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诊”全球最新变异病毒那天，白薇正穿着我的**版睡裙，

在客厅和她男友玩着“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的油腻游戏。

她嫌恶地瞥我一眼，捏着鼻子骂我是移动的病毒库。我捂着嘴，当着他们的面，

咳出了一大口“血”。下一秒，她男友的裤子，好像湿了。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们不会知道，这场席卷整栋公寓的恐慌，源头只是我，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复仇者，

和我花三十块网购的影视道具血浆。01“姜玥，**是不是有病？离我远点！

”白薇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她像躲瘟神一样，拉着男友李昊跳到沙发上，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虚弱地靠着门框，看着她身上那件我省吃俭用三个月才买下的真丝睡裙，

因为他们过火的追逐游戏，裙摆已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是我准备在生日那天穿的。

“你咳嗽能不能滚回自己房间？知不知道现在病毒多厉害？想死别拉着我们！”我没说话，

只是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涌上一股甜腥味，我摊开手，一抹刺目的红色，

在我苍白的手心晕开。客厅里油腻的笑闹声，戛然而-止。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白薇和李昊脸上的嫌恶和不耐烦，瞬间凝固，然后一寸寸碎裂，变成了惊恐。“血……是血！

”白薇的嗓音劈了叉，带着抖音上那种夸张的电音。李昊更是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本能地后退两步，撞翻了茶几上的外卖盒，油腻的汤汁洒了一地。

他甚至没空去管自己那条湿了一片的裤子。我“艰难”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老毛病了，最近熬夜有点狠。”熬夜？熬夜能咳血？

骗鬼呢！李昊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怀疑，他指着我，手指都在抖：“你……你这是什么病？

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我当然没有。我只是在三天前，被他们俩关在门外，

淋了五个小时的暴雨，导致重感冒发烧。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藏在柜子里，

以备不时之需的过敏性哮喘救命药，被白薇拿去给她那条泰迪犬磨牙玩了。当我拖着病体，

在医院急诊室里抢救了半宿，终于捡回半条命时，我就下定决心。你们不是怕死吗？

那我就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对死亡的恐惧。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掉手心的“血迹”——那是用甜菜根汁和蜂蜜调出来的，效果拔群。“没什么，

就是……前几天公司体检，查出来一项指标有点异常。”我轻描淡写地开口，每说一个字，

就故意停顿一下，观察着他们愈发难看的脸色，“医生说，

可能是最近国外传进来的那个……叫什么，X-23变异病毒的早期症状。

”X-23变异病毒。这个名字一出来，我清楚地看到，李昊的腿，软了一下。

这可是当下最热门的社会新闻，新闻里铺天盖地都是它的报道，传染性极强，致死率高，

而且初期症状就是持续低烧和咳血。每一条，都和我现在的状况完美契合。

“你……你别开玩笑！”白薇的声音都在发颤，“那种病，怎么可能……”“我也不信啊。

”我苦笑一声，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都要倒下，“可能就是普通肺炎吧。

我已经申请了复查，结果……过几天就出来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回自己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虚弱地关上了门。

**在门上，能清晰地听到外面客厅里，两人压低了声音，却无比激烈的争吵。

“她肯定是装的！想博取同情，让我们不收她水电费！”这是白薇。“装？

谁他妈装病能装到咳血？你是不是傻？万一是真的呢？我们天天跟她住一个屋檐下，

被传染了怎么办？”这是李昊。“那……那怎么办啊？”“还能怎么办？让她滚出去！立刻！

马上！”我冷笑一声。滚出去？现在，就算你们八抬大轿请我走，我都不会走了。这场游戏，

才刚刚拉开序幕。我不仅要让他们体验濒死的恐惧，还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我这几天准备的所有“道具”。

假血浆、特效伤口贴、医用胶带、一个从网上买来的，

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医院危重病患手环”。我甚至还给自己画了一个极其逼真的病容妆，

眼下的乌青，干裂的嘴唇，还有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做完这一切，

我给自己定了半夜三点的闹钟。然后，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叫“演员的自我修养”的APP，

开始学习“如何在睡眠中表现出濒死感的十个技巧”。今晚，会是个不眠之夜。尤其是，

当我将一张伪造的，显示“X-23病毒阳性”的医院检验单，

不经意地“遗落”在客厅的垃圾桶旁边时。那张纸，就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炸弹。而我，

只需要在房间里，静静等待着它爆炸。02凌晨三点，闹钟准时响起。我没有立刻行动，

而是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客厅里静悄悄的，但白薇的房间里，

隐约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和李昊不耐烦的咒骂。很好，

他们显然已经看到了我精心准备的“惊喜”。我深吸一口气，酝酿情绪，

然后猛地从床上滚了下来，故意弄出巨大的声响。“砰！”身体和地板的撞击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我开始发出痛苦的、压抑的**，

