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我抢了全厂最傲姑娘的男人
作者:翌予
主角:沈惟舟白晓月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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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予”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夺爱:我抢了全厂最傲姑娘的男人》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沈惟舟白晓月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笑了。于是,在那个荷尔蒙与报复心齐飞的年纪,我把她当成亲哥哥的男人,变成了我的男人。01八十年代的红星机械厂,空气里永远……

章节预览

我画的男人,被偷走贴在了厂里的宣传栏上。底下附着一行大字报:【临时工痴心妄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全厂的人都来看我的笑话。

那个男人的“好妹妹”白晓月更是堵在我面前,笑得花枝乱颤:「哟,这不是姜禾嘛,

听说你暗恋我们家惟舟?看不出来啊,人不大,心挺野。」她亲昵地挽上她哥的手臂,

朝我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妹妹,你要是真喜欢,我帮你追啊?」我看着他们,

笑了。于是,在那个荷尔蒙与报复心齐飞的年纪,我把她当成亲哥哥的男人,

变成了我的男人。01八十年代的红星机械厂,空气里永远弥漫着铁锈和煤灰的味道。

我画的沈惟舟,被人钉在了宣传栏最中央的位置,

那是我用省下来的半个月饭票换来的素描纸。画上的男人,眉眼清隽,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全厂女工的梦。而现在,我的梦,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看看,就凭她?一个临时工,爹还是下放来的臭老九,也敢惦记咱们厂长家的公子?

”“这画画得是真像,可惜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刻薄的议论像钢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我站在人群外围,攥紧了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带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那张画,

是我藏在枕头下的秘密,是我贫瘠青春里唯一的色彩。就在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白晓月来了,她穿着一条时髦的碎花连衣裙,烫着那个年代最流行的卷发,

在一群灰扑扑的工装里,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她身后,跟着的正是画中人——沈惟舟。

他还是那身白衬衫,一尘不染,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

不带温度,却像探照灯,把我所有的窘迫和难堪都照得一清二楚。白晓月走到我面前,

夸张地捂着嘴笑起来:“哟,这不是姜禾嘛,听说你暗恋我们家惟舟?

”她特意加重了“我们家”三个字,带着一种女主人般的炫耀和宣示。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看不出来啊,人不大,心挺野。”她啧啧两声,

然后亲昵地挽住沈惟舟的手臂,整个身子都快贴了上去,“妹妹,你要是真喜欢,

我帮你追啊?我哥这人,就是心太软。”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

白晓月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她像个慷慨的女王,

要把自己看不上的东西施舍给我这个乞丐。她甚至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在我眼前晃了晃。

照片上,沈惟舟穿着一件白色的老头衫,头发湿漉漉的,背景是白家的院子。

白晓月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姐妹,我够意思吧。这可是我哥刚洗完澡的样子,

一般人可见不着。”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不会介意我们兄妹感情好吧?

我哥可是把我当亲妹妹疼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我看着她那张扬的脸,

忽然就笑了。就在白晓月以为我被彻底击溃,准备说出更恶毒的话时,一直沉默的沈惟舟,

动了。他迈开长腿,走到宣传栏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着看他会如何处置这张让他“蒙羞”的画,如何给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临时工最后一击。

白晓月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她仿佛已经预见了我被碾成尘埃的模样。沈惟舟伸出手,

不是撕掉,也不是扔掉。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那四枚钉着画纸的图钉,

一颗一颗地取了下来。然后,他将那张画纸卷好,握在了手心。做完这一切,他转身,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似乎多了点什么。全场死寂。白晓月脸上的笑,

彻底僵住了。02“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嫌丢人啊?

”白晓月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空气,她冲过去想抢沈惟舟手里的画。沈惟舟只是侧了侧身,

就轻易地避开了她。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距离感。“我的东西,

为什么会丢人?”他开口了,声音清冷,像山泉水,在这燥热的午后,莫名让人心头一凛。

他没看白晓月,而是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问:“这画,是你画的?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点了点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画得很好。

”他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了。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理会身后白晓月的追喊,

他就那么拿着我的画,消失在了车间的拐角处。人群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

转移到了脸色阵青阵白的白晓月身上。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孔雀,此刻羽毛被人拔得一干二净,

狼狈不堪。我没心思欣赏她的窘态,转身就走。回到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破桌子的宿舍,

