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他奔向白月光
作者:小凡千千绪
主角:姜黎傅闻予林知语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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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他奔向白月光》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小凡千千绪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姜黎傅闻予林知语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从下午开始做蛋糕,等你回家,你却抱着别的女人进门,让我冒雨给她买药。你觉得,我该怎么担待?”傅……。

章节预览

结婚纪念日,姜黎端着亲手做的蛋糕等待丈夫傅闻予,

却撞见他为哭求的白月光林知语抛下自己、忙前忙后。当傅闻予指责她“只顾着吃”,

还让她冒雨为林知语买感冒药时,姜黎看着地上摔碎的蛋糕,终于看清这段婚姻的烂摊子。

她沉默拿上钥匙冲进雨幕,这场她独自坚守的感情,从此只余告别。1雨里的白月光,

碎了的蛋糕窗外的雨是从下午开始下的,淅淅沥沥敲在玻璃上,像谁在轻轻叩问。

姜黎把最后一颗草莓摆上蛋糕顶,

奶油上“三周年快乐”的字样被暖黄的客厅灯映得格外软和。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18:57,离傅闻予说的“准时回家”还差三分钟。结婚三年,她总记得这些细碎的约定,

就像记得他不喜欢香菜、喝咖啡要加两勺糖,记得林知语这个名字,

是他手机里备注的“知语”,连姓都省了。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

姜黎正端着蛋糕往客厅走,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就听见傅闻予急促的手机**。

他接起电话的瞬间,原本放松的肩线骤然绷紧,声音是姜黎从未听过的慌乱:“知语?

你别哭,慢慢说……在哪里?好,我马上来!”“闻予,蛋糕——”姜黎的话还没说完,

傅闻予已经抓起外套往门外冲,经过她身边时,带起的风都透着焦灼,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更没看见她手里那盘温度刚好的蛋糕。姜黎站在原地,指尖的瓷盘微微发烫。没等她回神,

门外就传来傅闻予的声音,比刚才对电话里更柔,像在哄易碎的珍宝:“知语,别怕,

我来了。”她走到门边,看见雨幕里傅闻予正抱着林知语往回走。林知语浑身湿透,

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胳膊紧紧圈着傅闻予的脖子,声音细弱地哭:“闻予哥哥,我好难受,

好像快喘不上气了……”傅闻予低头,用外套把她裹得更紧,脚步又快了几分:“忍忍,

马上到家给你找药。”进门时,傅闻予光顾着护着怀里的人,没注意到门口的姜黎。

林知语的手肘撞到了姜黎手里的蛋糕盘,“哐当”一声,瓷盘摔在地上,

奶油混着草莓碎溅得到处都是,像一场猝不及防的破碎。姜黎的指尖被瓷片划了道小口,

细细的血珠渗出来,她却没觉得疼,

只看着地上狼藉的蛋糕——那是她从下午两点开始揉面、打发奶油,一点一点做出来的。

傅闻予这才看向她,眉头皱得很紧,语气里满是责备:“姜黎,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只顾着端着蛋糕?知语都快晕倒了,家里感冒药没了,你赶紧去楼下药店买些回来。

”他怀里的林知语还在轻轻啜泣,眼角的余光扫过姜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姜黎蹲下身,想捡地上的瓷片,手指刚碰到,就被傅闻予拉开:“别捡了,先去买药!

”她抬起头,看着傅闻予眼里只有林知语的焦急,再看看地上摔得不成样的蛋糕,突然觉得,

这段三年的婚姻,其实和这蛋糕一样,早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裂了缝。雨还在下,

敲得窗户嗡嗡响。姜黎没再说话,起身拿了玄关柜上的手机和车钥匙,拉开门,

任由冰冷的雨丝落在脸上。身后传来傅闻予对林知语的柔声安慰,她却没有回头,

一步一步走进雨幕里,把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远远抛在了身后。2他的柔声,

我的多余雨丝砸在车玻璃上,很快晕成一片模糊的水痕。姜黎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

指节泛白,车窗外的路灯明明灭灭,映得她眼底的湿意忽明忽暗。她没有去药店。

傅闻予那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顾着吃”像根细针,扎在心上不算疼,

却密密麻麻地泛着麻。她不是没看见林知语进门时,

眼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也不是没听见傅闻予抱着她时,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那是结婚三年,傅闻予从未给过她的温柔。

手机在副驾驶座上震动起来,屏幕亮着,是傅闻予的名字。姜黎瞥了一眼,没接。

震动声锲而不舍地响着,直到自动挂断,又很快弹进来一条短信:“药买了吗?

