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给校草塞情书，结果全塞进了他死对头的桌洞！」

「救命啊女配你眼睛什么时候能治好！」「不过说真的，自从女配送错情书，

那个没人敢惹的校霸居然开始照镜子了。」「何止照镜子，

我昨天还看见他偷偷在网上搜‘如何优雅地回复情书’。」「笑死，

他该不会真以为有人暗恋他吧？」我刚从后门溜出去，脚步猛地顿住。

一抬头就看见走廊尽头。那个染着银灰头发、嘴角总是挂着冷笑的校霸，

正捏着一封粉色情书，耳朵尖通红地朝我看过来。1我叫苏小暖，普通高三生。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绑定了个系统。系统说我是恶毒女配，

只要走完给校草林澈告白被拒的情节，就能拿到五百万奖励金。

我当场把手里的煎饼果子一扔：「细说！怎么告白？」

系统给我传了一堆《撩汉秘籍》《情书大全》。我熬夜研读，

最后决定发挥特长——每天给林澈写一封热情洋溢的情书，趁没人时塞进他桌洞。持之以恒，

他一定会被我打动（然后拒绝我）！今天是我送情书的第七天。

系统突然在我眼前弹出一堆乱码一样的字幕。我眨眨眼，怀疑自己熬太久出现幻觉了。

直到那些字清晰地飘过：「女配咱就是说，送了一星期情书就没发现送错人了？」

「那是校霸顾夜沉的桌子啊喂！」「但你们发现没，自从收到情书，

那个打架狠戾、从来不修边幅的校霸居然开始注意形象了。」「何止，

昨天隔壁班男生嘲笑他收到的情书是恶作剧，差点被他揍进医院。」「惨还是校霸惨，

以为终于有人透过凶悍的外表发现他内心的柔软了呢。」我僵在原地，后背发凉。

下意识抬头。顾夜沉就靠在不远处的走廊墙上。他个子很高，校服外套松垮地搭在肩上，

里面是件黑色T恤。银灰色的短发在阳光下很扎眼，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嘴角习惯性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学校禁止吸烟），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但此刻，

他手里捏着的粉色信封格外醒目。他正低头看着，耳根子连着一截脖颈，红得不像话。

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猛地抬头。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

直直地看向我。2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系统找到我，说给我五百万，

让我走完恶毒女配情节。我家庭条件一般，妈妈在校门口摆摊卖饭团。

五百万对我家来说是天文数字。我毫不犹豫答应了。系统说，

原著里我是校草林澈的疯狂爱慕者，每天给他写情书，但他从不回应，甚至很烦我。

最后我因爱生恨，给男女主制造了不少麻烦，结局悲惨。

我的任务就是走完前期疯狂追求林澈的情节，等他明确拒绝我后，我就能拿钱下线。

追人我没经验，但写东西我擅长啊。于是我每天搜肠刮肚写一封情书，

再起个大早偷偷塞进林澈桌洞。我怕自己放错，还特意问了系统林澈坐哪一排第几个。

系统信誓旦旦：「靠窗第四组最后一桌！没错！」连着一周，我塞情书时都心惊胆战，

生怕被人发现。奇怪的是，林澈那边一直没动静。既没答应，也没把情书甩我脸上让我滚。

反而我们年级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校霸顾夜沉，最近有点反常。以前他总趴在桌子上睡觉，

或者一脸不爽地逃课去打球。这几天，他居然安安分分待在教室里了。

有时还拿着个小镜子左右地照，虽然表情还是很不耐烦。甚至有一次，我听女生小声议论，

说顾夜沉居然问她们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好！当时我没多想，以为校霸谈恋爱了。

现在看到弹幕，我整个人都懵了。我……我居然把给校草的情书，全塞进校霸的桌洞里了？

完了完了完了！顾夜沉是谁？打架不要命，脾气暴躁，谁惹他谁倒霉。

听说上学期有个男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被他那眼神吓得差点转学。

要是让他知道情书是我放的，而且还是个乌龙……我打了个寒颤，不敢想下去。跑！

我必须立刻跑路！我假装没看见他，转身就往楼梯口走。脚步快得差点同手同脚。「站住。」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身体一僵，定在原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靠近，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跳上。他绕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

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糖的气息。他举起手里那封粉色情书，眼神锐利地看着我：「你的？

