够首付的钱就没了,
现在还得遭这罪?“晚予,你倒是说话啊。”林薇薇上前一步,看似关切,
实则把那封情书举得更高,“你对师尊心存爱慕,本就是违背伦常,如今被撞破,认错便是,
何苦让师尊为难?”师兄们也跟着附和:“师妹,快跟师尊认个错,师尊心善,
定会原谅你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江晚予身上,连一直没说话的墨渊也抬了眼,
那双清冷的眸子扫过来,带着几分审视,开口时声音像淬了冰:“江晚予,你可知错?
”来了!虐文名场面!江晚予脑子飞速运转,认错过关?那以后还得被当替身、做炉鼎,
傻子才干!她盯着墨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又想起林薇薇刚才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突然灵光一闪。她深吸一口气,
酝酿出几分刚睡醒的迷茫和恰到好处的委屈,对着墨渊,脆生生地喊了一句:“爹?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墨渊举着的手顿在半空,清冷的表情瞬间裂开,
眼里满是“你说什么”的震惊。师兄们张大了嘴,手里的剑都差点掉地上,
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晚予,仿佛在看什么怪物。林薇薇更是直接僵在原地,
举着情书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痛心疾首”变成了“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的错愕,
连声音都变调了:“江晚予!你、你怎么能……”江晚予心里偷偷比了个“耶”,
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迷茫:“啊?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师尊,
您刚才问我知不知错……我刚才是不是睡糊涂了,又给您惹麻烦了?爹,您别生气好不好?
”她刻意加重了“爹”字,还眨了眨眼,
把搬砖时跟工头讨价还价练出来的“装乖”技能发挥到极致。墨渊盯着她看了半晌,
喉结动了动,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2师尊懵了,师兄们集体失语“爹”这个字像颗炸雷,
在玉清殿的庭院里炸得人人懵神。墨渊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他活了近千年,
收过的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没听过哪个弟子敢这么喊他。
清冷的目光在江晚予脸上扫了三遍,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看穿,
确认她是不是被什么邪祟附了身。江晚予心里捏着把汗,表面却装得更无辜,
甚至往前挪了小半步,抬头望着墨渊,
眼眶还悄悄红了圈——这是她在工地跟监理哭着要工程款练出来的绝技,
主打一个“我弱我有理”。“师尊……不对,爹,”她故意顿了顿,
语气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啊?我就记得昨天练剑累着了,
靠在柱子上睡着了,怎么一醒就……”说着,她还瞥了眼林薇薇手里的情书,
露出茫然的表情:“那是什么呀?薇薇师姐,你举着张纸做什么?
”林薇薇总算从震惊里回神,气得指尖发白,把情书往墨渊面前递:“师尊!您看!
这是我从她袖中搜出来的,上面全是她对您的……”“哦?”江晚予不等她说完,
就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即恍然大悟般拍了下手,语气特真诚,“哎呀!
这是我昨天写的家书草稿啊!我不是从小没爹娘嘛,一直把师尊您当亲爹看,
就想着写下来说说心里话,还没写完呢,怎么到师姐手里了?”这番话半真半假,
原主确实是孤儿,被墨渊带回宗门,只是原主把依赖错认成了爱慕。江晚予这么一说,
既解释了情书的由来,又把“认爹”的理由圆得滴水不漏。旁边的师兄们彻底傻了眼。
大师兄张砚原本还想着劝江晚予认错,这会儿嘴巴张了又合,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二师兄李默更是直接挠了挠头,
小声跟旁边的三师兄嘀咕:“我怎么不知道小师妹把师尊当爹看啊?
