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拒做驸马,她悔疯了》,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禾晏茹云景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爱甜到忧伤”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院子里,一片死寂。云景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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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长兄代为入赘那天,要嫁的是守城不归、传闻已战死的禾晏茹公主。
我用全部私产疏通关系,为她求来援军,盼她能念我一分好。她果然活着回来了,
还大胜封为镇国长公主。可她回府第一件事,却是将一身喜服的兄长接入府中,
然后命人扒下我的驸马服。她将我踩在脚下,眼神冰冷:“你可知我拼死回来,是为了谁?
”原来,她与兄长早有婚约,以为必死才让我这庶子代为入赘。
兄长却在她“战死”后另娶他人,如今成了鳏夫。她恨我占了兄长的位置,
更恨我求来的援军,让她没能死在战场,回来却看到物是人非。她将我扔进女兵营,
赏给救过她的三个有断袖之癖的兵卒。“不是想当公主的驸马吗?本宫成全你。”再睁眼,
我回到代为入赘的喜轿上,听着外面的喜乐,我掀开轿帘,
对送亲的管家说:“回去告诉我娘,这门亲事,云家嫡子不赘,我这个庶子,更不赘。
”管家脸上的笑僵住了,像是被腊月的寒风吹了七天七夜。1.管家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像是想挤出一个笑,又像是想哭。“二少爷,您……您说什么胡话?吉时快到了,
可不能误了啊!”我看着他,目光平静。“我说的,是人话。”轿外的喜乐声还在继续,
欢快得刺耳。周围的仆从一脸惊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在云家,我这个庶子,
向来是沉默的,是顺从的,是随时可以为了家族利益牺牲掉的物件。
从未有人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说话。管家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的惊慌变成了严厉。“二少爷!
这桩婚事是何等重要,岂容你在此胡闹!这不仅关乎你的前程,更关乎整个云家的荣辱!
”“云家的荣辱?”我轻笑一声,“云家的荣辱,不是该由嫡长子云景来承担吗?他人在哪?
”管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谁不知道,长公主禾晏茹凶名在外,又镇守边疆九死一生,
云家舍不得宝贝嫡子,才把我这个庶子推出来顶替。如今禾晏茹“战死”的消息传来,
这门亲事就更成了个笑话,是去给一个死人当赘婿。他们巴不得我快点去,
好占一个皇亲国戚的虚名。“你……”管家气得手指发抖,“你给我进去!今天这门亲,
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说着,他便要伸手来推我。我眼神一冷,侧身避开。
“我再说一遍,我不嫁。”“把轿帘给我放下!”管家对着旁边的仆从怒吼。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硬着头皮上前来。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那眼神,
是我在地牢里被折磨致死前,看过无数次的,带着死气的眼神。两个家丁的脚步顿住了,
脸色发白,不敢再上前一步。整个送亲队伍,就这么僵在了大街上。
周围的百姓开始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管家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他尖叫着,“来人,把他给我绑进去!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到公主府!
”几个护卫模样的人围了上来,面露凶光。我心里清楚,一旦被他们控制住,
前世的悲剧只会换一种方式上演。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支尖锐的珠钗,我生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前世,我就是戴着它,被活活取走的性命。
我将珠钗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鲜血顺着钗尖,瞬间流下。不深,但足够醒目。
“谁再上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管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疯了!你疯了!”他知道,
如果云家的庶子在迎亲路上自尽,这乐子可就闹大了。云家不仅会沦为全城的笑柄,
更会彻底得罪皇室。“别别别!二少爷,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东西放下!”我没理他,
目光越过人群,看向街角。那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我知道,我的好父亲,
云家的家主,此刻就在那辆车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总是在最后关头,
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果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父亲沉着脸走了下来。他一出现,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胡闹!”他厉声呵斥,目光如刀子般刮在我脸上,“把东西放下,
跟我回家!”他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和前世一模一样。仿佛我天生就该为云家付出一切,
包括我的性命。我看着他,笑了。“回家?”“可以。”“但不是我一个人回。
”我扬起下巴,对着喜轿努了努嘴。“让云景出来,换我进去。他坐这顶轿子去公主府,
我跟您回家。”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放肆!”“比起嫡子悔婚,逼死庶子,
哪个更让云家放肆?”我寸步不让。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原来是替嫁啊!”“啧啧,
云家这事做得可不地道。”父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来。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把他……带回来。”说完,
他拂袖而去,钻回了马车,仿佛多待一秒都是耻辱。管家如蒙大赦,连忙挥手让人撤掉喜轿。
一场荒唐的婚事,终于在我溅出的第一滴血前,落下了帷幕。2.我被“请”回了云府,
直接关进了后院最偏僻的柴房。门从外面被锁上,连窗户都被钉死了。柴房里阴暗潮湿,
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和前世我被扔进去的女兵营,倒是有些相似。**着墙壁坐下,
听着外面远去的脚步声,内心一片平静。这一步,总算是走对了。没过多久,
柴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位“贤良淑德”的嫡母。她端着一碗饭菜,
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好像我是她最疼爱的孩子。“舒儿,受苦了。快,先吃点东西。
”她将碗递到我面前,一股馊味扑鼻而来。我看着碗里发黑的米饭和蔫掉的菜叶,没有动。
前世,她也是这样,送来一碗下了毒的汤,说是给我压惊。我喝下后,浑身无力,
才被他们轻易地抬上了那顶要命的喜轿。见我不动,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怎么不吃?
