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江砚沈知棠的小说《他失去我那天,我才学会爱自己》,真的是良心作品,强烈推荐。故事简介:被卡在审批处,理由是上头不同意。“你有病?”我忍无可忍,在法务楼底下堵住了他。“你这不是公物私用?”他看着我,眼里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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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亲手将我赶出江家,骂我心机、说我害死他哥哥,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那天我站在江家门口,雪下得很大,我跪着求他信我,他递给我一把伞,说:“滚吧。
”我拿着撕碎的法医报告,远走他乡。没想到,再见他,会是在审判席上。
1穿着黑色西装的他坐在原告席,眼神锋利,像三年前那样冷漠,毫不留情。只不过这一次,
他不是让我认罪,而是等着我还他一个公道。我站在席前,
声音平稳:“根据检方掌握的证据,被告人存在重大诈骗嫌疑,请求法院依法严惩。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停了三秒。然后轻轻一挑眉,嗓音凉得像三年前那场大雪。
“沈知棠,你还真是什么都敢接啊?”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翻阅卷宗,
仿佛他只是众多案件里无关紧要的一页。可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三年前,他哥哥车祸去世,
肇事车是我名下的。那晚他冲进病房,连一眼都不肯看我,开口就是:“沈知棠,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撞死了我哥,你还想我原谅你?”我嘴唇发颤,
手紧紧攥着那张他哥酒驾的法医报告,可我没说出口。因为就在半小时前,他母亲拦下我,
轻描淡写地笑着说:“这件事别告诉他,他要是知道,是他哥哥自己酒驾,会疯的。
”“而你,不是最懂他吗?知棠,如果你真爱他,替我们扛一次,可以吗?”我扛了。
扛到最后,他亲手把我赶出家门,说我恶毒心机,
说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他们家的资源爬高。我就那样走了,没哭,也没解释。
把手里的报告,撕得一干二净。三年后再见,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你换了发型。
”我笑了,语气平淡:“你换了太太没?”他脸色终于僵了下。很好。我就是要让他明白,
我不爱他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2庭审结束的时候,我快步走出法院大厅,
手里的卷宗还没来得及合上,薄纸在风里呼啦作响。“沈知棠。
”身后传来那道熟悉到让我发冷的声音。我没回头,继续走。他加快脚步,伸手拦在我前面,
强硬地逼我停下:“你刚刚是在故意针对我?”我抬头,冷冷地看着他:“你是谁?
”他显然被我这句话噎了一下,眼底的怒意像被点燃了一瞬,但又迅速压了下去。
“你别装失忆,这案子是你申请接手的,沈知棠,你别告诉我你没认出我。”我嗤笑一声,
翻出工牌:“我是A市检察院指派检察官,按流程办案,至于你是谁”我顿了顿,
语气讥诮:“原告?还是,诬陷我杀人、三年前把我从沈家扫地出门的未婚夫?
