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梦很美也易碎”带着书名为《重生后,我靠才华惊艳所有人》的短篇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短篇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李曼张浩林舟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凌晨四点,第一缕晨光从画室的窗户溜进来,落在新的画稿上。我放下画笔,指尖沾着未干的颜料,眼底却亮得惊人。这幅重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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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尽,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咳嗽起来。感觉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
像是被劣质烟丝呛了整夜。下意识地摸向胸口,却没有摸到我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睡衣,
定眼一看,是件印着卡通图案的纯棉T恤。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斑驳的墙皮上还贴着几张泛黄的动漫海报。
宿舍里残留的泡面味、窗外传来的篮球声和年轻的笑声交织在一起,陌生又熟悉。
角落里悬着的吊扇正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吱呀的轻响。我下意识地摸向床头,
想找那瓶29岁时常吃的安眠药,指尖却只碰到了一个半旧的毛绒玩具。……安眠药?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破混沌的意识。眼前猛地闪过一幕——惨白的电脑屏幕光,
窗外淅沥的雨声,心脏骤缩的剧痛,还有手里攥着的那几张写满了字的纸……那是什么?
为什么到死都捏着?一阵强烈的心悸让我猛地坐起身,差点撞翻床头的画板。
画板上摊着张只画了一半的设计稿,线条稚嫩却充满灵气,
右下角标着日期:2018年5月18日。2018年?
我跌跌撞撞地扑到宿舍中央的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张年轻的脸,22岁的模样,皮肤饱满,
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光。这双明亮的眼睛,
恍惚间变成了另一副模样——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青黑,
瞳孔深处只剩下被生活磨砺后的疲惫和枯竭,像一口干涸的井。
*抬手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脸颊,清晰的痛感顺着神经窜上来,疼得眼眶发热。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七年前。就在这时,宿舍门被“砰”地推开,李曼端着杯奶茶走进来,
看见我站在镜子前,随口问道:“醒啦?刚才叫你好几声都没应,睡死了?
”她的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某个开关。“全是自己一点点磨出来的,
熬了不少夜呢。”——李曼的笑脸在庆功宴的灯光下格外刺眼。而我,站在角落,
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荣誉戴在她头上,手指上还有为她赶稿熬出的茧子。
李曼自然地把自己的画板推过来,语气带着惯有的理所当然:“对了雪儿,
我毕业设计那组插画还没搞定呢,实在没灵感。你帮我画两张呗?就当送我毕业礼物了,
反正你画得快,半天就能搞定。”这句话,和前世一模一样。
一股冰冷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我看着李曼那张带着讨好的脸,
前世被利用、被窃取成果的愤怒瞬间压过了重生的恍惚。没说话,我只是伸手,
将那画板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自己的作业自己做。”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硬,“我的时间,要画参赛作品。
”李曼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没听清一样眨了眨眼:“你说什么?”“我说,我没空。
”我转过身,重新坐回自己的画板前,拿起铅笔,语气平淡却疏离,
“创科设计大赛下周截止,我得赶稿。”“陈雪你疯了?”李曼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被冒犯的愤怒,“不就是个比赛吗?至于这么较真?以前我借你那么多东西,
让你帮个小忙怎么了?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小雪啊,你是新人,
要多承担一点……”组长王莉的脸在脑海中浮现,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还有那三页写不完的检讨书,打印机卡纸的失误,最后都成了我的责任。窒息感再次袭来。
为什么总是这样?仿佛我的时间和才华天生就该为他们服务?我抬眼看向李曼,
眼神里再也找不到一丝往日的温软:“李曼,借东西是情分,不是本分。你的毕业设计,
自己负责。”不再理会她难看的脸色,我低头勾勒线条。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就在这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的名字。
握着铅笔的手猛地一顿,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灵魂轻飘飘地浮在空中,
下面是一场简陋的葬礼。母亲对着亲戚哭嚎,声音尖利却无悲恸:“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到死都没给她弟攒够彩礼,白养一场!”那声音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
不用接都知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什么。七年前的今天,他们就要来逼我放弃比赛,
用十万彩礼把我卖掉,去换弟弟婚房的首付。前世,我妥协了。亲手撕了报名表,
也撕碎了自己的人生。手机还在执着地响着,震得桌面发麻。盯着屏幕上那个“妈”字,
前世今生的委屈、愤怒和不甘最终汇聚成一个冰冷而坚定的念头。我这辈子,活得像个笑话。
但笑话,也该有重写的机会。深吸一口气,我拿起手机,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
眼神里再没有一丝犹豫。这一世,谁也别想再左右我的人生。这个比赛,我参加定了。
第二章手机**像催命符似的,在安静的宿舍里执拗地响着,震得指尖发麻。深吸一口气,
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喂。”“雪儿!你可算接电话了!雪儿,
妈这心口疼的老毛病又犯了,都是为你愁的啊……”母亲刘梅的声音带着哭腔,
背景里还能听到父亲陈强咋咋呼呼的嗓门,“你快别犯傻了!
