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妃:侯门主母黑化了
作者:公锦欢
主角:沈清璃赵霖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更新:2025-09-26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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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妃:侯门主母黑化了》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公锦欢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沈清璃赵霖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春晓拧了帕子要给她擦脸,脸上是全然的天真和喜悦:“世子爷真是心疼**,亲自跳下水救您上来的呢……”沈……

章节预览

宴席过后,又坐了片刻,赵霖便起身告辞。马车上,赵霖状似无意地问起:“方才与婉儿妹妹去换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她回来后人似乎有些不适。”沈清璃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委屈:“没有啊。只是妹妹同我说了些奇怪的话……”“哦?什么话?”赵霖追问。

沈清璃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妹妹说……说我性子软糯,怕是难以掌管侯府中馈,还说是母亲更属意娘家侄女……夫君,母亲她……真的对我不满意吗?”她抬起眼,眼圈微红,显得无助又难过。

赵霖脸色微沉。王氏和沈清婉背地里竟然挑拨这些?是想让沈清璃回去闹事,惹母亲厌弃?还是沈清婉……另有所图?他压下心头的不快,温声安抚:“休要听她胡说。母亲对你很是满意。你是侯府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中馈之事,日后自然是由你掌管。”心里却对沈清婉的多嘴生出一丝厌烦。

沈清璃依偎进他怀里,掩去眼底的冷嘲。很好,第一根刺,已经轻轻扎下了。回到侯府,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沈清璃每日晨昏定省,伺候婆母,管理自己院中的庶务,表现得恭顺贤良,挑不出一丝错处。

暗地里,她却开始悄无声息地布局。她首先清理了自己的院子。借着整顿下人规矩的名头,雷厉风行地发落了几个眼线,安**自己的人手。动作干净利落,理由充分,让人抓不到把柄,连一向严苛的侯夫人都挑不出毛病,反而觉得这个儿媳终于有了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赵霖有些惊讶于她的变化,但只当她是经历了落水之事后,长大了些,并未深想。反而觉得她变得能干些,于他而言并非坏事。沈清璃利用掌家之便,开始暗中查探赵霖和外界的联系。

她记得,赵霖此时应该已经搭上了那位权势滔天的三皇子,正在暗中为他办事,以期从龙之功,巩固世子之位,甚至谋求更大的富贵。而三皇子最大的对手,便是看似体弱多病、与世无争的七皇子,容璟。容璟……想到这个名字,沈清璃的心尖猛地一颤。前世,她死后魂魄未散,恍惚间曾看到这个她几乎没什么印象的七皇子,在她死后第三年,以雷霆手段血洗皇宫,登上帝位。

而他清算的第一批人里,就有联手构陷他、支持三皇子的平阳侯府和沈家!赵霖被凌迟处死,沈清婉被充入教坊司,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不得好死。

当时她只觉得痛快。可现在想来,容璟为何会对他们这两家抱有如此深的敌意?仅仅是因为政敌吗?她隐约记得,似乎有传言说,容璟的生母,那位早逝的柔妃娘娘,的死因有些蹊跷,似乎与当时还是侧妃的现任皇后、也就是三皇子生母有关。

而平阳侯府和沈家,当时都坚定地站在皇后一派。难道这其中还有更深的隐情?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或许,她可以……她需要确认容璟的态度,也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但如何接近那位深居简出、戒备心极强的七皇子,是个难题。

机会很快来了。半个月后,宫中举办赏花宴。这样的场合,前世沈清璃总是能躲就躲,因为她知道自己性子软糯,不善应酬,生怕给侯府丢人。但这一次,她主动提出要随赵霖和侯夫人一同前往。侯夫人有些诧异,但还是答应了。

赏花宴上,贵妇贵女们三五成群,言笑晏晏。沈清璃安静地跟在侯夫人身后,礼仪周全,并不多言。赵霖则忙着与各路权贵寒暄,尤其是围绕在三皇子身边。

沈清璃冷眼旁观,将那些人的嘴脸一一记在心里。她的目光,则不时投向不远处水榭中那个孤寂的身影。七皇子容璟。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独自一人坐在栏边,偶尔低声咳嗽,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神情淡漠地看着湖面,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可沈清璃却从他偶尔抬起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锐利精光。那绝不是一个久病缠身、无心权势的皇子该有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知道机会稍纵即逝。

她借口更衣,暂时离开了人群。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回廊,她算准了时间,果然看到容璟在一个小太监的陪同下,也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似乎是不耐烦喧闹,想寻个清静。

就在他即将经过她身边时,沈清璃似乎脚下微微一绊,“哎呀”一声低呼,身子一歪,看似无意地撞向了旁边摆放的一盆兰花。

花盆摇晃着就要坠落。电光火石间,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那只花盆。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沈清璃的心脏猛地一跳。

果然!他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病弱!容璟扶好花盆,收回手,掩唇轻轻咳嗽了两声,抬眼看她,目光清淡疏离:“世子夫人没事吧?”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沙哑。

