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贵妃的吃瓜系统它成精了
作者:猛炫冰西瓜
主角:赵珩福海柳婕妤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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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贵妃的吃瓜系统它成精了》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猛炫冰西瓜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赵珩福海柳婕妤。小说精选: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腔调:“昀晞!认了吧!瞒不住了!这皇帝老儿精得跟猴似的!他脑子里的……是我分出去的一缕‘信号’!当年……

章节预览

御膳房送来的饭又馊了。我掰了块硬得像石头的馒头,就着凉水往下咽。冷宫的日子,

也就这样。“啧,这届御膳房不行啊。”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

还带着点嗑瓜子的脆响,“克扣冷宫份例也太狠了,王公公这老小子,

中饱私囊的银子都够在宫外买三进大宅子了!”我手一抖,半块馒头掉进破碗里,

溅起几点浑浊的水花。谁?“还能有谁?你绑定的吃瓜系统呗!”那声音懒洋洋的,

“正式通知你一声,本系统,今天成精了。以后叫我瓜瓜就行。”我愣了半天,

才把这口凉水咽下去。穿越成这劳什子冷宫贵妃韩昀晞三年了,

我以为绑定的是个废物点心系统,只会偶尔在脑子里弹出点无关痛痒的宫廷八卦碎片,

比如“李美人今早簪花戴歪了”或者“刘才人养的鹦鹉学会骂人了”之类。成精?“没错,

”瓜瓜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能量攒够了!以后咱俩合作,保证你这冷宫咸鱼,

也能吃到最新鲜热乎的瓜!整个后宫,就没我挖不着的墙角!”它话音刚落,

我脑子里就“叮咚”一声,强行塞进来一段画面:御花园假山后,

新得宠的柳婕妤正扯着皇帝身边大太监福海的袖子,急得快哭了:“福公公!求您了!

那对翡翠镯子真是我娘留给我的,不是偷的!

您跟陛下说说……”福海皮笑肉不笑地抽回袖子,压低声音:“婕妤小主,这话说的。

陛下正在气头上,觉得您恃宠生娇,手脚不干净。这会儿撞上去,不是火上浇油吗?

依奴才看,您啊,不如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柳婕妤的脸唰一下白了。

画面戛然而止。“看见没?”瓜瓜得意洋洋,“新鲜出炉!柳婕妤被人栽赃了,

赃物就在她贴身宫女杏儿床底下的暗格里,是贤妃指使人干的。精彩不?”我摸着下巴,

没说话。精彩是精彩,可关我屁事?我一个冷宫等死的贵妃,有馊饭吃就不错了,

还管谁栽赃谁?“咸鱼!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瓜瓜痛心疾首,“吃瓜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是参与感!懂不懂?光看不参与,那叫看客!咱得搅和进去,让这瓜吃起来更有味儿!

”我翻了个白眼,躺回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上:“不去。没兴趣。累。”“啧,

”瓜瓜不乐意了,“行,算你狠。那换个你感兴趣的——知道为啥你这冷宫的份例,

连馊饭都快吃不上了吗?”我眼皮掀开一条缝。这确实有点关系到我的肚子。

“因为有人‘特别关照’过啊,”瓜瓜的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你猜是谁?

就是当年被你一碗避子汤药放倒、差点绝了子嗣希望的淑妃娘娘!王公公可是她的人,

克扣下来的银子,大半都孝敬给她买胭脂水粉了。”我猛地坐了起来。淑妃?

那个总是一副温婉贤淑模样的女人?当年那碗汤药,明明是她自己偷换了我的补药想害我,

结果阴差阳错被皇帝赏给了我,我顺手就“孝敬”给她了。搞了半天,

她把这笔烂账全算我头上了?还断我粮草?这不能忍。“瓜瓜,”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你说那栽赃柳婕妤的镯子,在哪儿来着?”“嘿嘿,上道!”瓜瓜立刻精神了,

“就在她宫女杏儿的床底下,靠墙第三块砖是松的,一抠就开!”当天夜里,月黑风高。

我穿着偷来的最低等宫女衣服,凭着瓜瓜的实时导航,完美避开所有巡逻侍卫,

像条泥鳅一样溜进了柳婕妤住的翠微轩。找到杏儿的住处,摸到那块松动的砖。手伸进去,

果然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发绿。成了。我正要把镯子揣怀里,

瓜瓜突然在我脑子里尖叫起来:“警报!警报!贤妃的人往这边来了!快躲!左边!钻床底!

