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土?千万网红小舅子慌了
作者:天火天火
主角:路春杏路春生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6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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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嫌我土?千万网红小舅子慌了》,主角是路春杏路春生,属于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天火天火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她和市歌舞团的台柱子走得很近,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是一对。可她偏偏选了我。她说,日子是要和踏实的人过的。踏实。就这两个字,……

章节预览

在博士儿子眼里,我是没文化的保姆;在老婆眼里,

我是配不上她的烂木头;孙女更是当众嘲笑我:「爷爷你太土了,会影响我们家形象!」

他们全家众星捧月般围着千万网红小舅子,将我弃之如敝履。可他们不知道,

小舅子所有风光的生意,都系于我这双「土气」的手。当我收拾行李离开后,

他的电话就打爆了。他们后悔疯了!1像头老黄牛一样给家里当了二十五年的长工,

儿子博士眼看要毕业,孙女也上了小学,我终于攒够了胆子,

在我老婆路春杏擦拭她那亮闪闪的舞蹈奖杯时,小声开了口。「春杏,二十五年前,

我背你进门时说的,等把孩子拉扯大了,就回老家把祖宅翻了,

开个小民宿……你看现在……」我的话还没说完,路春杏「咣」地一声把奖杯墩在电视柜上,

那刺耳的声音像根针,直接扎进了我的耳朵里。她头都没回,语气凉得像数九寒天的冰碴子。

「宁卫国,你今年五十几了?是不是脑子被木屑堵住了?现在谁还往乡下跑?我弟弟春生,

人家在网上直播带货,一场赚的钱够你在村里盖十栋房!你能不能学点好,别总想着开倒车?

」她那穿着丝质舞鞋的脚尖在光洁的地板上点了点,满眼都是不耐烦。餐桌那头,

我那读到博士的儿子宁博推了推金边眼镜,慢悠悠地开了口,

语气像是老师在教导不懂事的学生。「爸,您现在就该享享清福,每天儿孙绕膝的,多好?

您在家,我们才安心。再说,家里的事哪件离得开您?」我洗着碗的手僵在油腻的冷水里,

常年被清洁剂侵蚀的指关节突然钻心地疼。我忍着痛,把最后一只盘子码进消毒柜。

刚从厨房里出来,就听见我那宝贝孙女朵朵脆生生的声音。「我才不要跟爷爷回乡下,

爷爷身上一股油烟味,臭死了!还是舅公好,舅公身上香喷喷的,他上次来接我,

我们班同学都围着他要签名!」话音刚落,饭厅里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还是路春杏打破了沉默,语气里却没半点歉意。「童言无忌,

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朵朵就是这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我回头说说她!」

可朵朵马上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我没乱说!奶奶你昨天就是这么跟舅公打电话的!

你说家里就爷爷一个闲人,不做事干嘛?你说舅公是有用的人,爸爸妈妈也是,

就爷爷……是个没用的老古董!」空气仿佛凝固了。一道道目光像刀子一样,

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愣在那儿,脑子嗡嗡作响。一步,一步,我挪回自己的小卧室。

房间小得可怜,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我摊开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做惯了粗活的手,皮肤粗糙,指甲缝里嵌着永远洗不掉的黑渍。

凌晨五点起来去早市买最新鲜的菜,七点前做好全家五口人的早饭。送完朵朵上学,

回来洗一天的衣服、拖地。中午他们不回来,我就随便对付一口,然后就得盘算晚上的菜单。

这就是他们嘴里的「享清福」,就是孙女口中的「没用」。

心口像是被人用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门外,路春杏的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穿透薄薄的门板,传进我耳朵里。「他呀,就是心病!见不得我弟弟春生过得好!

可人呐,得认命。不是自己的,就别惦记。他要是早点想开,也不至于这么招人嫌。」

我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绝望地闭上眼,这狗屁的命,我他妈的到底要怎么认?

2门铃突然疯了似的响起来,紧接着是路春杏惊喜到变调的尖叫。「春生!

哎呀我的宝贝弟弟,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小舅子路春生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从玄关传进来,带着一股子网红直播间里的夸张劲儿。「姐!

这不叫惊喜吗!生活要是没有惊喜,那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孙女朵朵「嗖」

地一下从沙发上蹿起来,拖鞋都跑掉了一只,光着脚丫子冲了过去。「舅公!

