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苏晚晚，你还真是废物。"苏晚晚站在林墨寒的办公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手里的咖啡差点掉在地上。"连个简单的AI推荐算法都写不出来，要不是看在结婚的份上，

我早就让你滚蛋了。"她推门进去，看到自己的丈夫林墨寒正对着电脑，而屏幕上显示的，

正是她昨晚熬夜写到凌晨三点的代码。"墨寒？"苏晚晚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林墨寒猛地关上电脑，转身看向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晚晚，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咖啡。"苏晚晚把咖啡放在桌上，"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没什么，

就是工作上的事。"林墨寒避开她的目光，"你先回去忙吧，我这边还有个会要开。

"苏晚晚点点头，转身离开。但她没有立刻走远，而是躲在门外的拐角处。果然，她刚走，

林墨寒就又打开了电脑，拨通了一个电话。"若雨，刚才的代码你看到了吗？

按照这个思路改一下，明天的项目汇报就用这个。""可是这是苏晚晚写的吧？

"电话里传来季若雨甜腻的声音。"她那点本事算什么？这个算法的核心思路还是我指导的，

你只管拿去用。反正她也不知道。"苏晚晚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

她昨晚为了写那个算法，查了无数资料，推翻重写了七八遍，手腕疼得抬不起来。

而林墨寒竟然说是他指导的？更让她震惊的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晚晚想起这半年来，

每次她熬夜写的代码，林墨寒总是借口要检查，拷贝走一份。而季若雨这个刚入职的设计师，

却总能在项目汇报中拿出令人惊艳的技术方案。原来如此。苏晚晚咬紧嘴唇，

慢慢退回到自己的工位。"晚晚，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坐在旁边的程序员小王关心地问。

"没事。"苏晚晚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快速敲击起来。

她要给林墨寒一个永远忘不了的教训。中午，公司食堂。

苏晚晚端着餐盘走向一个角落的空桌，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墨寒哥，

你真的太厉害了，那个AI算法我看了好几遍才理解一点点。"季若雨坐在林墨寒对面，

眼中满是崇拜。"这点小事算什么？"林墨寒宠溺地看着她，"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

随时来问我。""那你老婆不会吃醋吗？"季若雨装作无意地问。"她？"林墨寒嗤笑一声，

"她根本不懂技术，连基础的数据结构都搞不清楚。你觉得我会在意她的想法？

"苏晚晚的手指紧紧握住餐盘边缘，指关节发白。她是计算机硕士毕业，

在这家公司干了三年，写过无数个项目的核心代码。而在林墨寒眼里，她竟然连基础都不懂？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季若雨继续问。

林墨寒沉默了几秒："当时公司需要一个靠谱的技术骨干，她的技术还算过得去。

而且她家里也有点关系，对公司发展有帮助。"苏晚晚放下餐盘，起身离开。

她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下午，技术部会议室。

"今天我们来评审一下季若雨提交的AI推荐系统方案。"技术总监陈景深主持会议。

季若雨站起身，自信地开始讲解。但她刚说了几句，苏晚晚就举手打断："不好意思，

我有个问题。""你说。"陈景深看向她。"若雨，你这个算法的时间复杂度是多少？

"苏晚晚问得很平静。季若雨愣了一下："这个...我...""那空间复杂度呢？

在极端情况下会不会出现内存溢出？"苏晚晚继续问。

季若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我回去再仔细算一下...""那我再问一个简单的。

"苏晚晚站起身，"这个核心算法的设计思路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数据结构？

"季若雨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求助地看向林墨寒。但林墨寒也答不上来，

因为这些苏晚晚都没有告诉过他。"看来若雨对自己的方案理解还不够深入。

"陈景深总结道，"这次评审先到这里，请回去再完善一下。"散会后，

林墨寒气冲冲地走到苏晚晚面前："你什么意思？故意为难若雨？

""我只是问了几个技术问题。"苏晚晚收拾文件，头都没抬，"如果这叫为难，

那说明这个方案本身就有问题。""苏晚晚，你别太过分了！"林墨寒压低声音威胁，

"别忘了你的职位是谁给你的！"苏晚晚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那你也别忘了，

这家公司最核心的几个系统，都是谁写的。"第二章下班后，苏晚晚回到家，

看着这个她和林墨寒共同生活了两年的房子，突然觉得异常陌生。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开心，以为嫁给了爱情。现在想想，真是讽刺。苏晚晚走进书房，

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这两年来她写过的所有代码。每一行，每一个函数，

都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她的心血。而这些，林墨寒说拿走就拿走，说是他的指导就是他的指导。

手机响了，是她最好的朋友方小雨打来的。"晚晚，你在家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在家，你过来吧。"半小时后，方小雨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脸愤怒："苏晚晚，