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喊过啊……”三师兄也懵:“谁知道呢?或许是昨天练剑累坏了,
脑子糊涂了?”墨渊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变化,不再是刚才的冰冷,而是多了几分复杂。
他盯着江晚予看了好一会儿,又扫了眼那封字迹娟秀的信——上面确实没写什么出格的话,
只有几句“师尊今日教的剑法我还没练熟”“师尊昨夜又熬夜批卷宗,要多注意身体”,
倒真像个小辈对长辈的关心。其实江晚予心里清楚,原主那封没写完的信,
后面原本是要写爱慕之情的,幸好林薇薇搜走的时候只写了前半段,给了她圆谎的机会。
“你……”墨渊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却还是带着疑惑,“当真把我视作父亲?
”“当然啊!”江晚予立刻点头,语气斩钉截铁,还故意露出点委屈,“师尊您对我那么好,
教我修仙,给我饭吃,不是亲爹胜似亲爹!我要是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这话一出口,师兄们瞬间松了口气。大师兄张砚连忙打圆场:“原来如此!
是我们误会小师妹了!师妹一片孝心,倒是我们想歪了,该罚!
”二师兄也跟着附和:“对对对!肯定是薇薇师妹看错了,
小师妹怎么可能对师尊有那种心思呢?”林薇薇站在旁边,脸都快绿了。
她明明是想揭穿江晚予的丑事,怎么反倒成了自己“看错”?可江晚予说得有理有据,
还有师兄们帮腔,她就算想反驳,也找不到理由,只能咬着唇,把满肚子的火气咽了回去。
墨渊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了眼一脸“我很乖”的江晚予,最终只是皱了皱眉,
挥了挥手:“既然是误会,便罢了。江晚予,日后莫要再这般冒失,练剑累了就回房休息,
别在殿外睡。”“知道了,爹!”江晚予立刻应下,还乖巧地行了个礼。
墨渊:“……”他闭了闭眼,像是在平复什么,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身拂袖进了玉清殿。
看着墨渊的背影消失在殿内,江晚予悄悄松了口气——第一关,总算苟过去了!
3白月光气炸,暗戳戳搞事情墨渊一走,玉清殿的氛围才算松了些,
可林薇薇看向江晚予的眼神,却像淬了冰。江晚予才懒得理她,
刚想找个借口溜回自己的小院,就被林薇薇快步拦住。粉衣少女刻意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江晚予,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你以为喊一声‘爹’,
就能把事情蒙混过去?”江晚予挑眉,摆出一副“你在说什么”的无辜模样:“薇薇师姐,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就把师尊当亲爹,难道说真话也有错?倒是师姐,
平白无故搜我东西,还把小事闹大,要是让师尊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师姐你心思太多呀?
”这话戳中了林薇薇的软肋。她一向在墨渊面前维持着“温柔大度”的形象,
要是被墨渊知道她故意找江晚予的麻烦,说不定会惹得师尊不快。林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恨恨地瞪了江晚予一眼:“你等着,
我不会让你一直这么得意下去!”说完,她甩着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连那封被当作“罪证”的信都忘了拿,还是二师兄李默捡起来,塞给了江晚予。“小师妹,
你也别跟薇薇师妹置气,”大师兄张砚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语重心长,
“她就是心思细了点,没有坏心眼。你以后也注意些,别再让大家误会了。
”江晚予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没坏心眼?原著里林薇薇可是把原主坑得最惨的人!
但表面上,她还是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知道了大师兄,我以后会注意的。
”应付完师兄们,江晚予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这小院叫“晚星院”,是原主住的地方,
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比工地的扬尘好闻多了。她刚进房门,
就把身上的白纱裙扒了下来,换上了一身轻便的青色弟子服——还是裤子穿得舒服!随后,
她坐在桌边,拿出那封没写完的信,看着上面原主娟秀的字迹,忍不住叹了口气。
原主也是个可怜人,从小没了爹娘,被墨渊带回宗门,就把这份依赖当成了爱慕,
最后落得个被虐死的下场。幸好现在换成了她江晚予,她可不会傻乎乎地走原主的老路。
“虐恋?替身?炉鼎?”江晚予嗤笑一声,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角落里的纸篓,
“谁爱玩谁玩,老娘只想好好活着,最好能找个机会溜出这宗门,逍遥快活去!