舅公你可算来啦!」外面瞬间像炸了锅,路春杏端茶倒水洗水果,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整个屋子,因为路春生的到来,仿佛从黑白变成了彩色。

只有当路春生假惺惺地问了一句「我姐夫呢?怎么没见着人」,屋里的喧闹才停顿了半秒。

路春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冷哼一声。「屋里赌气呢!非要去乡下盖什么破民宿,

一把年纪了,净想些不着调的,越活越回去了!」路春生立马接茬,语气里满是「痛心疾首」

的无奈。「嗨!我姐夫这人啊,就是格局小了点,一辈子就爱钻牛角尖。姐,

你和宁博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脑子糊涂了。你们这和和美美的大家庭,

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他自己倒不懂得珍惜!」这几句话一说,客厅的气氛又冷了几分。

还是我儿子宁博机灵,赶紧打圆场:「小舅来了,咱不想那些不开心的。走走走,

今晚出去吃!给您接风洗尘!」路春杏一拍手:「对!必须的!

我弟弟这千万级大网红大驾光临,必须最高规格款待!」朵朵更是欢呼雀跃:「耶!

吃大餐喽!我最爱舅公了!」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防盗门「砰」地一声被重重关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走出房间。空荡荡的客厅,散落一地的瓜子壳,

茶几上还有没喝完的果汁。他们一家人出去吃饭,热热闹闹,谁也没想起来叫上我。

客厅正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里,路春杏、路春生、儿子儿媳还有朵朵,

五个人笑得比花还灿烂。那照片里,也没有我。拍那张照片的时候,我正在工地上给人赶工,

从架子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在医院里躺着。路春杏带着一家老小,风风光光地请了摄影师,

唯独把我落下了。我问她,她说:「你弟一个人孤零零的,把他当自家人拍张照,

给他点温暖怎么了?再说,要不是你是我老公,我管他是谁?他是你亲小舅子,

你连这点醋都要吃?从小就嫉妒他,你这心眼儿怎么比针尖还小?」我没再吭声。

那张照片就这么挂着,挂在我拿命换来的血汗钱买下的房子里。心痛到麻木,

我反而笑了出来。这样可笑的人生,我居然过了二十五年。也是在那一刻,

我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念头:为我自己活一次。3那一晚,路春杏是喝得醉醺醺回来的,

一把推开我的房门,酒气混着昂贵的香水味,熏得我头疼。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我床边,

一把把我从床上拽起来,眼神嫌恶。「宁卫国,你给我睁开眼看看!为什么?

为什么我弟就能活得那么风光,浑身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你就跟块烂木头一样,一身死气!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是啊,她当初怎么就看上我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廉价的棉布睡衣松松垮垮,洗得发白。而她,一身裁剪得体的套装,即使喝醉了也一丝不苟,

就跟我那小舅子路春生一样,体面,精致。她烦躁地扯下脖子上的丝巾,一把甩到我脸上。

换作平时,我会立刻捡起来挂好,然后去给她准备热毛巾和睡衣。但今天,

我突然就不想动了。我挣开她的手,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任由她在耳边恶毒地咒骂。

「还给我耍性子?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老树皮一样的脸!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是春生吗?也学人家跟我闹脾气,我告诉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东施效颦!

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没动,心跳却像擂鼓。见我不搭理,她哼了一声,自己进了浴室。

黑暗中,我脑子却异常清醒。我想起二十五年前,她拒绝了市里一个家境优渥的追求者,

红着眼圈跑到我这个穷木匠的工坊里,对我说:「卫国,我不能没有你。我这人虚,

像飘着的柳絮,只有在你这儿,我才觉得脚踏实地。」那时候,

她和市歌舞团的台柱子走得很近,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是一对。可她偏偏选了我。她说,

日子是要和踏实的人过的。踏实。就这两个字,像个紧箍咒,捆了我二十五年。

我现在才想明白,她不是选择踏实,她是选择了一个能让她无后顾之忧,

继续去追求虚浮和浪漫的垫脚石。她嫁给了我,有我这个冤大头在后面给她操持一切,

她就能放心地、体面地,去活成她想要的样子,甚至去「扶持」她那不成器的弟弟,

把他捧成千万网红。我就是那个被牺牲掉的代价。眼泪流回肚子里,又苦又涩。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五年?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却正好听见她落在床上的手机「叮咚」

响个不停。鬼使神差地,我拿过来,按亮了屏幕。没有密码。是一个微信群在闪烁,

群名叫:「春生哥核心家属后援团」。我点了进去。小舅子路春生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姐!