知语还在咳嗽,脸色很不好。”没有问她有没有淋到雨,没有问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通篇只有“知语”。姜黎把手机调成静音,随手丢回副驾。车子漫无目的地在雨里开着,

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时,她停了车。推开门,暖黄的灯光裹住浑身发冷的她,

货架上摆着包装精致的小蛋糕,和她下午亲手做的那款有些像。她拿起一盒,

走到收银台付了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拆开包装,用小勺挖了一口,奶油很甜,

甜得发腻,却压不住心里的涩。三年前结婚那天,傅闻予也给她买过这样的小蛋糕。

他说:“姜黎,以后每个纪念日,我都陪你吃蛋糕。”那时他眼里的笑意是真的,她信了,

信到每年都提前半个月准备食材,信到就算他前两年纪念日加班,她也会把蛋糕放进冰箱,

等他回来一起吃。可今天,他连蛋糕的样子都没看清。便利店的电视在放偶像剧,

女主角抱着男主角哭,说害怕失去他。姜黎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曾经也怕,

怕傅闻予会想起林知语,怕这段婚姻撑不下去。可真到了这一天,她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没了之前的惶恐,只剩一种“终于如此”的平静。手机又亮了,这次是傅闻予的微信电话。

姜黎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头像,那是他们结婚时拍的合照,照片里她笑得眉眼弯弯,

傅闻予搂着她的肩,眼神温和。可现在再看,只觉得陌生。她按了拒接,

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什么也没发。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雨小了些。

姜黎把剩下的蛋糕扔进垃圾桶,起身离开便利店。回到车上,她看着导航里“家”的位置,

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转动方向盘,朝着相反的方向开去。她不知道要去哪里,

只知道不能回去。那个有傅闻予和林知语的地方,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而此刻的家里,

傅闻予正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林知语擦着湿发。林知语靠在他肩上,

声音软软的:“闻予哥哥,是不是我不该来?让姜黎姐生气了……”傅闻予动作一顿,

眉头皱了皱,语气却依旧温柔:“跟你没关系,是她太不懂事。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他没注意到,玄关柜上,姜黎常穿的那双米色拖鞋,还摆在原地,只是鞋边沾着的雨水,

已经慢慢干了。3冒雨买药:婚姻里的最后通牒雨势又大了起来,

姜黎的车停在江边公园的停车场。她熄了火,靠在座椅上,听着雨点击打车顶的声音,

心里像被泡在冷水里,凉得发僵。手机第三次亮起时,姜黎终于接了。

傅闻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姜黎,你到底在哪?买药要这么久?

知语都开始发烧了!”“傅闻予,”姜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家没有备用药吗?楼下药店离得不远,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电话那头顿了一下,

随即传来傅闻予理所当然的语气:“我走了谁照顾知语?她现在虚弱得连坐都坐不稳,

你就不能多担待点?”“担待?”姜黎笑了笑,笑声里满是自嘲,“傅闻予,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从下午开始做蛋糕,等你回家,你却抱着别的女人进门,

让我冒雨给她买药。你觉得,我该怎么担待?”傅闻予像是被噎了一下,

语气却更冲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提纪念日?知语现在生病,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你要是不想过了,就直说!”“不想过了”这五个字,像一把钝刀,

慢慢割开了姜黎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她沉默了几秒,一字一句地说:“好啊,傅闻予,

这是你说的。”电话那头的傅闻予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愣,语气缓和了些,

却依旧带着哄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把药买回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别在外面淋雨,感冒了不好。”“不必了。”姜黎打断他,“药我不会买,家我也不会回。

傅闻予,从你抱着林知语进门,让我捡地上的蛋糕碎片,还指责我只顾着吃的时候,

我们的婚姻就已经完了。”她顿了顿,看着窗外模糊的江景,继续说:“你总说我不懂事,

说我不体谅你,可你体谅过我吗?你记得林知语的生日,记得她不吃葱,

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却不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记得我为你做的每一顿饭,

不记得我等了你多少个夜晚。”“姜黎,你别胡搅蛮缠!”傅闻予的声音又沉了下去,

“知语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她现在生病了,我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她?”“妹妹?”姜黎反问,“哪个妹妹会让你在结婚纪念日抛下妻子,

会在你怀里哭着说难受,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傅闻予,你不是傻,你是装糊涂。”说完,

她不等傅闻予回应,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做完这一切,她靠在椅背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雨还在下,江面被雨水搅得浑浊不堪,像她这三年的婚姻,

看似完整,实则早已一片狼藉。姜黎擦了擦眼泪,发动车子,这一次,

她的方向很明确——去律师事务所的路上。她知道,这场她独自坚守的婚姻,该画上句号了。

而此刻的家里,傅闻予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林知语靠在沙发上,

轻声说:“闻予哥哥,是不是我让你们吵架了?我还是走吧……”傅闻予回头,

看到她苍白的脸和泛红的眼眶,心里的怒火瞬间被心疼取代。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柔声说:“别胡思乱想,是她太任性,等她气消了就回来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他拿起车钥匙,扶着林知语往外走,完全没注意到,客厅茶几上,

