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挽风挥月在《惹上校草后,我成了他的契约软肋》会让你重新认识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江屿李哲小说描述的是:”他接起电话,语气恢复了惯常的疏离和冷漠。我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看到江屿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冷笑一声:“好,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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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的相机,成了潘多拉的魔盒。那天,我只是想在学校后山拍一组静物,
长焦镜头却意外捕捉到了一场不该被听见的密谈。主角是A大无人敢惹的风云人物,江屿。
“……那个老狐狸,处理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冰冷淬毒的嗓音,
和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形成了极致反差。我吓得连人带相机摔在草丛里,
快门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下一秒,阴影笼罩下来,江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同学,你的好奇心,足以让你万劫不复。”为了活命,
我被迫签下一份荒唐的契约,成了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契约女友。我以为这是噩梦的开始,
却不想,在全校师生面前,他将我圈在怀里,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盾牌。而你……是我的软肋。
”【1】偷听惊魂“咔嚓。”快门声响起时,我正趴在学校后山的草坡上,
试图捕捉一只停在狗尾巴草上的蝴蝶。这里一向人迹罕至,是我私藏的宝地。可今天,
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一阵压抑的、刻意放低的交谈声顺着风飘进我耳朵里。
我下意识地调转长焦镜头,循着声音望去。林荫道的尽头,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背对着我,
身形高大。而另一个,侧脸线条凌厉分明,鼻梁高挺,是化成灰我都认得的——江屿。
我们学校的传奇人物。不仅因为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更因为他狠戾乖张的行事风格和深不可测的家庭背景。我不是个爱八卦的人,
但镜头里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像电影海报。江屿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
神情却比西装革履的黑帮老大还冷。“屿哥,李哲那边最近动作不小,好像在查几年前的事。
”对面的人语气担忧。江屿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没点燃,
只是用牙齿磨着烟蒂,眼神里透着一股烦躁的狠劲。“他查不到什么。”他声音很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倒是他那个爹,那个老狐狸,最近不安分。找人处理干净点,
别留下任何痕-迹。”“处理干净点”五个字,像淬了冰的刀子,扎得我心脏一缩。
我不是傻子,这绝对不是什么校园社团的恩怨情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手一抖,
相机没拿稳,“啪嗒”一声,从斜坡上滚了下去,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完了。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几乎是瞬间,江屿那双锐利的眸子就扫了过来,
精准地锁定了我的位置。我连滚带爬地想跑,刚站起来,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死死攥住。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跑什么?”江屿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带着一丝戏谑的冷意。我僵硬地转过身,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探究和危险。他身边的那个男生已经不见了。
“你……你放开我……”我吓得声音都在抖。江屿不仅没放,反而往前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一棵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
他一手撑在我耳边的树干上,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阴影里。“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语气却冰冷刺骨。“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就是来拍照的,真的!”我慌乱地解释,举起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的相机。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相机上,然后缓缓移回我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用着三千块的长焦镜头,跟我说你在拍蚂蚁?”我心头一凉。
他连我镜头型号都看得一清二楚。“我……”我语塞了。“同学,你的好奇心,会害死你。
”他陈述着一个事实,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杀意。我真的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敢掉下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我今天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
都会烂在肚子里,我发誓!”“发誓?”江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出声,
“小同学,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誓言。”他伸出另一只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他。“想活命吗?”我疯狂点头,
像小鸡啄米。“行。”他松开我,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给你个机会。”他拿出手机,解锁后扔给我:“你的名字,联系方式。”我愣住了,
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给你三秒钟。”他没什么耐心。我不敢迟疑,
哆哆嗦嗦地输入了自己的名字“林暮”和手机号。他拿回手机,看了一眼,
然后拨通了我的号码。我的口袋里立刻响起了**。“很好。”他挂断电话,
将自己的号码存下,然后把手机揣回兜里,“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朋友。”“……哈?
”我怀疑自己幻听了。江屿的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做我的女朋友。直到我认为安全为止。”“为、为什么?
