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娇妻:她偷了我的天赋和男人
作者:嘉喜WEY
主角:白芮贺鸣舟星舟传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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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娇妻:她偷了我的天赋和男人》是一部令人心驰神往的作品,讲述了白芮贺鸣舟星舟传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经历的艰辛与付出。白芮贺鸣舟星舟传奋斗不止,面对着各种挑战和考验。通过与他人的交流与互助,白芮贺鸣舟星舟传不断成长、改变,并最终实现了自我超越。这部小说充满勇气与希望,罚我重拖三遍;明天说我倒的咖啡太烫,直接泼在我手上。我一声不吭,默默承受。我越是逆来顺受,就越能衬托出她的骄横跋扈。贺鸣……将点燃读者内心的激情。

章节预览

我从三年的昏迷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的未婚夫贺鸣舟,

正将一枚鸽子蛋戴上我表妹白芮的手。电视屏幕上,他们被誉为天作之合,而她,

正弹着我写的那首《深空》,被捧为乐坛新晋天才少女。媒体闪光灯下,

白芮娇羞地依偎在贺鸣舟怀里,眼角的余光却穿透屏幕,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只有我知道,三年前那场蓄谋的车祸,她是怎么笑着在我耳边低语:“姐,

你的天赋、你的男人,我都要。你就安心地睡吧,睡得久一点。”01“程鸢**,

你确定要应聘我们公司的清洁工?”人事经理捏着我的简历,那表情,

就像是看见一只哈士奇非要应聘警犬。我点点头,垂下的眼帘遮住所有情绪,

只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我、我昏迷了三年,刚醒过来,没什么能做的,但我想自食其力。

”“贺总的公司,不养闲人。”她刻薄地敲了敲桌子,目光在我陈旧的衣着上扫过,

“尤其是……来路不明的闲人。”我懂她的潜台词。贺鸣舟,我曾经的未婚夫,

如今是娱乐帝国“星舟传媒”的掌舵人。而我,

是他档案里三年前就该死在车祸里的“前女友”。一个死人,突然跑来他公司应聘清洁工,

听起来确实像个蹩脚的恐怖故事。“我很会打扫,会把每个角落都擦得比您的脸还干净。

”我抬起头,语气真诚。人事经理的脸瞬间黑了。就在她要发作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贺鸣舟走了进来,他比三年前更加挺拔,眉眼间的青涩褪去,换上了生杀予夺的冷硬。

他身后,跟着一只小鸟依人的白芮。白芮看见我,眼中闪过一秒的惊恐,快得几乎抓不住。

但她立刻调整过来,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姐?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天呐,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她冲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轻轻避开。我看着贺鸣舟,

那个曾经满眼都是我的男人,此刻的眼神却像看一个陌生人,带着审视和疏离。“鸣舟哥,

这是我表姐程鸢,”白芮柔弱地靠向他,声音里带着哭腔,

“就是……就是三年前出车祸的那个。医生都说她醒不过来了,没想到……姐,你受苦了。

”她演得真好,眼泪说来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姐妹情深。

贺鸣舟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三秒,最终落在我额角那道无法完全被刘海遮住的疤上。

那道疤,是三年前车祸留下的永恒印记。“醒了就好。”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想找工作?

财务部预支三个月薪水,让她回去休养。”看,多大方。用一点钱,

就想把我这个“前女友”的麻烦打发掉。“不,”我捏紧了衣角,抬头直视他,“贺总,

我想留下。我需要一份工作。”白芮急了,拉着贺鸣舟的袖子撒娇:“鸣舟哥,

我姐她身体还没好利索,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我……”“你能养她一辈子?

”贺鸣舟打断她,语气里有了一丝不耐。他似乎很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场面。

他转向人事经理:“给她办入职。试用期一个月,不行就辞退。”说完,他没再看我一眼,

转身就走。白芮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和嫉妒,

再也无法用她那张清纯的脸来掩盖。她快步跟上贺鸣舟,出门前,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口型对我说:“你斗不过我的。”我笑了。斗?不,

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包括我的天赋,我的人生,以及……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入职手续办得很快。我穿上蓝色的工作服,拿起拖把,开始了我“重生”后的第一份工作。