」我头皮发麻，舌头打结：「不……不是……」「哦？」他尾音上扬，带着点危险的意味，

「可我刚才看见，你从我们班出来。」「我……我去找别人……」我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找谁？」他逼近一步，气势迫人。我吓得往后一缩，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无路可退。

「苏小暖，是吧？」他忽然念出我的名字。我心跳骤停。他怎么知道我名字？「校牌。」

他目光往下扫了扫。我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挂着的校牌，恨不得把它藏起来。「字迹也挺像。

」他对比着情书和我国文作业本上的名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到的！），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写得不错。」他晃了晃情书，「就是错别字多了点。」

我：「……」弹幕此刻在我眼前疯狂滚动：「啊啊啊社死现场！」「校霸：女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救命，我好尴尬，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不过校霸好像真的有点心动啊，你看他耳朵还是红的！」「恶作剧翻车现场哈哈哈！」

我恨不得原地消失。「对不起！」我猛地鞠躬，「我放错地方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些情书不是给你的！」喊出这句话，我闭紧眼睛，等待他的怒火。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预想中的咆哮或者嘲讽并没有到来。四周安静得可怕。我偷偷睁开一只眼。

顾夜沉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像是愣住了，又像是有点……失落和自嘲？

他捏着情书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给谁的？」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哑。我不敢说。

「林澈？」他嗤笑一声，说出了校草的名字。我心里一咯噔。「眼光真差。」他评价道，

语气说不清是嘲讽还是什么。他把情书塞回我手里，动作有点粗暴。

「以后别往我这儿塞这些破玩意儿。」他转过身，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烦。」说完，

他双手插兜，径直走了。我捏着那封皱巴巴的情书，站在原地，心里乱成一团麻。

弹幕还在刷：「校霸好像受伤了呜呜。」「他刚才是不是差点信了有人会喜欢他啊？」

「女配快哄哄他啊！不然我怕他黑化值飙升！」「可是女配也很惨啊，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情书这件事放一放。当务之急，是去找系统算账！「系统！

你给我出来！靠窗第四组最后一桌不是林澈吗？怎么变成顾夜沉了？」我在脑海里咆哮。

系统支支吾吾：「那个……宿主……好像是我记错了……林澈是第三组最后一桌……」

我：「？？？」「你坑死我了！」系统：「抱歉抱歉！能量不足，

信息传输有点偏差……不过问题不大！你现在知道也不晚！继续给林澈送情书就好了！」

我简直欲哭无泪。这还叫问题不大？我都把校霸得罪了！3第二天，我硬着头皮，

重新写了一封情书。这次我确认了三遍，才小心翼翼地放进林澈的桌洞。刚放完，一转身，

差点撞到一个人。是顾夜沉。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眼神淡漠地扫过我刚才的动作，

又落回我脸上。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自己座位坐下，把书包塞进桌洞。结果动作太大，

我刚刚放进去的那封情书，从林澈桌洞滑出来半截。顾夜沉的动作顿住了。

他盯着那封露出一个角的粉色信封，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周围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我大气不敢出，赶紧溜出教室。跑到门口，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顾夜沉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盯着那封情书。侧脸线条绷得很紧，下颌收紧，看起来特别吓人。

弹幕又开始活跃：「完了完了，校霸看见了！」「他是不是以为女主又给他写了？

（虽然并不是）」「错觉吧，他眼神好像亮了一下又灭了……」「醋了醋了！他绝对醋了！」

「女配你快跑吧！我感觉他要炸了！」我吓得拔腿就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尽量避开顾夜沉。幸好他也没什么动静，照样睡觉、打球、偶尔听节课。

只是感觉他周身的气压更低了，没人敢靠近。放学时，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同桌周婷凑过来，小声说：「小暖，你小心点顾夜沉。」我心里一紧：「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他今天老是看你，眼神怪吓人的。」周婷缩缩脖子，

「你是不是惹到他了？」我苦笑：「可能吧……」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惹到了。走到校门口，

我发现饭卡忘了拿，只好折返**室。教学楼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我刚走到教室后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接着是一个男生带着哭腔的讨饶声：「沉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那情书不是给你的！