”“因为只有待在我身边,我才能确保你这张嘴,不会乱说话。”他眼神一沉,“当然,
你也可以选择第二个选项。”他没说第二个选项是什么,但我毫不怀疑,
那会比当他女朋友恐怖一万倍。“我……我选第一个。”我屈辱地低下头。“聪明。
”江-屿很满意我的识时务。他抬手,似乎想拍拍我的头,却在半空中顿住,
最后只是落在我肩膀上,轻轻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吧,我的‘女朋友’,
该去食堂吃饭了,我饿了。”他说得那么自然,仿佛我们真的已经交往了很久。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无形的气场裹挟着,僵硬地跟在他身后。A大的食堂,
永远是全校人流量最密集的地方。当我和江屿一前一后走进去时,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了三秒,
然后爆发出窃窃私语。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嫉妒,
有鄙夷。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江屿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径直走到一个空位坐下,
然后朝我抬了抬下巴:“去打饭。”我忍着屈辱,正要去排队,他却又叫住我。“等等。
”他站起身,在无数道震惊的目光中,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意地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然后,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长臂一伸,直接揽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林暮,
”他低下头,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从现在开始,戏演砸了,后果自负。”说完,
他松开我,重新坐下,眼神却示意我去看周围。我看到那些女生嫉妒得快要喷火的眼神,
看到那些男生惊讶得掉下巴的表情。而江屿,就像一个掌控全场的王,享受着这一切。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平静的大学生活,彻底结束了。
【2】校花挑衅和江屿成为“情侣”的第二天,麻烦就找上了门。
我在画室整理我的摄影作品,一个穿着香奈儿连衣裙的女生就带着两个跟班,
气势汹汹地堵住了门口。是校花白薇,舞蹈系的系花,也是江屿最狂热的追求者之一。
“你就是林暮?”白薇双臂环胸,下巴抬得像只骄傲的孔雀,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捏紧了手里的相纸,点了点头。“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下凡,能让江屿看上眼。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我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
在她眼里估计跟抹布没什么区别,“也不过如此嘛。”她身边的跟班立刻附和:“就是啊,
薇薇,这种货色,连给你提鞋都不配。”“说吧,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缠上江屿的?
”白薇逼近一步,咄咄逼人,“我劝你识相点,主动离开他,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我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我跟他之间的事情,
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我冷冷地回了一句。白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了毛:“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她扬起手,
一巴掌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眼,
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牢牢地攥住了白薇的手腕。是江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前,高大的背影将我完全护住。“我的女人,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江屿的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冰碴子,每一个字都砸在白薇心上。
白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敢置信:“阿屿……我……我只是想帮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帮我?
”江屿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白薇,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他甩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白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我警告你,离她远点。
”江屿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白薇和她那两个已经吓傻了的跟班,“再有下次,
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说完,他看都没再看她们一眼,拉起我的手腕,转身就走。
我的手腕被他握着,他的掌心很烫,烫得我心尖都颤了一下。直到走出了教学楼,
他才松开我。“蠢死了。”他低头看着我,眉头紧锁,“被人欺负到脸上都不知道还手?
”我低下头,小声说:“我……我准备还手的。”“准备?”他挑眉,“等你准备好,
黄花菜都凉了。”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以后再有这种事,
直接给我打电话。”“哦。”气氛一时有些沉默。为了打破尴尬,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奶茶店:“我……我请你喝奶-茶吧,谢谢你刚才帮我。”江屿没说好,
也没说不好,只是抬脚朝奶茶店走去。我跟在他身后,
心里盘算着我的生活费还够不够买两杯最贵的奶茶。“两杯满杯红柚,一杯去冰,正常糖。
另一杯,温的,无糖,不要香菜。”我还没反应过来,江屿已经对着店员熟练地报出了单。
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喝奶茶喜欢温的,还不要香菜?奶茶做好后,他把那杯温的递给我。
我愣愣地接过来,捧在手里,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你怎么知道……”“昨天在食堂,
你把你餐盘里的香菜都挑出来了。”他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我的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那样一个不可一世的人,竟然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事情。“走了。
”他喝了一口自己的奶茶,迈开长腿往前走。我赶紧跟上,低头吸了一口奶茶,
没有香菜的清爽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好像……和他当契约情侣,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我偷偷抬眼看他走在前面的背影,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个男人,
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3】废弃工厂所谓的“约会”,来得猝不及防。周六早上,
我还在宿舍补觉,就被江屿一个电话给薅了起来。“半小时后,楼下见。
”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我顶着鸡窝头,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冲下楼时,
他已经斜倚在一辆我叫不出名字的黑色跑车旁,引来了无数路人的侧目。“去哪儿?
