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剑映梅痕
作者:秋风不语落叶
主角:清晏孟砚秋云昭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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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风不语落叶的小说《双剑映梅痕》中,清晏孟砚秋云昭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清晏孟砚秋云昭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他冲了出来,剑指着云昭,“云昭,你敢背叛门派?”“背叛?”云昭笑了,“等**断魂谷的功法修成元婴,这无情山都是我的,谈什……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章节预览

无情山的雪埋到膝盖时,我以为自己会成冻尸——直到那双白靴踢过我冻硬的窝头,

玉冠流苏扫过脸,云昭捏着红果笑我“像条癞皮狗”。我爬过雪地求活,

却撞进月白道袍的影子里。清晏站在雪地里,木簪束发,眼神淡得像水墨画,

却扔给我半管药膏:“拖去杂役处,活不了就扔后山。”那时我还不知道,

这双捏剑的手会两次捞我出地狱:一次是地牢里,她踹开牢门,

剑尖指着云昭咽喉:“她是我保的”;一次是断魂崖下,巨石砸断她腿时,

她推我出山洞的手,还攥着枚没来得及给我的护心玉。他们都笑我是乞丐鼎炉,

配不上无情山的剑。只有清晏摸着我练剑磨破的手说:“修仙本就逆天,疼就对了。

”后来玉坠发烫,梅树开花,我扒开塌了半年的山洞,看见她靠在石壁上,腿上黑气缠骨,

却还对着我笑:“傻丫头,剑又练错了吧?”这世上最暖的,从来不是山顶的雪,

是她剑穗上的银铃响,是她递来的热粥,是她教我“活下去时,

总得有点盼头”——比如等明年梅花开,等我们仨再在院里烤火,等她看着我和孟砚秋,

说句“长大了”。无情山的雪下了三天,我蜷在山门口那座快塌的草棚里,

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昭的白靴尖踢过我手边那半个冻硬的窝头。

雪沫子顺着草棚的破洞飘进来,落在我冻得青紫的手背上,

我却没力气缩一缩——从山下那场高烧烧哑了嗓子开始,我就知道,活命比什么都要紧。

“哪来的叫花子?”云昭蹲下身,玉冠上的流苏垂下来,扫过我脏兮兮的脸颊。

他指尖捏着颗红得透亮的果子,晃了晃,“会爬吗?能爬进山门,这果子就给你。

”我盯着那果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他眼里的顽劣像淬了冰的糖,甜腻又扎人。

我知道他是无情山最受宠的内门弟子,爹娘是山下望族,入门三年就凝了气,

身边总围着一群捧臭脚的,哪会真把我这快死的乞丐当回事?可我没得选,

草棚外的雪快埋到膝盖了,再等下去,明天只会是具冻僵的尸首。我咬着牙,

用手肘撑着地面往前挪。雪灌进单薄的衣缝,疼得骨头缝都在颤,

可那果子的香气总在鼻尖飘。挪到他脚边时,我伸手去够,他却“嗤”地笑出声,

把果子往身后一藏:“没劲,跟条癞皮狗似的。”“云昭。”清冷的声音突然从头顶落下,

像冰棱砸在琉璃盏上。我抬头,看见个穿月白道袍的人站在雪地里,墨发用根木簪束着,

眉眼淡得像水墨画,可那双眼睛亮得很,扫过我时没带半分情绪,却让云昭瞬间收了笑。

“清晏师姐。”云昭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雪,语气里的顽劣淡了些,“捡个玩意儿解闷。