像一只被人扼住了喉咙的小兽。“救……救命……”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穿透这薄薄的墙壁，传到外面那两个惊弓之鸟的耳朵里。果然，

隔壁的咒骂和啜泣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骚动，

和刻意压低的、惊慌的对话。“她……她怎么了？”是白薇的声音，带着哭腔。“鬼知道！

妈的，不会是死在里面了吧？”李昊的声音里满是暴躁和恐惧，“别管她，

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走！”“走？我们能去哪儿？万一我们也被传染了呢？

”“那也比待在这儿等死强！快点！”脚步声在客厅里杂乱地响起，他们在收拾东西。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想走？没那么容易。我用尽全身力气，

挣扎着爬向门口，一边爬，一边发出更加凄厉的**。

我的指甲在木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像是催命的符咒。

“开门……谁来……帮帮我……我好难受……”我的手，终于摸到了门把手。门外，

慌乱的脚步声猛地一停。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我能想象到，门外的两个人，

此刻正僵在原地，脸色煞白，连呼吸都忘了。我就是要让他们害怕，让他们知道，这个房间，

这个曾经被他们肆意践踏的地方，现在成了禁地。而我，就是这禁地里，

随时可能爆炸的源头。“薇薇……你听，”李昊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那份颤抖，

“她在门口……她想出来……”白薇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剩下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满意地笑了。然后，我用最后的力气，转动了门把手。“咔哒。”门锁开启的轻响，

在此时，却不亚于一声惊雷。门外，传来白薇一声短促的尖叫，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没有开门，只是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维持着这个姿态，然后开始新一轮的表演。

“水……我想喝水……我的药……”我故意把声音弄得沙哑又模糊，

听起来就像是临终前的呓语。同时，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个道具——一个小型蓝牙音箱，

连接手机，播放了一段心率监测仪发出“滴滴”警报，最后变成一条直线的音效。

“滴……滴……滴……滴————”音效不大，却清晰地透过门缝传了出去。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门外，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

爆发出李昊歇斯底里的咆哮：“草！她断气了！她死在里面了！”“啊——！”白薇的尖叫，

终于冲破了喉咙，凄厉得能掀翻屋顶。紧接着，是房门被钥匙反锁的声音，

然后是两个人连滚带爬，仓皇逃窜的脚步声。他们甚至连行李都没拿，就这么跑了。

**在门上，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眼泪，

却顺着脸颊滑落。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复仇的**。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楼下，白薇和李昊的身影，

跌跌撞撞地冲出单元门，消失在夜色中。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合租室友，张萌的电话。

张萌，那个总是笑眯眯地喊我“玥玥姐”，背地里却和白薇一起，

把我当傻子一样算计的“好姐妹”。现在，轮到你了。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张萌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喂？玥玥姐，这么晚了什么事啊？”我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极其虚弱，又带着几分诡异的语气，缓缓开口。“萌萌……你在家吗？”电话那头，

张萌似乎愣了一下：“在啊，怎么了姐？”“我好像……看到白薇和李昊了。”我幽幽地说，

“他们……站在你床边，一直在看着你笑……”“什么？！”张萌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声音陡然拔高，“玥玥姐你别吓我！薇薇和李昊不是在自己房间吗？”“是吗？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可是……我刚刚好像听到他们说……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说完，不等张萌反应，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将手机关机，拔掉电话卡，

扔进了马桶里冲走。我知道，张萌今晚，也别想睡个好觉了。而我，

终于可以躺在自己的床上，安安稳稳地，睡上自从合租以来的第一个好觉。至于明天？明天，

还有更好看的戏，等着他们。03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这是久违的，安宁的感觉。我慢悠悠地起床，

卸掉了脸上的病容妆，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打开了房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白薇和李昊昨晚逃得匆忙，行李箱倒在地上，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茶几上，

吃剩的外卖盒已经散发出一股馊味。我皱了皱眉，却并不打算收拾。我施施然地走进厨房，

给自己煎了两个鸡蛋，热了一杯牛奶。就在我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通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是脸色惨白，

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的张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防护服，戴着护目镜，

全副武装的工作人员。我挑了挑眉，看来，这丫头是被我昨晚那个电话，吓得不轻。“开门！

姜玥！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张萌在门外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我没有理她，继续慢条斯ika地吃着我的早餐。“同志，就是这里！我室友，

她……她可能感染了X-23病毒！昨晚咳血，今天早上就没动静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怀疑她……她可能已经……”张萌的声音带着哭腔，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社区防疫中心的，