还在生父亲的气?他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云家好啊。”“我诅咒你们云家不得好死。
”我轻声说。嫡母的脸瞬间扭曲了。她将手里的碗重重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云家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我娘的嫁妆,够养我十辈子了。
”我抬头看她,目光冰冷,“那些钱,现在在哪?”嫡母的脸色一白,眼神躲闪。
“你胡说什么!你娘一个舞姬,哪来的嫁妆!”“是吗?”我扯了扯嘴角,
“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不再理她,闭上了眼睛。她看我油盐不进,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半天,最后只能恨恨地离去。她走后不久,又有人来了。
这次是我的好兄长,云景。他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袍,与这破败的柴房格格不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鄙夷和幸灾乐祸。“云舒,你真是长本事了。敢当街悔婚,
我们云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睁开眼,看着他那张和我有些相似,
却因养尊处优而显得格外白皙的脸。“我的脸,早就被你们踩在脚底了,还在乎丢不丢?
”云景嗤笑一声:“庶子就是庶子,上不了台面。你以为你这么一闹,就能改变什么?
父亲已经决定了,把你送到城外的庄子上,一辈子都别想再回京城。”他顿了顿,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吗,禾晏茹公主,根本没死。”我心中一凛,
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真是恭喜你了。”云景的表情有些得意,又有些复杂。
“她不仅没死,还打了大胜仗,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你猜,
她要是知道你这个‘驸马’当街悔婚,让她成了全天下的笑柄,她会怎么对你?
”“她会杀了你,把你剁成肉泥喂狗!”他笑得畅快。“可惜啊,你没这个福分了。
等她回来,我才是她的驸-马。而你,只能在乡下烂一辈子。”说完,
他仿佛看垃圾一样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听着他得意的笑声远去,我慢慢握紧了拳头。
禾晏茹没死。她要回来了。我没有时间了。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我站起身,
开始打量这个临时的牢笼。柴房的墙壁是夯土的,但有一面靠着后院的水井,常年潮湿,
土质松软。我走到那面墙边,用手抠了抠,果然抠下了一大块湿土。有希望。
我找到一根断掉的木棍,开始一下一下地挖墙。我没有多少力气,但求生的意志支撑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墙壁终于被我挖开了一个能容纳一人爬出的洞口。外面天色已黑。
我从洞口爬了出去,冷风一吹,让我清醒了不少。我必须在他们发现之前,逃得越远越好。
我刚准备离开,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朝着柴房走来。是云景身边的一个小厮。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我心中冷笑,这么晚了还来送饭,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躲在暗处,等他走近。他走到柴房门口,没有敲门,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竹管,
准备从门缝里吹什么东西进去。我从背后猛地冲出,用木棍狠狠砸在他的后颈上。
小厮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食盒掉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洒了一地,
还混着一些白色的粉末。果然是毒。我拖着小厮的身体,把他塞进了我挖的洞里,
然后用杂草和木柴把洞口简单地伪装了一下。做完这一切,我头也不回地融入了夜色。云家,
禾晏茹,我们来日方长。3.京城虽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云家和公主府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一旦被发现,下场只会比前世更惨。
我一路向城西最混乱的贫民窟走去。那里三教九流混杂,是最容易藏身的地方。
我在一个破败的关帝庙里,找到了临时的栖身之所。庙里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庙祝,
他不管我是谁,从哪来,只要我每天帮他打扫,就分我半个窝头。生存的问题暂时解决了,
但更重要的是启动资金。我身无分文,寸步难行。我摸了摸怀里,
那里有我贴身藏着的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那是一块羊脂玉的玉佩,通体温润,
上面刻着一个“舒”字。这是我那舞姬出身的生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前世,
这块玉佩被云景抢走,送给了他当时的心上人。我攥紧了玉佩,指节泛白。良久,
我还是松开了手。念想不能当饭吃。活着,才有资格谈念想。第二天,我用泥土把脸抹花,
走进了城西最大的一家当铺。当铺的朝奉是个精瘦的老头,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