星舟传媒的顶层,是贺鸣舟和白芮的专属区域。白芮的个人音乐工作室,

就在贺总办公室的隔壁。我拖地的时候,总能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是我的曲子。

那些我还没来得及发表,只存在于我脑海和草稿本里的旋律。三年前,那场车祸后,

我陷入深度昏迷。白芮的母亲,也就是我的亲姑姑,以监护人的名义,

将我从公立医院转到了一家昂贵的私立疗养院。她说,那里有最好的医疗条件。

我后来才知道,那家疗养院的背后最大股东,是一家前沿的脑机接口技术研究机构。

他们以治疗为名,用一种实验性的“神经共振”技术,将我的大脑活动,

尤其是关于音乐的记忆和天赋,一点点“复刻”到了白芮的脑中。所以,

白芮能“创作”出那些惊艳世人的曲子。所以,她能取代我,

成为贺鸣舟身边那个“有才华”的女人。而我,是那个被榨干价值后,

本该永远沉睡的“脑死亡”样本。可惜,我醒了。傍晚,我打扫白芮的工作室。

她正因为一个**的连接而烦躁地抓着头发。看到我进来,她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她将一叠乐谱狠狠砸在地上。我默不作声地蹲下,

一张一张地捡。捡到最后一张时,我指着上面一个错误的音符,轻声说:“这里,用降A调,

会更顺。”白芮的表情瞬间凝固。她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我迎着她的目光,

将乐谱整齐地放在钢琴上,然后拿起角落里的抹布,开始擦拭落地窗。窗外,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将我的身影投射在玻璃上,瘦弱,却笔直。白芮,游戏开始了。

你准备好了吗?身后,传来她颤抖着在钢琴上敲下那个降A调的声音。旋律,瞬间流畅完美。

我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她心里种下。

她会开始恐慌,开始不确定,她“偷”来的天赋,到底还稳不稳固。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02第二天,我被调去打扫贺鸣舟的办公室。据说是白芮特意“关照”的。她大概觉得,

把我放在贺鸣舟眼皮子底下,更能羞辱我,也更能让她看住我。

贺鸣舟的办公室大得像个小型展览馆,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夜景。

另一面墙,则挂着一幅画。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画的贺鸣舟。画里的少年,

在阳光下笑得张扬,眼底有星辰。这幅画,他竟然还留着。我正看得出神,

贺鸣舟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他刚冲过澡,头发还在滴水,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浴袍。

他看到我,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谁让你动那幅画的?”他的声音很冷。“对不起,

贺总,我只是看上面有灰。”我立刻低下头,拿起抹布,做出要擦拭的样子。“放下。

”他命令道,“以后不准碰它。”我“哦”了一声,乖巧地退到一边,继续擦拭他的办公桌。

桌上文件堆积如山,但有一处是空的,那里曾经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我和他的合照。

现在,它不见了。贺鸣舟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他走过去,拉开抽屉,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正好盖住了那片空白。一个欲盖弥彰的动作。他坐在办公桌后,开始处理工作,

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清脆声响和我拖动垃圾桶的细微声音。

我将他扔掉的咖啡杯和废纸收走,正准备离开,他却突然开口。“你以前……也喜欢音乐?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转过身,看到他正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

是白芮最新单曲的宣传海报。海报上的她,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我……我不会。

”我小声回答,手指却在背后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是吗?”他关掉页面,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探究,“白芮说,她很多创作灵感,

都来自于你讲给她的故事。”我心脏猛地一沉。白芮真是高明。她不仅偷了我的曲子,

还为这些曲子的来源,编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把我,塑造成了她的“缪斯”。

一个沉睡的,永远不会开口反驳的灵感娃娃。“我……我不记得了。”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和脆弱,“昏迷太久,很多事都忘了。”贺鸣舟没再说话,

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种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他想剖开我的身体,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白芮推门进来了。

她一进来就扑进贺鸣舟怀里,像只没骨头的猫:“鸣舟哥,我新歌的编曲卡住了,

你帮我听听嘛。”她看到了我,故意扬起下巴,用一种宣示**的姿态,

吻了吻贺鸣舟的侧脸。“程鸢,你怎么还在这儿?打扫完了就赶紧出去,别打扰鸣舟哥工作。

”她用女主人的口气吩咐道。我点点头,拎着垃圾桶,沉默地转身。走到门口,

身后传来白芮娇滴滴的声音:“鸣舟哥,你看我新写的这段怎么样?”紧接着,

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那是三年前,我答应为贺鸣舟的生日,专门写的一首曲子。

当时只写了一半,草稿被我锁在日记本里。我的脚步顿住了。她连这个都偷了。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白芮兴奋地问。贺鸣舟沉默了片刻,

才缓缓开口:“挺好。只是……”“只是什么?”“没什么。

”贺鸣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总觉得,这个旋律,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的手,

在门把手上猛地收紧。就是现在。我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怯懦和不确定,

看着他们:“那个……我想起来了。这个曲子,好像是我以前哼过的……我讲故事的时候,

喜欢自己随便哼一些调调。”白芮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贺鸣舟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

直直地射向我。我仿佛被他吓到了,连忙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胡说的,我什么都不懂,

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我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但我知道,