我就随口开个玩笑……」我心里一惊，悄悄探头看去。

只见顾夜沉一只手揪着一个矮个子男生的衣领，把他死死按在墙上。男生的脸憋得通红，

吓得浑身发抖。地上散落着几张粉色的信纸——正是我早上放进林澈桌洞的那封情书！

「玩笑？」顾夜沉的声音冷得掉冰渣，「谁准你动别人东西？谁准你拿这个开玩笑？」

「我不敢了沉哥！再也不敢了！」男生快哭出来了，

「我就是看她天天往你这塞……以为你们……我就拿出来看看……」「关你屁事！」

顾夜沉另一只手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眼看就要砸下去。「住手！」我脑子一热，

冲了进去。顾夜沉动作一顿，锐利的目光扫过来。看到是我，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眉头皱得更紧：「你来干什么？出去！」那个被按着的男生像看到救星一样看着我。

我虽然也怕得要死，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打架会被处分的！你……你先放开他。」

顾夜沉盯着我，没动。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有怒气，有不耐烦，好像还有一丝……委屈？

我肯定是看错了。「我的情书……」我指指地上的信纸，「能还给我吗？」

顾夜沉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脸色更沉了。他猛地松开那个男生，语气恶劣：「滚！」

男生连滚带爬地跑了，连谢谢都没敢跟我说。教室里只剩下我和顾夜沉，

还有散落一地的情书。气氛尴尬得要命。我蹲下身，想去捡那些信纸。一只脚却踩在了上面。

我抬头，对上顾夜沉居高临下的目光。「写给林澈的？」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点点头。

「喜欢他那种小白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话！」他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

我吓得一哆嗦：「也……也不是很喜欢……」任务需要啊大哥！「不喜欢你写这么多情书？」

他显然不信，脚还踩在我的情书上。「我……我……」我编不下去了。

难道要我说是为了五百万吗？他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忽然冷笑一声，挪开了脚。「拿走。」

他转过身，不再看我，「别再让我看见这些玩意儿。」我赶紧把情书捡起来，塞进书包，

头也不回地跑了。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椅子被踹倒了。4经过情书风波，

我有点怕顾夜沉了。也不敢再往他们班跑。系统催我走情节，

我只能换种方式——给林澈送早餐。我妈就是卖早餐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特意问我妈学做了饭团，加了各种好料，比卖的还好吃。

系统这次再三保证林澈的座位没错。于是我又开始了每天偷偷送早餐的日子。

为了避免再认错桌子，我每次放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确认再三。幸好，这次很顺利。

林澈桌洞里的早餐每天都会消失。而且没过几天，我居然收到了「回礼」。

是一张精致的卡片，打印着一行字：「谢谢你的早餐，很好吃。——林澈」字迹俊秀飘逸。

我拿着卡片，心情复杂。校草果然很温柔啊，即使不喜欢我，也这么有礼貌。

系统欢呼：「有进展！宿主加油！他很快就会约你见面然后拒绝你了！」

我：「……这种加油倒也不必。」我把卡片收好，继续每天送饭团。

有时是传统的糯米包油条，有时是创意紫米饭团，里面加鸡排、肉松、玉米粒、煎蛋，

营养丰富。偶尔还会配一瓶我自己做的豆浆。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和林澈依旧没什么正面交流。倒是顾夜沉，最近变得很奇怪。

以前他上课不是睡觉就是逃课。现在居然开始听课了，虽然听得很不耐烦，眉头总是皱着。

以前他的桌洞总是空荡荡的，或者塞着个篮球。现在里面居然有了课本和笔记，

虽然看起来还是崭新的。以前他的校服总是皱巴巴的，或者沾着不知道哪来的灰。

现在居然干净整洁了不少。最诡异的是，有一次月考，他居然没交白卷，名字规规矩矩写了，

还做了几道选择题！虽然分数还是惨不忍睹，但老师们都像见了鬼一样。

弹幕每天都在实时吐槽：「校霸该不是被穿了吧？」「肯定是因为女配的早餐！

（虽然是送错的）」「我听说他家里条件好像不好，经常不吃早饭，

所以以前上午总是没精神睡觉。」「女配的饭团料超足，一个顶饱，校霸最近脸色都红润了！

」「他该不会又以为这是爱的便当吧？」我看到这些弹幕，心里更虚了。完蛋，

他好像又误会了！而且这次误会更深了！毕竟我「坚持」送了这么久「爱心早餐」。

我必须找机会跟他说清楚。但每次碰到他，他不是被一群人围着，就是冷冷地看我一眼，

让我开不了口。直到这天，我来送早餐时，意外发现顾夜沉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他好像来得很早，正在低头看手机。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银灰色的头发上，