”可她也知道,这玉清宗是墨渊的地盘,墨渊修为高深,她一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小弟子,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得找个帮手,或者找个能让她顺利离开的理由。正琢磨着,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丫鬟模样的女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江师姐,这是薇薇师姐让我给您送来的,
说您昨天练剑累着了,特意让丹房的师兄熬了补气血的汤药,让您趁热喝。”小丫鬟低着头,
语气恭敬。江晚予心里“咯噔”一下。林薇薇会这么好心?原著里,
林薇薇可没少用“补药”给原主使绊子,有时候是让她灵力紊乱,
有时候是让她在墨渊面前出丑。她盯着那碗汤药,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可仔细闻,
又能闻到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腥气——这根本不是补气血的药!
江晚予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依旧笑着,伸手接过托盘:“多谢薇薇师姐费心,
也辛苦你跑一趟了。你先下去吧,我这就喝。”小丫鬟应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江晚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端着汤药走到窗边,掀开窗户,
直接把碗里的汤药倒进了院子里的桂花树下,随后把空碗放回托盘,摆回了桌子上。
“林薇薇,才刚开局就想害我?”江晚予冷笑一声,“看来,我得早点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栽在你手里了。”她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原著里提过,
宗门每月会给弟子一天的时间下山采购物资。再过三天,就是这个月的下山日了——或许,
这是她寻找帮手的好机会。4下山捡人,偶遇落魄小仙君距离下山日还有三天,
江晚予这几天过得格外“安分”。白天跟着师兄们练剑,墨渊偶尔过来指点,
她都一口一个“爹”喊得顺溜,姿态放得极低,要么说“爹,您看我这招练对了吗”,
要么说“爹,您要不要喝杯茶歇会儿”,把“乖巧孝女”的人设演得滴水不漏。
墨渊起初还会愣一下,后来也渐渐习惯,只是偶尔看她的眼神,
依旧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大概是从没见过这么“孝顺”的弟子。
林薇薇倒是没再找她麻烦,只是每次远远看见她,眼神都跟刀子似的,江晚予懒得跟她计较,
反正再过几天就能下山,先稳住再说。终于熬到下山日,天刚蒙蒙亮,
江晚予就揣着宗门给的月钱,跟着几个师兄一起下了山。山下的镇子叫“清河镇”,
热闹得很,街边摆满了小吃摊,卖糖葫芦的、炸糖糕的、捏面人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比玉清宗的清冷多了。师兄们要去采买宗门需要的灵草和丹药,
江晚予借口要去买些贴身衣物,跟他们分了手,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她要找个地方,
看看能不能遇到原著里提到的“贵人”。可逛了大半天,除了看到些寻常百姓和修仙者,
连个靠谱的人影都没见着。江晚予有些泄气,正坐在街边的茶馆里喝着茶,
突然听到隔壁桌有人在议论。“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有人在镇子东头的破庙里,
看到个穿着白衣的公子,长得那叫一个俊,就是不知道怎么了,浑身是伤,还晕过去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有人想过去帮忙,结果刚靠近就被一股灵力弹开了,
看样子是个修仙者,就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落得这么个下场。”江晚予心里一动。
白衣、俊朗、受伤、有灵力……这描述,
怎么跟原著里那个被反派追杀、最后成了原主帮手的小仙君对上了?原著里,
这个小仙君叫沈清辞,是个隐世宗门的弟子,因为身怀一件宝物,被反派追杀,
一路逃到清河镇,最后被原主救了,成了原主后期的重要助力。只是原主遇到他的时候,
已经快被墨渊虐得半残了,要是现在就能把他捡回去,岂不是能提前抱上大腿?想到这儿,
江晚予立刻付了茶钱,朝着镇子东头的破庙跑去。破庙确实破败,屋顶漏着洞,
墙壁上爬满了青苔,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江晚予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顺着味道走到庙内,就看到供桌旁躺着个白衣男子。他墨发散乱,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
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还挂着血迹,白色的衣袍上染了大片的暗红,一看就伤得不轻。
江晚予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刚想伸手探探他的鼻息,突然被一股微弱的灵力挡住了。
她心里一喜——果然是修仙者!她没再靠近,只是蹲在旁边,仔细打量着他。
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算闭着眼,也难掩一身的清贵气质,
比墨渊多了几分温润,少了几分清冷。“喂,你醒醒?”江晚予轻轻喊了一声,见他没反应,
又戳了戳他的胳膊,“别装死啊,我可是来救你的!”或许是她的声音起了作用,
男子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
此刻却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朦胧,看向江晚予时,带着几分警惕和疑惑。“你是谁?