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在外面的传言？""什么传言？"苏晚晚给她倒了杯水。

"有人说他和公司那个季若雨走得很近，经常一起加班，一起吃饭。

甚至还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出入酒店！"苏晚晚的手顿了一下："酒店？""对！

就在公司附近那家五星级酒店。昨天晚上，我朋友正好在那里见客户，

亲眼看到他们一起上楼的！"苏晚晚坐下来，没有说话。"晚晚，你别这样，说句话啊！

"方小雨着急地摇她的肩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又怎么样？"苏晚晚苦笑，

"小雨，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选择吗？""离婚啊！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说得容易。

"苏晚晚摇摇头，"他是公司CEO，我只是个员工。真要撕破脸，吃亏的是我。

""那你就这么忍着？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苏晚晚沉默了很久，

然后缓缓开口："小雨，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自己创业？""创业？"方小雨愣了一下，

"你想开公司？""嗯。"苏晚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这两年写的代码，

足够支撑一个新的平台了。与其让别人偷走我的成果，不如我自己做老板。

"方小雨兴奋地拍手："太好了！我支持你！我可以投资，我爸的公司也可以提供资源！

""真的？""当然真的！你的技术我最清楚，绝对是顶尖的。只要你肯做，

我们一定能成功！"苏晚晚握住方小雨的手："谢谢你。""客气什么，咱们是好姐妹。

不过..."方小雨犹豫了一下，"你真的决定了吗？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想好了。"苏晚晚站起身，走到窗前，"这两年，我像个傻子一样，

把所有的心血都奉献给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现在，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夜里十一点，

林墨寒才回到家。苏晚晚已经洗过澡，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这么晚才回来？

"她头也不抬地问。"公司有个紧急项目要赶进度。"林墨寒随口撒谎，"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苏晚晚合上书，看向他，"墨寒，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什么事？

"林墨寒一边脱外套一边问。"我想辞职。"林墨寒的动作猛地停住："辞职？为什么？

""我觉得在公司没什么发展前景，想出去试试别的机会。"苏晚晚平静地说。"别的机会？

什么机会？"林墨寒的声音有些急躁，"晚晚，你别胡思乱想。公司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

你这时候走算什么？""那又怎么样？"苏晚晚反问，"我只是个普通员工，走了就走了，

有什么影响？"林墨寒沉默了几秒，然后坐到她身边："晚晚，

是不是今天下午的事让你不高兴了？我不是故意要袒护若雨，只是觉得你的质疑有点过分了。

""过分？"苏晚晚看着他，"墨寒，你觉得我提的那些问题过分吗？

""那倒不是..."林墨寒有些心虚，"但是若雨刚入职不久，很多东西还不熟悉，

你这样当众质疑她，会打击她的积极性。""哦。"苏晚晚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的积极性重要吗？""当然重要，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在乎你的感受。

""是吗？"苏晚晚站起身，"那你告诉我，我昨天写的那个AI算法，核心思路是什么？

"林墨寒愣住了。"回答不出来？"苏晚晚冷笑，"那你凭什么说是你指导的？

"林墨寒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偷听了？""我偷听？"苏晚晚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林墨寒，偷的人是你！偷我的代码，偷我的创意，偷我的成果！

然后转手就给了你的小情人！""苏晚晚，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小情人，

我和若雨只是同事关系！""同事关系？"苏晚晚拿出手机，"那你跟我解释一下，

这是什么？"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林墨寒和季若雨手牵手走进酒店的画面，

拍得清清楚楚。林墨寒的脸色彻底白了。

第三章"我可以解释..."林墨寒伸手想要拿苏晚晚的手机。

苏晚晚快速收回手机："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她转身回到书房，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林墨寒："这是我的辞职申请，明天我就会提交给人事部。

"林墨寒接过文件，匆匆扫了一眼："苏晚晚，你疯了吗？你以为离开公司你还能干什么？

""你不用担心我能干什么。"苏晚晚整理着书桌上的资料，"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我名下的那些代码版权，我会全部收回。""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苏晚晚回头看着他，"这两年我在公司写的所有核心代码，版权都在我个人名下。

我离职后，公司无权继续使用。"林墨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苏晚晚，你别太过分了！

那些代码是在公司时间写的，应该归公司所有！""是吗？"苏晚晚冷笑，

"那你去看看我的劳动合同，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而且，我有所有代码的原始创作记录，

包括时间戳、版本记录、甚至草稿纸。"林墨寒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苏晚晚写的那些核心算法，几乎支撑着公司现在所有的主要产品。

