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前任破产后,我嫁他死对头》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萧瑾疏萧律的故事脉络清晰,圣药园的升泓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扬起一个练习了很多次的、恰到好处的微笑。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相携走进宴会厅,瞬间吸引了……
章节预览
共患难十年,萧律在破旧出租屋里攥着我的手发誓:“明月,等我拿到萧氏继承权,
一定风光娶你。”可他认祖归宗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丢在地下室当佣人,
转身娶了门当户对的千金。我跪在雪地里给他们的派对擦豪车时,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
是萧家太子爷萧瑾疏:“想不想看萧律跪下来求你?”1雪粒子砸在脸上,像冰冷的针尖,
密密麻麻地刺进皮肤。我跪在别墅车道旁的雪泥地里,手里那块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抹布,
正机械地擦着柯尼塞格轮毂上飞溅的泥点。手指早就冻得没了知觉,红肿发僵,
弯曲一下都扯着心口疼,大概又裂开了几个口子。别墅里面的光透出来,暖融融的,
晃得人眼花。音乐声、笑闹声隔着厚重的玻璃门闷闷地传出来,像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那是萧律在给他的新妻子,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过生日。曾几何时,
在那个冬天灌风、夏天闷热的十平米出租屋里,他把我冰冷的脚揣在他怀里捂着,
眼睛亮得吓人,咬着牙说:“明月,你再忍忍。等我拿下萧家,等我有了钱有了权,
我要让你住最大的房子,穿最贵的衣服,让所有人都趴在你脚下,羡慕你,嫉妒你!
”他做到了。最大的房子,最贵的衣服,
让无数人羡慕嫉妒的待遇——他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而我,景明月,
陪着他从一无所有、连泡面都要分着吃,熬过无数个难关,挺过无数次羞辱的景明月,
成了这栋华丽牢笼里,一个住在地下室佣人房、专门处理所有最脏最累活计的……佣人。
抹布划过昂贵的碳纤维车身,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在零下的天气里几乎瞬间就开始凝结成薄冰。“动作麻利点!磨蹭什么?派对快散了,
太太**们马上要用车了!”管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廊下避风的地方,
声音尖利地呵斥着,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堆亟待处理的垃圾。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把喉咙里那点翻涌的酸涩硬生生咽回去。不能哭,眼泪在这天气里会立刻冻在脸上,
只会更狼狈。在这里,狼狈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和践踏。一道刺目的白光忽然从身后打来,
将我跪在雪地里的瘦小身影照得无处遁形,惨白得像舞台上的小丑。
我下意识地眯起被冻得生疼的眼睛,抬手遮挡。一辆线条优雅却压迫感十足的劳斯莱斯幻影,
无声地滑到我身边,停下。像一头蛰伏的黑色巨兽。后排车窗缓缓降下,没有完全落下,
只露出一道缝隙。足够我看清里面的人。一张俊美得近乎锋利,却透着冰雪般疏离冷淡的脸。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大衣,领口一丝不苟。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我泡在冰水里、满是冻疮的手上,然后是那盆浑浊不堪、飘着油污的脏水,
最后,才缓缓移到我脸上。是萧瑾疏。萧家正儿八经的太子爷,
萧律那个费尽心机才认回来、却始终被排挤在权力核心之外的“大哥”。他看着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透过车窗缝隙传出来,在呼啸的风雪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
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巨石,瞬间炸碎我所有伪装的平静。“想不想看萧律跪下来求你?
”我猛地抬头,冻得僵白的脸上一瞬间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只有瞳孔剧烈地收缩,
像是被这句轻飘飘的话狠狠烫伤了。寒风卷着雪沫,疯狂地灌进我单薄的衣领,
我却感觉不到冷了。只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死了太久的心脏,重新疯狂擂动的声音,
咚咚咚,一下一下,撞得我耳膜生疼,几乎要裂开。过去十年的画面在眼前疯狂闪回。
出租屋里互相依偎的取暖,分食一碗泡面的窘迫,他被人嘲笑欺辱时我冲上去的不管不顾,
他发烧时我彻夜不眠的守候,还有无数个夜里,他抱着我,一遍遍重复的誓言……“明月,
我只有你了。”“明月,等我成功,绝不负你。”“明月……”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
最终凝固成他认祖归宗那天,看着我搬进地下室时,那躲闪又冷酷的眼神,和那句:“明月,
暂时委屈你一下,等局面稳定了……”局面永远没稳定。他只等来了和林家的联姻。委屈?