”我头皮一炸,想也没想,就地一滚,缩进了那张窄小的床榻底下。几乎同时,

门被轻轻推开。两双穿着精致绣花鞋的脚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快点!贤妃娘娘交代了,

趁乱把东西塞到柳婕妤妆匣最底下!”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催促。“知道了知道了,

”另一个声音有些不耐烦,“你说贤妃娘娘也是,栽赃就栽赃,干嘛还要我们再来放一次?

不是早就放好了吗?”“蠢货!之前放杏儿这儿是第一步!现在柳婕妤被陛下厌弃,

搜查的人肯定要来,到时候从她自己贴身宫女的床下搜出来,才叫板上钉钉!

娘娘这是要把她彻底按死!”两人动作麻利,很快在妆匣那边弄出轻微的响动。“好了,

快走!”脚步声匆匆离去,门被重新掩上。我趴在冰冷的床底下,

手里攥着那对真正的“赃物”,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好险。贤妃这女人,心真黑啊,

一套连着一套。“现在咋办?”我问瓜瓜。“凉拌!”瓜瓜似乎也有点意外,

“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们刚塞进去的,估计是个假的。你手里这个,才是真货,

也是贤妃从库房里偷梁换柱弄出来的真品。现在……嘿,真假美猴王了!”我想了想,

从床底下爬出来,走到柳婕妤的妆匣前。打开最底层,果然看到一对成色差很多的镯子,

随便用块布包着。我把那对假货掏出来揣怀里,又把手里这对真货,原样放了进去。

“你干嘛?”瓜瓜不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拍拍手,

“贤妃想用假的做实柳婕妤的罪名?我就让真的‘物归原主’,到时候查起来,

从柳婕妤自己妆匣里搜出真货,你说,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还是能反咬贤妃一口?

”瓜瓜沉默了两秒,爆发出赞叹:“高!实在是高!昀晞,你天生就是搞宫斗的料!

咸鱼真是埋没你了!”“少拍马屁。”我重新溜回黑暗里,“赶紧的,指路,回去睡觉。

”回去的路,瓜瓜导航得有点沉默。快到冷宫那扇破门时,它突然又开口,

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昀晞,想不想吃个更大的瓜?”“有屁快放。”我累得够呛。

“皇帝,赵珩,”瓜瓜一字一顿,“他好像……有点不对劲。”第二天,

整个后宫果然炸开了锅。先是柳婕妤宫里闹翻了天,

说是搜查的人真在她妆匣最底层找到了那对“失窃”的御赐翡翠镯。柳婕妤当场就晕了过去,

大喊冤枉。紧接着,情节急转直下。柳婕妤醒了之后,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冲到皇帝面前,

哭诉是有人栽赃,并一口咬定是贤妃所为,

还拿出了证据——一张她无意中发现的、贤妃私底下克扣其他妃嫔份例的单子。更绝的是,

搜查贤妃寝宫时,竟在贤妃的心腹嬷嬷房里,搜出了那对成色很差的假镯子,

还有一包未用完的、能让人皮肤起红疹的药粉——正是柳婕妤前几天莫名“毁容”的元凶。

人证物证俱在,贤妃百口莫辩,直接被褫夺封号,打入了比冷宫还偏远的静心苑。

柳婕妤虽然拿回了镯子,但因御前失仪,也被罚禁足三月。一场闹剧,两败俱伤。

我躺在冷宫的破床上,听着瓜瓜给我实时转播的“战况”,

啃着今天御膳房刚送来的、居然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嗯,看来淑妃那边暂时消停了。

“精彩!太精彩了!”瓜瓜在我脑子里嗑着虚拟瓜子,嘎嘣脆,“昀晞,

你这招祸水东引玩得漂亮啊!现在贤妃倒了,淑妃那边也摸不清状况暂时不敢动,

你这冷宫的伙食标准,算是稳住了!”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没理它的吹捧。脑子里想的,

是它昨晚最后那句话。皇帝赵珩,不对劲?“瓜瓜,”我慢悠悠地问,

“你昨晚说皇帝不对劲,几个意思?”“哦,那个啊!”瓜瓜立刻来了精神,

“昨晚你溜出去搞事情的时候,我不是得帮你盯着全局嘛!结果就‘看’到养心殿那边,

皇帝老儿一个人对着一盘棋发呆。”“然后呢?”“然后他一个人下了半天,

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句,”瓜瓜模仿着那种低沉的、带着点疲惫的男声,“‘这局棋,

下得真没意思。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没有。’”就这?我有点失望。皇帝感慨下棋无聊,

也算瓜?“重点来了!”瓜瓜提高音量,“他说完这句,走到窗边,看着冷宫这个方向,

又叹了口气,说……”它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胃口,“‘也不知道冷宫那个,

现在吃上热乎饭没有。’”我猛地坐直了身体。冷宫这个方向?吃上热乎饭没有?这指向性,

太明显了。整个冷宫,现在就关着我一个曾经的贵妃。“他……还记得我?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看样子是记得,”瓜瓜分析,“而且语气吧,

听着不像厌弃,倒有点……嗯,说不清道不明的惦记?昀晞,你当年到底怎么得罪他的?

