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尔明珠
作者:嘎嘎豪豪
主角:苏明珠赵元启柳如烟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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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小说《赠尔明珠》,是嘎嘎豪豪最新写的一本短篇言情类小说。主角苏明珠赵元启柳如烟卷入了一个离奇的谜案中,故事紧张刺激,引人入胜。读者将跟随主角一起解开谜团。看清这宅院内外所有鬼蜮伎俩。“这一次,所有欠我们的,欺我们的,负我们的,我定要他们连本带利,血债血偿!苏家产业,一分一毫……

章节预览

第一章灵堂重生剧痛如毒蛇般噬咬着五脏六腑,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血管中游走。

苏明珠在无边的黑暗中挣扎,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摇曳的白烛,

檀香的青烟缭绕如怨灵起舞,白幡低垂,在穿堂风中微微晃动。她正跪在冰冷的青砖地上,

寒气透过素白的孝服,直往骨头缝里钻。身前那具厚重的柏木棺材散发着淡淡的漆味,

父亲苏明远静静地躺在里面,面容安详,却再也不能唤她一声“明珠儿”。

灵堂里一片压抑的啜泣声,但她听得分明,那哭声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明珠妹妹,

节哀顺变,苏伯伯若在天有灵,也不愿见你如此伤心。”一个温柔似水,

带着恰到好处悲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一根冰冷的针,刺入苏明珠的耳膜,

让她浑身不易察觉地一颤。这个声音——柳如烟!她前世情同姐妹的闺蜜,

也是最后笑着看她喝下那杯琥珀色毒酒的人。那笑容,甜美依旧,却淬着致命的毒。

“是啊明珠,别怕,你还有我。”另一侧,一个男声紧接着响起,语气沉重而诚恳,

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苏伯父不在了,我会替你撑起苏家,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赵元启!她前世的夫君,那个用尽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骗走她全心信任,

最终将苏家百年家业蚕食鲸吞,最后亲手端来毒酒的男人。他的声音此刻听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苏明珠猛地低下头,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长袖遮掩下,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那尖锐的刺痛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

也让她确信——这不是地狱的幻境,不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父亲刚刚过世,这些披着人皮的豺狼虎豹正准备扑上来分食苏家这块肥肉的时刻!

前世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撞着她的脑海。母亲早逝,父亲未曾续弦,

既当爹又当娘,将她如珠如宝地抚养长大,不仅教她读书识字,更将一身经营之道倾囊相授,

却只因她是女子,在这世道下,终究不能正式接手家业,光大门楣。父亲突发急病撒手人寰,

她当时只觉得天都塌了,六神无主,悲痛欲绝,全靠这位“好闺蜜”柳如烟在身边扶持安慰,

全靠这位“未婚夫”赵元启里外奔波打理。结果却是引狼入室,开门揖盗!

不过短短半年光景,苏家庞大的产业便在他们步步为营的设计下,尽数改姓了赵、柳!

她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最后被冠以“忧思成疾”的名头,送往城外一处偏僻冷院,

在那里,她拖着病体,喝下了赵元启亲手端来的“治病”汤药…临死前,

柳如烟才挽着赵元启的手臂,笑吟吟地告诉她,他们早已勾搭成奸,

连她那个未曾出世便夭折的孩子,恐怕也是……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胸腔里翻滚,

几乎要灼烧她的理智,冲破胸膛!但苏明珠死死攥紧了拳,指甲更深地嵌入皮肉,

利用这剧痛强迫自己冷静。她深吸一口口带着檀香和纸钱味道的冰冷空气,

将翻腾欲呕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最深处。不,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任人摆布的富家千金苏明珠了。从地狱里爬回来,她早已蜕变成鬼。

再次抬起头时,她眼中已蓄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

整个人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散去。“如烟姐姐…元启哥哥…”她声音哽咽,气若游丝,

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父亲走了…我、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我以后该怎么办…”说着,

她身子恰到好处地一软,眼睫轻颤,如同折翼的蝶,无声无息地晕厥过去,

倒在了冰冷的青砖地上。“明珠!”“**!”“快!快叫大夫!

”灵堂里顿时一片惊呼和慌乱,

完美地扮演了一个悲痛欲绝、毫无主见、只能依赖他人的孤女形象。是夜,守灵时分,

白日里吊唁的人群早已散去,灵堂里只剩下几个忠心耿耿的老仆强打着精神守着长明灯。

奶娘周嬷嬷红着眼圈,拿着一件披风想要劝她回去歇息片刻。苏明珠固执地摇头,

声音沙哑却坚定:“嬷嬷,让我再陪父亲一会儿,

就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周嬷嬷见她如此,只得抹着泪退到一旁。烛火跳跃不定,

明明灭灭,映照着棺材冰冷而沉重的轮廓,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

苏明珠直挺挺地跪在蒲团上,背脊挺得笔直,早已没了白日的柔弱。那双清亮的眸子里,

此刻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决绝和仇恨,比窗外的夜更沉,比棺木更冷。“父亲,”她低声呢喃,