如果她真的收回版权..."晚晚，我们好好谈谈。"林墨寒的语气软下来，"我承认，

我和若雨之间确实有些...不当的接触。但那只是一时糊涂，我的心里还是爱你的。

""爱我？"苏晚晚停下手中的动作，"墨寒，你知道什么叫爱吗？""我...""爱，

是尊重。是信任。是把对方当作独立的个体，而不是附属品。"苏晚晚一边说着，

一边继续收拾东西，"而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免费的程序员，

一个方便的工具人。""不是这样的！"林墨寒急了，"晚晚，我真的爱你！

我可以和若雨断绝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苏晚晚停下动作，

转身看着他："重新开始？林墨寒，你觉得可能吗？""为什么不可能？我们毕竟是夫妻，

这两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感情？"苏晚晚打断他，"你告诉我，

我们最后一次像正常夫妻一样聊天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一起看电影是什么时候？甚至，

最后一次你记住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林墨寒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

你根本想不起来。"苏晚晚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因为在你心里，

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妻子的位置。"第二天一早，苏晚晚准时到了公司，

把辞职申请交给了人事部。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技术部，所有人都震惊了。"苏工要走？

为什么啊？""听说是因为家里有事...""不可能吧，她老公就是我们CEO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更好的机会吧。"苏晚晚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技术总监陈景深走了过来。"苏工，听说你要辞职？""是的，陈总。

"苏晚晚头也不抬地回答。"能告诉我原因吗？是因为待遇不满意，

还是工作环境有什么问题？"苏晚晚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陈景深。这个比她大几岁的男人，

一直以来都很照顾她，是公司里少数几个真正懂技术的管理者。"陈总，

如果有人偷了你的创意，据为己有，你会怎么办？"陈景深愣了一下："偷创意？

谁敢偷你的创意？"苏晚晚苦笑一下，没有回答。陈景深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压低声音说："苏工，如果你是因为某些人际关系问题想离开，我觉得没必要。

真正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会发光。""谢谢陈总。"苏晚晚真诚地说，

"不过我已经决定了。""那好吧。"陈景深点点头，"如果你将来需要什么帮助，

随时联系我。"就在这时，季若雨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晚晚姐，听说你要离职啊？

"季若雨的语气听起来很关心，但眼中却闪着得意的光芒。"嗯。"苏晚晚淡淡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呀？是不是我昨天的表现让你觉得受到威胁了？"季若雨装作天真地问，

"其实你不用担心的，我永远都不可能超越你的。"周围的同事都看向她们，

有人已经听出了季若雨话里的挑衅意味。苏晚晚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季若雨："若雨，

你说得对，你确实永远不可能超越我。""什么意思？"季若雨的脸色变了。"字面意思。

"苏晚晚站起身，"想要超越别人，首先要有自己的东西。而你..."她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说："连别人的代码都看不懂，谈什么超越？

"季若雨的脸瞬间涨红："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了？""昨天会议室里，

我问的那几个问题，你现在能回答吗？"季若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苏晚晚收拾好最后一样东西，拎起包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林墨寒匆匆赶到。"晚晚，等等！

"他在众人面前叫住了她。第四章"晚晚，你不能走！"林墨寒当着所有人的面，

死死抓住苏晚晚的手腕。周围的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在他们夫妻俩之间来回扫视。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林总，请注意场合。"苏晚晚试图挣脱他的手，

但林墨寒抓得很紧。"什么场合不场合的！"林墨寒情绪激动，"你是我老婆，

我有权利不让你走！""你没有权利。"陈景深走了过来，"苏工的辞职申请已经通过了，

她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林墨寒瞪了陈景深一眼："陈景深，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在公司里，就是公事。"陈景深的语气很平静，但眼中闪着冷光，"请你松开手。

"这时，人事经理也赶了过来："林总，这样不合适吧？"林墨寒环顾四周，

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眼中都带着异样的神色。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慢慢松开了手。

"晚晚，我们回办公室谈。"他压低声音说。"没什么好谈的。

"苏晚晚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腕，"该说的昨天晚上都说了。"她转身离开，

林墨寒想要跟上去，却被陈景深拦住。"林总，请注意你的身份。

"林墨寒恶狠狠地瞪着陈景深，但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苏晚晚走出公司大楼，

深深吸了一口气。阳光洒在她脸上，让她感到久违的轻松。手机响了，是方小雨打来的。

"晚晚，怎么样？辞职了吗？""辞了。"苏晚晚边走边说，

"不过林墨寒好像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他还想怎么样？

""可能会想办法阻止我创业吧。"苏晚晚想了想，"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就是要有这种气势！"方小雨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对了，我爸已经同意投资了，

还介绍了几个朋友给我们认识。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见见。""好的，

地址发给我。"下午两点，一家高档咖啡厅里。苏晚晚见到了方小雨的父亲方总，

以及他介绍的几个投资人朋友。"苏**，小雨把你的情况大致跟我们说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开口，"你的技术背景很不错，但是创业不仅仅是技术问题，