”我气喘吁吁地问。“约会。”他言简意赅,拉开车门,示意我上去。我坐进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内心一片茫然。契约里可没写还要约会。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区。红砖墙斑驳脱落,窗户玻璃碎了大半,
荒凉得像是恐怖片片场。“这就是你说的约会?”我嘴角抽了抽。“不喜欢?”他挑眉。
“……很别致。”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江屿没理会我的吐槽,径直朝一个巨大的厂房走去。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上,顺便把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拿了出来。虽然地方诡异,
但这种颓败的工业风,拍照还挺出片的。厂房里空空荡荡,只有几台生了锈的机器。
阳光从破损的屋顶上投下一道道光束,在尘埃中飞舞。江屿走到厂房中央,
在一根光柱下站定。他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有些落寞。那一瞬间,
他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好像都消散了,只剩下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孤寂。
我的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按下了快门。“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响。江屿回过神,朝我看了过来,
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凌厉,反而带着一丝茫然。“你拍什么?”“你。”我脱口而出。
说完我就后悔了,生怕他发火,把我的相机给砸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沉默了几秒,
然后朝我招了招手:“过来。”我迟疑地走过去。“这里,是我爸以前的工厂。
”他看着眼前生锈的机器,声音很轻,“后来,他出事了,工厂也就废了。”我心里一惊。
我从没听说过江屿家里的事,只知道他家很有钱。这是他第一次,
在我面前主动提起他的私事。“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都过去了。”可我分明从他眼里,
看到了未曾散去的伤痛。我突然很想为他做点什么。我举起相机,对他说道:“江屿,
你笑一下吧。”他愣住了。“你刚刚那个样子,不好看。”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笑起来,一定很好看。”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嘴角真的微微上扬了一下。
那不是他平时那种嘲讽的、冷漠的笑。而是一个很浅,很淡,却无比真实的笑容。
像冬日里破冰而出的第一缕阳光。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飞快地按下快-门,
将这一瞬间定格为永恒。就在这时,厂房门口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几辆面包车停下,
车门拉开,跳下来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男人,个个面露凶光。为首的一个刀疤脸,
目光在我和江屿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江屿身上,狞笑道:“江少爷,我们李总,
想请你去喝杯茶。”李总?我立刻想到了那天在后山听到的名字——李哲。
江屿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将我往他身后拉了拉,挡在我面前。“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却气势十足。刀疤脸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江少爷,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李总说了,你要是不肯去,就连你身边这位小美女,
一起‘请’过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危险,不再是口头上的威胁,
而是真真切切地降临了。江屿原本插在口袋里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一场恶战,
一触即发。【4】恶战爆发“看来,我堂哥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想留了。
”江屿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堂哥?李哲是江屿的堂哥?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对面的刀疤脸已经失去了耐心。“少废话!上!”一声令下,
十几个混混挥舞着棍棒,如狼似虎地朝我们冲了过来。我吓得尖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混乱和殴打声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和痛苦的**。
我悄悄睁开一条缝,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江屿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
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残影。他没有武器,但他的拳头、手肘、膝盖,就是最致命的武器。
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狠戾,直击对方的弱点。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混混,
几乎是瞬间就被他放倒在地,抱着胳膊或者肚子,痛苦地哀嚎。他打架的样子,
和我平时在学校里见到的那个懒散冷漠的校草,判若两人。
那是一种在真正的搏杀中磨炼出来的狠劲,招招致命。我的心怦怦直跳,
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震撼。就在这时,一个漏网之鱼,绕到了江屿的身后,
举起手里的钢管,狠狠地朝他后脑勺砸去。“小心!”我失声尖叫。江屿似乎背后长了眼睛,
头也不回地一个侧踢,正中那人手腕。钢管“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那人也捂着手腕惨叫起来。解决完最后一个,江屿站在一片倒地不起的混混中间,
胸口微微起伏。他甩了甩手,手背上蹭破了皮,渗出了血珠。他转过身,看向我,
