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时,我看见了枕边人的真面目
作者:梦想吃拼好饭
主角:墨渊陆景明河伯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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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网络作家“梦想吃拼好饭”所著的短篇言情小说《玉碎时,我看见了枕边人的真面目》,主角是墨渊陆景明河伯,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树枝扭曲着像无数只伸向窗户的手。"别怕啊阿岁。"他的脸在月光下忽明忽暗,鼻子慢慢拉长,变成了湿漉漉的黑色吻突,"等过了今…………

章节预览

01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瞬间——某个极其熟悉的人,突然露出让你毛骨悚然的陌生感?

我叫凌岁,是个古董修复师。此刻我正跪在价值七位数的紫檀木工作台上,

指尖捏着的羊毫笔悬在半寸空中,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个不规则的墨点。不是手抖,

是工作台在震。更准确地说,是台面上那枚刚修复到一半的汉代螭龙玉佩在震。

青白色的玉质里像是困着条活物,细密的裂痕中渗出淡红色的雾气,像极了新鲜血液的颜色。

"阿岁,还在忙?"温润的男声从背后传来时,玉佩的震动骤然加剧,

边缘锋利的断口竟割破了我的指尖。血珠滴在玉面上的瞬间,

那些红色雾气突然凝聚成个模糊的人脸,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指的方向正是门口。

我转过身,陆景明穿着我买的米白色家居服,手里端着杯热牛奶,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弯成温柔的月牙:"都凌晨两点了,明天再弄吧。"他走近时,

玉佩的震动变成了剧烈的嗡鸣,震得我虎口发麻。我下意识将玉佩拢进掌心,

抬眼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双我看了五年的眼睛里,此刻竟浮着层极淡的青灰色,

像蒙着层死人的尸气。"怎么了?"他注意到我的异样,伸手想碰我的额头,"脸色这么差?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到我的瞬间,掌心的玉佩突然炸开。不是碎裂的炸,是像水泡破掉那样,

"啵"的一声轻响,红色雾气瞬间钻进我的指尖伤口,顺着血管往心脏窜。我猛地抽回手,

撞翻了桌上的调色盘。朱砂、藤黄、花青混在一起,在米白色的桌布上洇出幅诡异的水墨画。

"手怎么流血了?"陆景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符合他气质的急切。

他抓过我的手就要往嘴里送,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得像铁钳。我闻到他身上突然冒出的腥气,

不是沐浴露的雪松味,是潮湿的、带着淤泥的河腥气。"别碰我。"我甩开他的手,

后退时撞到了身后的博古架。架子上摆着的唐三彩马摇晃了两下,马头竟然转了个方向,

用空洞的眼窝盯着陆景明。陆景明的脸色沉了下去,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

变成了竖瞳。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五年了。从大学校园到谈婚论嫁,

眼前这个男人是旁人眼中的完美伴侣。他会记得我不吃葱姜蒜,

会在我修复文物时默默守在旁边,会把工资卡主动交给我保管。可现在,他站在月光里,

影子在墙上扭曲成不属于人的形状,青灰色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阿岁,

你看到了?"他的声音变得黏糊糊的,像含着口痰,"其实我不想瞒你的,只是时机未到。

"博古架上的三彩马突然发出一声嘶鸣,前蹄扬起砸向陆景明。我趁着他躲闪的空档,

抓起桌上的刻刀反手刺过去。刀尖刺进他肩膀的触感很奇怪,不像肌肉,

倒像戳进了泡发的海带里。墨绿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刀刃流下来,落地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地板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你居然用这个对付我?"陆景明低头看着肩膀上的刻刀,

语气里的委屈像淬了毒的蜜糖,"这把刀还是我陪你去古玩市场淘的。"他抬手拔出刻刀,

伤口处的墨绿色液体像活物般蠕动着,瞬间填满了伤口。然后他一步步朝我走来,每走一步,

地板上就留下个冒着青烟的脚印。我退到窗边,抓起手机想报警,

却发现屏幕上只有一片雪花。窗外的月光突然变成诡异的绿色,楼下的香樟树影影绰绰,

树枝扭曲着像无数只伸向窗户的手。"别怕啊阿岁。"他的脸在月光下忽明忽暗,

鼻子慢慢拉长,变成了湿漉漉的黑色吻突,"等过了今晚,你就会变成和我一样的存在,

我们永远在一起。"原来那些关于他"怕水"的玩笑都是真的。原来他总在月圆之夜加班,

原来他从不带我去河边,原来他身上偶尔出现的腥气不是我的错觉。他根本不是陆景明。

或者说,现在这个东西,不是我的未婚夫。三彩马再次扑过来时,我终于拉开了窗户。

冷风灌进来的瞬间,我听见楼下传来引擎熄火的声音。一道手电筒的光柱扫过来,

落在陆景明扭曲的背影上。"陆先生,深夜扰民可不好。"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

像冰锥敲在玉磬上,清冽又穿透力十足。陆景明猛地转头,青灰色的脸上浮现出惊恐。

他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我,突然化作团墨绿色的雾气,钻进了地漏里。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地漏里旋转的水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手电筒的光移到我脸上,

带着烟草味的气息笼罩下来。我抬起头,看见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眉眼深邃,

下颌线锋利如刀刻。他手里把玩着枚银色的哨子,眼神里带着审视的玩味。"凌**?