姜黎早上刚整理好的离婚协议书模板,还压在一本杂志下面。4雨幕逃亡,

不回头的路导航里“律师事务所”的定位越来越近,姜黎却在路口红灯前停了车。

雨刷器来回摆动,刮开玻璃上的水痕,又很快被新的雨丝覆盖,

像她此刻反复拉扯的心情——不是不舍,是三年婚姻刻在骨子里的惯性,让她忍不住回头望。

她想起刚结婚时,傅闻予会在雨天提前下班,撑着大伞站在公司楼下等她,

把她的手揣进他外套口袋里,说“别冻着”;想起她第一次做饭烧糊了厨房,他没怪她,

反而笑着说“以后我来做”。那些细碎的温暖,曾是她坚持的理由,可现在想来,

更像裹着糖衣的刺,甜过之后,只剩扎进心里的疼。红灯跳成绿灯,姜黎深吸一口气,

踩下油门。她不能回头,回头就是重蹈覆辙,就是看着自己在这段失衡的婚姻里,

一点点耗光所有热情。律师事务所的值班律师是位姓陈的女士,看到浑身沾着雨气的姜黎,

递了杯热水过来:“先暖暖身子,慢慢说。”姜黎捧着温热的杯子,指尖终于有了些暖意。

她没绕弯子,直接说:“我想离婚,需要一份离婚协议书。”陈律师点点头,

拿出表格:“双方自愿离婚吗?财产分割和债务问题有初步想法吗?”“他现在可能不同意,

但我会坚持。”姜黎的声音很稳,“财产方面,婚后我们共同买了一套房,我可以少分,

只要尽快办手续。没有债务,也没有孩子。”提到“没有孩子”,姜黎心里轻轻动了一下。

结婚第二年,她曾想过要个孩子,可傅闻予总说“再等等,现在事业忙”。现在看来,

幸好没等,否则孩子只会成为这段破碎婚姻的牺牲品。陈律师快速记录着,

抬头问:“需要帮你拟好后,联系对方协商吗?”“不用,”姜黎摇头,

“我想先把协议书准备好,等我找到住的地方,再跟他谈。”她不想再回那个家,

更不想在傅闻予和林知语面前,多待哪怕一秒。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时,雨已经停了。

夜空里挂着几颗零散的星星,风里带着雨后的清凉。姜黎打开手机,解除了对傅闻予的拉黑,

却没看他发来的十几条消息和未接来电,只给闺蜜苏晓发了条微信:“我想离婚,

今晚能去你那住吗?”苏晓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

声音又急又气:“早就该跟那个傅闻予离了!你在哪?我去接你!”半小时后,

苏晓的车停在姜黎面前。看到姜黎眼底的红血丝,苏晓抱了抱她:“没事了,以后有我呢。

”坐进苏晓的车,姜黎靠在副驾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苏晓一边开车,

一边骂:“傅闻予就是个睁眼瞎!林知语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也就他把她当宝贝!

你放心,离婚这事,我帮你盯着!”姜黎笑了笑,心里的压着的石头,好像轻了些。她知道,

接下来的路可能不好走,但至少,她迈出了第一步,迈出了那个让她窒息的“家”,

走向了属于自己的、不回头的路。而此刻的傅闻予,带着林知语从医院回来,

看着空荡荡的家,才真正慌了。他打姜黎的电话,依旧没人接,发微信也没回复。

他走到卧室,看到姜黎的衣柜空了一半,床头柜上,

她常戴的那对珍珠耳钉不见了——她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5空荡的家,

他的后知后觉傅闻予站在卧室中央,指尖划过姜黎空了一半的衣柜,

心里第一次涌起莫名的慌。早上出门时,这里还挂满了她的衣服,

浅蓝的连衣裙、米色的针织衫,都是她偏爱的素净款式,此刻却只剩冰冷的衣架,

晃得人眼晕。林知语裹着傅闻予的厚外套,站在卧室门口,

声音带着刚从医院回来的虚弱:“闻予哥哥,姜黎姐是不是不会回来了?”傅闻予回头,

看到她苍白的脸,心里的慌乱被压下去几分,语气却没了之前的笃定:“她就是闹脾气,

过两天气消了就回来了。”话虽这么说,他自己却没底——姜黎从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这次她连手机都不接,连常用的耳钉都带走了。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

里面还放着姜黎的护肤品,瓶瓶罐罐摆得整整齐齐,唯独少了她每天睡前必用的那支护手霜。

傅闻予的指尖落在空着的位置,突然想起前几天,姜黎还笑着说“这支护手霜快用完了,

你下次出差帮我带一支呗”,当时他正忙着回复林知语的消息,随口应了句“知道了”,

转头就忘了。客厅里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傅闻予快步走出去,看到林知语蹲在地上,

正捡摔碎的玻璃杯,指尖沾了血。“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皱着眉走过去,抓过她的手,

拿出医药箱帮她消毒包扎,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林知语低着头,

声音带着哭腔:“我就是想帮你倒杯水,没想到手滑了……都怪我,要是我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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