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盒碎后,他疯了
作者:小凡千千绪
主角:南贺亭许微然苏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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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盒碎后,他疯了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小凡千千绪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南贺亭许微然苏晚展开,描绘了南贺亭许微然苏晚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南贺亭许微然苏晚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南贺亭许微然苏晚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他的悔恨,终究只来得及说给骨灰听。1新婚夜他说我脏大红的喜字贴在冷白的墙面上,像一道突兀的血痕。我坐在婚床上,指尖攥着真……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章节预览

三年前,苏晚的心脏骤停,是林微然车祸后的心脏让她重活。可这份“新生”,

却成了陆承衍恨她的理由——林微然是他捧在掌心的白月光,而苏晚,

是“占了她心脏的凶手”。他用一场冰冷的婚姻将她捆绑,白天用冷漠剜她的自尊,

夜里用恨意熬她的神经,连她腹中的孩子,都成了他眼中“不该存在的孽种”。

当手术台上医生宣告流产,苏晚攥着染血的床单,终于看清自己连替身都算不上,

只是他宣泄恨意的工具。她拖着残破的身体走进浴室,冰冷的水混着鲜血漫过脚踝,这一次,

她要把不属于自己的“心跳”,连同这条被恨碾碎的命,一起还给他们。殡仪馆里,

陆承衍摔碎她的骨灰,嘶吼着“你不配用她的心”;可转身看到空荡的骨灰坛,

他却跪在地上疯了般哭喊,求着要把“苏晚”还给他。只是那时,风里再也没有回应,

他的悔恨,终究只来得及说给骨灰听。1新婚夜他说我脏大红的喜字贴在冷白的墙面上,

像一道突兀的血痕。我坐在婚床上,指尖攥着真丝裙摆,

布料滑腻却抵不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这间总统套房是南贺亭订的,处处透着奢靡,

却连一丝新婚的暖意都没有——就像他本人。门锁传来“咔嗒”一声轻响,我猛地抬头,

看见南贺亭走了进来。他没穿西装外套,领带松松垮垮挂在颈间,衬衫领口沾着些酒气,

俊美的脸上覆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我的脸,最后落在我胸口的位置。那里,

是林薇薇的心脏在跳动。“苏念,”他开口,声音里没有半分新郎的温柔,只有刺骨的厌恶,

“你摸着良心说,你现在活着,晚上睡得安稳吗?”我的心猛地一缩,指尖掐进掌心。

三年前那场车祸,林薇薇当场身亡,而我因为心脏衰竭,恰好匹配到了她捐献的心脏。

自那时起,南贺亭看我的眼神,就从最初的漠视,变成了如今的恨。“我……”我想解释,

想说当初的器官移植是合法流程,想说我从未想过要“抢”走林薇薇的生命,可话到嘴边,

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南贺亭蹲下身,手指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他的指腹冰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穿着婚纱,住着薇薇最喜欢的酒店,

嫁给本该是她丈夫的人,”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你不觉得脏吗?

”“脏”这个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恨意,

突然觉得可笑——这场婚姻,明明是他逼我签的。他说,要么嫁给他,

要么他就让我那个还在住院的弟弟,立刻从医院里搬出去。我闭上眼,

将涌到眼眶的泪水逼回去,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南贺亭,你既然这么恨我,

为什么还要娶我?”他松开我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踹了踹床脚,

语气带着残忍的嘲讽:“因为薇薇的心脏在你身上。我要让你留在我身边,每天都看着你,

看着你这个占了她心脏的凶手,是怎么替她活着的。”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身上的婚纱,

眼神更冷:“今晚起,你睡客房。别妄想用这副身子碰我,

我嫌你脏——嫌你身上沾着薇薇的血。”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蜷缩在婚床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胸口的心脏还在平稳跳动,那是林薇薇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温度,

却成了我一辈子逃不开的枷锁。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地上,

像一道冰冷的泪痕。我知道,从今晚开始,我的婚姻,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

2餐桌上的遗物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餐厅昂贵的大理石桌面上,

却暖不透空气里的冷。我系着围裙端上最后一盘煎蛋,转身时撞进南贺亭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他刚洗漱完,黑发还沾着潮气,身上那件高定衬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可看向我的眼神,

却像淬了冰。“今天是微然的生日。”他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却让我手里的牛奶杯晃了晃,几滴奶渍落在桌布上。我慌忙去擦,指尖刚碰到布料,