你提醒一下我姐夫啊,这次去邻市参加粉丝见面会,让他把咱们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利索了,

别临了临了掉链子,尤其是朵朵上台要穿的那套公主裙!」几乎是同时,

手机顶端弹出来一条抢票APP的提醒:【高铁票已预订成功!乘车日期:4天后,

车次G1588,请您届时在滨海北站A7检票口准备检票。】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颤抖着点了进去,五张高铁票的订单,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有路春杏的,儿子儿媳的,

孙女朵朵的,还有……小舅子路春生的。唯独,没有我的。我把手机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冰窟窿里。路春杏洗完澡出来,看了一眼手机,

头也不抬地就对我发号施令:「下周有个重要的活动,

你赶紧去把我跟宁博他们的行李收拾出来,特别是朵朵那件公主裙,

给我拿个专门的箱子装好,熨平整了!这次活动关系到春生的品牌签约,事关重大,

别给我整出岔子!」她说完,背对着我躺下,嘴里还在嘟囔。「这次就带宁博和朵朵一起去,

让他们也多见见世面,省得跟你一样,一辈子当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我呢?」回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

直到路春杏均匀的鼾声响起,将我最后一丝可笑的希冀,碾得粉碎。我的人生,

为什么会这么可悲。4那一整夜,我睁着眼,直到天花板泛白。闹钟一响,

路春杏习惯性地推了我一把,「还不快去做早饭,都几点了!」我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

起身,走进厨房。早饭桌上,朵朵的精神头特别好,一边吃着我烙的鸡蛋饼,

一边得意洋洋地炫耀:「爷爷,我下周要去参加舅公的粉丝见面会啦!我还要上台跳舞呢!

舅公说了,这是国际大牌的签约仪式,可高端了!」她顿了顿,

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我:「舅公说了,这种场合不能带我们这种土里土气的人去,

会影响他们家的形象!所以爷爷你就在家看家吧!」蛋黄酱随着她说话的节奏,

从嘴角喷出来,溅在我手背上,黏糊糊的。儿子宁博漱完口走出来,

好像没听见他女儿的无礼,只是理所当然地吩咐我:「爸,那套演出服妈跟你说了吧?

记得今天一定要拿去干洗店精洗。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的护照和身份证都找个文件袋装好,

别跟别的东西混在一起。」「晚上我们回来检查。」一家人闹哄哄地吃完,又急匆匆地走了。

整个房子,只剩下满桌的狼藉和我。我行尸走肉一般,认命地收拾桌子,

然后开始收拾他们的行李。路春杏起床后,像女王一样吃着我热好的牛奶面包,

自顾自地看着电视。我刚把垃圾丢掉,想在沙发上歇口气,她就不耐烦地开了口。

「闲着就去把阳台那几件衣服熨了!一天到晚不知道瞎忙些什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腾地站起来,走进卧室,开始收拾她那堆积如山的衣物。一连四天,我任劳任怨,

乖顺得像一条狗。或许是我的顺从取悦了她,出发前的那天晚上,

路春杏的态度终于软化了些。她靠在床头,难得地用一种解释的语气对我说:「这次的活动,

主办方就给了春生五张内部贵宾票,家里也不能没人看着,所以才没带你。你别多想,

日子还长,以后……有的是机会。」那语气,像是赏赐,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怜悯。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后脑勺,心底平静如一潭死水。这样的机会,我不想再等了。

5赶早班高铁,一家人都很兴奋。我照例做好了早餐,包子、鸡蛋饼、小米粥。

但他们看都没看一眼。孙女朵朵甚至夸张地捏着鼻子嘲笑我:「爷爷,

我们是去参加高端品牌签约仪式的,谁还吃你这土包子早餐呀!你好out哦!」我看着她,

竟然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行李不少,我开着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旧面包车,

把他们送到了高铁站。隔着老远,就看见穿着一身潮牌的小舅子路春生站在进站口,

被几个小姑娘围着。一家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朵朵第一个冲了过去,路春杏跟在后面,

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和兴奋。一瞬间,我被他们五光十色的世界,隔绝在外。「舅公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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