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手撕渣爹成皇商
作者:九条命猫爷
主角:沈墨轩凝露香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6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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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沈墨轩凝露香的古代言情小说《弃妇翻身:手撕渣爹成皇商》,本书是由作者“九条命猫爷”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就是那个新中的进士?看着人模狗样的,竟是个陈世美!”“呸!读书读狗肚子里去了!发妻都能这么糟践!”“十几两银子就想买断人……

章节预览

1寒窗十年暖,抵不过富贵一朝寒我叫沈青禾,及笄礼刚过没多久。今天本是我爹,

沈墨轩,寒窗苦读十年,金榜题名,高中进士的好日子。报喜的衙役刚走,

锣鼓声还在巷子里回荡,左邻右舍羡慕的道贺声几乎要把我家那扇破旧的木门挤破。

娘亲林秀娘脸上是这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光亮,她粗糙的手紧紧攥着围裙,眼角眉梢都是笑,

却又时不时抬手擦一下眼角。我知道,那是高兴的泪,也是苦尽甘来的泪。为了供爹读书,

娘熬干了心血,白天给人缝补洗衣,晚上点着昏黄的油灯做绣品卖钱,一双原本细腻的手,

如今布满老茧和冻疮。我也高兴,心里像揣了只雀儿,扑棱棱地想往外飞。爹中了进士,

以后就能做官,娘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们也能搬出这漏风漏雨的破屋子。然而,

这份喜悦就像初春的薄冰,太阳刚一晒,就咔嚓一声,裂开了缝。傍晚,

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了我家门口,下来的不是来道贺的亲朋,

而是一个穿着绸缎、眼神倨傲的老管家,和他身后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役。我爹,沈墨轩,

穿着那身崭新的、用娘亲最后一点体己钱赶制出来的长衫,站在堂屋中央,

脸上早已没了白日的激动,只剩下一种让我陌生的冷漠和……决绝。“林氏,”他开口,

声音像是结了冰碴子,砸在娘亲刚刚还滚烫的心上,“这些年,辛苦你了。

”娘亲脸上的笑僵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相公,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辛苦……”那老管家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轻蔑地丢在娘亲脚边:“林秀娘,听好了。我家老爷,吏部侍郎王大人,赏识沈进士才学,

愿将嫡女下嫁。这是沈进士给你的休书。拿了休书,带着你的女儿,从此与沈进士恩断义绝,

莫要再纠缠,坏了我家**和沈进士的好事!”休书?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我头顶炸开!

我猛地抬头,看向我爹。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只是负手而立,

看着窗外那片他从未亲手打理过的、荒芜的小院子。“为……为什么?

”娘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踉跄着想去抓我爹的衣袖,“相公?

墨轩?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们十几年夫妻,青禾都这么大了……”爹猛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娘亲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为什么?”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被触怒的虚伪,“你看看你自己!林秀娘,你如今这副模样,粗鄙不堪,

如何配得上进士夫人之位?如何能陪我出入官场,应酬往来?王**知书达理,家世显赫,

方能助我平步青云!你若真为我好,就该自己识趣,拿钱走人!

”那老管家适时地扔过来一个粗糙的钱袋,掉在地上,发出几声闷响,

里面最多不过十几两碎银。这就是我娘十几年的青春、付出和情谊的价格。十几两银子。

恨意,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我看着跌坐在地、浑身发抖、眼泪无声流淌的娘亲,

看着那个一脸理所当然、攀上高枝就迫不及待要抛弃糟糠的所谓父亲,

看着那个狗仗人势、满脸轻蔑的管家。血液冲上头顶,我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用指甲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但就在我要动作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汹涌而至——一个同样被负心汉抛弃、最终郁郁而终的可怜女人的一生,

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关于香料?关于**一种极其珍贵、名为“凝露香”的香膏?

剧烈的头痛让我趔趄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没摔倒。再抬眼时,

我眼中的疯狂恨意被强行压下,只剩下冰冷的清醒。不能硬碰硬。现在撕破脸,

我们讨不到任何好处,他已是进士,又有高官撑腰,我们孤儿寡母,

只会被他们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娘亲还在无助地哭泣,绝望地看着她倾尽一切付出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没有去捡那袋侮辱人的银子,而是缓缓地、坚定地扶起了我娘。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沈墨轩,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爹,这休书,我们接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爹。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懂事”。

老管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讥笑。我娘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掐进我肉里:“青禾!不行!

不能接!”我拍拍娘的手,眼睛却依旧看着沈墨轩,声音平静得可怕:“但是,不是现在。

爹高中进士是天大的喜事,就算要休妻,也没有立刻就把发妻扫出门的道理,传出去,

于爹的官声有碍,想必王大人那边脸上也不好看。”我爹眉头皱起,似乎在权衡。

老管家也收敛了笑容。我继续道:“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和娘会自己离开,

对外只说是娘亲自觉出身低微,配不上进士老爷,自请下堂,全了爹和王家的颜面。

否则……”我顿了顿,声音压低,却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威胁:“否则,就算拼着鱼死网破,

我也要去衙门门口敲登闻鼓,问问这天下,有没有刚刚高中就迫不及待逼死糟糠之妻的道理!

爹刚入仕途,也不想背上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吧?”沈墨轩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极其看重名声和前程,我的威胁,精准地戳到了他的痛处。老管家眯着眼打量我,

似乎想看清我这个黄毛丫头哪来的这么大勇气。良久,沈墨轩才厌恶地挥挥手:“好!

