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我命格养小三,双生姐姐归来
作者:裴圭里
主角:晏睢陆听晚姜颂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6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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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他偷我命格养小三,双生姐姐归来》,由网络作家裴圭里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晏睢陆听晚姜颂,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短篇言情,故事简介:1晏睢掐着我五岁儿子的脖子,把他扔进了庭院的瓢泼大雨里。“给我跪下!对着你小姨的房间,好好反省!”暴雨如注,紫色的闪电撕……

章节预览

丈夫晏睢联合婆家,用一场血祭偷走我的凤凰命格,送给了他的白月光陆听晚。

从此她星途璀璨,而我和儿子却灾祸不断,最终儿子惨死在他手中。就在我绝望之际,

一通来自边境的加密电话打了进来,我那被宣告死亡七年的双胞胎姐姐回来了。

她说:“他偷走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命。”晏睢和陆听晚,准备付出代价吧。

1晏睢掐着我五岁儿子的脖子,把他扔进了庭院的瓢泼大雨里。“给我跪下!

对着你小姨的房间,好好反省!”暴雨如注,紫色的闪电撕裂夜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

我儿子晏禾有先天心疾,最怕的就是打雷。他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冰冷的雨水里,

吓得浑身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惨白如纸。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却被晏睢死死抓住手臂,他力气大得像是铁钳。“你放开我!晏睢!禾禾会死的!他会死的!

”我跪下来求他,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你要罚就罚我,别折磨他!他还小!

”晏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黑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蚀骨的厌恶。“我的儿子,

不需要这种连雷声都怕的废物。”他冷笑着,一字一句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姜瓷,

他这点破毛病早就该治了。怎么?你生的种,就这么金贵?

”只因为……只因为禾禾刚才推开书房的门,撞见了他的亲生父亲,

正把他名义上的小姨陆听晚压在书桌上亲吻。禾禾不懂那是什么,只知道冲过去,

用尽全力推开晏睢,哭着喊:“不准你欺负妈妈!你是坏爸爸!”就因为这一句话,

他要被活活吓死在外面。我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禾禾在雷声中抽搐,声音越来越微弱。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嗡嗡震动,

弹出一条新闻推送。

是晏家控股的财经媒体头条——「晏氏集团总裁晏睢与陆氏千金陆听晚正式订婚,强强联合,

共创商业帝国新篇章。」照片上,晏睢搂着巧笑嫣然的陆听晚,两人无名指上的钻戒,

刺得我眼睛生疼。“轰隆——!”又一道惊雷炸响。院子里的哭声,戛然而止。那一瞬间,

一段被强行遗忘的、血腥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我脑中的堤坝。我记起来了。

三年前,陆听晚重病垂危,晏家请来一个什么玄学大师。大师说,

陆听晚是天生的“衰败之命”,想要活下去,必须从至亲血脉那里“借运”。

晏睢和他的母亲钟琴一起跪在我面前,求我为了我们刚出生的儿子禾禾积福,

去参加一场为陆听晚祈福的仪式。他们说,只要我心诚,就能感动上天,让病魔远离。

我去了。却不知道,那场祈福仪式,是一场血祭。我的血,我儿子的生辰八字,都成了祭品。

他们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凤凰格”,换给了陆听晚。从那以后,陆听晚身体康复,

事业顺遂。而我,身体每况愈下,精神恍惚,甚至忘了这件至关重要的大事。我猛地回头,

死死盯着晏睢。那道雷,劈死的好像不止是我的儿子。还有……从前的,

那个愚蠢至极的姜瓷。2医院太平间的冷气,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皮肤里。

禾禾小小的身体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凝固着无尽的惊恐,

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眼睑,想让他闭上。“宝宝,

不怕了,妈妈在。”“妈妈带你走,去一个没有打雷,也没有坏人的地方。

”可他说什么也合不上眼。我明白,他不甘心。一个护士拿着手机,

压低声音和同事议论:“天啊,晏睢也太深情了吧!他未婚妻过生日,直接包下整座海岛,

还说要年年补办婚礼,把之前亏欠她的都找回来。这都什么神仙爱情?