何止是委屈。是碾碎尊严,是敲骨吸髓,是把一颗真心挖出来,踩进泥里,
还要嫌它脏了脚底的路!喉咙里堵着血沫一样的腥气。我裂开干涩起皮的嘴唇,
哈出一口惨淡的白气,声音嘶哑得几乎碎裂,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和血珠:“想。
”萧瑾疏极淡地勾了下唇角,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像是错觉,也看不出丝毫意味。
他微微侧头,对司机示意。车门无声地打开。我没动,只是用那双冻得麻木通红的手,
死死撑住冰冷刺骨的地面,咬着牙,依靠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狠劲,一点一点,
把自己从肮脏的雪泥地里撑起来。腿脚早就冻得没了知觉,踉跄了一下,
我猛地伸手扶住旁边那辆柯尼塞格冰冷的车身,稳住了自己,
也避开了司机下意识要伸过来搀扶的手。不能倒。绝对不能倒在这里。我拉开车门,
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坐进了那温暖得如同天堂的车厢里。真皮座椅柔软得不可思议,
车内弥漫着一种清冷的雪松香气,与外面那个冰天雪地、充斥着污秽和羞辱的世界彻底隔绝。
我刻意缩在门边,远离身旁那个男人昂贵整洁的大衣,生怕自己身上的寒气、污渍,
玷污了他那一方的洁净。2幻影无声地驶离,平稳地碾过积雪覆盖的路面,
将身后那栋灯火通明、喧嚣刺耳的别墅,
连同我过去十年所有的付出、信仰、以及那个愚蠢天真、名叫景明月的自己,彻底抛在身后,
碾碎在车轮之下。车窗外的世界模糊一片,只有雪花不断扑打在玻璃上,
又迅速被雨刮器扫开。萧瑾疏没有看我,只是淡淡地对前方吩咐:“去翠湖公寓。
”然后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车内安静得可怕,
只有空调运作的微弱声响和我自己尚未平息的、剧烈的心跳声。我的手放在膝盖上,
依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车里的暖气很足。
是因为那股从心底最深处窜上来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恨意和……兴奋。萧瑾疏。我知道他。
萧家真正的继承人,从小被当做接班人培养,却在萧律认祖归宗后,
因为父亲的偏爱和萧律母子的手段,一度被边缘化。他和萧律,是死对头。他找到我,
目的不言而喻。我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把最好用的、能精准捅进萧律心窝的刀。巧了。
我现在,也正需要这样一个持刀人。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车子驶入市中心顶级地段的翠湖公寓,直达顶层。公寓极大,极空旷,
装修是冰冷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奢华却毫无烟火气,像精装修的样板间,
不像一个家。萧瑾疏脱下大衣,随手递给候在一旁的助理,
然后指向一扇门:“那是你的房间。里面有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收拾好自己,
明天会有人来接你。”他的语气公事公办,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为什么帮我?”我听见自己问,声音依旧沙哑。他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像是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冷静,锐利,不带丝毫欲望。“你不是知道为什么吗?
”他反问,语气平淡,“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而你,恰好能让他最不舒服。”他顿了顿,
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离开,回到地下室,继续用你那双破烂的手,
给他和他太太擦车擦地。”他的话像刀子,精准地剥开一切温情脉脉的可能,血淋淋,
却异常清醒。我扯了扯嘴角,露不出笑容:“我还没那么贱。”“很好。
”他似乎满意了这个答案,“那就记住,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女朋友’。至少,
在外人眼里是。”他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客厅。我站在空旷冰冷的客厅中央,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才缓缓走进他指给我的那个房间。房间很大,带独立浴室。
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新款的女装,标签都没拆,尺码全是我的。
梳妆台上摆满了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我走到浴室镜前,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
头发被雪水打湿,一缕缕黏在额角和脸颊,嘴唇冻得发紫,眼眶却通红,
里面翻滚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光芒。身上那件佣人的旧衣服沾满了污渍和血水,
廉价又狼狈。像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水鬼。我慢慢地,慢慢地伸出手,
触摸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景明月,”我对着镜子,无声地吐出三个字,“活下去。
”然后,狠狠地砸碎所有过往。我脱掉那身肮脏的佣人服,扔进垃圾桶,走进淋浴间。
热水兜头淋下,冲刷着冻僵的身体,刺痛着手上裂开的伤口。我咬着牙,
任由热水一遍遍冲洗,直到皮肤泛红,几乎烫伤。洗完澡,换上柔软昂贵的羊绒家居服,
手上的伤口被仔细贴上创可贴。我坐在梳妆台前,一点点擦干头发,
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却没有动。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一晚,
我躺在柔软得几乎能将人吞噬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没有丝毫睡意。
过去十年和刚刚过去的那个雪夜,在我脑子里反复交替上演,
最后只剩下萧律看着我搬进地下室时那躲闪的眼神,
和林薇穿着高级定制礼服、挽着他的手臂、对我投来轻蔑一瞥的画面。恨意是最好的提神剂。
第二天中午,萧瑾疏的助理准时出现,一个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姓陈。“景**,
先生都安排好了。请您跟我来。”他带我去了本市最顶级的造型工作室。从头发丝到脚趾尖,
我被里里外外彻底改造了一遍。发型师替我剪掉了一直以来为了方便干活而扎起的马尾,
烫成了慵懒妩媚的**浪。化妆师完美地遮盖了我脸上的疲惫和憔悴,
突出了我五官原本的优势。最后,我穿上萧瑾疏让人送来的礼服——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
面料柔软垂顺,勾勒出纤细的腰身,露出的锁骨线条清晰漂亮。当我站在落地镜前时,
几乎认不出镜子里的人。精致,优雅,光彩照人,
带着一种被金钱和权势精心豢养出来的娇贵感。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华服包裹下的身体,
还残留着冻疮的疤痕;这精致妆容掩盖下的心里,燃烧着怎样汹涌的恨火。