就被他攥住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恨意:“苏晚,

你连替她守个生日都不情愿?”“没有。”我咬着下唇,把涌到喉咙口的委屈咽回去,

“我只是……没注意。”他松开手,力道收得太急,我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餐椅上。

南贺亭没看我,径直走到餐桌主位坐下,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坐。”我刚坐下,

就见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时,

里面躺着一枚小巧的珍珠发卡——那是许微然生前最爱的饰品,车祸后一直被南贺亭珍藏着。

他把发卡放在餐桌正中央,像是在摆放一件圣物,然后抬眼看向我,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吃饭的时候,看着它。就当……微然还坐在这。

”我的筷子顿在半空,指尖泛白。桌上的煎蛋还冒着热气,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要我对着许微然的遗物吃饭,要我时刻记得,我占了她的心脏,连坐在这张餐桌前,

都是偷来的资格。“怎么不吃?”南贺亭挑眉,眼神里满是嘲讽,“还是觉得,

看着微然的东西,你心虚?”我强迫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蛋放进嘴里,味同嚼蜡。

刚咽下去,就听到他又说:“微然以前最喜欢吃我做的蛋,她总说我煎的蛋,

边缘带点焦香最入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做的煎蛋,

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你做的,差远了。”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指甲掐进掌心。

三年来,我学着许微然的喜好做饭,学着她的样子整理房间,甚至学着她说话的语气,

可在他眼里,我永远只是个拙劣的模仿者,是个偷了别人人生的小偷。突然,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里,

许微然笑着举着生日蛋糕,阳光落在她脸上,明媚得刺眼。“你看,”南贺亭的声音软了些,

可那温柔却不是给我的,“微然那时候多开心。如果不是你……”他没说完,

可后面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

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南贺亭,”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吃不下了。”他抬眼,

眼底的温柔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怒意:“吃不下?苏晚,你有什么资格吃不下?

微然连生日都过不了了,你凭什么不吃?”我看着他,看着桌上那枚珍珠发卡,

突然觉得无比疲惫。这场以恨为名的婚姻,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我没再说话,

只是转身走出餐厅,身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不准走!把这桌饭吃完,否则,你知道后果。

”我脚步顿住,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3他的白月光忌日我被锁在阳台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在别墅上空。

墙上的时钟刚跳过十一点,我就被南贺亭拽着胳膊,踉跄地拖到二楼阳台。“啪”的一声,

冰冷的铁锁扣上,我下意识抓住栏杆,指尖触到的凉意顺着神经窜进心里。转身时,

正对上南贺亭眼底化不开的阴鸷,他手里还攥着那串锁钥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南贺亭,你干什么?”我声音发颤,夜风卷着深秋的寒气,

刮得我**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许微然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阳光下笑。他盯着照片,语气像是在对我说话,

又像是在自语:“今天是她的忌日,六年前的今天,她就是在去见我的路上出事的。

”我心口一紧,想说些什么,却被他骤然转来的目光堵在喉咙口。

他眼神里的恨意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过来:“苏晚,你凭什么用她的心脏活着?

凭什么在她的忌日里,还能安稳地待在我身边?”“我没有……”我想解释,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无力的辩解。我知道,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占了微然心脏的凶手”,

任何解释都只会被当成狡辩。南贺亭冷笑一声,抬手将照片贴在胸口,像是在汲取某种力量。

“你就在这里待着,”他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好好想想,你欠微然的,

到底该怎么还。”我看着他转身走进屋,厚重的玻璃门“砰”地关上,

将我与屋内的温暖彻底隔绝。阳台不大,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亮着,

光线勉强能照出栏杆的轮廓。夜风越来越大,我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睡衣,

可寒气还是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冻得我牙齿都开始打颤。**在冰冷的墙壁上,

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三年来,这样的折磨早已不是第一次。他会在许微然的生日、忌日,

甚至是他们曾经约会的纪念日,用各种方式惩罚我——有时是让我跪在许微然的遗像前反省,

有时是把我关在漆黑的储藏室里,而今天,是阳台。我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

只觉得双腿越来越僵,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就在这时,玻璃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

南贺亭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冷不冷?”我心里猛地一跳,

以为他要放我进去,连忙抬头看向他。可下一秒,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

浇得我透心凉:“别想着我会放你进来,微然在下面冷了六年,你这点冷,算得了什么?