那什么设计比赛就是骗你们这些学生的!”握着铅笔的手紧了紧,
笔杆在掌心压出一道白痕:“比赛是正规的,金奖有十万奖金,还有顶峰设计的offer。
”“顶峰设计能当饭吃?”刘梅的哭声陡然拔高,“你爸说了,那公司门槛高得很,
进去也是当牛做马,累死累活挣不了几个钱!”“张阿姨介绍的那个富二代,家里开厂子的,
条件多好啊!”刘梅越说越激动,“人家说了,只要你肯跟他处对象,马上先付十万彩礼,
正好给你弟付婚房首付。你弟下个月就要相亲了,没房子人家姑娘根本不待见!你弟没出息,
咱们家以后就指望你了,你找个稳定工作,嫁一个好男人,帮衬帮衬家里,妈才能安心啊。
”“我的事,不用你们安排。”我的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风,“比赛我必须参加,
彩礼一分没有。”“陈雪你疯了?!”电话那头传来父亲陈强声音“爸爸是过来人,
设计这行水太深,你一个女孩子混不出来听舅的,见见那个人,不成再说嘛!
”“我再说一遍,我的设计前途,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我捏着手机的指节逐渐泛白,
“陈磊是我弟,不是我儿子,他的婚房该他自己挣。至于彩礼——”顿了顿,
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首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谁的女儿。
我的婚姻不应是一桩用彩礼来衡量的买卖,也不是给你们卖钱换彩礼的工具。
”“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了!”刘梅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我这就死给你看!
”我闭上眼睛,前世就是这招“以死相逼”,让我把填好的报名表撕得粉碎。
还记得当时自己蹲在垃圾桶前捡那些碎片,手指被划破了都没感觉,心里只剩一片麻木的凉。
但现在,只觉得荒谬又恶心。“你要是真为我好,就不会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我冷声打断她的哭闹,“别再打这种电话了。”说完,不等刘梅再撒泼,
我直接按了挂断键,顺手将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世界瞬间安静下来,看着被拉黑的号码,
突然笑了。原来拒绝也没那么难,那些用亲情编织的枷锁,只要敢抬手,就能挣断。
我听着李曼在旁边倒抽一口冷气。刚才那通电话里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连我自己都陌生。
她张了张嘴,大概又想说什么风凉话,可当我转过眼看她时,她猛地闭上了嘴,
活像一条被掐住喉咙的鱼。我没理会她,重新拿起铅笔。参赛作品的构思在脑海里愈发清晰,
前世被埋没的才华,这一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家人的偏执。
第二天下午,刚从画室修改完设计稿出来的我,就被设计系楼下围堵的人群惊住了。
母亲刘梅瘫坐在地上,双手把大腿拍得啪啪响,哭嚎声撕心裂肺:“我跟你爸省吃俭用,
盼着你出息,你倒好!马上就要毕业了,也不准备去找一个正经的工作,想去画你那鬼画符!
家里冰箱坏了半年都没钱换,你弟的学费到现在还欠着学校,你心里有没有这个家啊!
”父亲陈强气得脸色铁青,唾沫星子横飞:“张阿姨好不容易给你求来个银行的工作,
稳定又体面!你倒好,面试都不去,说什么要追求梦想?梦想能当饭吃吗?
眼看着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你怎么这么自私!快跟我们回去!”弟弟陈磊在一旁翻着白眼,
嘴里嚼着口香糖,嗤笑道:“姐,就你画那破玩意儿能卖几个钱?爸妈养你这么大,
你不赶紧赚钱报答,还整天做白日梦。我哥们儿他姐一毕业就给家里买了新电视,你呢?
