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思者的《青琮谜》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林薇沈砚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没了?”林薇一怔。“就是前天夜里没的。”春桃压低声音,眼圈泛红,“说是突发恶疾,天亮时丫鬟进去伺候,人已经凉透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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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碎裂的古玉林薇的指尖悬在放大镜上方,凝滞不动。她的呼吸放得极轻,
仿佛一丝气息也会惊扰玻璃展柜中的宝物。柜内躺着一块西汉早期的青白玉琮,
边角的土沁洇出灰褐色云纹,最令人惊叹的是琮身那圈阴刻兽面纹——线条细如发丝,
转折处却利落如刀削,在聚光灯下泛着哑光的冷白色,宛若凝结了千年的寒霜。“林老师,
这批新入库的文物里,就数它最特别。”实习生小周凑近低声说道,
“据说出土时还残留半片锦缎,碳十四测年确认是汉武帝时期的遗物。可惜氧化得太快,
织物没能保存下来。”林薇没有回应。作为市博物馆的文物修复师,
她经手过比这更珍贵的物件,但这块玉琮却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方才用紫外灯检测时,玉琮中心的圆孔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幽蓝光芒,快得像是错觉。
她调整放大镜角度,视线聚焦在兽面纹的左眼处——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绺裂,
不似自然形成,倒像是被什么从内部震开,裂尖还嵌着针尖大小的铁锈色粉末。“咔。
”细微的碎裂声突然响起。不是来自玉琮,
而是她挂在颈间的吊坠——那是块半透明的青绿色老玉,巴掌大小,
雕刻着与展柜中玉琮相似的兽面纹。外婆临终前塞给她,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辟邪物,
嘱咐她务必贴身佩戴。林薇摸向脖颈,心猛地一沉。吊坠裂开了,
一道深痕从兽面纹的右眼延伸至下颌,裂口中竟渗出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似血非血,
顺着玉面流淌,滴在白大褂上,瞬间晕开成褐红色小点。“林老师?您怎么了?
”小周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展厅灯光开始摇曳,白炽灯嗡嗡作响。
在明暗交替的光线中,展柜里的玉琮竟泛起幽蓝光芒。林薇想后退,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
颈间的吊坠越来越烫,裂口中的暗红液体加速涌出,顺着她的锁骨下滑,冰凉刺骨。
她看见玉琮中心的圆孔里蓝光愈盛,宛如一片翻涌的海洋。兽面纹的眼睛仿佛活了过来,
正幽幽地凝视着她。
周遭的声音混杂成混沌的白噪音——小周的惊呼、游客的交谈声、空调的风声,
全都搅在一起。接着是强烈的失重感,如同突然坠入冰窟,又被无形之手向上提起。
铺天盖地的蓝光涌来,她下意识地攥紧胸前的碎玉吊坠,
指尖触到裂口里粗糙的断面——下一秒,她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2上元夜的尸体呛人的檀香味钻入鼻腔时,林薇以为自己仍在梦中。她猛地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青纱帐,帐顶悬着一盏羊角灯,
昏黄的光线将雕花帐杆照得影影绰绰。身上盖着粗麻布被子,硬邦邦地硌人,
空气中除了檀香,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水……”喉咙干得冒烟,她挣扎着想坐起,
却浑身无力。“姑娘醒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帐子被掀开,
进来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看见她睁着眼,
吓得手中的铜盆“哐当”落地,水洒了一地。“太好了!您总算醒了!我这就去告诉管家!
”姑娘?管家?林薇茫然失措。她分明记得自己在市博的展厅,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
她摸了摸脖子,吊坠仍在,只是裂痕更加明显,碎口中的暗红液体已干涸成深褐色痂块。
“等等,”她哑着嗓子叫住小姑娘,“现在是哪一年?这里是何处?”小姑娘愣了愣,
眨着大眼睛,一脸“你睡糊涂了”的表情:“姑娘您忘了?现在是南唐保大三年,
这儿是金陵城的沈府呀。您是上个月被管家从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
本来要给二**当贴身丫鬟,可前儿个您去送汤时在廊下摔了一跤,头磕在石阶上,
昏迷了两天两夜呢。”南唐?保大三年?金陵?林薇脑中“嗡”的一声。
南唐是五代十国时期的政权,保大三年即公元945年——她穿越了?
就因为那块碎裂的玉佩?“我叫什么名字?”她强压心慌问道。“您叫阿薇呀。
”小姑娘蹲下身来扶她,“我叫春桃,以后就由我来伺候您。头还疼吗?