我才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沈惟舟最后那个眼神,那句“画得很好”,像一颗石子,

在我死水般的心湖里,投下了圈圈涟漪。晚上,我没去食堂吃饭,正啃着干馒头,

宿舍门被敲响了。是白晓月。她没了白天的张扬,脸上带着刻意挤出来的和善笑容,

手里还拎着一个饭盒。“姜禾,我来给你送饭。你别往心里去,白天我就是跟大家开个玩笑。

”饭盒一打开,是红烧肉,肥瘦相间,冒着诱人的油光。在这个年代,

这是普通工人一个月都难得吃上一次的好菜。“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

”她把饭盒推到我面前,“他说你画画费心了,得好好补补。”我看着那盒肉,没动。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快吃啊。”白晓-月热情地把筷子塞到我手里,

“我哥还说了,他很欣赏有才华的女孩子。你画得这么好,以后可以多画画他,我不介意的。

”她又开始了。“你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妹没两样。他房间乱了都是我收拾,

他爱穿什么颜色的袜子我都知道。”她掰着手指,

细数着她和沈惟舟之间那些“亲密无间”的日常,每一个字都在彰显她的特殊地位。

“**姐人美心善,不会那么小心眼,介意我们这种纯洁的兄妹感情吧?

”她笑嘻嘻地问出这句话,和导语里一模一样。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

放进嘴里。真香。我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介意啊。有这么个好妹妹替我照顾他,

我省心。”白晓月的笑容凝固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把一整盒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打了个饱嗝,然后把空饭盒递还给她:“替我谢谢沈工,

也谢谢你,晓月妹妹。”我故意把“妹妹”两个字咬得很重。白晓月的脸,比锅底还黑。

她大概是想来我这里耀武扬威,顺便打探沈惟舟的态度,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她走后,

我从枕头下拿出我的“武器库”——一本厚厚的速写本。翻开第一页,是我刚进厂时,

给自己立下的规矩:谨言慎行,埋头苦干,争取早日转正。我拿出铅笔,在那行字的下面,

画了一个小小的,带着獠牙的笑脸。白晓月,你不是喜欢当妹妹吗?那我就让你看看,

你的“好哥哥”,是怎么一步步变成我男人的。这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香。第二天上班,

我特意在脖子上系了一条崭新的红纱巾,那是厂里发的福利,我一直没舍得用。

03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厂里的流言蜚语渐渐平息,

但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探究。白晓月没再来找我,只是在路上碰到时,

会投来淬了毒的目光。我毫不在意。我知道,猎人要想捕获最警惕的猎物,需要的是耐心。

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下午,厂里组织技术革新学习会,要求所有年轻职工参加。主讲人,

是刚刚从上海学习归来的工程师,沈惟舟。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大礼堂,没有选前排,

而是坐在了靠窗的角落里。这个位置,既能看清讲台,又不容易被人注意。

沈惟舟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色工装,手里拿着讲稿,神情专注。他讲的是最新的车床技术,

很多专业术语我听不懂,但我还是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下几个关键词。

我的余光,一直锁定在白晓月身上。她坐在第一排最中央,托着下巴,

满眼痴迷地看着沈惟舟,像个忠实的粉丝。中场休息时,沈惟舟被几个老师傅围住请教问题。

白晓月立刻像个女主人一样,端着搪瓷缸子过去,殷勤地给他续水。我没动。

我只是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绕到了礼堂后面的小树林。我知道,

那是沈惟舟回办公室的必经之路。我没有刻意去“偶遇”,那太低级。

我从帆布包里拿出速写本和铅笔,靠在一棵白杨树下,开始画画。我画的不是人,

是礼堂那扇雕花的木窗,阳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画得很投入,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我的画。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没有抬头,

但我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了我的画上。“你很喜欢画画?”是沈惟舟的声音。

我这才像刚发现他似的,有些“惊慌”地抬起头,连忙把速写本合上,站了起来。

“沈、沈工。”我脸上恰到好处的红晕,和那一点点局促不安,

完美地扮演了一个被偶像抓包的小粉丝。“我……我就是随便画画。”我低着头,

露出了脖子上那截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脆弱的线条。“可以给我看看吗?”他问。

我“犹豫”了一下,才把速写本递过去。他没有先看我新画的窗户,而是直接翻到了后面。

那里,有我画的齿轮、机床,还有厂里那只瘸腿的老猫。每一张,都画得极其细致,

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这些画,展现的是一个与宣传栏事件中那个“痴心妄想”的我,

完全不同的一面。一个热爱生活,内心丰富的我。

他的指尖在一张画着车间内部结构的素描上停了下来。这张画我花了很多心思,

连机床上的螺丝钉都画得清清楚楚。“你对机械很了解?”他有些意外。

“我爸以前也是工程师。”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觉的失落。

这是我的身份背景,也是我的“反差”之一。一个落魄工程师的女儿,

却有着不输任何人的专业天赋。他沉默了。我看到他握着速写本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我知道,我那句话触动了他。就在这时,白晓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哥!你去哪儿了,

大家都在等你呢!”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伸手就要去拿回我的速写本。“沈工,

我该回去了。”我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很暖,很干燥。他没有松手,

反而将速写本往后一收。“这个,先放我这里。里面有些结构画错了,我帮你改改。

”这借口,拙劣又高明。我“惊喜”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真的吗?谢谢沈工!