就会添乱!”四周的议论声渐渐嘈杂,像无数细针扎在背上:“唉,现在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懂事…”“家里困难成这样,是得先找份工作扛起来啊。”“银行的工作多难得,
说不要就不要,太任性了。”我站在台阶上,阳光刺眼却毫无温度。
看着眼前这三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最后那点温热也彻底熄灭了。一步步走下台阶,
手中的报名表被捏得发皱,却异常坚定。“说完了吗?”声音平静,却像冰凌落地般清晰,
瞬间割断了刘梅的哭嚎。所有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扬起手中的纸,不是对着他们,
而是对着所有围观的人。“这是创科设计大赛的入围通知书。金奖十万,
直接进入顶峰设计——国内最好的设计公司。”我转向刘梅,声音里淬着冷意,
“你们省吃俭用?钱都流向哪里了,你们自己清楚。我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
全是靠**和奖学金撑下来的。至于你们‘求来’的工作……”我扯了下嘴角,
“是求我去换彩礼吧?”目光扫过陈磊,他下意识避开了我的视线。“二十岁的人了,
想要什么,自己挣。别总想着吸别人的血。”“你反了天了!”陈强脸色涨红,
猛地上前想抢我手里的报名表。“住手!”一个严肃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系主任王教授皱着眉走过来,他刚才在办公室就听到楼下的吵闹声,
没想到是自己最看好的学生被家人围堵。“你们先散了吧。”王教授对着围观的学生道,
转头又对着刘梅他们说“你们跟我去办公室谈吧”到了办公室,王教授刚把门关上,
母亲刘梅的哭嚎就立刻升级,她一**坐在椅子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王教授啊!
您可得给我们评评理,管管这孩子!”她拍着大腿,眼泪说来就来,“我们做父母的容易吗?
省吃俭用供她读这么多年书,就指望她出息了能帮衬帮衬家里。她倒好,眼里只有她那些画!
家里穷得冰箱坏了都没钱修,她弟弟学费还欠着一大截,她不管不问,非要搞那个什么比赛!
那是正经事吗?能当饭吃吗?”父亲陈强立刻帮腔,他不敢对教授太放肆,
但语气依旧冲得很,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脸上:“就是!王教授,您说说,
张阿姨好不容易托关系给她求来个稳定的工作啊!她一声不吭就给人拒了!
这不是打人家脸吗?以后我们老陈家还在村里怎么见人?女孩子家家的,
读那么多书心都读野了,连父母的话都不听了!”而陈磊,则跟没事人一样,
大大咧咧地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掏出手机就开始玩游戏,音效外放,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仿佛这场因他而起的风波与他毫无关系。王教授皱着眉,先是对陈磊说:“同学,
麻烦你把手机声音关一下,这里是办公室。”然后才转向刘梅和陈强,
语气尽力保持着平和:“陈先生,陈太太,你们先冷静一下。陈雪同学的情况我了解,
她是我们系这几年最有灵气的学生,非常有天赋。这个创科设计大赛含金量很高,
金奖不仅有十万奖金,还能直接进入行业顶尖的顶峰设计公司,前途不可**。
这怎么能说不是正经事呢?这恰恰是通往成功最好的捷径啊。”“什么前途?什么顶尖公司?
”刘梅根本听不进去,声音尖利地打断,“王教授您别给她说好话!那些都是没影子的事!
我们就知道现在家里困难,她弟弟等着钱买房结婚!她当姐姐的不该出力吗?
那个富二代家里是开厂子的,实打实的十万彩礼马上就能到手,这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
”“够了!”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砸在地上,瞬间让所有的嘈杂戛然而止。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脸:母亲哭闹算计的脸,父亲恼怒专横的脸,弟弟事不关己的脸。最后,
我看向一脸无奈的王教授,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师,谢谢您。谢谢您肯定我的才华,
也谢谢您替我说话。”我直起身,目光重新落到所谓的家人身上,眼神里再无波澜,
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疏离。“但是,道理跟他们讲不通的。
他们眼里只有儿子的婚房和我的彩礼,从来就没有过我这个人,更没有过我的梦想和前途。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的话昨天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
我再最后说一次——我的前途,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那十万彩礼,谁爱嫁谁嫁,我陈雪,
不卖。”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办公室门,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瞬间死寂,然后猛地爆发出父亲暴怒的吼声和母亲更加尖厉的哭嚎,
但这一切都被我关在了门后。回到画室时,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画架上。
我松了口气,刚想拿起画笔继续修改细节,目光却猛地顿住了。
我的参赛作品——那幅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城市微光”初稿,
画布中央被泼上了一大片墨汁。浓稠的黑色像丑陋的伤疤,吞噬了画面里最温暖的那束光。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画室的门是锁着的,钥匙只有我和……李曼有,
刚才离开前我特意锁了门,回来时门锁完好,除了李曼,没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泼这盆墨。
李曼在门口站了半分钟,见我始终没说话,反倒拿起刮刀开始清理画布上的墨渍,
终于忍不住拔高声音:“你看**什么?又不是我弄的!