声音在空寂辽阔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被风吹散,“女儿不孝,前世昏聩无能,

未能守住您毕生心血,让宵小之徒玷污门庭…苍天有眼,怜我苏家冤屈,

予我重来一次的机会。”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棺木,

看清这宅院内外所有鬼蜮伎俩。“这一次,所有欠我们的,欺我们的,负我们的,

我定要他们连本带利,血债血偿!苏家产业,一分一毫,都只会姓苏!”她俯下身,

额头顶着冰冷的地面,重重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再抬头时,光洁的额头已是一片红痕。

当务之急,必须尽快拿到父亲藏在书房多宝阁暗格中的那枚私印。

那是父亲私下处理一些极其重要、不欲为外人所知的生意时所用的凭证,

知晓其存在的人屈指可数。前世,赵元启便是在父亲去世半年后,偶然发现了这枚私印,

并巧言骗走,最终用它签下了几份至关重要的**契约。这一世,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必须先下手为强!次日清晨,赵元启和柳如烟便早早前来,美其名曰“帮忙料理丧事,

分担烦忧”,实则已开始不动声色地接触苏家的账本和生意往来函件。

苏明珠依旧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万事不理的模样,任由他们去折腾,仿佛全然信赖。

暗地里,她却通过周嬷嬷,悄悄递话给她那个在铺子里做账房学徒的儿子苏忠。

苏忠性子耿直,对父亲忠心不二,前世就因为看不惯赵元启的做派顶撞了他,

被早早打发到了偏远的庄子上。此刻,他正奉命,利用身份之便,

死死盯紧赵元启和柳如烟的一举一动,记下他们接触了哪些人,翻看了哪些账册。三日后,

父亲风光下葬。葬礼一结束,苏明珠便顺势“病”倒了,虚弱不堪,需要静养,

就此闭门不出,隔绝了所有不必要的探视。是夜,月黑风高,万籁俱寂。

苏明珠穿着一身深色衣裙,如同一抹幽魂,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巡夜的家丁,

熟门熟路地潜入了父亲生前独居的书房。书房里还弥漫着父亲常用的墨锭的清香,

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她鼻尖一酸,强忍泪意,凭借深刻的记忆,

挪开那座沉重的紫檀木多宝阁,手指在墙壁上一处细微的凸起处轻轻一按。

“咔哒”一声轻响,墙壁竟悄无声息地滑开一个小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静静地放着一枚用明黄色绸布包裹的田黄石私印,以及一封……信?父亲的信?

苏明珠心头猛地一跳,急切地将那封信取出展开。父亲那熟悉而刚劲的字迹瞬间映入眼帘,

如同他本人就在眼前谆谆教诲:“明珠吾儿见字如晤:若汝见此信,恐父已不在人世。

父身有隐疾,自知时日无多,唯放心不下汝。汝聪慧敏达,远胜寻常闺阁,然性纯良,

易信于人。世道艰险,人心叵测,纵是亲友,亦不可毫无防备,轻信于人。特留此印,

若遇危难,或觉身边之人不可倚仗,可持此印往城西‘百晓堂’,寻一位姓谢的先生,

他见印如见父,或可助你一臂之力…”信末,父亲还详细列了几个名字与暗号,

皆是曾受他大恩、可信赖、可托生死之人,其中竟有两位是扬州府衙和漕运衙门里的官员!

苏明珠捧着这薄薄的信纸,仿佛有千斤重。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打湿了信纸。原来父亲早已为她苦心留下了后路!他早已看透世情险恶,却因疼爱她,

从未将这些阴暗面剖白于她面前,只默默为她筹划!前世她竟懵然不知,

完全辜负了父亲的一片苦心!她小心翼翼地将信纸上的泪痕拭去,将信和私印贴身收好,

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再抬起头时,眼神已变得愈发深邃坚定,如同淬火后的寒铁。果然,