大夫说您是受了惊吓,又撞了头,得好生养着。”阿薇……与她的本名倒有几分相似。
林薇靠在床头,小口喝着春桃端来的温水,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一个21世纪的文物修复师,
没穿成公主妃嫔也罢,竟成了个小丫鬟?还是个刚摔伤头的丫鬟?“二**呢?
”她想起春桃方才的话,试探着问。那位让她送汤的二**,或许知道些什么?
春桃脸色倏地苍白,端碗的手微微发抖:“姑娘您别问了……二**她……她没了。
”“没了?”林薇一怔。“就是前天夜里没的。”春桃压低声音,眼圈泛红,
“说是突发恶疾,天亮时丫鬟进去伺候,人已经凉透了。府里正办丧事呢,管家说您昏迷着,
就没让您去守灵。”前天夜里?正是她“摔”晕过去的时候。林薇心里咯噔一下。
会是巧合吗?“二**是怎么发病的?”“不知道。”春桃摇摇头,眼神躲闪,
“听说头天晚上还好好的,跟大**一起在花园里赏灯呢——哦对了,前天是上元节。
”上元节……林薇捏紧胸前的吊坠。玉琮是西汉的,吊坠是祖传的,为何会将她送到南唐?
还有二**的死,是否与她的“摔跤”有关?正思索间,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灰布袍、三角眼的中年男人掀帘而入,脸上毫无表情:“醒了?命倒硬。
既然醒了就别躺着了,二**的丧事还没完,府里人手紧,你去库房帮着清点二**的遗物,
别出岔子。”是管家。春桃刚才提过的刘管家,在沈府待了十几年,据说深得主人信任。
林薇本想推辞,但看着刘管家那双冰冷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现在是寄人篱下的丫鬟,没资格讨价还价。况且——清点遗物,或许能找到线索。“是。
”她应声道,挣扎着下床。沈府比林薇想象的要大得多。穿过几重回廊,
绕过搭着灵棚的庭院,空气中檀香味混着纸钱燃烧的焦糊味,越发呛人。
库房位于西跨院最深处,是间带地窖的青砖房,门口挂着大铜锁。
刘管家开锁推门:“进去吧。二**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一样样清点清楚,记在账上。
天黑前我来查验。”说完转身离去,连盏灯都没留。库房内昏暗沉沉,
唯有一扇小窗透入微光。林薇摸墙走到窗边,借光打量四周。靠墙摆着几个旧木箱,
地上堆着衣物和首饰盒,角落还有架蒙着布的古筝,落满薄灰。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清点。
先翻检衣物,多是绫罗绸缎的裙子,绣工精致,只是叠得有些凌乱。然后是首饰盒,
金簪银钗、珠花玉佩琳琅满目。其中有支翡翠步摇,水头极好,
在昏暗中泛着莹绿光泽——林薇目光顿住,步摇的簪头缠着根细红绳,
末端系着指甲盖大小的青白玉片,上面隐约有几道刻痕,
竟与她胸前吊坠上的兽面纹颇为相似。她将步摇放入托盘,继续翻找。
最底下的木箱铺着软垫,内有一个紫檀木小匣。匣子未锁,打开一看,里面不是首饰,
而是几本线装书和一卷画轴。书是些诗词集,翻至末页,夹着一张素笺,
上书娟秀小楷:“十六夜,月甚明,赴约西池,青琮在袖,无伤。”十六夜?上元节后一天?
西池是何处?青琮……莫非是她在博物馆见到的那块玉琮?林薇心跳加速。她拿起画轴,
小心翼翼展开。不是山水花鸟,而是幅人物画——画中少女穿着襦裙,立于水边,
手捧青白玉琮,月光洒落周身,侧脸轮廓柔和如水。少女的眉眼与她竟有三分相似。
画幅右下角有个小小的“婉”字。春桃说二**姓沈名婉。这画应是沈婉所作?
她手中的玉琮,与博物馆那只几乎一模一样!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咚”的闷响,
似有物落地。林薇立即卷好画轴塞入怀中,吹灭刚点燃的油灯,贴墙挪至窗边。月光下,
两个黑影正往墙角柳树下拖拽某物。借树影缝隙,林薇看清了——他们拖的是一具尸体,
穿着蓝布裙,梳双丫髻,是春桃!林薇死死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春桃怎会死了?
是谁下的毒手?两个黑影迅速将春桃的尸体拖进柳树后灌木丛中。其中一人回望库房方向,
三角眼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是刘管家!另一人她未看清,只瞥见其腰间挂着铜铃铛,
行走无声,动作迅捷如猫。待黑影彻底消失于夜色,林薇才顺着墙滑坐在地,浑身冰凉。
春桃知她苏醒,也知二**死讯……他们杀春桃是为灭口?那自己呢?是否也要对她下手?