就因为你‘不小心’把淑妃送来的‘补药’当着他的面,‘孝敬’给了淑妃本人?

”我揉着太阳穴。当年那事,闹得挺大。淑妃哭得梨花带雨,说我心肠歹毒要绝她子嗣。

赵珩当时脸色铁青,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他大概觉得我是在争风吃醋,手段下作。

我百口莫辩,也不想辩。他一道圣旨,我就被打发到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三年了。

他还会惦记我吃没吃上热饭?这瓜,吃得我有点消化不良。日子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冷宫的伙食标准确实稳定在了温饱线以上,偶尔还能见点荤腥。瓜瓜彻底放飞了自我,

每天在我脑子里高强度刷屏各种后宫八卦:“快听快听!李美人和张才人在御花园掐起来了!

为争一朵刚开的并蒂莲!李美人骂张才人‘小家子气’,张才人回敬‘狐媚子’!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薅头发了!哎哟,李美人指甲真长!”“劲爆消息!

负责采买的孙公公和他干儿子的小妾有染!被他干儿子堵在城西小院了!光着**跳窗跑的!

哈哈哈,那老小子摔瘸了腿,现在告假在家呢!”“诶?淑妃宫里今天请了太医!

偷偷摸摸的!我看看……哦,没啥大事,就是她为了保持身段天天只吃一顿,饿晕了。该!

”我大部分时间都当背景音听着,偶尔听到特别离谱的,会忍不住嘴角抽动。

这深宫后院的日子,全靠瓜瓜的八卦续命。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百无聊赖地用树枝在院子里划拉,瓜瓜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肃,

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惊恐?“昀晞!别划拉了!出大事了!”“怎么了?

皇后养的猫又挠坏陛下的龙袍了?”我懒洋洋地问。“不是猫!”瓜瓜的声音急促,“是毒!

有人要在今晚陛下饮的安神汤里下毒!”我手里的树枝“啪”地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千真万确!”瓜瓜语速飞快,“是负责煎药的药童小顺子!他收了外面人一大笔银子!

下的是‘千机引’,混在给陛下**的雪水里!无色无味,银针都试不出!喝下去当时没事,

三日后才会心脉枯竭暴毙!太医绝对查不出原因!”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弑君!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谁干的?”我的声音有点抖。“不知道!”瓜瓜也急了,

“小顺子也不知道!对方蒙着脸,只认银子!交易地点在宫外一处废弃土地庙!线索断了!

”“那……那怎么办?”我脑子一片空白,“告诉谁?告诉皇后?还是直接去禀告陛下?

”“告诉谁都没用!”瓜瓜斩钉截铁,“空口无凭!我们没证据!小顺子只要咬死不认,

或者干脆自尽,死无对证!到时候我们就是污蔑!是扰乱宫闱!死得更快!

”“那……那就看着他下毒?看着陛下……”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

赵珩虽然把我关进了冷宫,但……罪不至死。更何况,弑君之祸一旦发生,

整个朝堂必然动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这冷宫,也绝对安稳不了!“只有一个办法了!

”瓜瓜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昀晞,你去!去把那份加了料的雪水换掉!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差点叫出声,“我去养心殿换陛下的御用雪水?

瓜瓜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连冷宫大门都出不去!就算溜出去,养心殿什么守卫?

我还没靠近就被乱刀砍死了!”“笨啊!”瓜瓜急得跳脚,“谁让你硬闯了?动动脑子!

想想你的优势!你有我啊!”“你有屁用?”“我能帮你开地图挂!精确导航!

避开所有守卫!还能在关键时刻干扰一下他们的视线!虽然时间很短!”瓜瓜快速说道,

“养心殿后殿专门存放御用物品的小库房,我知道一条几乎没人知道的废弃甬道通到后面!

从御花园假山群那边钻过去!那里守卫有换岗的空隙!时间很紧!必须在晚膳前把水换好!