陈助理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艳,随即恢复专业:“景**,很完美。
先生已经在等您了。”今晚,萧氏集团旗下一家高端酒店开业,萧家的重要人物都会出席。
萧瑾疏要带我去的,就是这个地方。车子再次停在酒店门口。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
萧瑾疏已经等在门口,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气质清贵冷峻。他看到我,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伸出手臂。我深吸一口气,挽住他的手臂,
扬起一个练习了很多次的、恰到好处的微笑。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相携走进宴会厅,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惊讶,探究,羡慕,
嫉妒……萧瑾疏是焦点,而他身边突然出现的、从未见过的女伴,更是焦点中的焦点。
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但我背脊挺得笔直,笑容无懈可击。
萧瑾疏配合地微微低头,听我说话,姿态亲昵,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深情的男友。很快,
我在人群里看到了萧律和林薇。萧律正与人谈笑风生,意气风发。林薇挽着他,
一身珠光宝气,笑得温婉得体。当他们看到我和萧瑾疏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尤其是萧律。他的目光像钩子一样死死钉在我身上,震惊,难以置信,
然后是汹涌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迎着他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明媚,
挽着萧瑾疏的手臂,更紧了一些。3好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心跳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
随即又以更狂乱的节奏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指尖冰凉的麻木。萧瑾疏的手臂坚实而稳定,
透过薄薄的礼服面料传来温热的触感,像是一种无声的支撑,又像是一道冰冷的枷锁。
我紧紧挽着他,仿佛那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萧律脸上的震惊和愤怒几乎无法掩饰,
他旁边的林薇也收敛了笑容,探究和警惕的目光在我和萧瑾疏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大哥,”萧律率先开口,声音有些发紧,
努力维持着镇定,目光却像淬了毒一样钉在我脸上,“这位是?以前没见过。
”萧瑾疏淡淡一笑,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轻轻拍了拍我挽着他的手:“景明月,我女朋友。”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萧律,
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怎么?二弟认识?”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都安静了下去。萧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林薇轻轻拉了一下手臂。林薇脸上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声音温婉,
却带着锐利的刺:“原来是瑾疏哥的女朋友,真是郎才女貌。景**……看着有些面生,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这个问题极其刁钻,带着上流社会惯有的、不动声色的排挤和打探。
我感觉到萧瑾疏的手臂微微一动,似乎要替我回答。但我抢先了一步。我抬起头,
迎着林薇审视的目光,脸上绽开一个无比自然甚至带着点羞涩的笑容,声音清晰柔和,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林**说笑了,我家里只是普通背景,比不上林家显赫。
能和瑾疏在一起,是我的幸运。”我刻意放低了姿态,却把“幸运”两个字咬得轻柔又缱绻,
目光转向萧瑾疏,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依赖和爱慕。萧瑾疏垂眸看我,眼神深邃,
配合地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抬手轻轻将我耳边一缕并不存在的碎发别到耳后:“能遇到明月,才是我的幸运。”这一幕,
恩爱缱绻,落在萧律眼里,无疑是最大的讽刺和挑衅。他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攥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脸色铁青,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难以置信和疯狂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曾经被他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下室、可以随意践踏的景明月,
有朝一日会以这样一种光鲜亮丽、甚至被萧家太子爷捧在手心的方式,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轻而易举地就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焦点。“呵,”萧律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景明月,你倒是好本事……”话没说完,再次被林薇打断。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显然看出了自己丈夫的失态和眼前局势的诡异:“律,
那边王总在叫我们了,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她几乎是强行拉着萧律,转身走开。
萧律离开时,那回头看向我的最后一眼,充满了狠戾和警告,
还有一丝……我不愿去深究的、复杂的痛苦。人群的目光随着他们的离开而稍稍散去,
但我和萧瑾疏依然是场内的焦点。萧瑾疏带着我,从容地周旋于众人之间,
将我以“女友”的身份介绍给各色人等。他的态度坦然又强势,仿佛我本就该站在这个位置。
我配合着他,扮演着一个陷入热恋、略有拘谨却又难掩幸福的小女人。应对得体,
笑容恰到好处。只有我自己知道,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
每一次看到萧律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扫过来,我的心就像被冰锥刺穿一样,又冷又痛,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的快意。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去洗手间补妆。刚走出隔间,
就在华丽的洗手台前,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林薇。她靠在大理石台面上,抱着手臂,
先前那副温婉得体的面具彻底卸下,脸上只剩下冰冷的轻蔑和审视。“景明月?