”清晏没看他,目光落在我冻裂的手背上,顿了顿才开口:“山门不是扔破烂的地方,

拖去杂役处,活不了就扔去后山。”她转身时,道袍下摆扫过雪面,没留下半分多余的痕迹。

我却盯着她的背影发愣——方才她看我的时候,睫毛上沾了点雪,像落了片碎玉,

明明是冷的,我却莫名觉得,比云昭手里的果子暖。云昭撇了撇嘴,

踹了踹我的腰:“算你运气好。”他没再管那果子,跟着清晏往山上走,白靴踩在雪地里,

留下串浅浅的脚印,没几步就被新雪盖了。杂役处的管事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

扔给我件满是补丁的灰布袄:“没死就干活,劈柴挑水,少偷懒。”我把袄子裹紧,

哑着嗓子点头——有地方遮雪,有口热粥喝,就够了。往后的日子,

我就成了无情山最不起眼的影子。天不亮就起来劈柴,挑着两桶水往内门跑,路上遇见云昭,

他总爱让身边的弟子把水桶撞翻,看我蹲在地上舀水时笑。我从不抬头,只当没听见,

舀完水继续走——跟他置气没用,保住杂役的活计才要紧。倒是常撞见清晏。

她总在演武场练剑,晨光落在她握剑的手上,指节分明,剑穗上的银铃随着招式轻响,

像晨露滴在叶上。有次我挑水经过,脚下一滑,水桶摔在地上,水溅了她一身。

我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直磕头,喉咙里“嗬嗬”地想道歉,却发不出完整的音。

她没骂我,只蹲下身,用帕子擦了擦道袍上的水渍。“手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我冻得流脓的手背,声音还是淡淡的。我缩了缩手,不敢说话。“去药庐拿这个。

”她递过来个小瓷瓶,“再偷懒,管事会罚你。”我捏着瓷瓶,看着她转身走回演武场,

剑穗上的银铃又响了。那天晚上,我偷偷把瓷瓶里的药膏涂在手背上,凉丝丝的,

没那么疼了。我对着月亮跪了很久,不是求活命,

是想求个能说话的嗓子——哪怕只能跟她说句谢谢呢?变故是开春时来的。

云昭带着几个弟子下山除祟,回来时却少了两个人,他自己也受了伤,说是被邪祟偷袭。

可我在杂役处收拾他换下的脏衣服时,在袖袋里摸出块碎玉,那玉上刻着的纹路,

我在清晏的剑穗上见过——是无情山内门弟子的本命玉,碎了,就代表人没了。

我把碎玉藏在怀里,没敢声张。可没过几天,就有弟子说,是我这外来的乞丐带了晦气上山,

才让云昭遇了险。管事把我拖到前殿,逼着我跪在云昭面前认罪。云昭坐在椅子上,

胳膊上缠着绷带,看我的眼神像看块脏东西:“师姐,你看她,定是她偷偷给邪祟报了信。

”清晏站在一旁,手里握着剑,没说话。她的徒弟孟砚秋站在她身后,皱着眉看我,

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总觉得我这种杂役脏了无情山的地,有次我路过他的住处,

还被他用石子砸过。“我没有。”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嘶哑得厉害,却还是想辩白,

“我没见过邪祟。”“还敢嘴硬!”云昭猛地一拍桌子,“把她拖去戒律堂,

关到她认罪为止!”两个弟子上来拉我,我挣扎着看向清晏,她却别过了脸。我心里一沉,

被拖着往外走时,听见孟砚秋低声说:“师父,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

”戒律堂的地牢又冷又潮,我被关了三天,没给一口饭一口水。第三天头上,

牢门“吱呀”一声开了,清晏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盏灯,灯光照在她脸上,看不清神色。

“认吗?”她问。我趴在地上,喉咙干得冒火,却摇了摇头:“没做过。”她蹲下身,

灯盏离我近了些,我才看见她眼底的红血丝。“云昭说,你若认罪,

他就不再追究杂役处的责任。”她顿了顿,“你想活下去,就得认。”我盯着她的鞋尖,

那是双素面的布鞋,沾了点地牢的泥。我忽然想起雪地里她递我瓷瓶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

“认了……就能活?”我哑着嗓子问。“能。”“那我认。”我听见自己说这句话时,

喉咙里像吞了针。清晏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牢门关上的瞬间,

我抱着膝盖哭了——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我又选了活命,把那点可怜的尊严踩在了脚下。