”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点沙哑。江晚予立刻露出个“和善”的笑容,
指了指自己:“我叫江晚予,是玉清宗的弟子。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帮你的。你放心,
我不是坏人,就是想跟你做个交易。”沈清辞皱了皱眉,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
江晚予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知道你肯定得罪了厉害的人,现在无处可去。
我可以带你回玉清宗,给你疗伤,还能帮你避开追杀。不过,
你得帮我个忙——跟我一起逃离玉清宗,远离一个叫墨渊的人。
”沈清辞听到“墨渊”两个字时,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看着江晚予,
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你想让我跟你一起逃?”“没错!”江晚予点头,语气笃定,
“我告诉你,留在玉清宗没好果子吃,跟我走,我保证你能安全,还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5忽悠仙君:跟我走,保你远离狗血破庙里光线昏暗,
沈清辞靠在冰冷的供桌旁,桃花眼里满是审视。他盯着江晚予看了半晌,
虚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怀疑:“你为何要逃?墨渊是玉清宗宗主,修为高深,
待弟子素来宽厚,你若留在宗门,日后必有大好前程。
”江晚予心里吐槽——那是你没看过原书!她叹了口气,故意压低声音,
露出一副“我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你有所不知,我并非自愿留在玉清宗。
墨渊他……他把我当替身!”“替身?”沈清辞挑眉,显然没听过这种说法。江晚予点头,
开始半真半假地编故事:“墨渊心里有个白月光,跟我长得有几分像,他收我为徒,
根本不是看中我的天赋,就是想把我当成那个人的影子。你没看到吗?
昨天林薇薇故意找我麻烦,就是因为她嫉妒我占了‘替身’的位置,
以后指不定还会怎么害我!”她越说越激动,还故意揉了揉眼睛,挤出几滴眼泪:“我听说,
以前也有个跟我一样的弟子,因为不愿意当替身,最后被墨渊废了灵根,扔出了宗门,
下场惨得很。我不想跟她一样,只能想办法逃走!”这番话半真半假,
原主确实是因为跟墨渊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才被注意到,而那个“被废灵根的弟子”,
则是江晚予根据原著情节改编的——虽然没这么个人,但用来忽悠沈清辞正好。
沈清辞沉默了。他虽然没接触过墨渊,但也听说过修仙界里“替身”“炉鼎”之类的龌龊事,
江晚予说得情真意切,不像是在撒谎。而且他能感觉到,江晚予身上的灵力很微弱,
确实不像有什么背景的样子,在玉清宗里,恐怕真的只能任人拿捏。“可你带我回玉清宗,
就不怕被墨渊发现?”沈清辞问道,“我如今重伤,灵力微弱,若是被他察觉我的身份,
不仅帮不了你,还会拖累你。”“这你放心!”江晚予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我在玉清宗有个小院,偏僻得很,没人会去。我可以把你藏在那里,
每天给你送伤药和吃的,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一起想办法逃出去。而且,我看你修为不低,
等你恢复了,说不定还能保护我呢!”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你现在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