她摸了摸怀中的画轴,又攥紧胸前吊坠。沈婉之死必有隐情,那句“青琮在袖,
无伤”是何意?玉琮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此刻不是恐惧之时。她必须活下去,
必须找到答案——或许那答案,正是她归去的路。3西池残影天蒙蒙亮时,
林薇才敢从库房出来。她把沈婉的画轴藏在贴身衣袋里,
又将那支系着玉片的翡翠步摇塞进袖口——玉片或许是条线索。库房物品已清点完毕,
她凭记忆写了张清单,字迹歪扭——古代的毛笔她用不惯。刘管家来查验时,瞥了眼清单,
扫视库房,未发现异常,只沉着脸道“安分点”,便锁门离去。林薇松了口气,
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春桃的尸体尚未被发现。府中众人忙于二**丧事,
无人留意一个小丫鬟的失踪。林薇佯装不知情,随其他丫鬟一同打杂,端水、扫地、烧纸钱,
却竖耳倾听四周人语。“听说二**死得蹊跷呢……”两个烧火丫鬟在灶房外嘀咕,
“前儿个晚上我还看见她跟人在后门说话,没看清是谁,就觉着那人穿着讲究,不像府里的。
”“可不是嘛!大夫来瞧时脸色惨白,说是二**手指还蜷着,哪像得恶疾的?听张妈说,
二**头天还让厨房炖了燕窝,说要补身子呢。”“嘘!小声点!
让刘管家听见有你好果子吃!”林薇的心沉了下去。沈婉死前见过陌生人?还炖了燕窝?
莫非是被人下毒?她端水盆往灵堂走,路过花园时,
见一穿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立于柳树下——正是昨夜刘管家拖尸之处。男子背对着她,
手捏柳叶,身形挺拔,墨发以玉簪束起,风吹衣袂飘动,有种说不出的清冷气质。“你是谁?
”林薇下意识问道。府中男丁她见过几个,皆是粗使仆役,从未见过这般气度的人。
男子转身。面庞清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只是脸色苍白,唇紧抿。他看了林薇一眼,
目光落在她端的水盆上,沉默不语。“我问你是谁!”林薇壮着胆子又问。“沈砚。
”男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你是府里的丫鬟?”沈砚?林薇一怔。沈府主人姓沈,
此人莫非是沈婉的兄长?“是。”她点头。沈砚不再多问,转身继续察看柳树根,
似在寻找什么。林薇犹豫片刻,走近压低声音:“你在找什么?
”沈砚瞥她一眼:“与你无关。”“是在找春桃吗?”林薇直接问道。沈砚动作顿住,
猛地转头看她,目光锐利如刀:“你知道她在哪儿?”林薇心中一紧,未料他竟知春桃失踪。
她咬唇指向柳树后灌木丛:“在里面。昨晚……我看见刘管家和一人将她拖进去的。
”沈砚脸色骤冷。他拨开灌木丛走入。林薇立于原地,听见内里传来压抑的低咒声,
继而窸窣响动。片刻后,沈砚抱着春桃的尸体走出,春桃双目圆睁,脸上凝固着惊恐。
“她是被勒死的。”沈砚声音发紧,轻合上春桃双眼,“颈上有勒痕。”林薇点头。
她在库房窗缝中看得不真切,但也猜到了。“为何帮我?”沈砚突然问。“我不想死。
”林薇坦诚道,“春桃是我朋友,他们杀她,下一个可能就是我。我知道二**之死有疑,
你定然也知,我们可以合作。”沈砚凝视她良久,眼神复杂:“你知道什么?
”林薇从袖中取出翡翠步摇递给他:“二**遗物中有此物,看这玉片。
”又指自己颈间吊坠,“我这个也有类似纹样。还有,她书中夹着纸条,写‘十六夜,
月甚明,赴约西池,青琮在袖,无伤’。西池在何处?青琮是什么?