就三天!三天后,若你们还不滚,就别怪我不念旧情!”说完,他像是多待一刻都嫌脏似的,

转身跟着那老管家走了出去,上了那辆华丽的马车,绝尘而去。破旧的屋子里,

只剩下我和浑身冰冷、依旧无法回神的娘亲。旧情?他哪里还有旧情?

“青禾……我的青禾……”娘亲瘫软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办啊……”我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剧烈的颤抖,

心中的恨意与那个突然出现的“凝露香”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决心。

“娘,别怕。”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哭没用,求他也没用。

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了,也有女儿给你撑着。”“他不是嫌弃我们粗鄙,

嫌弃我们碍了他的锦绣前程吗?”“好,那我们就走得干干净净!

但绝不是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打发走!”“我要让他看着,没有他沈墨轩,我们只会活得更好!

我要他将来悔青了肠子,跪在你面前,你都懒得看一眼!”娘亲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仿佛不认识我这个女儿了。我擦掉她的眼泪,眼神灼灼:“娘,信我一次。这三天,

我们不是用来哭的,是用来……报仇的!”2蛰伏三日,暗聚雷霆那晚,我没有睡。

娘亲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去,眼角还挂着泪珠。我给她掖好被角,坐在冰冷的灶膛前,

脑子里那两个混乱的记忆还在慢慢融合。原来,我不是普通的沈青禾。我的灵魂里,

掺杂了另一个时空一个痴迷古法香道、却同样遇人不淑的可怜女子的记忆和技艺。

她的绝望和不甘,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在我身上重燃。“凝露香……”我喃喃自语。

根据记忆,这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宫廷秘香,香气清幽持久,不仅能安神静心,

长期使用还能细微改善肌肤状态,极其珍贵。所需材料并不算特别名贵,

但**工艺极其复杂繁琐,对火候、时辰、手法要求极高,一步错便前功尽弃。这,

或许就是我和娘的转机!但首先,我们需要度过眼前的危机,并狠狠反击。第二天一早,

我安抚住依旧惶惶不安的娘亲,

拿出我们仅有的、娘亲藏了好几年都舍不得花的二两银子的体己钱。“娘,信我,

这钱我有大用。”我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娘亲看着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把那个小小的、沉甸甸的钱包交给了我。她的手还在抖,但眼中除了绝望,

终于有了一丝依赖和微弱的希望。我拿着钱,直接去了城里最大的药铺和杂货铺,按照记忆,

各种香料和材料:甘松、丁香、藿香、零陵香……以及一些特殊的油脂和密封性很好的瓷罐。

钱花得精光,但我毫不心疼。回来后,我立刻紧闭门窗,借口要静静,不让任何人打扰,

然后根据脑中无比清晰的步骤,开始没日没夜地研制“凝露香”。娘亲虽然不懂,

但看我异常专注认真的模样,便默默承担了所有家务,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过程果然极其艰难。火候稍大,香气便焦糊;稍小,又无法融合。时间差一刻,

效果便天差地别。我失败了无数次,熬得双眼通红,手上被烫出好几个水泡。

但那股恨意支撑着我。每当我想放弃时,眼前就浮现出沈墨轩冷漠的嘴脸和娘亲绝望的眼泪。

终于,在第三天凌晨,天蒙蒙亮时,一小罐色泽莹润、香气清远悠长的凝露香成功了!

那香气闻之令人心旷神怡,仿佛能涤荡尽所有污秽。

我小心翼翼地将香膏装入最好的那个白瓷小罐中,然后用旧布包好,藏在了最贴身的地方。

这,是我们翻身的本钱!但这还不够。光有钱还不行,我要的是彻底撕下沈墨轩虚伪的面皮,

让他身败名裂!第三天下午,我换上一身干净但明显旧了的衣服,独自出了门。

我没有去别处,而是去了城里那些茶馆、酒肆,

以及衙门口那些聚拢着三教九流、最爱传播八卦的地方。我低着头,

装作怯生生、不知所措的模样,遇到那些看似热心的大娘、大叔,就红着眼眶,欲言又止。

果然有人好奇询问:“小姑娘,怎么了?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我便挤出几滴眼泪,

声音哽咽,按照提前想好的说辞,

半真半假地“倾诉”:“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我爹刚中了进士,

就要休了我娘……说……说我娘粗鄙,配不上他……可是,我娘为了供爹读书,

辛苦了十几年,手都磨坏了……现在,爹要娶京城大官的女儿了,

就不要我们了……让我们三天后就走……还只给了十几两银子……”我说得断断续续,

泪珠成串落下,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天哪!竟有这种事!”“沈墨轩?

就是那个新中的进士?看着人模狗样的,竟是个陈世美!”“呸!读书读狗肚子里去了!

发妻都能这么糟践!”“十几两银子就想买断人家十几年付出?真不是东西!

”议论声、唾骂声瞬间四起。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迅速在城里扩散开来。同时,我打听到一个重要消息——明天中午,

本地知府大人将会在城中最有名的“望江楼”设宴,为新科进士们庆贺,

城内有名望的乡绅官员都会到场。沈墨轩,必定在场。perfect.我擦干眼泪,

眼神冷冽。时机到了。回家后,我看到娘亲正在默默收拾我们少得可怜的行李,

脸上已没了泪水,只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娘,别收拾了。”我走过去,

握住她冰凉的手,“明天,我们不是偷偷摸摸地走。我们要风风光光地,让所有人都看着,

是谁薄情寡义!是谁猪狗不如!”娘亲看着我,眼中燃起一簇微弱的火苗,

那是被欺辱到极致后,被女儿点燃的反抗之火。“青禾,你要做什么?”“娘,你信我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信。”她重重点头。“好,那明天,你只需跟我去望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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