晕开一层柔和的光圈。他看起来没那么凶了，甚至有点……乖？我僵在门口，进退两难。

现在进去，肯定会被他发现。不进去，早餐怎么办？就在我犹豫时，顾夜沉忽然抬起头，

精准地捕捉到我的视线。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微微亮起，但又很快被他压下去，

恢复成那副冷淡的样子。他收起手机，朝我勾了勾手指。意思很明显：过来。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手里攥着装有饭团的袋子，手心冒汗。「早……早上好。」

**巴巴地打招呼。「嗯。」他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袋子上，「今天是什么？」

「啊？」我没反应过来。「饭团。」他指了指，「什么馅的？」「鸡……鸡排的……」

我老实回答。「哦。」他点点头，状似随意地问，「我的豆浆呢？」

「今天……今天没做……」我下意识回答。说完我就后悔了！

这不就等于承认之前的早餐都是我送的了吗？顾夜沉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

又迅速抿直。他伸出手，很自然地从我手里拿过袋子：「谢了。」然后，他当着我的面，

打开袋子，拿出还热乎乎的饭团，咬了一大口。「味道还行。」他评价道，

耳朵尖又有点泛红。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个……」我试图解释，「这个饭团……」

「怎么？」他挑眉，咽下嘴里的食物，「不是给我的？」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看着他已经吃下去的饭团，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总不能说「这是给校草的吧」？那估计今天我和校草都得完蛋。「是……是给你的……」

我欲哭无泪。顾夜沉满意了，又咬了一口饭团，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明天我想吃加辣条的。」他提出要求。我：「……好。」弹幕疯狂尖叫：「啊啊啊他点了！

他点了！」「校霸：点餐模式开启！」「女配你就宠他吧！」「这误会越来越大了喂！」

我心情复杂地走出教室。系统在我脑子里哀嚎：「宿主！早餐也送错了！任务进度清零了！」

我：「……闭嘴，都怪谁？」系统：「嘤……」5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跟顾夜沉坦白。不然到时候他知道真相，恐怕不是揍我一顿那么简单了。

我打算放学后找他谈谈。然而，还没等到放学，就出事了。课间操的时候，

我和周婷去小卖部买水。路过篮球场时，看见顾夜沉他们在打球。他球技很好，动作帅气，

引来不少女生偷偷围观。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进篮，场边响起小小的欢呼声。顾夜沉擦了把汗，

下意识地朝观众席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目光扫过我这边时，停顿了一下。然后，

他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很快又转过头去。周婷碰碰我胳膊，小声说：「哎，小暖，

顾夜沉是不是在看你啊？」我心里一紧：「别瞎说！」「真的！他刚才好像对你笑了！」

周婷很激动，「你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听说最近你每天给他送早餐？」「没有的事！」

我赶紧否认，心里慌得不行。周围的女生也都在窃窃私语，目光在我和顾夜沉之间来回扫。

这时，林澈和他几个朋友也过来打球了。校草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更多目光。

林澈也看到了我，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我也礼貌地回以一笑。就在我转头准备离开时，

篮球场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惊呼。我回头一看，

心里咯噔一下。顾夜沉和林澈不知怎么撞在了一起，两人都倒在地上。

顾夜沉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猛地揪住林澈的衣领，拳头攥紧。林澈也不甘示弱，

皱着眉推开他：「顾夜沉，你干什么？」「看你不爽！」顾夜沉声音冰冷，眼看就要动手。

周围的人都吓傻了，没人敢上前。我脑子一抽，又冲了过去。「别打架！」我站在两人中间，

试图分开他们。顾夜沉看到是我，动作一顿，眼神更加骇人：「你护着他？」「我不是……」

「让开！」他低吼。「顾夜沉，有话好好说……」我试图劝解。「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盯着我，眼神里翻滚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你以什么身份管我？嗯？」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我以什么身份？同学？普通朋友？

还是每天给他送早餐的……「因为……」我急得口不择言，「因为打架不好！」

顾夜沉嗤笑一声，眼神彻底冷了下去。他松开林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充满了嘲讽和失望：「苏小暖，你真是好样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背影决绝。我僵在原地，心里乱成一团。林澈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温和地对我说：「谢谢你，苏小暖同学。不过以后别这样了，顾夜沉他……比较冲动，

我怕他伤到你。」我摇摇头，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弹幕一片唏嘘：「完了完了，校霸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