就眯起了眼睛。“好东西。小哥,开个价吧。”“五百两。”我平静地说道。朝奉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小哥,你这玉是好玉,但五百两,也太狮子大开口了。”“这块玉,
是宫里出来的东西。”我缓缓道,“玉佩的主人,曾是先帝最宠爱的舞姬,苏婉。
”朝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拿起玉佩,仔-细-端详着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凤凰暗纹。
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你……你是谁?”“一个想活下去的人。”我没再多说。我知道,
这家当铺是宫里某位贵人的产业,而那位贵人,曾受过我母亲的恩惠。朝奉沉默了很久,
最终让人取来了五百两银票。“这玉,我们收了。小哥,你好自为之。”我接过银票,
转身离开。走出当铺的那一刻,我感觉心里空了一块,但也轻松了许多。从今往后,我云舒,
与过去彻底割裂。有了钱,我并没有急着改善生活,而是开始为未来布局。我用大部分银子,
通过黑市的渠道,大量购入北境急需的药材和铁器。我知道,禾晏茹虽然打了胜仗,
但班师回朝的路上,会遭遇一场史无前例的暴风雪。她带回来的伤兵,
会因为缺医少药而死伤惨重。这批物资,将是我和她谈判的第一个筹码。
日子在平静的蛰伏中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在粗茶淡饭中慢慢恢复,眼神也从死寂变得深沉。
这天,我正在庙里劈柴,听到两个来上香的妇人闲聊。“听说了吗?镇国长公主的仪仗,
已经到京郊了!”“我的天,真的回来了?那可是活着的战神啊!”“可不是嘛!
不过听说公主心情很不好,一路都沉着脸。好像是因为之前那个云家的驸马,当街悔婚,
让她成了笑话。”“该!那云家就不是个东西!现在好了,公主回来了,看他们怎么收场!
”妇人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劈柴的动作顿住了。禾晏茹,你终于回来了。我等这一天,
已经等了很久了。就在我思绪翻涌之际,破败的庙门,被人一脚踹开。阳光从门外涌入,
刺得我睁不开眼。一群身穿铠甲,杀气腾腾的士兵冲了进来,将小小的关帝庙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身后,一个身穿银色软甲,身披红色斗篷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那张脸,
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英气,美艳,也刻骨的冰冷。正是镇国长公主,禾晏茹。
她的目光在庙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4.“云舒。
”禾晏茹开口,声音比北境的风雪还要冷。我放下手里的斧头,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直起身子。“公主殿下,别来无恙。”我的平静,似乎让她有些意外。她想象中的我,
应该是惊慌失措,跪地求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得仿佛一个局外人。她的眉头蹙起,
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你好大的胆子。”“胆子不大,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回道。
“不明不白?”她冷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逼人的气势扑面而来,“你当街悔婚,
让我禾晏茹,让整个皇室沦为笑柄,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我以为公主殿下是个明白人。”我看着她,不闪不避,“那场婚约,本就是一场骗局。
你们要的是云家嫡子云景,不是我这个庶子云舒。我只是拒绝陪你们演一出滑稽的戏码,
何错之有?”禾晏茹的脸色更冷了。“巧舌如簧。就算是个骗局,那也是皇家的骗局。
轮得到你一个庶子来戳破?”“所以,在公主眼里,真相是什么不重要,
皇家的面子才最重要。哪怕这个面子,是建立在别人的鲜血和性命之上?”我的反问,
像一把尖刀,直刺她的心窝。她被我噎了一下,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身后的一个副将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喝道:“放肆!竟敢如此对公主说话!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始终锁定在禾晏茹身上。“公主殿下,你守卫边疆,保家卫国,
受万民敬仰。我很敬佩你。”“但你不能一边当着英雄,一边又默许这种肮脏的交易。
这不矛盾吗?”“你恨我,是因为我让你丢了脸。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让你丢脸的,
是那个和你海誓山盟,却在你‘战死’后立刻另娶他人的云景,是那个为了利益,
随意把我推出来顶包的云家。”“你不敢去恨他们,因为他们和你一样,
是这个肮脏规则的受益者。所以你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我这个最无辜,
也最弱小的人身上。”“公主,你不觉得,这样很可悲吗?”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禾晏茹的心上。她的脸色从冰冷到铁青,再到煞白。握着剑柄的手,因为太过用力,
指节都已发白。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怒火。不是因为被羞辱,
而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闭嘴!”她终于失控地吼了出来。“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卑贱的庶子,也配在这里对我评头论足?”“来人!”她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剑,