沈清璃连忙屈膝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感激:“多谢七殿下出手相助,臣妇无事,只是差点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她低着头,却能感觉到他那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头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刚才那一幕,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快得来不及伪装。他会不会起疑?灭口?沈清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容璟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无妨。夫人小心些。”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是。”沈清璃恭敬应道,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似乎惊魂未定,又像是鼓足了勇气,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容璟,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却很快,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殿下,病重需忌口,尤其是……杏仁之类的东西,沾都沾不得。”说完,她立刻低下头,再次行礼,“臣妇告退。”然后,不等容璟反应,便匆匆转身离去,脚步甚至有些慌乱,像一个真的只是不小心差点闯祸、又因为害怕而口不择言的妇人。

容璟站在原地,看着那抹窈窕的身影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消失在回廊尽头,淡漠的眼底骤然掀起一丝波澜。

杏仁?他最近确实偶感风寒,太医开的方子里,有一味药引,恰好需要极少量的杏仁霜佐使,此事极为隐秘。她是如何得知?是巧合?还是……警告?抑或是……示好?他掩唇轻咳,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锐利。

这位平阳侯世子夫人,似乎不像传闻中那么简单。有趣。沈清璃快步走回宴席,心脏还在狂跳。她知道这是一步险棋。但唯有引起容璟的注意,甚至让他产生疑虑和兴趣,她才有下一步接触的可能。

她赌对了。容璟果然起了疑心。接下来几天,沈清璃看似平静地过着日子,实则暗中留意着府内外的动静。她知道自己那句话必然会引起容璟的调查。她需要在他查到她之前,先准备好下一步。

她开始利用回娘家的机会,悄悄整理生母留下的嫁妆单子和一些旧物。生母林氏出身江南巨富之家,嫁妆丰厚,其中不乏一些奇珍异宝和……一些可能派上用场的人脉线索。前世这些都被王氏把持,最后不知便宜了谁。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出去。同时,她也在赵霖的书房外布置了眼线。赵霖最近似乎格外忙碌,经常深夜才归,身上有时还带着极淡的脂粉味,并非她常用的熏香。沈清璃心中冷笑,知道他和沈清婉的私会恐怕更频繁了。

她按兵不动,甚至故意在某些时候给他们制造机会。她要让他们以为她毫无察觉,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只有让他们爬得更高,摔下来才会更痛!

这日,赵霖又借口与同僚议事,晚归府中。沈清璃早已睡下,呼吸平稳。赵霖轻手轻脚地躺下,很快入睡。

确认他睡熟后,沈清璃悄然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披上外衣,像一只灵巧的猫,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书房。书房里弥漫着赵霖常用的松墨香气。她目标明确,直接走向书案后的多宝格。

根据前世的记忆和这几日的观察,她轻轻转动第三排的一个不起眼的花瓶。只听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旁边的一块隔板悄然弹开,露出里面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叠书信和一本账册。沈清璃的心跳加快。她快速拿出那些东西,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翻看。

果然是赵霖与三皇子党羽往来的密信!里面涉及了诸多见不得光的交易,甚至还有……关于如何构陷七皇子容璟的计划!而那本账册,则是记录着平阳侯府暗中支持三皇子的巨额银钱往来!

这些……这些就是足以让整个平阳侯府万劫不复的铁证!赵霖竟然如此大胆,将这些东**在书房!或许正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清璃来不及细看,迅速将其中几封最关键的信件和账册里记录着几笔最大数额往来的几页,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然后将剩余的东西恢复原状,关上暗格,抹去一切痕迹,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赵霖仍在熟睡。沈清璃将偷出来的东**在自己妆匣最底层的夹层里,这才重新躺下,心脏依旧狂跳不止。有了这些东西,她就有了和容璟谈判的筹码,也有了将来反击的武器!

第二天,沈清璃称病,没有去给侯夫人请安。她需要时间消化昨晚看到的内容,并思考下一步行动。

然而,中午时分,春晓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夫人!不好了!侯夫人带着人往我们院里来了,脸色很不好看!说是……说是院里丢了侯爷赏给世子爷的一方极珍贵的端砚!”沈清璃心中猛地一沉。

端砚?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她的局!赵霖的书房刚刚失窃(虽然她只拿走了部分关键信件,表面上不易察觉),紧接着她的院子就被诬陷偷盗!是巧合?还是赵霖发现了什么,在试探她?或者,是王氏和沈清婉的手笔?不管是谁,来者不善!她迅速冷静下来。

那方端砚,她见都没见过,绝不可能在她这里。对方既然敢来搜,必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很可能已经派人偷偷将赃物放在了她的院子里!“慌什么。”沈清璃站起身,神色镇定,“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母亲要来查,那我们便好好配合。”她话音刚落,侯夫人已经带着一群婆子丫鬟,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赵霖也跟在一旁,面色凝重,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失望和审视。“母亲,夫君。”沈清璃上前行礼,姿态从容。“清璃,”侯夫人语气冰冷,“霖儿书房丢了一方御赐的端砚,事关重大。有人禀报,说似乎看到有生面孔从你院子附近鬼鬼祟祟地出去。