还有市场、管理、资金等各方面的考虑。""李总说得对。"苏晚晚点点头，"不过我相信，

好的技术是一切的基础。而且，我对市场也有一定的了解。

"她拿出准备好的商业计划书："这是我这两天做的初步规划，请各位看看。

"几个投资人认真翻看着计划书，不时点头或皱眉。"这个AI推荐算法很有意思。

"李总指着其中一页，"市场前景确实不错。不过，现在这个领域的竞争很激烈，

你有什么优势？""技术优势。"苏晚晚自信地说，

"我的算法在准确度和效率上都有明显优势。而且，我还有一些其他公司没有的创新点。

""能具体说说吗？"苏晚晚详细介绍了她的技术方案，几个投资人听得连连点头。

"很不错。"方总最后总结道，"苏**，我们愿意投资。不过有一个问题，

你现在的这些技术成果，版权归属是怎么样的？""完全归我个人所有。"苏晚晚回答，

"我有完整的创作记录和法律文件。""那就没问题了。"李总伸出手，"苏**，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就在他们握手的瞬间，咖啡厅的门被推开，

林墨寒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苏晚晚皱了皱眉，这个咖啡厅比较隐蔽，

林墨寒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晚晚！"林墨寒径直走向她们这桌，"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方小雨瞪着他："林墨寒，你跟踪我们？""跟踪？"林墨寒冷笑，

"我只是想告诉各位投资人一个事实。"他看向几个投资人："各位，我是林墨寒，

星辰科技的CEO。我必须告诉你们，苏晚晚刚才说的那些技术，

实际上都是我们公司的知识产权。""什么？"李总愣了一下。"没错。

"林墨寒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公司的技术专利申请，日期比苏晚晚的个人记录要早。

"苏晚晚接过文件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文件上显示，就在昨天，

星辰科技以公司名义申请了她那个AI算法的专利，申请人是林墨寒。"这不可能！

"苏晚晚声音发颤，"这个算法是我写的，你怎么能...""苏晚晚，

你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在公司期间的所有技术成果都归公司所有。"林墨寒得意地说，

"这是法律常识。"几个投资人面面相觑，李总率先开口："苏**，

这个情况你能解释一下吗？"苏晚晚的心跳得很快，她知道林墨寒这是在故意陷害她。

但是在法律上，他的说法确实有一定道理。"各位，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

"苏晚晚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专利申请的时间有问题，

我需要回去核实一下相关资料。""那好吧。"李总收起了商业计划书，"等你核实清楚了，

我们再谈。"几个投资人陆续离开，

林墨寒满意地看着苏晚晚："现在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了吧？"第五章"林墨寒，你真是**！

"方小雨愤怒地指着他，"那明明是晚晚的创作，你凭什么抢走？""抢？"林墨寒冷笑，

"她是我们公司的员工，用公司的资源，在公司的时间写的代码，当然归公司所有。

这叫抢吗？""那是她在家里熬夜写的！""有证据吗？"林墨寒看向苏晚晚，"晚晚，

你说这个算法是在家写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苏晚晚紧紧握着拳头，她当然有证据。

每一行代码的时间戳，每一次修改的记录，甚至连草稿纸都还保存着。

但是..."就算是在家写的又怎么样？"林墨寒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

"你用的是公司的技术积累，解决的是公司的业务问题，这些都是公司的资源。法律上，

这就归公司所有。"苏晚晚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林墨寒说得有道理，

这确实是法律的灰色地带。虽然她有道理，但要打官司的话，结果很难说。

"而且..."林墨寒继续说，"晚晚，

你觉得这些投资人会愿意投资一个有知识产权纠纷的项目吗？"这句话戳中了要害。

苏晚晚知道，只要有这个纠纷存在，她的创业计划就很难进行下去。"你想怎么样？

"苏晚晚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很简单。"林墨寒坐了下来，"回公司上班，

我们什么都当没发生过。""做梦！"方小雨替苏晚晚回答。"那就继续僵持着吧。

"林墨寒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但是晚晚，你确定你耗得起吗？

"苏晚晚不说话，她在思考对策。林墨寒站起身："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

我要么看到你回公司上班，要么看到你放弃创业的声明。"说完，他转身离开。

咖啡厅里只剩下苏晚晚和方小雨两个人。"晚晚，别怕。"方小雨握住她的手，

"大不了我们打官司，我爸有最好的律师团队。""打官司太耗时间了。"苏晚晚摇摇头，

"而且结果不一定对我们有利。""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让他得逞？"苏晚晚沉思了一会儿，

忽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小雨，你觉得陈景深这个人怎么样？""陈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