第二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由我亲手,种在了贺鸣舟的心里。他或许不相信我,

但他一定会开始怀疑白芮。一个真正的天才,是不会满足于“复刻”别人哼过的调调的。

而一个谎言,一旦出现裂缝,离崩塌也就不远了。我躲在茶水间,平复着剧烈的心跳。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东西拿到了。老地方见。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芮,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你忘了,我虽然昏迷了,

但我的姑姑,你的亲妈,却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为了钱,她什么都卖。比如,

当年那份“神经共振”实验的原始数据和……一份签了字的“风险知情同意书”。

03老地方,是城南一家不起眼的爵士酒吧。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威士忌和慵懒的音乐。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很快就坐到了我对面。他叫阿哲,

是我大学时的学弟,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鸢姐,你要的东西。

”他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我查了,给你姑姑打钱的账户,

最终指向一家海外的生物科技公司。这家公司,和当年给你做‘治疗’的疗养院,关系匪浅。

”我点点头,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叠文件和几张照片。照片上,我的姑姑,白芮的母亲,

正满脸笑容地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接过一张支票。背景,就是那家疗养院的门口。

文件,则是那份“风险知情同意书”的复印件。上面,有我姑姑龙飞凤凤舞的签名。

“她把你卖了个好价钱。”阿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还有,我查到一件事。

白芮每个月,都要去那家疗养院做一次‘神经维护’。如果不去,

她就会出现头痛、失眠、记忆混乱的症状。”我笑了。这就是窃取别人人生的代价。

她的脑子,不过是个劣质的移动硬盘,需要定期从我这个“云端服务器”下载更新,

才能勉强运行。“我知道了。”我将文件收好,“谢了,阿哲。”“鸢姐,你准备怎么做?

”阿哲有些担心地看着我,“贺鸣舟现在把白芮当个宝,你这样……”“放心,”我打断他,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我回到公司宿舍时,已经很晚了。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白芮堵在那里。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高定的裙子,

和这栋破旧的员工宿舍楼格格不入。“你去哪了?”她质问我,眼神像淬了毒。“下班了,

我去哪里,需要向白**报备吗?”我淡淡地回答。“程鸢,你别给我耍花样!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今天在鸣舟哥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是不是想告诉他,那些曲子都是你写的?”“我说了吗?”我反问,“我只是说,

我好像哼过。或许是你听到了,觉得好听,就记下来了呢?这叫灵感借鉴,不是吗,

天才少女?”“你!”白芮气得浑身发抖。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她可以忍受我活着,

但不能忍受我威胁到她的地位。“我警告你,程鸢,”她凑到我耳边,声音阴冷,

“你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清洁工。我想让你消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安分守己地待着,否则,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看着她因为嫉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白芮,”我轻轻拨开她的手,

动作慢条斯理,像是在拂去一件衣服上的灰尘,“你知道偷来的东西,最怕什么吗?

”她愣住了。“怕正主找上门来。”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更怕……偷来的东西,会过期。”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煞白的脸色,

径直开门回了宿舍。我知道,她今晚又要失眠了。第二天,公司里开始流传一个小道消息。

说新来的清洁工程鸢,以前也是个音乐才女,只是因为车祸伤了脑子,才变得痴痴呆呆。

这个消息,是我拜托阿哲放出去的。舆论,有时候是最好的武器。它能让怀疑的种子,

在更多人心里生根发芽。果然,贺鸣舟的特助,一个叫小陈的年轻人,

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我。他会“恰好”在我打扫时路过,问我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鸢姐,

听说你以前钢琴弹得特别好?”“不记得了。”“鸢姐,

你还记得贺总以前最喜欢听你弹哪首曲子吗?”“忘了。”我表现得越是迟钝,越是健忘,

他们就越是好奇,越是怀疑。这天下午,我在茶水间冲咖啡,贺鸣舟走了进来。

茶水间里没有别人。他自己动手磨咖啡豆,动作优雅娴熟。磨豆机嗡嗡作响,

掩盖了沉默的尴尬。“手。”他突然开口。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我说话。

“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这是一双做惯了粗活的手,指节有些粗大,掌心还有薄薄的茧。他却握住我的手,

将我的手翻过来,仔细端详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妈妈说,

这是天生弹钢琴的手。他的拇指,在我修长但粗糙的指节上,轻轻摩挲着。那个动作,

带着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果然……”他低声说,

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模一样。”什么一模一样?他是在说,我的手,

和记忆中那双弹钢琴的手,一模一样吗?就在这时,白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鸣舟哥,

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尖锐,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愤怒。贺鸣舟立刻松开了我的手,