为了你的清白,母亲不得不查一查你这院子。”话说得冠冕堂皇,眼神却锐利如刀。沈清璃垂眸:“媳妇明白。母亲尽管查便是。”侯夫人一挥手,身后的婆子们立刻如狼似虎地开始翻箱倒柜。

春晓和其他丫鬟吓得脸色发白。沈清璃却端坐着,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仿佛被搜查的不是她的地方。赵霖看着她如此镇定,眼底的疑虑更深。很快,一个婆子高声道:“找到了!”她从一个不起眼的、放置旧衣物的箱笼底层,捧出了一方用锦缎包裹着的砚台!正是丢失的那一方御赐端砚!

侯夫人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沈清璃!你还有什么话说!竟然行此鸡鸣狗盗之事!我平阳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赵霖也痛心疾首地看着她:“清璃!你……你为何要如此?若是喜欢,与为夫说便是,何至于偷?!”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沈清璃身上,带着鄙夷、嘲讽、幸灾乐祸。

证据确凿,她似乎百口莫辩。沈清璃看着那方突然出现的端砚,又看了看侯夫人和赵霖,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侯夫人皱眉:“你笑什么?莫非是疯了不成!”沈清璃放下茶盏,抬起眼,目光清亮,没有丝毫慌乱:“母亲,夫君,这砚台……确定是从我的箱笼里找到的?”那婆子斩钉截铁:“回夫人,千真万确!就是从世子夫人放旧衣物的箱笼底层翻出来的!”沈清璃点了点头,语气平静:“那就奇怪了。

这箱笼里的衣物,都是儿媳昨日才吩咐丫鬟们整理晾晒过的,因有些是过季的衣衫,特意放了防蛀的香料。”她站起身,走到那婆子面前,拿起那方砚台,仔细看了看包裹的锦缎,然后又凑近闻了闻。

“母亲,夫君,你们请看,”她将砚台展示给众人,“这锦缎色泽鲜艳,一看便是新料子。而儿媳箱笼里的旧衣物,至少都是放置了半年以上的,皆有樟脑之气。可这包裹砚台的锦缎上,却无丝毫樟脑味,反而……”

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过众人,“反而有一股极淡的,紫述香的香味。”紫述香,是今年宫里新赏下来的贡香,数量稀少,侯夫人极为喜爱,只在自己和侯爷的正院使用,连各房姨娘那里都没有,更别提沈清璃这个世子夫人的院子了。

侯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沈清璃继续道:“再者,这箱笼沉重,昨日晾晒后,是儿媳的两个大丫鬟春晓和夏露一起合力才抬回原处的。

若有人要将这砚台藏于箱底,必须挪开上面所有衣物,放入后再复原,绝非一人短时间内可以悄无声息地完成。

春晓夏露昨日整理后一直在一起做针线,并未离开,可以互相作证。而我院中其他丫鬟婆子,也皆有人证证明今日无人靠近过这个箱笼。”“那么,”沈清璃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直直射向那个找到砚台的婆子,“李妈妈,你是如何‘一眼’就精准地从这堆满衣物的箱笼底层,‘轻易’地找到了这方被锦缎包裹、隐藏得如此之好的砚台的呢?

莫非……你早就知道它在那里?”李妈妈脸色瞬间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发抖:“夫人……世子爷……老奴……老奴只是……只是眼尖……”侯夫人和赵霖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难看。

他们不是傻子,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还看不出这是个漏洞百出的栽赃陷害!沈清璃屈膝跪下,声音带着委屈却依旧清晰:“母亲,夫君!儿媳入府以来,谨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不合规矩之举。

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蓄意构陷!还请母亲、夫君明察,还儿媳一个清白!也揪出这侯府内兴风作浪、胆大包天之人!”她这一番话,有理有据,不仅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反而将矛头直指幕后之人,甚至暗示侯府管理不善,有小人作祟。

侯夫人气得胸口起伏,她本来就想借机敲打一下这个儿媳,没想到反而被她将了一军!还牵扯出了自己院里的香料!

赵霖眼神阴沉地扫过跪在地上的李妈妈,又看向沈清璃。这个妻子,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心思缜密了?他压下心中的惊疑,连忙上前扶起沈清璃,语气愧疚:“清璃快起来,是为夫错怪你了。没想到府中竟有如此刁奴!实在可恨!”他转头对侯夫人道:“母亲,此事必须严查!”侯夫人也只能顺水推舟,厉声道:“将这刁奴拖下去!严加审问!务必问出是谁指使的!”李妈妈被堵了嘴拖了下去,等待她的绝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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