可我没想到,云昭根本没打算放过我。夜里,他偷偷摸进地牢,手里拿着把匕首,

眼里的狠劲藏都藏不住:“留着你,总碍事。”匕首刺过来时,我滚到一旁,

胳膊被划了道口子,血瞬间涌了出来。我摸着墙站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

像被逼到绝路的野狗。就在他要刺第二刀时,地牢的门被踹开了,清晏站在门口,

手里的剑指着云昭:“住手。”云昭愣了愣,随即笑了:“师姐,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来问问她话。”“她是我保下来的。”清晏的剑没动,“你要动她,先过我这关。

”云昭的脸沉了下去:“师姐,你为了个乞丐跟我翻脸?”“她没罪。”清晏的声音很稳,

“那两个弟子的本命玉,是你自己捏碎的吧?你下山根本不是除祟,是去见断魂谷的人。

”云昭的脸瞬间白了。我愣在原地,看着清晏——她什么都知道。“师姐,你别多管闲事。

”云昭往后退了退,“我爹娘在门派里的位置,你清楚。”“门派规矩,不能破。

”清晏往前一步,剑尖离云昭的喉咙只有寸许,“要么去掌门那自首,要么我现在废了你。

”云昭咬着牙,看了看清晏的剑,又看了看我,最终狠狠一跺脚,转身跑了。

地牢里只剩我和清晏,她收了剑,走到我面前,拿出伤药:“能走吗?”我点点头,却没动。

她蹲下身替我包扎胳膊上的伤口,指尖碰到我的皮肤时,我颤了一下。“为什么……帮我?

”我问。她抬眼看我,灯光在她眼里晃:“你那天在雪地里爬向山门时,眼里的劲,

像我刚入门的时候。”她顿了顿,“我不喜欢有人把别人的命当玩物。”那天之后,

我就离开了杂役处,被清晏带到了她的住处——一座靠着山壁的小院,院里种着几棵梅树,

花开的时候,香得能飘出半座山。“我教你修仙。”清晏扔给我本《基础吐纳法》,

“能不能成,看你自己。”我捧着书,手都在抖。杂役处的人说,

清晏是无情山百年难遇的奇才,十五岁凝气,二十岁筑基,连掌门都想让她当亲传弟子,

她却只收了孟砚秋一个徒弟。如今她要教我,简直是天方夜谭。孟砚秋来送东西时,

看见我在院里看书,脸拉得老长:“师父,你怎么真把她留下了?她就是个拖油瓶。

”“砚秋。”清晏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把木剑,“她比你当年,能吃苦。

”孟砚秋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丹药扔在石桌上:“我才不跟个乞丐比。”他转身要走,

又回头瞪我,“你要是敢给师父添麻烦,我饶不了你。”我没理他,

拿起木剑跟着清晏学招式。她教得很严,我一招练不对,就罚我在梅树下站一个时辰。

有次练剑时,我没站稳,摔在地上,木剑磕到了膝盖,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孟砚秋正好经过,抱着胳膊笑:“笨死了,这样还想学剑?”清晏没看我,