眼神里的暴戾还未完全褪去。我被他看得有些害怕,往后缩了缩。他注意到了我的恐惧,
眼神黯淡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身上的戾气慢慢收敛了起来。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在我面前站定。“吓到了?”我诚实地点了点头。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似乎想碰我,
却又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只是低声说:“抱歉。”说完,他拉着我,
绕过地上哼哼唧唧的人群,朝工厂外走去。“他们……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担心。“死不了。”江屿语气平淡,“李哲的人,没胆子报警。
”坐回车里,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江屿从储物格里拿出医药箱,
给自己处理手上的伤口。他的动作很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我看着他用棉签沾着酒精,
面不改色地擦拭伤口,心里莫名地有些发堵。“李哲……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江屿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我们家,有点复杂。”他重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爸妈在我高中的时候,
出车祸去世了。公司的股份,大部分留给了我,由我叔叔,也就是李哲的爸爸代为管理,
直到我大学毕业。”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那个废弃的工厂,
那句轻描淡写的“出事了”,背后是这么沉重的过往。“他们不想把公司还给你,
所以……”“嗯。”江屿淡淡地应了一声,将一块创可贴贴在伤口上,“我爸妈的车祸,
也不是意外。”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句话的信息量,
比刚才那场斗殴要可怕一万倍。这不是商业斗争,这是……谋杀。我终于明白,那天在后山,
江屿说的“处理干净点”是什么意思。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身边。
因为我听到的那个秘密,真的会死人。江-屿处理好伤口,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我。“林暮,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叫我的全名,“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把你送到国外,
给你一笔钱,保证李哲找不到你。”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挣扎,有不忍,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这是在给我选择的机会。一个远离这一切,保全自己的机会。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点头,逃得越远越好。这趟浑水,我根本不该蹚。
可是,我看着他手上的伤,看着他故作坚强的眼神,看着他眼底深藏的孤独和伤痛。
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可能会让我万劫不复的决定。
“我不走。”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的契约,还没到期。”江屿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答案。他眼中的错愕,慢慢变成了某种……灼热的东西。“林暮,
”他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然后,他突然倾身向前,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温热的呼吸再次喷洒在我脸上,他的黑眸深不见底,仿佛一个漩涡,要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你知不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李哲的眼中钉。
意味着,你随时都可能有危险。”“意味着,你会被我……彻底拖下水。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致命的诱惑,也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没有回答,只是倔强地看着他,没有丝毫退缩。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那是一种释然的,又带着点无奈的笑。“林-暮,
”他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这一次,没有再犹豫,而是轻轻地抚上我的脸颊,
指腹的薄茧在我皮肤上摩挲,带来一阵战栗,“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意外。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暧昧。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清晰的倒影,
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然后,我看到他的头,越靠越近,
越靠越近……【5】家族阴谋那个几乎要落下的吻,
最终被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了。是江屿的手机。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刚刚升腾起的那点暧昧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喂,叔叔。
”他接起电话,语气恢复了惯常的疏离和冷漠。我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只看到江屿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冷笑一声:“好,我马上带她回来。”挂了电话,
他发动车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李哲告状了。”他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
“我叔叔,让我带‘女朋友’,回家吃饭。”“回家”两个字,他说得格外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