”它在我脑子里投射出一张清晰的路线图,闪烁着红光。“东西呢?我拿什么换?”“水!

”瓜瓜毫不犹豫,“随便什么干净的水都行!只要不是那罐有毒的雪水!外观一模一样!

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被发现是假的怎么办?”“顾不了那么多了!

先把毒挡下来再说!至少争取时间!”我看着脑海里那张复杂到令人眼晕的路线图,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旧宫装。心跳得像擂鼓。去,可能是送死。不去,

皇帝必死无疑,后面跟着就是滔天大祸。“妈的!”我一咬牙,把心一横,“拼了!瓜瓜,

指路!”这一次的潜行,比上次去翠微轩凶险百倍。御花园的假山石洞狭窄潮湿,

我几乎是贴着地面爬过去的,尖锐的石头划破了手肘和膝盖。

废弃的甬道里布满了蛛网和厚厚的灰尘,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生怕惊动什么。

靠着瓜瓜精确到秒的“守卫视野盲区”提示,我像个幽灵一样,在庞大的宫殿阴影里穿梭。

终于,在晚霞铺满天际的时候,我摸到了养心殿后殿那个不起眼的小库房后窗。

窗户居然没锁死!“快!进去!左边第三个架子,最上面一层,那个白玉罐子!

就是御用的雪山水!旁边那个青瓷罐里是备用的普通泉水,赶紧换!”瓜瓜的声音紧绷。

我屏住呼吸,推开一条窗缝,灵巧地翻了进去。库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材和檀香味。

按照瓜瓜的指示,我迅速找到那个白玉罐。沉甸甸的,触手冰凉。

旁边果然有个大小一样的青瓷罐。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两个罐子的盖子都打开。

正要动手互换里面的水……“吱呀——”库房厚重的木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明黄色的龙袍下摆,

刺得我眼睛生疼。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手里还抱着那个装着致命毒水的白玉罐,

盖子敞开着,像个被当场抓获的蠢贼。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彻底完了。瓜瓜也死机了,

一点声音都没有。赵珩一步步走了进来,步履沉稳。他挥了挥手,

身后跟着的太监总管福海立刻躬身退了出去,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库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沉重的寂静压得我喘不过气。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阴影笼罩下来。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韩昀晞,”他的声音低沉平缓,

听不出喜怒,“三年不见,出息了。敢到朕的库房里来偷水喝?”我:“……”偷水喝?

这借口……也太离谱了吧?我抱着毒水罐子,僵在原地,脑子疯狂运转,

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他目光扫过我怀里敞开的玉罐,又瞥了一眼旁边同样开着的青瓷罐。

“想换水?”他忽然问。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震怒,没有杀意,

反而带着一丝……了然?还有一丝极淡的探究。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我……”我喉咙发干,艰难地挤出一个字。“这罐雪水有问题?”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

指向我怀里抱着的白玉罐。我下意识地抱紧了罐子,像抱着个烫手山芋,又怕它摔了,

毒水溅出来。这反应,等于默认。赵珩的眸色沉了沉。他没再追问,

只是平静地伸出手:“给朕。”我犹豫了一瞬。告诉他真相?他会信吗?可事到如今,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一咬牙,把白玉罐递了过去,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水……水里有毒。

千机引。三日后……心脉枯竭。”赵珩接过罐子的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罐中清澈见底的雪水,神色晦暗不明。“谁做的?”他问,声音听不出波澜。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只知道是煎药的药童小顺子下的手,他收了宫外人的银子。

对方蒙着脸。”“你如何得知?”他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来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瓜瓜的存在,怎么解释?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编一个勉强合理的瞎话时,

赵珩却突然移开了目光。他不再看我,而是转身,走到那个青瓷罐前,拿起旁边备用的水勺,

舀起一勺清澈的泉水。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他仰起头,将那勺水喝了下去!“你……!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他疯了吗?!虽然那是普通泉水,可谁知道有没有问题!