只淡淡说:“爬起来。修仙本就逆天,这点疼都受不住,趁早滚回杂役处。

”我咬着牙爬起来,握紧木剑继续练。那天晚上,我对着月亮练了一夜,

直到能把那套基础剑法练得没差错才停下。清晏站在廊下,看了我一夜,天快亮时,

她扔给我个布包:“里面是淬体的药,泡半个时辰再睡。”布包里的药草带着清苦的香,

我泡在药水里,膝盖的疼渐渐消了,灵气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暖烘烘的。我知道,

这是我离“活下去”最近的一次,也是离她最近的一次。日子就这么过着。

我跟着清晏学吐纳,学练剑,学画符。她不常笑,话也少,但总会在我练得脱力时,

默默递过来块糕点;会在我画符失败时,拿起我的手,教我握笔的姿势。她的指尖微凉,

碰到我手背时,我总会想起地牢里她替我包扎伤口的样子。孟砚秋对我的态度也慢慢变了。

有次门派小比,我对上外门的一个弟子,他练了五年,比我根基稳。孟砚秋站在台下,

本想看我出丑,可当我用清晏教我的“借力打力”把那弟子掀翻时,他愣了愣,

竟低声说了句“还行”。后来他会偷偷给我留些丹药,说是“师父让给的”,

可我看见他把自己的那份也塞了进来;他会在我练剑遇到瓶颈时,别扭地指点两句,

说是“怕你给师父丢人”。我知道,他不是坏,只是从小被捧惯了,不懂怎么对人好。

云昭倒是安分了些,听说被他爹娘禁足在院里,没再找我的麻烦。可我总觉得不安,

清晏说过,断魂谷是做邪修生意的,云昭跟他们扯上关系,肯定没好事。入秋时,

门派要派弟子下山历练,去处理一座古镇的“鬼打墙”。清晏被掌门派去坐镇,

她要带我和孟砚秋一起去。“到了山下,少说话,多看着。”出发前,清晏叮嘱我们,

“古镇的事蹊跷,别轻举妄动。”我和孟砚秋都点了点头。孟砚秋背着剑,

偷偷塞给我个护身符:“这是我画的,比你那破符管用。”古镇在山脚下,阴气很重,

走进去就像被冷水浇了一身。镇上的人说,最近总有人在镇口的老槐树下迷路,

进去就出不来,出来的人也疯疯癫癫的。清晏带着我们在镇口探查,她指尖掐诀,

眉头皱了皱:“不是鬼打墙,是阵法。”“阵法?”孟砚秋愣了愣,“谁会在这里布阵?

”“去看看老槐树。”清晏往镇里走,“阵法的阵眼,多半在那。”老槐树下围着圈白雾,

走近了就觉得头晕。清晏让我们在外面等着,她自己进去探查。可她刚走进去没多久,

白雾里就传来剑鸣声,孟砚秋脸色一变:“师父出事了!”他拔剑就要冲进去,

我拉住他:“等等!阵法有问题,不能硬闯!”我从怀里摸出张清晏教我画的“破妄符”,

往他手里一塞,“你我从东西两侧绕,我画符破阵,你进去帮师父!”孟砚秋看了我一眼,

点了点头。我绕到东侧,往白雾里扔了张破妄符,白雾散了些,露出里面的阵旗。

我正想把阵旗拔掉,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看见云昭站在我身后,

笑得一脸诡异:“找到你了。”他手里拿着个黑色的铃铛,一摇,我就觉得头晕目眩,

灵气在体内乱撞。“你以为师姐护着你,你就能安稳了?”他捏着我的下巴,

“断魂谷的人说了,你这种命格特殊的,最适合做鼎炉。”我才知道,他根本没安分,

他跟断魂谷的人合作,想把我抓去当鼎炉修炼邪术。之前的“鬼打墙”,也是他布的阵,

为的就是引清晏来,趁机把我们都困住。“你放开她!”孟砚秋的声音从白雾里传来,

他冲了出来,剑指着云昭,“云昭,你敢背叛门派?”“背叛?”云昭笑了,

“等**断魂谷的功法修成元婴,这无情山都是我的,谈什么背叛?”他摇了摇铃铛,

孟砚秋的动作慢了下来,脸色发白——那铃铛能乱人心神。我趁着云昭分神,

咬了他的手一口,他吃痛,松开了我。我往他身上扔了张清晏教我画的“定身符”,

虽然我修为低,符力不强,但也能定住他片刻。“快走!”我推了孟砚秋一把,“去帮师父!