”沈砚拿起步摇上的玉片,瞳孔微缩:“这是……青琮的碎块。”他抬头看林薇,
“青琮是我沈家传家宝,是块玉琮,与你吊坠上的花纹相同。西池是城外一处废弃园林,
我妹妹前几日确曾去过。”“那玉琮现在何处?”林薇追问。沈砚面色一暗:“不见了。
妹妹死后,我翻遍她的房间和库房,都未找到。”果然!林薇心提了起来。
沈婉之死、春桃之死、失踪的玉琮,还有那句“赴约西池”——所有线索都指向西池。
“我们得去西池看看。”她说。沈砚点头:“我正欲往。但现下不行,府中办丧事,
刘管家盯得紧。待入夜。”入夜后的沈府静得骇人。灵堂烛火摇曳,
将牌位上“沈氏婉娘”四字照得忽明忽暗。林薇换了深色衣衫,
揣着沈砚给的碎银和一把小巧匕首,从后门溜出——沈砚说会在城外岔路口等她。
金陵城的夜比想象中热闹。上元节刚过,街上还有许多挂灯笼的铺子,酒肆传来猜拳声,
小吃摊贩推车穿梭人群。林薇低头尽量走暗处,心里七上八下——她一个现代人,
在这古代夜中独行,实在忐忑。至城外岔路口,沈砚已等候在此。他牵两匹马,见林薇到来,
将一匹缰绳递给她:“会骑吗?”林薇尴尬摇头。她连电动车都骑不好,何况马匹。
沈砚无奈,翻身上马,弯腰拉她上来,让她坐于身前:“抓稳了。”马匹颠簸奔跑,
林薇吓得紧抱沈砚的腰。他身上有淡淡墨香,混着青草气息,意外令人安心。风从耳边吹过,
带着夜露湿意,远山如墨色剪影,衬得夜空格外低垂,星辰明亮仿佛触手可及。
“西池为何废弃?”林薇忍不住问。“十几年前着过大火,烧死不少人,后来无人敢去。
”沈砚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带着震动,“我妹妹幼时去过一次,回来病了半月,
爹娘便再不让她往。不知她此次为何前去。”林薇想起素笺上的“赴约”——沈婉是去见谁?
相约之人是否就是凶手?约行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黑沉林子。沈砚勒马:“到了。
”林薇跳下马,脚刚落地便打了个趔趄。西池大门早已塌半,朱漆剥落,爬满藤蔓。
向内走去,满地焦木碎瓦,断壁残垣在月光下如怪兽骨架,阴森可怖。“小心。
”沈砚将匕首递给她,自拔腰间佩剑。两人一前一后前行。林薇心跳加速,
紧盯地面——沈婉来此赴约,或会留下痕迹。未行多远,她踢到硬物,弯腰一看,
是摔碎的瓷片,上沾暗红色痕迹,似血迹。“这里有东西!”她叫道。
沈砚走近蹲下细看:“是胭脂盒碎片。我妹妹常用此种胭脂。”他起身四顾,
“她应是在此与人见面。”林薇顺他目光望去,不远处有座半塌亭子,亭柱上可见模糊彩绘。
她走近,亭内石桌积厚灰,上有被物压过的痕迹。她拂去灰尘,
露出浅淡方形印记——大小正可放置一块玉琮。“青琮当时应放置于此。”沈砚道。
林薇点头,目光落向石桌下地面。那里土壤似被翻动过,散落几根枯草。
她蹲下用匕首扒开泥土——未扒几下,刀尖触到硬物。是个布包。她拽出布包打开,
内里是块巴掌大的玉琮碎片!青白色,上刻半张兽面纹,断口很新,似刚碎不久。
“这是青琮的碎片!”沈砚声音带着惊喜,“莫非青琮是在此碎裂?
”林薇却盯着布包内衬皱眉。布是普通麻布,但内衬绣着极小图案——非花非鸟,
是个扭曲的“火”字,旁有竖线如箭。“你识得此图案吗?”她问沈砚。沈砚凑近一看,
脸色骤变:“是‘焚心阁’的标记!”“焚心阁是什么?”“是秘密组织,专事暗杀、走私,
朝廷查多次都未抓到头目。”沈砚声音低沉,“我父亲生前是朝中谏议大夫,
因弹劾焚心阁走私军械遭人陷害,去年病死于流放途中……”林薇愣住。如此说来,
沈婉之死与焚心阁有关?她去西池是与焚心阁的人见面?是为青琮?“轰!”突然一声巨响,
不远处房屋塌了半边,扬起漫天灰尘。林薇与沈砚同时回头,见几个黑影从烟雾中冲出,
手中持刀,为首者腰间挂铜铃铛——正是昨夜与刘管家一同拖尸之人!“找到你们了。
”那人冷笑,声音如刮玻璃,“交出青琮碎片,可让你们死得痛快些。”是冲玉琮碎片来的!
林薇立即将布包塞入怀中,沈砚挡在她身前举剑:“你们是焚心阁的人?
我妹妹是否你们所杀?”“是又如何?”那人挥刀,“沈大人当年坏我们好事,他女儿的命,
权当利息。识相的交出碎片,那玉琮还有用,少一块不行。”林薇心沉谷底。
原来沈婉之死不只为玉琮,还有报复之意。她看沈砚与那几人搏斗,沈砚剑法不错,
但对方人多势众,招式狠辣,招招致命。“小心后面!”林薇忽见一黑影绕至沈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