快得像是被烫到一样。我看到白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手,然后又转向她自己的。

她的手很美,保养得宜,十指纤纤,像剥了壳的嫩葱。但,那不是一双弹了十几年钢琴的手。

一个真正的钢琴家,无论如何保养,指尖都会有常年练琴留下的薄茧,

指节也会比常人稍微粗壮一些。这是无法伪造的,刻在身体上的记忆。我看到白芮的脸上,

血色一点点褪去。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冒牌货”的恐慌。

04白芮的恐慌,很快就变成了行动。她开始变本加厉地针对我。今天说我地没拖干净,

罚我重拖三遍;明天说我倒的咖啡太烫,直接泼在我手上。我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我越是逆来顺受,就越能衬托出她的骄横跋扈。贺鸣舟看在眼里,虽然没说什么,

但他来茶水间的次数,明显变多了。他不再喝速溶咖啡,而是像上瘾了一样,

迷上了自己磨咖啡豆。每次,他都会在我当值的时候来。我知道,他不是为了喝咖啡。

他是为了看我,为了从我这个“痴傻”的前女友身上,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

来验证他心中的怀疑。这天,公司要举办一场小型的内部音乐会,

为即将到开的年度盛典预热。白芮作为公司的王牌,自然是压轴表演。她为此准备了很久,

据说要发布一首全新的“原创”单曲,作为给公司和贺鸣舟的献礼。音乐会当天,

后台乱成一团。我负责后台的清洁工作,穿着工作服,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穿梭,毫不起眼。

白芮的休息室在最里面。我进去收垃圾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微笑。

她的脸色很差,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出去!

”她看到我,立刻尖声叫道。我低下头,正要退出去,

她的经纪人Lisa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RuiRui,不好了!你给的谱子,

乐队老师说有好几个地方的指法根本不合逻辑,完全弹不出来!你快去看看!

”白芮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那首曲子,是她从我早期的一本练习册里“扒”出来的。

那是我十五岁时的作品,充满了各种不成熟的炫技和复杂的指法。有些地方,

我自己都差点忘了该怎么弹。她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偷”,怎么可能懂里面的精髓?

“我……我马上去。”白芮的声音都在发抖。她匆匆跟着Lisa姐跑了出去。慌乱中,

她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手机。屏幕还亮着,

显示着她和一个备注为“Dr.王”的聊天界面。“王医生,我的头痛越来越严重了,

那些旋律在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快要分不清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了。

有没有办法能加大剂量?我需要更多的‘灵感’!”我看着那段文字,冷笑一声。白芮,

你的报应,比我想象的来得还要快。我将手机放回原位,然后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张小小的U盘,插在了她用来播放伴奏的笔记本电脑上。U盘里,只有一首曲子。

一首真正的,属于我的,从未面世的曲子。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休息室,

像个幽灵。音乐会开始了。贺鸣舟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面无表情。

白芮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像个仙女一样走上舞台。“接下来这首《星辰的告白》,

是我专门为一个人写的。”她说着,深情地望向贺鸣舟的方向,“希望他能喜欢。

”全场响起暧昧的哄笑和掌声。贺鸣舟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动容。音乐响起。前奏很美,

很梦幻。白芮的手指在琴键上翻飞,姿态优雅。但很快,所有人都听出了不对劲。她的弹奏,

空有技巧,却没有任何感情。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却冰冷。更糟糕的是,

到了副歌部分,那段指法最复杂的地方,她……弹错了。一个刺耳的破音,像一把尖刀,

划破了整个会场的和谐。全场一片哗然。白芮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停了下来,

想重新开始,但脑子一片空白,怎么都想不起后面的谱子。台下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回事?

卡壳了?”“不是说天才少女吗?这水平……”贺鸣舟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就在白芮手足无措,即将当众出丑的时候,会场的灯,突然暗了下来。紧接着,一道追光,

打在了舞台的另一侧。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架钢琴。

一个穿着蓝色清洁工制服的瘦弱身影,正坐在钢琴前。是我。我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将手指放在了琴键上。然后,我弹了。弹的是同一首曲子。但从我指尖流淌出的,

是完全不同的生命。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星辰陨落的悲壮,带着凤凰涅槃的决绝。

那是压抑了三年的痛苦,是死而复生的呐喊。所有人都被镇住了。包括贺鸣舟。他站了起来,

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一曲终了,全场死寂。我站起身,

对着台下,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我看向舞台中央,那个已经完全傻掉的白芮。“白**,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同一首曲子,你觉得,我们两个,

谁才是它的主人?”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

在我和白芮之间来回扫视。白芮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你偷了我的曲子,偷了我的人生,把我变成一个活死人。现在,我醒了。”我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芮,你的好日子,到头了。”05我的话音刚落,

整个会场就炸了锅。“什么?偷的?”“我的天,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那个清洁工是谁啊?她弹得也太好了吧!”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对着我和白芮狂闪。

白芮的经纪人Lisa姐反应极快,立刻冲上台,一把将白芮护在身后,

对着保安大喊:“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几个保安立刻向我冲来。

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第一排的贺鸣舟。他依旧站着,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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