”“你看他看陆听晚的眼神,那种宠溺快溢出来了!嫁给这种男人,

得有多幸福啊……”幸福?我凄厉地笑出声。如果她们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妻子和孩子,

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太平间,连他一丝怜悯的目光都得不到,还会羡慕吗?那眼神里的光,

我曾经以为是为我亮的。后来才知道,我不过是陆听晚的药,是她续命的容器。晏睢娶我,

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偷走我的命格。钟琴,我的婆婆,晏睢的母亲,急匆匆地赶来了。

当她看到禾禾死不瞑目的样子,吓得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我的天……禾禾这是怎么了?瓷瓷,他怎么……”“钟琴。”我打断她,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是我害了他,我不该生下他,让他来给你们晏家当祭品。

”她对上我那双死寂的眼睛,浑身一颤,想起了什么,眼神开始躲闪。

“瓷瓷……你想起来了?”我没理她,俯身在禾禾耳边,一字一顿地承诺:“宝宝,

你闭上眼。妈妈发誓,所有害过我们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话音刚落,

禾禾惊恐圆睁的双眼,缓缓地闭上了。钟琴捂着嘴,瞬间泪如雨下。她知道,

她再也留不住我了。她哆嗦着从昂贵的皮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瓷瓷……是我错了……我不该纵容他……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是一份信托协议。我母亲临终前,将她名下所有资产都转入了这个信托,唯一的激活条件,

就是晏睢对我做出法律意义上的背叛行为——比如,在我活着的时候,

公布与其他女人的婚讯。我的母亲,她早就看穿了晏家人的嘴脸。心已经麻木了。

钟琴对我的那点好,现在看来,不过是加害后廉价的愧疚。我接过文件,甚至没再看她一眼,

抱着禾禾冰冷的身体,走出了太平间。3回到那栋被称为“家”的别墅时,

开门声惊动了客厅里纠缠的男女。陆听晚娇喘着从晏睢身上坐起来,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眼神里的得意和挑衅,毫不掩饰。晏睢则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衫纽扣,看都没看我一眼,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以为你今天会待在妈那儿。”我不想让禾禾的骨灰,

沾染这里的污秽。我抱紧怀里的小罐子,径直走向卧室。晏睢被我的无视激怒了,

他拧起眉头,冷声质问:“你又把禾禾扔去老宅了?姜瓷,我告诉你,

马上去把他接回来给听晚道歉,否则这事没完!”他那施舍般的语气,让我觉得荒唐又可笑。

一个害死我儿子的凶手,偷走我人生的窃贼,也配得到我儿子的道歉?我缓缓转过身,

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吐出两个字:“他死了。”晏睢愣了一瞬,随即眼中燃起滔天怒火。

“**有病是不是?为了让那小子逃避责任,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

”他立刻摸出手机打给老宅的管家。电话那头,管家声音沉痛:“大少爷,

小少爷他……真的没了,太太正从医院回来……”不等管家说完,晏睢就挂了电话。

他死死地瞪着我,脸上青筋暴起:“姜瓷,你以为把他藏起来,就能威胁我?

有本事你就让他一辈子当阴沟里的老鼠,跟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一样,永远见不得光!

”我扯了扯嘴角,懒得跟他废话。“怎么?不说话了?”他被我的沉默彻底激怒,

转身从玄关的柜子上拿起一个蛋糕盒,重重砸在茶几上。

“这是听晚特意给禾禾买的和解蛋糕。你最好识相点,把他带出来!不然,

以后别指望我再看他一眼!”那是晏睢第一次,“关心”禾禾。可惜,蛋糕因为重击而塌陷,

露出里面大块的金黄色果肉。是菠萝。而我的禾禾,对菠萝严重过敏。

我轻抚着怀里的骨灰盒,笑出了眼泪。“如你所愿。”我说,“禾禾死了,

再也不用你看他一眼了。”晏睢的脸色,骤然阴沉。旁边的陆听晚假惺惺地捂住嘴:“姐姐,

我原谅禾禾了还不行吗?你就算不想让他道歉,也犯不着诅咒自己的亲儿子啊?”这一句,

彻底点燃了晏睢的怒火。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用力拍掉我怀里的小罐子。“姜瓷!