”说完,门又被重重关上。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对我心软,因为我活着,

本身就是对他白月光的“背叛”。又过了不知多久,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壁灯突然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阳台陷入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城市的霓虹,

在黑暗中勾勒出模糊的光影。我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任由寒冷和绝望将自己包裹。我想,

或许从心脏移植成功的那天起,我的人生就注定要在这场没有尽头的恨意里,一点点被碾碎。

4孕检单被他撕碎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渗进来时,我攥着那张孕检单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昨晚在阳台冻到后半夜,南贺亭终究没真让我冻僵,天快亮时把我拖回了卧室。我发着低烧,

昏沉中却反复摸着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我和他的孩子。或许,

这个孩子能让他眼里的恨少一点?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压下去,

可指尖还是忍不住一遍遍摩挲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南贺亭下楼时,我正把早餐摆上桌,

孕检单被我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掌心。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只是眼底的红血丝暴露了他没睡好。他没看我,径直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南贺亭,

”我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有些发颤,“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他抬眼,

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说。”我把孕检单递到他面前,

指尖因为紧张而泛白:“我……我怀孕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他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眉头一点点皱起。我屏住呼吸,等着他的反应,哪怕是一句冷漠的质问,也好过现在的沉默。

可下一秒,他突然抬手,一把夺过那张孕检单,然后猛地攥紧,再松开时,

纸片已经被揉成了一团。他抬手就要扔,我慌忙伸手去抢,却被他避开。“怀孕?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和厌恶,“苏晚,你是不是觉得,有了孩子,

就能赖在我身边一辈子?”“不是的!”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这也是你的孩子,

南贺亭,你看看他……”“我的孩子?”他打断我,眼神冷得像冰,“我从来没碰过你,

你怀的是谁的种?还是说,你想用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来玷污微然的位置?”我愣住了,

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结。他竟然说……没碰过我?那些深夜里他失控的时刻,

那些他抱着我喊着微然名字的夜晚,他竟然全都不认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晚上,你明明……”“闭嘴!

”他厉声打断我,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别跟我提那些事!那是我喝醉了,

是我把你当成了微然!苏晚,你真让人恶心,竟然用这种方式来算计我!”他抬手,

将那团纸狠狠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碾了碾,直到纸片彻底碎成粉末。“我告诉你,

”他蹲下身,目光死死盯着我,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个孩子,我不会要。

你最好赶紧去把他打了,别用你的孩子,脏了林家的地,脏了微然的眼睛!

”我看着地上被碾碎的纸片,又看了看他冰冷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我以为的希望,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在他眼里,我和这个孩子,

都只是玷污他白月光的肮脏存在。“南贺亭,”我声音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他也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

语气冷漠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骨肉?我南贺亭的孩子,绝不会是你这种女人生的。

要么自己去打了,要么,我找人带你去。”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

径直朝门口走去。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地上那团被碾碎的纸片,像一颗破碎的心,摊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蹲下身,

想去捡那些碎片,指尖却被地上的碎纸划破,渗出一点血珠。我看着那点红色,

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原来,我和这个孩子的存在,在他眼里,连一点价值都没有,

甚至……连被他正眼看待的资格都没有。5他带白月光的闺蜜回家傍晚的雨淅淅沥沥下着,

我刚把熬好的姜汤倒进碗里,玄关处就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以为是南贺亭回来了,

连忙端着姜汤迎上去,却在看到他身后的人时,脚步猛地顿住。女人穿着一件米白色风衣,

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是许微然最好的闺蜜——林瑶。

她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眼神扫过客厅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下意识地问,手里的姜汤晃了晃,热气氤氲了我的视线。

南贺亭没理我,径直走到客厅中央,接过林瑶手里的行李箱,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路上累了吧?我带你去看看房间。”林瑶笑着点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贺亭,这位就是苏晚吧?经常听你提起。

”“别跟她废话。”南贺亭皱眉,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命令,

“去把二楼最东边的房间收拾出来,让林瑶住。”我攥紧了手里的碗,

指尖泛白:“那是……许微然以前的房间。”“我知道。”他语气平淡,

却像一把刀子扎进我心里,“林瑶是微然最好的朋友,住她的房间,理所当然。

”林瑶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假惺惺的关切:“苏晚,你别介意啊。

我和微然从小一起长大,她的房间我以前也经常住。贺亭也是觉得,这里有微然的气息,

我住在这里,他能安心一点。”我看着她虚伪的笑容,又看了看南贺亭冷漠的侧脸,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许微然的房间,他一直宝贝得不行,我住进来三年,

连门都没让我进过一次,现在却让林瑶住进去,还说……理所当然。“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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