"他蹲下来,指尖在我手腕的伤口上轻轻一点,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竟然瞬间愈合了,

"看来你家这位,藏不住了。

"我认出他袖口绣着的暗纹——是市政厅特殊事务处理处的标志。

上个月修复一批出水文物时,我在文物局见过这个标记。"你是谁?"我的声音还在发颤,

但好歹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黑色证件晃了晃:"墨渊,巡夜人。

"巡夜人,传说中处理城市里超自然事件的人。我以前只当是文物局老人编的故事,

用来吓唬我们这些新人。墨渊的目光落在我掌心残留的玉佩碎屑上,

眉梢挑了下:"螭龙佩碎了?看来这老东西还是没撑住。""什么意思?"我追问,

"陆景明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没直接回答,反而起身走到地漏旁,

从风衣里拿出个青铜小鼎,倒了些透明液体进去。液体接触空气后冒起蓝色火苗,

他将鼎放在地漏上,那些绿色的烟雾又冒了出来,在鼎里挣扎着变成个模糊的人脸。"说吧,

河伯要你办的事,进展如何?"墨渊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绿色人脸发出凄厉的尖叫,

断断续续地说:"她...她体内有...镇魂珠..."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镇魂珠?

是我从小戴在脖子上,被外婆说成是护身符的那颗黑珠子?

墨渊踢了踢青铜鼎:"陆景明的真身呢?""在...在护城河底..."话音未落,

青铜鼎里的火苗突然暴涨,绿色人脸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彻底消散了。墨渊收起鼎,

转身看向我时,眼神复杂难辨:"凌**,看来你不止需要修复古董,更需要修复你的眼光。

"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抛给我个东西:"这个戴上,今晚别出门。"我接住一看,

是枚银色的铃铛,铃铛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和我脖子上的黑珠子放在一起时,

发出了声清脆的共鸣。"明天早上九点,特殊事务处理处,304室。

"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上你的镇魂珠,我们谈谈河伯的聘礼。

"02我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桌上的调色盘已经被清理干净,博古架上的三彩马端正地站着,

昨晚的一切像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直到我摸到脖子上的银铃铛,才确认那不是梦。

手机里有五条未读消息,都是陆景明发来的:"阿岁,抱歉昨晚公司临时有急事,

没打招呼就走了。""早餐在厨房,记得热一下再吃。""今天我调休,

中午回来陪你吃饭好不好?""怎么不回消息?生气了吗?""我买了你爱吃的草莓蛋糕,

等我回来。"每条消息都透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可我看着屏幕上"陆景明"三个字,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落地就看见地毯上的洞——那些被墨绿色液体腐蚀出的小洞,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走进厨房,果然看到餐桌上摆着三明治和热牛奶,旁边放着盒草莓蛋糕。

蛋糕盒上印着街角那家甜品店的logo,那家店的草莓蛋糕要用会员卡才能买到,

而陆景明的会员卡,上周被我不小心洗坏了。我打开冰箱,里面的牛奶还是三天前的,

根本没有开封的新盒。所谓的早餐,不过是某个东西模仿着陆景明的习惯,编造出的谎言。

博古架上的座钟突然敲响,时针指向八点。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房换衣服。打开衣柜时,

目光落在那件藕粉色的旗袍上——那是陆景明上个月送我的生日礼物,说等订婚宴时穿。

旗袍的领口处绣着缠枝莲纹,此刻那些莲花的花瓣竟然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蕊。

我伸手摸了摸,指尖沾到点黏糊糊的东西,凑近闻,是昨晚那股河腥气。

原来他早就开始动手了。我从首饰盒里拿出外婆留下的黑珠子,珠子比黄豆稍大,表面光滑,

对着光看能看到里面流动的金色纹路。外婆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能保平安。

以前我只当是普通的黑曜石,现在想来,这大概就是墨渊说的镇魂珠。

把黑珠子和银铃铛一起戴好,我抓起包准备出门,

却在玄关的穿衣镜里看到了奇怪的景象——镜子里的我,脖子上空空如也,

根本没有黑珠子和铃铛。更诡异的是,镜中人的嘴角,正向上弯起一个不属于我的弧度。

我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再看镜子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别自己吓自己。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却注意到镜中我的瞳孔,边缘泛着淡淡的金色。

下楼时正好碰到邻居张阿姨,她挎着菜篮子,笑眯眯地打招呼:"小凌上班去啊?