你看清楚你算个什么东西!”“砰”的一声,陶瓷碎裂。白色的骨灰,洒了一地。

我疯了一样跪下去,用手去拢那些粉末,眼泪不受控制地砸落。

“禾禾……禾禾……”晏睢冷眼看着,语气冰冷到极点:“既然这么喜欢装神弄鬼,

那你就抱着这堆灰过一辈子吧!”他看了一眼陆听晚,又补充道:“听晚心地善良,

不跟你计较,但我告诉你,你和你那个短命的儿子,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陆听晚走过来,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笑着。

“姜瓷,我妈能从你妈手里抢走男人,我也一样能。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失败者。”这一刻,

我终于确定,我母亲当年的意外坠楼,绝非偶然。我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恨意,猛地站起来,

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扇在陆听晚脸上!晏睢听到动静,想也没想,冲过来一脚踹在我心口。

“你找死!”剧痛让我蜷缩在地,喉头一阵腥甜。我强忍着,抬头死死地瞪着他们,

一字一顿:“该死的,是你们!”话音落下,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晏睢看着我吐血的样子,明显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让他下意识地想来扶我。就在这时,他的私人助理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递上一份文件。

“晏总,不好了……刚刚收到的消息,这份……是小少爷和您的亲子鉴定报告。

”助理的声音都在发颤。“鉴定结果显示……您和少爷,并非生物学父子关系。

”4晏睢像是被雷劈中,呆滞了一瞬。随即,他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姜瓷,

**怎么敢的?!”“就因为让你给听晚做了场法事,你就敢在外面偷人,给我戴绿帽子,

还让我养了五年野种?!”我被扇得头昏眼花,口鼻窜血。陆听晚假惺惺地拉住他,

眼底却藏不住的狂喜。“睢哥,别打了……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滚开!

”他一把甩开陆听晚,更多的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难怪你不让他见我!

原来是个见不得光的杂种!”他像是疯了,把我往死里打,我疼得意识都快涣散了,

只能本能地辩解:“禾禾……不是野种……”“放屁!”他失控地掐住我的脖子,

“报告都出来了,你还敢狡辩!”直到我几乎窒息,陆听晚才装模作样地将他拉开,

却在我耳边用气音讥讽道:“你可不能死啊,姜瓷,这出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晏睢擦了擦手上的血,把用过的湿巾嫌恶地扔在我脸上。“带着你的野种,滚出晏家!

再敢出现,我见一次,打一次!”说完,他搂着陆听晚,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把那混着蛋糕和鲜血的骨灰,一点一点捧起来,

装进了一个空的首饰盒里。我收拾了所有属于我和禾禾的东西。衣服,玩具,照片。一把火,

烧得干干净净。熊熊火焰,映着我没有一丝温度的脸。钟琴不知何时来了,看到我满身的伤,

心疼得直掉眼泪。“瓷瓷……是晏睢混账,妈想认你当干女儿,让他爸给你股份,

妈替他还债……”我摇了摇头,平静地打断她:“我说了,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我眼中的恨意,让她最后一点期望也破灭了。她对我好,不是因为我是姜瓷,

而是因为我是“晏睢的太太”,“晏禾的母亲”。现在,这两层身份都没了,她的好,

也就到了尽头。钟琴最终还是撑着病体,为禾禾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

整个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唯独晏禾的亲生父亲,晏睢,没有露面。葬礼上,

宾客们议论纷纷。钟琴攥着手机,不死心地再次拨通晏睢的电话:“畜生!

今天是你儿子的葬礼!你立刻给我滚过来!”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和女人的笑声。

晏睢不耐烦地声音响起:“妈,你跟着那个**发什么疯?一个野种而已,死了不是正好?

我正准备在全城放烟花庆祝呢,也算给我这五年被蒙蔽的耻辱,冲冲喜!

”“你……”钟琴捂住胸口,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电话直接从手里滑落,

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我冷眼看着葬礼变成一片混乱,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我约了律师,处理完母亲信托交接的所有事宜。然后,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是我姐姐,

姜颂。一个我以为早已死在七年前边境任务中的人。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声音冷静又凌厉,

带着军人特有的果决。“查清楚了。晏睢这两天在瑞士银行有一笔高达五十亿的资金异动,

收款方是黑水安保公司。”我的心沉了下去。黑水,全球最大的佣兵组织之一。他想干什么?