剑尖直指我的眉心,“把他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两个士兵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我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禾晏茹,
你会后悔的。”“后悔?”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禾晏茹这辈子,
从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剑尖的寒芒,映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真可怜。
被所爱之人背叛,被家族当成棋子,却把所有的恨,都错付给了唯一想救她的人。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学会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的。5.我被带回了公主府。
但没有被关进地牢,而是被扔进了一个偏僻的、守卫森严的院子。
这里曾经是禾晏茹母亲的住所,自从她母亲去世后,就一直空着。现在,成了我新的牢笼。
禾晏茹似乎并不急着杀我,她想慢慢地折磨我,想看我跪地求饶,想把她丢掉的面子,
一点点从我身上找回来。每天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晚上睡觉的被子,薄得像纸。
但我毫不在意。这点苦,比起前世的万分之一,都算不上什么。我每天做的,
就是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安静地看着天。我的平静,让那些监视我的士兵感到不安,
也让禾晏茹的怒火越烧越旺。这天下午,院门被推开。一身锦衣的云景,摇着扇子,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脸讨好笑容的禾晏茹。看到这一幕,我一点也不意外。
在我被抓的第二天,云家就大张旗鼓地来“负荆请罪”了。云景在我那位嫡母的指点下,
演了一出深情悔恨的大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我这个“心术不正”的庶子身上。而禾晏茹,也顺势接下了这个台阶。
她需要云景来证明她的眼光没错,需要这桩婚事来堵住悠悠众口。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我,只是一个碍眼的绊脚石。“云舒,见到本宫和景哥哥,为何不跪?”禾晏茹看着我,
语气傲慢。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云景走到我面前,用扇子抬起我的下巴,端详着我的脸。
“啧啧,几天不见,怎么憔悴成这样了?真是可怜。”他嘴上说着可怜,眼里却满是快意。
“当初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非要闹。现在好了,阶下囚的滋味,好受吗?
”我挥手打开他的扇子。“滚。”云景的脸色一沉,随即又笑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他转向禾晏茹,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晏茹,你看,就是这么个东西,
当初还妄想玷污你的名声。”禾晏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大概觉得,
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景哥哥,别跟这种人生气。”她柔声安慰道,
然后转向我,眼神瞬间变得狠厉,“把他给我吊起来,用鞭子蘸水抽。我倒要看看,
他的骨头有多硬!”立刻有士兵拿来绳子和鞭子。我被他们粗暴地绑住双手,
吊在了老槐树上。冰冷的鞭子带着水,一下下抽在我的背上。皮开肉绽。剧痛钻心。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前世,比这疼一百倍的刑罚,我都受过。我的沉默,
彻底激怒了禾晏-茹。她抢过士兵手里的鞭子,亲自抽了上来。“说!说你错了!
”“说你是卑贱的庶子,不配当公主的驸马!”鞭子如雨点般落下。
我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看着云景。我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传到了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里。“云景,三天后,午时三刻,黑水河会突发山洪。
”“你替云家押送的那批价值十万两的贡品丝绸,会全部葬身鱼腹。”“云家,将因此获罪。
”我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院子里,一片死寂。云景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禾晏茹举着鞭子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她看着我背上纵横交错的伤口,
又看了看云景煞白的脸,眼中第一次露出了茫然和惊疑。6.我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虽然房间依旧简陋,但比之前干净了许多,身上的伤口也被上了药,
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了。我扯了扯嘴角,看来我的那句“预言”,起了作用。接下来三天,
风平浪静。禾晏茹没有再出现,云景也没有。每天送来的饭菜,变成了正常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