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危情:重生后我踩着渣男摘王
作者:不知所谓的孑然
主角:顾衍琛沈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5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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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知所谓的孑然”带着书名为《蚀骨危情:重生后我踩着渣男摘王》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顾衍琛沈聿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他顿了顿,微微倾身,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

章节预览

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后背,那是浴室门板的温度,也是恐惧褪去后,恨意凝结成的铠甲。

我站在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回音的卧室里,身上那件可笑又屈辱的睡裙像第二层皮肤,粘腻地贴着。

空气中属于顾衍琛的冷冽熏香无孔不入,前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窒息感,此刻却像**,**着我每一根复仇的神经。

「收拾干净。」

他那句不带任何温度的命令还在耳边。

我走到床边,看着那价值不菲的丝绒床单,上面除了我刚才慌乱中留下的些微褶皱,其实干净得很。

我那拙劣的借口,他未必全信,或许只是懒得深究一件「物品」无关痛痒的小心思。

也好。

我赤着脚,踩过柔软的地毯,像一抹游魂在这巨大的、华丽的囚笼里无声移动。

目光却锐利如刀,飞快地扫过整个房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以及远处山脚下城市的璀璨灯火,仿佛在嘲笑着这里的冰冷。窗帘的材质,厚重的丝绒,隔音效果应该极好。

门的位置,我刚才进来时瞥见过走廊的格局。

还有……摄像头。

我状似无意地抬手整理头发,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房间角落天花板上那个几乎与装饰融为一体的微型摄像头镜头反射的微弱红光。

果然。他一直都在监视。前世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从未逃过他的眼睛。

心脏猛地一缩,不是害怕,是兴奋。

猎手和猎物的角色,该换一换了。

我垂下眼,继续扮演着惶恐不安,手指看似紧张地蜷缩,实则用指尖细细感受着衣柜门板的厚度,梳妆台边缘的棱角——这些地方,或许未来能藏下点什么。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次轻缓许多,是别墅里的佣人。

「苏**,」一个穿着制服、面容刻板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语气恭敬,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先生吩咐,请您下楼。」

来了。

抽血。

那两个字像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耳廓。

我猛地攥紧了拳,指甲更深地陷进刚刚结痂的掌心,那点疼痛勉强压下了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条件反射般的恶心和眩晕。

「好……好的。」我声音细弱,带着怯生生的颤抖,听话地跟着她走出去。

走廊比卧室更显奢华,也更显空旷冰冷。名贵的艺术品随意陈列,脚下地毯厚实得吞没了所有脚步声,像走在巨大的坟墓里。

我微微低着头,眼睫垂下,视线却贪婪地捕捉着一切:拐角的位置,监控死角的范围,另一扇明显更加厚重、带着电子锁的房门——那是书房吗?前世我直到最后才有机会进去,却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每一步,我都像是在用目光丈量这座囚笼的尺寸,记下每一个可能在未来撕开缺口的裂缝。

楼下客厅,灯火通明。

顾衍琛已经换了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坐在那张看起来就价值连城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侧脸线条冷硬完美,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和傲慢。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提着医疗箱,恭敬地站在一旁,低眉顺眼。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力。

我的出现,让那份压力似乎凝滞了一瞬。

顾衍琛没有抬头,目光依旧落在报纸上,仿佛我只是空气。

佣人无声地退下。

我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完全无害的小动物。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到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有他翻动报纸的轻微沙沙声,和墙上古董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敲打在我的神经上。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他在用绝对的沉默和忽视,宣示着他的主导权,碾磨着我的意志。

前世,这种时候我总会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

现在,我心里只在冷笑。

终于,他看完了那一版,将报纸随意搁在茶几上,这才抬起眼,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缓慢地审视。

那目光里没有男人看女人的意味,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刚送到手的货物是否完好,值不值得留下的标价。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

「过来。」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挪动着仿佛灌了铅的脚,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他微微后靠,倚进沙发里,用一种更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视线最终落在我**的、光洁的手臂上。

「林**的身体需要定期输血,」他语气平淡,像在谈论一笔生意,「你的血型罕见,正好匹配。以后每隔两周,会有人来给你抽血。」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抽走的不是一个人的鲜血和生命,而是无关紧要的、可以再生的资源。

每隔两周……前世,就是这个频率,一点点将我掏空。

我垂在身侧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是恨毒了这副轻描淡写决定我命运的口吻。

但我抬起头时,眼睛里只有一层朦胧的水汽,和小心翼翼的顺从:「……是,顾先生。我……我知道了。」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周身冰冷的气息略微缓和了那么一丝。他朝旁边的护士示意了一下。

护士立刻上前,熟练地打开医疗箱,取出橡胶管、酒精棉、还有那支……闪着寒光的针管。

当那针尖对准我手臂上淡青色的血管时,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胃里翻江倒海,眼前甚至开始发黑,前世无数次被抽干至濒死的痛苦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冲垮我的理智!

冰冷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用尖锐的疼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反抗,至少现在绝对不能。

针尖刺入。

熟悉的刺痛传来。

我看着那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导管源源不断地流入血袋,感觉自己生命的温度也正在随之流失。脸色一定苍白得可怕。

顾衍琛就坐在对面,冷漠地看着。他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我的脸上,只是看着那逐渐充盈起来的血袋,仿佛在看一件正常运转的物品。

直到护士拔出针头,用棉签按住我的针眼,他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我,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意味:「以后安分待在这里,需要你的时候,听话。」

他顿了顿,微微倾身,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

「记住,」他薄唇轻启,每个字都像冰锥砸下,「听话,别给我添麻烦。」

他的指尖很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前世,就是这种看似亲昵实则掌控的动作,让我恐惧又无力。

我被迫仰着头,眼底的水汽汇聚,看起来楚楚可怜,温顺无比地轻声回答:「是,顾先生。我会听话的。」

下巴上的力道松开。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兴趣,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低下头,捂着刚刚被抽过血的手臂,脚步虚浮地转身,像个真正失血过多、虚弱不堪的人一样,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直到回到那间卧室,关上门,隔绝了楼下所有的视线。

我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抬起手,看着手臂上那个小小的、还渗着一点血丝的针眼。

刚才所有的怯懦、顺从、恐惧瞬间从脸上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死寂的、冰冷的疯狂。

窗外微弱的光线照进来,在我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

我对着空气,对着这间囚笼,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添麻烦?

顾衍琛。

我会是你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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