”她上下打量着我,像是评估一件货品,“我不管你是怎么攀上萧瑾疏的,
也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萧律。”她向前一步,声音压低,
却带着十足的威胁:“离我丈夫远点。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萧家的大门,
不是你这种爬床货色能进的。萧瑾疏玩腻了你,你照样会被一脚踹开,到时候,
你会比现在更惨。”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眼底的嫉妒和不安。原来她什么都看得出来,
看得出萧律的异常。我拿起口红,慢条斯理地补着妆,透过镜子看着她,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林**在害怕什么?”我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无辜的疑惑,“是怕我抢走萧瑾疏,
还是怕……我抢走你丈夫?”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我合上口红盖子,
转身面对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得体,眼神却冷了下来:“林**,与其在这里警告我,
不如回去看好你自己的男人。毕竟,”我顿了顿,
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她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抢来的东西,总是要提心吊胆守着,不是吗?
”说完,我不再看她煞白的脸色,转身踩着高跟鞋,从容地离开了洗手间。回到宴会厅,
萧瑾疏正和人交谈,看到我,很自然地伸出手。我走过去,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没事吧?”他低声问,
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刚刚回来的方向。“没事。”我摇摇头,扬起笑脸,“遇到林**,
聊了两句。”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宴会结束时,
我们已经成了全场最引人注目的一对。无数人都在暗中打听我的来历,
猜测着我究竟有何魅力能拿下眼高于顶的萧家太子爷。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强撑着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四肢百骸。“累了?
”萧瑾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听不出情绪。“嗯。”**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习惯就好。
”他淡淡道,“这只是开始。”是啊,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萧瑾疏“女友”的这件事,迅速在上流圈子里传开。他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
高调地展示着我的存在。我住着他的公寓,刷着他的副卡,穿着他让人送来的当季新款,
学着适应这种纸醉金迷、却又步步惊心的生活。
我很快学会了如何用最得体的微笑应对各种打探和刁难,如何在觥筹交错间周旋,
如何利用萧瑾疏给我的“宠爱”作为武器,精准地刺痛萧律,也为自己谋取立足之地。
萧律果然如萧瑾疏所预料的那样,几乎疯了。他试图找我单独见面,被我冷漠拒绝。
他一次次在公开场合失控,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着我,甚至在一次商务酒会上,
趁着萧瑾疏与人交谈的间隙,再次将我堵在角落。“明月!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压抑着疯狂的怒火和痛苦,“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我现在有能力补偿你了!我可以给你更多!”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经爱于生命、如今却只觉得无比陌生的男人,心里一片冰冷的荒芜。
“回到你身边?”我轻轻重复,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回到你身边,
继续给你和林薇当佣人吗?萧经理?”“不是的!我可以和她离婚!我可以……”“然后呢?
”我打断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等你下一次为了更大的利益,再把我一脚踢开?萧律,
你在我这里,信用已经破产了。”我推开他试图抓住我的手,像是避开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挺恶心的。”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像是被我一刀捅在了心窝上,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萧瑾疏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揽住我的腰,
目光冷冽地看向萧律:“二弟,又在骚扰我女朋友?”萧律死死地盯着我们,胸膛剧烈起伏,
最终什么也没说,猛地转身,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