”孟砚秋看了我一眼,咬咬牙,冲进了白雾里。云昭扯掉身上的符,

眼神狠得像要吃人:“找死!”他掐了个诀,黑气从他手里冒出来,往我身上扑。

我没练过多少护身的法术,只能往旁边躲,胳膊被黑气扫到,疼得像被火烧。

就在我以为躲不过去时,一道剑光从白雾里飞出来,劈开了黑气。清晏站在白雾外,

头发有些乱,嘴角沾了点血,手里的剑却握得很紧。“云昭,你该死。”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云昭看到她,脸色变了:“你怎么出来了?”“你的阵法,还困不住我。”清晏往前一步,

剑光落下来,云昭根本没还手的余地,被剑架在了脖子上。孟砚秋跟在她身后,

胳膊上也受了伤,却死死盯着云昭,眼里全是怒。“师姐,饶了我这次!”云昭慌了,

“我再也不敢了,都是断魂谷的人逼我的!”清晏没说话,剑尖往前送了送,

血珠顺着云昭的脖子往下滴。就在这时,镇外传来马蹄声,

是门派的长老来了——清晏早就传了消息回去。云昭被长老带走时,看我的眼神怨毒得很,

像要把我生吞了。我知道,这事没完。回山的路上,孟砚秋走在我身边,

踢着脚下的石子:“这次……谢了。”我笑了笑:“该谢师父,是她教我的符。

”清晏走在前面,听见我们说话,回头看了一眼,眼里似乎有笑意,快得像错觉。

可安稳日子没过多久,断魂谷就找上门了。他们夜袭无情山,放了把火,烧了半个外门。

掌门召集弟子议事,说断魂谷的谷主修为高深,怕是要联合其他门派才能对抗。

清晏被派去联络邻近的青岚宗,她走前把我和孟砚秋叫到院里:“我不在的时候,

你们好好练剑,别惹事。”她递给我个玉坠,“这是护心玉,戴着。”我捏着玉坠,

暖乎乎的,点了点头:“师父放心。”孟砚秋也说:“师父,你自己小心。”清晏走后,

孟砚秋像是变了个人,

每天除了练剑就是去查云昭的事——他想查清云昭跟断魂谷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有次他从云昭的住处搜出本邪修的功法,跑来找我:“你看,这上面写的鼎炉,

跟云昭说的一样。”我看着功法上的字,心里发沉——上面说,要用命格属阴的女子做鼎炉,

才能炼化邪功。我就是命格属阴的。“不能让师父知道。”孟砚秋把功法收起来,

“她要是知道断魂谷的人还盯着你,肯定会分心。”我点点头。可我没想到,

断魂谷的人来得这么快。他们趁清晏不在,夜里摸到了小院,目标就是我。

带头的是个脸上带疤的男人,笑起来露出黄牙:“小丫头,跟我们走一趟吧,

谷主等着用你呢。”孟砚秋把我护在身后,拔剑指着他们:“休想!”可来的人修为都不低,

孟砚秋打不过,很快就被打伤了,倒在地上。我拿出护心玉,捏着清晏教我的最强的符,

往后退了退:“别过来!”“哟,还会画符?”疤脸男人笑了,“可惜啊,修为太低。

”他伸手抓我,我把符往他身上扔,符炸开,他被震退了两步,却没受伤。

就在他要再动手时,一道剑光从墙外飞进来,刺穿了他的肩膀。清晏站在墙头上,

墨发被风吹得乱舞,手里的剑滴着血,眼神冷得吓人:“谁敢动她?”疤脸男人看到她,

脸色变了:“清晏仙子?你怎么回来了?”“杀你。”清晏从墙上跳下来,剑光起,

快得让人看不清招式。断魂谷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解决了。

她走到孟砚秋身边,拿出伤药给他包扎,又回头看我,看到我手里的护心玉,

眉头松了松:“没受伤?”我摇摇头,扑过去抱住她的腰,眼泪掉了下来:“师父,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僵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放软了些:“我回来了。

”孟砚秋在一旁咳嗽了两声,别过了脸。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松开她,红了脸。

清晏说,她在青岚宗接到消息,知道断魂谷可能会来偷袭,就赶回来了。“掌门说,

断魂谷的谷主下个月要在断魂崖开坛,炼化邪功,到时候各派会一起去阻止。

”她看着我和孟砚秋,“你们想不想去?”孟砚秋立刻点头:“想!我要去杀了那些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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