”他脸色终于变了。我满意地看着他神情骤僵的一瞬,心里某个地方竟然有些滑稽的空。
那年他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就是个毒妇,连我哥都能下手。我真是瞎了眼,
才会相信你爱我。”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雨水和泪混在一块儿。现在他站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的模样褪去了一些,语气也低了下来。“知棠……你变了。”我点头:“是啊,
不然你以为我还该站在你家门口,哭着求你信我?”他眸光一紧,
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你当年为什么不解释?”我淡淡一笑,
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你不是早就给了我答案吗?你说我解释,是为了洗白。
”我凑近他半步,在他耳边轻声说:“那我就脏一辈子好了,干干净净地,跟你毫无关系。
”他说不出话来,握拳的手一抖,最终却没再多说什么。他走了。而我站在原地,
心口很安静。毕竟,我已经演练过这场见面的对话,整整三年。3离开法院后,
我直接去了医院。又是一次惯例检查,身体恢复得不错,医生说我比上次精神多了。
我笑笑:“精神好的秘诀就是,别对任何人抱有希望。”他听不懂我说什么,
只以为我是随口玩笑。可只有我知道,这句话,我是说给三年前的自己听的。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刚好阴下来。我刚走出门,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医院外。
车窗降下,露出陆聿的脸。“上车,我送你。”我站住脚,没有应声。他却已经下车,
替我打开了副驾驶。“知棠,别太见外。”他笑得温和。我沉默几秒,还是坐了进去。
他给我的,是那种稳重、可靠的陪伴。没有喧哗,也不需要解释什么,
就那样默默地、合情合理地出现在我生命里。哪怕我从未回应什么,他也不催促。
“今天那位……”他开口,“你没告诉我,你跟他认识。”“认识啊。”**着车窗,
“前未婚夫。”陆聿没有说话,只轻轻握紧方向盘。我看向窗外,隔着玻璃的街道上,
竟意外地看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是他。江砚。他站在医院对面,西装笔挺,像是等人,
又像是刚看到我上了陆聿的车。目光撞上的瞬间,我没避开。我甚至微微一笑,轻轻地,
冲他点了下头。车开了出去,我看见后视镜里的他脸色骤变,目光阴沉到像要将人撕裂。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律师助理的电话:“江总派人调了三年前的车祸调查记录,
有些资料他要求重新走一遍流程,还调了您名下的旧邮箱备份。”我轻轻一笑。
终于坐不住了。当年你一脚把我踹出门,说我心机深重、满嘴谎言。现在开始调查了?
太迟了。你追不上我了,江砚。4江砚开始着急了。
他让人翻出了三年前事故现场的全部监控,找回了法医报告的底稿,
还追查了那封消失的匿名举报信。但这一切,在我看来,太晚了。据说他在当天晚上,
去了顾清颜的家。那个三年前证实我酒驾撞人的唯一证人。也是他曾经最信任的知己。
他拿出当年她给警方的证词原件,把打印纸拍在她面前:“这个,是你伪造的?
”顾清颜还在装傻:“江砚,你在说什么?我当年亲眼看到她……”“你别再跟我说你看到。
”他声音发冷,“我让人查过,那个位置根本看不到事故路段。”顾清颜眼神一变。
“你怀疑我?”她的音调变得尖锐,“江砚,你当年信我,现在信她了?”“我信错了。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我信了你,毁了她。”顾清颜情绪终于失控:“是她自己要装乖,
是她自己爬得高!你忘了她是怎么勾着你的吗?你不也巴不得她温顺乖巧、任你揉捏?江砚,
你有什么资格怨我?”他没说话,只转身离开。那一刻,他眼底再没有一丝顾惜。
我在咖啡厅翻着下一个案件的卷宗。陆聿坐在对面,替我轻轻拨了拨落在咖啡上的发丝,
动作自然极了:“你最近状态很好,A市那边的升迁申请,我已经替你交上去了。
”我一愣:“我没说要留下。”“你有选择。”他微笑,“这次不需要你为任何人牺牲。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问:“你不怕我心里还放不下别人吗?”“我当然怕。”他坦然,
“但我更怕,你一直放不下的,是那个三年前自己都不敢辩解的你。”我许久没说话。
窗外有风吹过,卷起了门口风铃的声音。回去路上,我收到了江砚的短信。只有一句话。
【沈知棠,我们谈谈。】我看了很久,回了两个字。【不谈。】删掉、重新打上、再删掉。
最后还是点了发送。他以为他开始后悔了,我就该心软?可他不知道的是,
那天我跪在雨里求他信我时,心已经死过一次了。5我本以为,他会知趣一点。
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就拦在了我办公室楼下。一身灰色西装,
站在落地玻璃后的身影高大而孤独,引来无数人侧目。我站在楼上,看了他足足五分钟,
没动。助理走过来,小声说:“沈检,他已经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了。”我合上卷宗,
声音平静:“让他等。”我不知道他等的是见我,还是赎罪。但无论是哪种,
我都不会成全他那点廉价的内疚感。直到午休,我才下楼。他像早就算准了我会来,
一步跨了过来。“沈知棠,我只耽误你五分钟。”我盯着他看了一眼,点头:“可以。
”我带他去了附近一间茶餐厅。小,吵,乱,和他一贯精致克制的风格格格不入。
他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我故意点了最辣的菜,坐下后问他:“你不是要谈?