昨天看到景明回来了,你们俩真是越来越般配了。""张阿姨早。"我挤出个笑容,

"他回来得晚,我没听到动静。""怎么会?"张阿姨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我昨晚起夜,

清清楚楚看到他站在你家窗台上,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呢。"她的眼睛越睁越大,

瞳孔变成了和陆景明一样的竖瞳,嘴角裂到耳根:"他还跟我招手呢,说等娶了你,

就把我也带去河里玩..."我头皮发麻,转身就往小区外跑。身后传来张阿姨的笑声,

像无数只青蛙在叫。坐出租车去特殊事务处理处的路上,司机师傅一直在听广播,

里面播放着本地新闻:"近日护城河连续发生三起失踪案,

警方提醒市民切勿靠近..."我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突然发现所有的广告牌、公交站牌上的人物,眼睛都在直勾勾地盯着我。"姑娘,到了。

"司机师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付钱下车,抬头看见栋不起眼的灰色小楼,

门口挂着"城市建设档案馆"的牌子。要不是墨渊昨晚说的地址,

谁也想不到这里是处理超自然事件的地方。进了304室,墨渊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

他换了身黑色西装,没系领带,衬衫领口开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隐约可见的银色纹身。

"来得挺准时。"他抬了抬眼皮,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墙角摆着个青铜鼎,和昨晚他用的那个很像。墙上挂着幅《山海经》的复刻图,

图上的异兽眼睛似乎会动。"陆景明到底是什么?"我开门见山。

墨渊从抽屉里拿出个文件夹推给我:"准确说,他不是陆景明。"文件夹里是份档案,

照片上的男人确实是陆景明,但资料显示,真正的陆景明在三年前就已经溺水身亡了,

地点就在护城河。"三年前?"我愣住了。我和陆景明是四年前认识的,也就是说,

我认识的"陆景明",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是水祟。"墨渊靠在椅背上,指尖敲击着桌面,

"一种靠依附尸体生存的精怪,能模仿死者的言行举止,但月圆之夜会暴露真身。

"我想起昨晚他变成的那个样子,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它为什么要冒充陆景明接近我?

""因为你身上的镇魂珠。"墨渊的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镇魂珠是镇压河伯的关键。

河伯每百年需要献祭一位拥有镇魂珠的女子,才能获得上岸行走的能力。

"档案里夹着张泛黄的旧报纸,标题是《民国二十三年,护城河惊现水怪》,

配图是张模糊的照片,水面上漂浮着个巨大的黑影,隐约能看到类似龙的鳞片。

"你的意思是,河伯要娶我?"我觉得这比昨晚的经历更荒谬。"不是娶,是献祭。

"墨渊纠正道,"水祟接近你,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跟它走。等你彻底信任它,

就会被带到河伯的祭坛。"文件夹最后一页是张名单,

上面记录着近百年来护城河的失踪女性,她们的共同点是——都戴着类似镇魂珠的饰品。

"那真正的陆景明...""被水祟当作容器了。"墨渊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他的魂魄被困在尸体里,受水祟操控。"我突然想起陆景明偶尔会失神,会对着河水发呆,

会在打雷时紧紧攥着我的手说害怕。那些我以为是他可爱的小缺点,

原来都是被困住的魂魄在挣扎。"我能救他吗?"墨渊看了我一眼,

从抽屉里拿出个黑色的瓷瓶:"很难。水祟和宿主的魂魄纠缠太久,强行剥离的话,

宿主有九成概率魂飞魄散。"瓷瓶里装着透明的液体,散发着和昨晚青铜鼎里一样的气味。

"这是镇魂水,能暂时压制水祟。"他把瓷瓶递给我,"今晚月圆,是河伯祭祀的日子。

水祟一定会带你去护城河,这是你唯一能接近它的机会。""接近它?"我皱眉,

"你不是说会被献祭吗?""我们需要你帮忙。"墨渊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外面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河伯的力量越来越强,再不出手,整个城市都会被淹没。

镇魂珠是唯一能伤到它的东西,但需要有人把它送到祭坛中央。"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突然明白他为什么找我:"你们想让我当诱饵?""是合作者。"他纠正道,

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事成之后,我帮你救出陆景明的魂魄。

"窗外突然闪过道闪电,照亮了他锁骨处的纹身——那不是普通的花纹,是个繁复的镇魂阵。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问这个问题。墨渊转过身,

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闯进来,发髻上插着支金步摇,

看见墨渊就叉着腰骂:"墨渊你个**!说好昨晚陪我去看昆曲的,你又放我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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