不过几日,赵元启和柳如烟便按捺不住,

开始以“方便打理”、“避免宵小窥伺苏家产业”为名,一唱一和,软硬兼施,

明珠将那几家盈利最好的绸缎庄和粮铺先过户到“更有能力”且是“自家人”的赵元启名下。

苏明珠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一派茫然无助,带着哭腔道:“父亲刚走,尸骨未寒,

我便急着变动产业,恐惹外人非议,说我不孝,说赵家心急…不如、不如再等些时日,

等我心情平复些再说,可好?”她将“外人”和“赵家”几个字咬得微重,

看到赵元启瞬间有些不自然的神色,心中快意。她一边用拖字诀应付着豺狼,

一边暗中让苏忠想办法,悄悄联络父亲信中提到的一位在漕帮中颇有地位的老友。然而,

消息还未传出,麻烦却抢先一步上了门。这日午后,

一家位于繁华地段、日进斗金的绸缎庄掌柜,连滚爬爬、满头大汗地冲进苏府,

哭丧着脸禀报:说有一伙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突然在店里闹事,不仅打砸货物,

污损昂贵的苏绣,还口口声声嚷嚷说苏家店大欺客,供货以次充好,欺压良善,要砸了招牌,

讨还公道!赵元启恰好在此时“外出访友”,不见踪影。柳如烟则陪在苏明珠身边,

蹙着柳叶眉,连连叹气,言语间尽是暗示破财免灾,不妨先给钱了事,免得事情闹大,

坏了苏家名声,仿佛全然在为苏家考虑。苏明珠心知肚明,这定是二人做下的局,

一来试探她这个“孤女”的反应和能力,二来便可借此机会,

顺理成章地插手甚至接管这些店铺的“危机处理”。她正欲按照原计划,

装作受惊过度、“病发”晕倒以避开他们的算计,

将难题抛回去——前院却突然传来一阵异常嘈杂的声响,夹杂着几声短促的惨叫和惊呼,

随即又迅速归于平静。一个守门的小丫鬟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气喘吁吁地回禀:“**!**!不好了…啊,不是!是、是好了!

那些闹事的人…被、被打发走了!”“什么?”柳如烟脱口而出,

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怎么回事?谁打发走的?

”“是、是一群看着很凶的江湖人!”小丫鬟显然惊魂未定,比划着说,“个个都带着刀剑,

气息吓人得很!为首的那位公子…穿着玄色锦袍,

脸上还戴着个吓人的银面具…他只是亮了个黑色的令牌,

对着那群地痞头子冷冰冰地说了几句话,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地痞就吓得腿软,

屁滚尿流地磕头求饶,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江湖人?苏明珠微微一怔,心中疑窦顿生。

她并未联络任何江湖势力,父亲信中所提之人,也并无这般打扮的。她心中念头急转,

面上却不露分毫,在柳如烟和几个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移步前往前院。只见苏府大门外,

一群身着统一劲装、腰佩兵刃的汉子肃然而立,神情冷峻,

周身散发着经历过血火的精悍之气,令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为首之人身姿挺拔如松,

一身玄色暗纹锦袍勾勒出宽肩窄腰,脸上那张遮住了上半张脸的银质面具做工精致,

在阳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光泽,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和一双薄唇。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

深不见底,锐利如鹰,偶尔扫过之处,仿佛能洞穿人心。

那面具男子的目光淡漠地扫过院中众人,在苏明珠身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却让她心头莫名一悸。他并未多言,甚至未曾开口询问一句,

只是抬手,朝着苏明珠的方向微微一拱,算是见礼,随即干脆利落地转身,

带着那一群煞气逼人的手下,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去,消失在街角,

仿佛从未出现过。柳如烟在一旁捂着心口,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低声惊呼:“天哪,

好吓人的气势…明珠,这些是什么人?看着绝非善类,怎会无故帮我们?莫非…另有所图?

”苏明珠却恍若未闻,只是怔怔地望着那行人消失的方向,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

那双掩藏在银色面具下的眼睛…冰冷,深邃,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第二章暗流涌动银面人的出现,宛若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不仅荡开了层层涟漪,更悄然搅动了水底深藏的泥沙。那份表面的安宁被彻底打破,

苏府上下似乎笼罩在一层无形而紧绷的纱幕之下。赵元启和柳如烟显而易见地变得更加谨慎。

两人目光交汇时,时常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审视,言语间也多了几分试探与权衡。

苏明珠乐得他们如此,顺势以“为父守孝、需静心养性”为由,向赵元启提出搬至城郊别院。

赵元启正恐她留在府中碍事,稍作犹豫便应允下来。这正中苏明珠下怀,

她悄然脱离那令人窒息的牢笼,开始了风平浪静之下的暗涌布局。移居别院的次日,

苏明珠便唤来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忠心毋庸置疑的周嬷嬷。

她将父亲一方私印郑重交予嬷嬷手中,低声密嘱。周嬷嬷神色凛然,领命而去,

趁着暮色前往城西的百晓堂。百晓堂临街而立,看似只是一间颇显风雅的茶楼,

终日茶香袅袅,说书先生娓娓道来古今奇谈。然而,

此地实则是江南一带消息最为灵通隐秘的枢纽。周嬷嬷手持私印,被悄然引入后院一间静室。

约莫一个时辰后,她才面色凝重地匆匆返回别院。“**,”周嬷嬷屏退左右,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未褪的惊悸,“百晓堂的谢先生亲自见了老奴。

他查到的消息……着实骇人。”烛火摇曳下,苏明珠面容沉静:“嬷嬷但说无妨。

”“那赵元启,竟早在外头欠下了天大的赌债,窟窿大得吓人!

他与那柳姨娘……也绝非近期才勾搭成奸。谢先生说,二人暗通曲款已有两年之久!

”周嬷嬷气息不稳,“更可恨的是,老爷病重缠绵病榻之时,他们便已开始暗中动手脚,

偷偷转移家中的银钱产业!”尽管早有预料,但听闻确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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