请你立刻开门配合检查！”我擦了擦嘴，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门开的一瞬间，外面的三个人，都齐刷刷地后退了一大步。张萌在看到我的一刹那，

更是“嗷”的一声，躲到了工作人员的身后，指着我，像是见了鬼。

“你……你你你……”我倚着门框，好笑地看着她：“萌萌，大清早的，你这是唱哪一出啊？

还cosplay上了？你这身装备，挺齐全啊。”我说的是她自己，

她不仅戴着N95口罩，脸上还扣着个透明的防护面罩，手上戴着橡胶手套，

活脱脱一个移动的生化武器库。张萌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指着我，

对工作人员疾声说：“同志！就是她！你们看她，她肯定是在硬撑！她昨晚给我打电话，

说胡话，还咳血了！白薇和李昊都看到了！”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咳血？没有啊。

我昨晚就是有点低烧，睡了一觉，现在已经好了。”我特意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气色红润，

声音洪亮，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你撒谎！”张萌尖叫，“你肯定是在骗我们！

你不想被隔离！”两个工作人员也面面相觑，显然，我的状态，和张萌描述的“濒死”状态，

出入有点大。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相对沉稳一些，他上前一步，

公事公办地问：“这位女士，不管怎么样，为了您和大家的安全，请您配合我们，

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我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表情。

“好吧，我配合。”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从容地回房间，拿上手机和钱包，

仿佛只是出门逛个街。张萌的眼神，充满了恶毒和不解。她想不通，为什么我还能这么镇定。

在路过她身边时，我脚步一顿，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了一句：“萌萌，你知道吗？X-23病毒，是会通过空气传播的哦。

尤其是……在密闭的电梯里。”张萌的身体，猛地一僵。我满意地看着她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惨白。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跟着工作人员，走进了电梯。

我知道，张萌不敢跟进来。她会选择走楼梯。我们这栋楼，可是有足足二十八层。

我就是要让她在恐惧和怀疑中，饱受煎熬。到了医院，我“积极配合”，做了一系列检查。

抽血，CT，核酸检测。等待结果的时候，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我点开了我们那个“和谐友爱一家人”的四人合租群。白薇和李昊，从昨晚逃走后，

就一直在群里疯狂地@我和张萌。“@张萌，你怎么样了？那个扫把星没对你做什么吧？

”“@全体成员，我跟你们说，姜玥那个**肯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拉我们一起死！

”“我们现在住酒店，酒店说要查所有人的健康码和行程码，我们根本不敢回去拿身份证！

草！”我看着这些信息，冷笑一声。然后，我将刚刚在医院拍的，

自己正在做各项检查的照片，以及一张CT片的照片（当然是网上找的，

肺部有明显阴影的那种），一并发到了群里。我没有配任何文字。但有时候，图片，

比文字更有杀伤力。群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足足五分钟，

白薇才发来一条颤抖的语音。“姜玥……你……你真的……”我没有回复。

我就是要让他们猜，让他们在无尽的未知和恐惧中，慢慢崩溃。很快，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当然，一切正常。我拿着那张健康的报告单，走出了医院。门口，

社区的工作人员已经等着了，看到报告，他们也松了口气，跟我道了歉，便离开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本市最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用白薇放在客厅钱包里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既然你们不敢回来，那你们的东西，

我就“替”你们，好好用一用吧。04总统套房的浴缸，大得能躺下三个人。

我舒舒服服地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热水里，喝着82年的拉菲，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这所有的一切，花的都是白薇的钱。她的钱包就扔在玄关的鞋柜上，

里面有几千块现金和好几张信用卡。我当然不会傻到去刷她的卡，但用她的身份证开个房，

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就是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钱被花掉，却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一边泡澡，一边拿起手机，再次点开了那个四人群。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白薇、李昊、张萌三个人，在疯狂地讨论着我发的那张CT片。张萌：“你们看这个阴影！

新闻里的专家说了，这就是X-23病毒最典型的特征！完了完了，我们肯定都被传染了！

”李昊：“草！我就说那个**有问题！现在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白薇：“我不要死！

我还没嫁入豪门呢！昊昊，你快想想办法啊！”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对话，我嘴角的笑意，

越来越深。我切换账号，用一个新注册的小号，加入了我们小区的业主群。然后，

我编辑了一段文字。“紧急通知！本人是XX医院的内部员工，刚刚接到消息，

我们小区X栋X单元XXX室，确诊一例X-23病毒感染者！目前患者已被带走隔离，

但其三名室友作为密切接触者，目前下落不明！请大家注意防范，千万不要靠近该楼层！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配上了我们单元楼的照片，以及一张打了马赛克的，

我“被”防疫人员带上救护车的照片（当然，也是P的）。这条消息，就像一颗深水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