“还有,”姜颂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凝重,“你让我查的那位玄学大师,半个月前,

被人发现死在了国外的公寓里。当地警方初步判定是心脏病突发。”我捏紧了手机,

指节泛白。“他不是想冲喜,”我轻声说,“他是要杀人灭口。”“没错。他比我们想象的,

更狠。”姜颂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姜瓷,你现在必须立刻离开南城。晏睢在找你,

他已经知道那份亲子鉴定是假的了。给他鉴定报告的人,连同助理,都消失了。”我的血液,

寸寸结冰。“他……知道了?”“对。他知道禾禾是他的亲生儿子了。

”姜颂的声音透着一股杀气,“但他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第一,他不该让人去查我,

查到了我没死,还试图用我来威胁你。”“第二呢?”我的声音在发抖。电话那头,

姜颂沉默了半晌,最后,她说出了一句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话:“第二,

他不该在窃取了你的‘凤凰格’之后,忘了这件事——”“你我,是双生子。

”5姜颂的聲音,是我在冰冷地獄里聽到的唯一迴響。「你我,是雙生子。」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猛地打開了我記憶最深處那扇塵封的門。我記起來了,

母親曾無數次撫摸著我和姐姐的頭髮,憂心忡忡地說:「你們兩個,同命相連,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所以,他偷走的不是你的命格。」姜頌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得像冰,

「他是將陸聽晚的衰敗之命,像一條毒水蛭一樣,掛在了我們的命格之上。

只要作為主體的我們活著,她就能吸血。但同時,我們也握著她的命脈。」原來如此。

我不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我是鎖著惡鬼的鎖鏈。「你在哪兒,我去接你。」一小時後,

一輛外表普通的越野車停在我面前。車窗降下,露出姜頌那張與我一般無二,

卻因為常年風霜而顯得更為凌厲的臉。她的眼神像刀。「上車。」沒有痛哭流涕的重逢,

我們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她伸出手,輕輕撫過我臉上還未消退的瘀傷,

眼底翻湧著滔天殺氣。「疼嗎?」「不疼了。」我搖搖頭,

撫摸著懷裡裝著禾禾骨灰的首飾盒,「這裡疼。」她不再說話,一腳油門,車子匯入夜色。

「晏睢查到我沒死,是因為我這次動用了特殊權限,

從軍方數據庫里調出了你母親的加密遺產信託。」她言簡意賅地解釋,「晏家這個級別,

還沒資格碰到那些東西。但他不死心,一路查到了邊境的一個灰色掮客,對方為了錢,

把我『賣』了。」「黑水的人,盯上我了?」我問。「是盯上我們。」姜颂冷笑一聲,

「不過是幾只蒼蠅。真正該擔心的,是晏睢。一個連死人消息都敢買的蠢貨,

他的死期不遠了。」她把車開進一處戒備森嚴的軍區大院,在宿舍樓前停下。屋子不大,

但整潔得像樣板間。她給我倒了杯熱水,然後扔給我一個平板電腦。

上面是陸聽晚近三年的詳細資料。「從你們舉行儀式之後,你看她的履歷。」設計競賽獲獎,

投資项目翻倍,被時尚圈譽為「新晉繆斯」。她的人生像是開了掛。「再看看這個。」

姜颂切換了畫面,是我。過去三年,我莫名其妙地摔倒過三次,有兩次險些流產。

頭暈、乏力、噩夢……所有人都說是產後抑鬱。現在看來,是陸聽晚每一次好運的高光時刻,

都在從我身上抽取元氣。「她就像個寄生蟲。」姜頌下了結論,「既然是寄生蟲,

只要宿主想,隨時都可以讓她死。」我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我不要她死得那麼痛快。」

我盯著屏幕上陸聽晚那張虛偽的笑臉,一字一頓,“我要把她吸走的一切,加倍地,

連本帶利地拿回來。我要晏睢親眼看著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爛掉,發臭,

變回那灘扶不上牆的爛泥!」姜颂看著我,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絲柔軟。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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