”白晓月正好跑到我们面前,目睹了这“含情脉脉”的一幕。她看着沈惟舟手里的速写本,

又看看我,脸都气绿了。我冲她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我的记忆锚点,不是疤痕,不是口头禅。是那本速写本。它是我递出的钩子,

也是我和沈惟舟之间,剪不断的线。04“姜禾,你个狐狸精!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天晚上,白晓月就把我堵在了宿舍楼道里。楼道灯光昏暗,把她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再也没了白天的体面。“我没想干什么啊。”我一脸无辜,

“是沈工要帮我改画,我总不能拒绝吧?”“你少装蒜!”白晓月上前一步,想推我。

我往后一退,轻易躲开,后背却“不小心”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皱着眉,

露出一副吃痛的表情。“白晓月,你想干什么?”一个冷冽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沈惟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手里还拿着我的那本速写本。他站在阴影里,眼神却像冰刀,

刮在白晓月脸上。“哥……”白晓月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委屈地喊了一声,

“我就是来找姜禾聊聊天。”“聊天需要动手吗?”沈惟舟走了过来,

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我身前,把我护得严严实实。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楼道里有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然的神情。白晓月的脸,

红一阵白一阵,几乎要滴出血来。“我没有!是她自己撞上去的!”她急切地辩解。

**在墙上,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这是你的。

”沈惟舟没再理会白晓月,他把速写本递给我。我接过来,翻开一看,

里面不仅把我画错的机械结构用红笔标了出来,旁边还用隽秀的字迹写了详细的注解。

更让我意外的是,在最后一页,他画了一扇窗。和我画的那扇一模一样,只是在他的画里,

窗外多了一株向阳而生的野蔷薇。画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身在井隅,心向星光。

】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看懂了我。看懂了我画里的压抑,也看懂了我心里的不甘。

“谢谢沈工。”我真心实意地说。“早点休息。”他丢下这句话,转身下楼。从头到尾,

没再给白晓月一个眼神。白晓月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冲她扬了扬手里的速写-本,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这个晚上,我彻底失眠了。

沈惟舟的那句“身在井隅,心向星光”,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里。

我以为我只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却没想到,猎物比我想象的,要敏锐得多,

也温暖得多。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沈惟舟的“交集”多了起来。有时候是在图书馆,

他会把他看过的国外机械杂志递给我;有时候是在车间,他会借着检查工作的名义,

指点我几句操作上的技巧。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心照不宣的窗户纸。谁也没捅破,

但彼此都心知肚明。而白晓月,则成了全厂的笑柄。她越是想证明自己和沈惟舟关系匪浅,

沈惟舟就越是疏远她。她开始变得疯狂。厂里要举办一年一度的“五四”青年联欢晚会,

每个车间都要出节目。白晓月是晚会的总策划,

她给我安排了一个最吃力不讨好的活——负责后台催场。晚会当晚,

我像个陀螺一样在后台忙得团团转。轮到白晓月自己的节目了,她要独唱一首《甜蜜蜜》。

她特意换了一条崭新的粉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准备在全厂人面前,

尤其是在沈惟舟面前,大放异彩。她上场前,经过我身边,高傲地哼了一声,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等着瞧,我哥最喜欢听我唱歌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在她上台的那一刻,我走到了后台的电闸旁边。她的歌声甜美,引来阵阵掌声。

就在她唱到最**,准备对着台下的沈惟舟送出一个飞吻时——“啪”的一声。整个礼堂,

瞬间陷入一片黑暗。05黑暗中,人群发出一阵惊呼。白晓月的歌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惊恐的尖叫。我站在电闸旁,手里握着刚刚拉下的电闸把手,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知道,这一把,我赌得很大。“怎么回事?停电了?

”“快去看看电闸!”后台乱成一团。我趁着混乱,悄悄退回到角落的阴影里,

仿佛一切都与我无关。几秒钟后,备用电源启动,几盏昏暗的应急灯亮了起来。

光线虽然微弱,但足以让大家看清台上的情景。白晓月大概是吓坏了,脚下一滑,

从半米高的舞台上摔了下来,姿势极其狼狈。那条漂亮的粉色连衣裙,也因为拉扯,

肩带断了一边,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带子。全场一片哗然。“快,快把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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