说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碰倒了墨水瓶……”“是吗?”我头也没抬,
刮刀刮过画布的声音刺耳,“我记得我的墨水瓶一直放在左手边的柜子上,而这墨渍,
明明是从右侧泼过来的。”李曼的脸唰地白了,
眼神躲闪着往后退:“谁、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挪了位置……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追究是谁干的,
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距离决赛提交作品只剩三天,我没时间耗在这种勾当上。毁了一幅,
我可以再画一幅,你们可以毁掉我一幅画,但毁不掉我这个人。而且这一次,我要画得更好,
好到让那些见不得我好的人,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我拿起画笔,蘸满颜料,
沿着那抹墨渍的边缘,一笔一笔地勾勒起来。夕阳暖烘烘地照在脸上,我不需要看见,
只感觉那片光像一副坚硬的铠甲,牢牢地护住了我的全身和眼前的世界。
第三章前世的“城市微光”太过温柔,总想着讨好所有人的目光。可现在,
我要画的不是别人期待的温暖,而是藏在城市褶皱里,那些被忽略却倔强生长的生命力。
凌晨四点,第一缕晨光从画室的窗户溜进来,落在新的画稿上。我放下画笔,
指尖沾着未干的颜料,眼底却亮得惊人。这幅重画的“城市微光”,
比前世的任何一版都更有力量。霓虹灯下蜷缩的流浪猫,凌晨扫街的环卫工,
深夜写字楼里亮着的最后一盏灯……比之前的版本惊艳太多。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张浩”的名字。我看着那个名字,想起前世这个时间点,
他也是这样打来电话,用不耐烦的语气碾碎了我最后的坚持。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听见张浩带着起床气的声音:“陈雪你能不能别折腾了?我妈昨天跟我说了,
你整天抱着画板瞎画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下周末跟我回家吃饭,
我妈托人给你找了个的工作,一个月三千块,够你买颜料画具了。”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你一个女孩子,稳定点不好吗?非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设计,
能有什么前途?”虚头巴脑的设计?我握着手机,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
前世就是被这句话钉死在原地,放弃了决赛资格,穿着不合身的职业装坐在格子间里,
每天打印文件、端茶倒水,看着张浩对她颐指气使。后来他劈腿了公司前台,
分手时还嫌她“没追求,跟不上他的脚步”。多么可笑。“张浩,”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见一面吧,有些事该说清楚了。”约定的咖啡馆里,
我刚坐下,就看见张浩和他母亲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张母穿着件花衬衫,一坐下就四处打量,
嘴角撇得能挂油瓶:“小陈啊,不是阿姨说你,女人家读那么多书真没用。你看我,
初中毕业就嫁给老张,现在不也挺好?”她端起面前的柠檬水抿了一口,
眼神扫过我放在旁边的画夹,语气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你那设计能当饭吃?
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当大老板的,你整天在外头抛头露面画画,像什么样子?以后结了婚,
就该在家好好伺候他,生两个大胖小子。”张浩在旁边连连点头,
伸手想来拿我的画夹:“我妈说得对,你听她的。那文员工作真的不错,好多人抢着要呢。
”我猛地将画夹往回一抽,避开了他的手。她抬眼看向张浩,
目光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所以,你也觉得我的设计没前途,觉得我该放弃梦想,
去做那个三千块的文员?”“不然呢?”张母抢在张浩前面开口,“难道让我儿子养着你?
我们家可没这规矩!”“我从没指望任何人养。”我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手机里清晰地传出张母刚才在咖啡馆门口的声音,尖酸又刻薄:“……让她别学什么画画了,
没出息的玩意儿,不如早点去打工挣钱……”张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指着我说不出话:“你、你敢录音?!”张浩也急了,伸手就要去抢手机:“陈雪你别胡闹!
快删了!”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张浩,你和你妈,
都配不上我的画笔。”将手机揣回口袋,拿起画夹站起身:“你妈看不起我的梦想,
你也一样。我们到此为止。”“你疯了?!”张浩又气又急,“就为了那些破画,
你要跟我分手?你知道多少人想嫁我吗?”“那你去找她们好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转身就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张母气急败坏的咒骂声,还有张浩的怒吼,
但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落在身上,我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每一步都走得轻快而坚定。刚走出咖啡馆没几步,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是班级群的消息提示。我点开一看,李曼的消息赫然置顶:“真没想到啊,
陈雪为了个破比赛,把张浩那种条件的男友都甩了,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下面紧跟着一串附和的消息。“我就说她最近怪怪的,原来是飘了。
”“听说她参赛作品还被人毁了,现在怕是彻底没希望了,才故意甩了张浩吧?
”“女人太好强真不是好事,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有她哭的。
”看着那些阴阳怪气的文字,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