”他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我手指上那枚很普通的戒指上。“你有男朋友了?
”我挑眉:“关你什么事?”他眼神一冷,嗓音微哑:“你从前说过,谈恋爱要先谈诚意。
”我淡淡一笑:“可我也说过,我只谈一次。”他眼里终于有了怒气,却忍了下来:“知棠,
我查了三年前的事,我知道我冤枉了你。”我盯着他看,语气轻飘飘:“你现在信我了?
”“是我错了。”他低头,“我不该不听你解释,不该...”我打断他:“你还记得,
你当年是怎么对我的吗?”他沉默。我抬眸望着他,笑意淡淡:“我跪在雨里,
你站在门槛上。你扔过来一把伞,跟我说,撑着它滚。”“我不滚,是为了你哥。
”“可你根本没想听。”他的喉结滚了滚:“我信错了人……”“是。”**近他一点,
低声说:“你信了她,转身拥她入怀,然后丢下我在家门口。”空气凝住。
他忽然一把握住我手腕:“知棠,我那时候...”我反手甩开他。“江砚,我告诉你。
”我站起身,语气清冷,“你开始怀疑的时候,我已经不爱你了。”他眼神一紧。我低头,
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再来找我了。你以为的挽回,只是打扰。”我转身欲走,
他却伸手从后面抓住我肩膀,猛地将我一把拉了回来,眼底有一丝疯狂。“你明明还在乎我。
”我冷笑:“那你试试看,我在不在乎你。”下一秒,我扬手,啪的一声,甩在他脸上。
茶餐厅一瞬安静下来。他眼底的温柔被打碎,泛起一抹不敢置信。我看着他的脸,
心里没一点波动。因为那一巴掌,我练过三年。6我以为那一巴掌,
江砚应该能明白: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头了。但我高估了他的尊重,
也低估了他骨子里那点病态的控制欲。那之后的一个礼拜,他就像疯了一样。开我车的人,
是他派来的。我去的咖啡厅,他提前买下了整个时段。我临时申请的出差申请,
被卡在审批处,理由是上头不同意。“你有病?”我忍无可忍,在法务楼底下堵住了他。
“你这不是公物私用?”他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愧意,反而低声说:“你别出差。
你在A市,我好找你。”“江砚。”我笑了,盯着他一字一顿,“你追女人的方式,
是逼她辞职、查她行程,还是阻止她出差?”他不说话,直勾勾看着我。我忽然想起,
三年前他也这样看我。我跪在地上,他站在我面前说:“你不配再留在江家,
哪怕我动用所有关系,也要让你滚出这座城市。”现在他回来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开始对我说别走。呵呵,好讽刺。晚上我照常去参加了陆聿的项目发布会,
他作为投资方代表邀请我同行。我换上了米白色收腰长裙,简单盘了发,画了淡妆。一进场,
很多人都投来了复杂的目光。我不喜欢被议论,但今晚,我愿意接受这种注视。
“他们在看你。”**在陆聿耳边轻声道。“我也在看你。”他说,“他们不重要。
”我笑了笑,抬起头:“那就让他们多看一会儿。”他在我耳边贴着,
替我理了下项链的扣子。一抬头,我就看见门口的江砚。黑色西装,脸色沉到滴水,
拳头死死握紧。我不意外他会来。但我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狼狈。他看着我,
像是想冲上来,把我拉走。但终究没动。他只能站在角落,看着我牵起别人的手,
看着我走进光里。我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那一刻,我看见他眼神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