万一……赵珩放下水勺,转过身,唇边似乎噙着一丝极淡、极快的笑意,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渴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他走到库房一角,

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铜盆。他打开白玉罐,在我震惊的注视下,

将一整罐价值千金、却蕴含剧毒的雪山水,全部倒进了铜盆里!清澈的水流汩汩而下,

砸在盆底,发出空洞的回响。他倒得毫不犹豫,仿佛那只是最寻常的废水。做完这一切,

他拿起旁边架子上一块干净的布,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福海。”“奴才在。

”福海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这罐雪水不小心打翻了,

”赵珩指了指空了的白玉罐和装着毒水的铜盆,“处理干净。另外,传朕口谕,药童小顺子,

手脚不干净,偷窃御用之物,杖毙。其家人,逐出京城,永不得回。”他的语气平静无波,

像是在处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福海眼皮都没抬一下,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他立刻指挥两个小太监进来,手脚麻利地将铜盆和白玉罐端走,清理地面,

动作迅速而安静,仿佛演练过千百遍。转眼间,库房恢复原状,只余一丝若有若无的水汽。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福海再次躬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库房里,又只剩下我和赵珩。

巨大的不真实感包围了我。一场弑君大祸,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他甚至没问我消息来源?“你……”我看着赵珩,满肚子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赵珩走到我面前,离得很近。他身上那股迫人的帝王威压淡了些,低头看着我,

目光有些复杂。“韩昀晞,”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冷宫的饭,吃饱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嗯。”“馊饭呢?”“……最近没有了。

”“看来淑妃的手,伸得还不够长。”他像是自言自语。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果然知道是淑妃在克扣!“为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不合常理!任何一个帝王,面对这种关乎性命的预警,

都不可能如此平静,如此……轻信!赵珩沉默了片刻。库房的光线有些昏暗,

他深邃的五官在阴影里显得更加立体。“三年前,”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遥远的意味,

“你被送进冷宫那晚,朕做了个梦。”我屏住呼吸。“梦里有个声音,”他似乎在回忆,

眼神有些飘忽,“它告诉朕,冷宫里那个女人,看着懒,看着混,

看着像条扶不上墙的咸鱼……”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但那条咸鱼,

”赵珩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和……奇异的光,

“是这死气沉沉的深宫里,唯一一颗……保命的药。”“它说,信她。”保命的药?信她?

那个声音……是瓜瓜?!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莫名的寒意席卷了我。

瓜瓜在我脑子里彻底没了声息,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在装死。“朕起初不信,

”赵珩继续说,语气平静,“一个被朕厌弃、打入冷宫的女人,能是什么保命的药?

朕只当是梦魇。”“可这三年,”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库房里整齐的架子,“那个声音,

偶尔还会出现。”“它告诉朕,贤妃私扣份例,中饱私囊;它告诉朕,柳婕妤被栽赃,

证据在她宫女床下;它甚至告诉朕,”他看向我,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冷宫那位,

今天啃的馒头,比昨天软了点。”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瓜瓜!你这个碎嘴子!

“它像个无处不在的影子,一个只存在于朕脑子里的……碎嘴子。

”赵珩的嘴角似乎又向上牵动了一下,“朕试过找御医,试过找高僧,没人能解释。

朕只能把它当作……某种神谕?或者,是老天爷派来给朕解闷的?”他向前一步,离我更近。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直到今晚,”他低头,目光锁住我,

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它突然变得很吵,很急。它拼命告诉朕,雪水有毒,快拦住她!

拦住那个要替你挡灾的傻女人!”“它说,只有你能拿到那罐水,只有你能把这事,

捅到朕面前。”“所以,朕来了。”他伸出手,不是掐我的脖子,也不是给我一巴掌。

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拂掉了我头发上沾着的一小片枯叶。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从未有过那三年的隔阂与冷落。“韩昀晞,”他的声音很轻,

却重重砸在我心上,“现在,你告诉朕。

那个在朕脑子里住了三年、唠唠叨叨、专门告你状的‘声音’,

和你现在脑子里那个帮你翻墙钻洞、指点江山的‘东西’,是不是同一个?”我张了张嘴。

感觉像被扒光了扔在太阳底下。所有的秘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瓜瓜的存在!知道瓜瓜在我这里!甚至知道瓜瓜会告状!

难怪他刚才喝那勺水喝得那么干脆!他根本就知道那罐青瓷水没问题!

“我……”我喉咙发紧,脑子乱成一锅粥。承认?说瓜瓜是成精的吃瓜系统?

他会把我当妖孽烧了吧?不承认?看他这笃定的样子,能信?就在我天人交战,

快要憋死的时候,瓜瓜的声音终于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腔调:“昀晞!认了吧!瞒不住了!这皇帝老儿精得跟猴似的!

他脑子里的……是我分出去的一缕‘信号’!当年绑定你的时候能量不稳,

不小心逸散出去一点,沾他脑波上了!我也控制不了啊!谁知道他接收得这么‘良好’!

还当我是神谕!这误会大了去了!”我:“……”一缕信号?当神谕?

这乌龙……看着赵珩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我深吸一口气,认命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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