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豆汤001的笔下,《前妻深夜上门,说想我了》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作品。主人公苏晚老苏陈默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苏晚的脸瞬间红透,推开我的胸口,转身就往门口跑:“我明天再过来!”跑到玄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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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一年的前妻,深夜按响我家门铃。一进门,就露出一身黑丝。
那是以前我最喜欢最喜欢看的...可前妻应该是恨我的,怎么会主动上门做猎物?
两小时后,我才鸣枪收兵。“说吧,什么事?”1**在沙发上,
指尖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柔软触感。苏晚缩在我身侧,黑色丝绸睡裙的肩带滑到胳膊肘,
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那上面还留着我刚才咬出的浅红印子。她指尖绞着裙摆,
头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我爸...他出事了。”我指尖顿了顿,没接话。
当初离婚时,苏晚她爸,也就是老苏,差点提着菜刀来公司砍我。不是因为我出轨或家暴,
是我跟苏晚吵到最凶时,说了句“这日子过不下去就散”。老苏觉得是我欺负他宝贝女儿,
指着我鼻子骂“陈默你要是敢跟晚晚离婚,我这辈子不认你这个女婿”。后来真离了,
老苏逢人就说我陈默是陈世美,怎么现在又突然“出事”了?“上周他去公园遛弯,
被电动车撞了。”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湿热的眼泪渗进我T恤里,
“医生说轻微脑震荡,醒来后...就记不清事了。”我皱眉,伸手把她捞起来,
让她看着我的眼睛。客厅暖黄的落地灯照在她脸上,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鼻尖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这模样让我心尖发紧——以前她每次跟我闹别扭,
只要摆出这副表情,我立马投降。“记不清什么了?”我拇指擦去她脸颊的泪,
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记不清我妈走了,也记不清...我们离婚了。”苏晚咬着下唇,
声音越来越小。“昨天我喂他吃饭,他突然拉着我的手说‘晚晚,陈默怎么还不回家?
是不是加班太累了?你去给他炖点汤啊’...我跟他说我们离了,他就发脾气,
说我骗他,还说要去找你...”我心里咯噔一下。老苏这辈子最疼苏晚,苏晚她妈走得早,
父女俩相依为命。当初我跟苏晚结婚,老苏把我当亲儿子待,
每天早上都给我做我爱吃的葱油饼,知道我胃不好,总让苏晚给我带养胃的粥。
后来我们吵架,老苏也是劝和不劝分,直到最后一次,我跟苏晚在民政局门口拉扯,
老苏赶来看到红本本,才彻底发了火。“他现在只认你这个女婿。”苏晚抬头看我,
眼里满是恳求。“医生说不能**他,不然病情会加重。陈默,
我...我能不能带他来你家住一阵子?就一阵子,等他病情稳定了,我马上带他走。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焦虑、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房子是我离婚后重新装的,四室两厅,带个小花园,当初选户型时,
下意识选了能住下一家四口的大小——那时候还想着,等以后有了孩子,
老苏偶尔也能过来住。现在倒好,真要住进来了,却是以这种方式。“你住哪?”我问。
“我...我跟我爸一起住客房就行。”苏晚连忙说,生怕我不同意,“我会做饭,
会打扫卫生,不会打扰你工作的。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不用。
”我打断她,“主卧旁边的房间空着,采光好,让老苏住那间。你住书房旁边的客房,
里面有衣柜,你把衣服带来就行。”苏晚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
我被她这模样逗笑,捏了捏她的脸:“傻愣着干什么?明天什么时候接老苏?
我让司机去帮忙。”“明天...明天上午十点。”苏晚反应过来,嘴角不自觉往上扬,
又赶紧压下去,可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陈默,谢谢你。”“谢我什么?”我凑近她,
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谢我刚才...没让你失望?
”苏晚的脸瞬间红透,推开我的胸口,转身就往门口跑:“我明天再过来!”跑到玄关时,
她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门关上的瞬间,**在沙发上,
拿出烟盒,却没点燃。离婚这一年,我没再找过别人。不是忘不了苏晚,
是每次看到别的女人,总会下意识跟她对比——比她温柔的没她可爱,
比她可爱的没她率真,比她率真的...没有她身上那股让我着迷的劲儿。其实当初离婚,
就是场破事。我创业初期太忙,连续半个月住在公司,苏晚生日那天,我答应陪她吃饭,
结果临时被客户绊住,等我赶回家时,她坐在餐桌前,蛋糕上的蜡烛都烧完了。她没跟我吵,
就安安静静地说“陈默,我觉得我们好像走不下去了”。那时候我脑子一热,
觉得她不理解我,就说了句“过不下去就散”。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2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司机小张把黑色迈巴赫停在苏晚家老旧小区的楼下。我刚推开车门,
就闻到了巷口早点铺飘来的葱油香,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候我每天早上都在这楼下等苏晚,老苏会拎着刚出锅的葱油饼追出来,
塞给我两袋:“陈默,路上吃,别饿着。”“陈默!”熟悉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苏晚扶着老苏站在单元门口,老苏穿了件灰色的薄款休闲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鬓角的白发被苏晚细心地用发胶固定住,脸色比我想象中好很多,
只是眼神里带着点孩童般的茫然。看到我,老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甩开苏晚的手就朝我迈过来,步伐有点急,差点踉跄。我赶紧上前两步扶住他,
他的手掌粗糙却有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你怎么才来?昨晚是不是又加班到后半夜了?
我跟晚晚说让她给你留碗排骨汤,她非说你不回这个家了,你说这孩子是不是糊涂?
”我心里一暖,反手拍了拍老苏的手背:“叔,最近项目收尾忙,让您惦记了。
以后我肯定按时回家。”“这才对嘛!”老苏皱着眉转头瞪苏晚,“你看看你,
整天就知道跟陈默闹脾气,他在外头辛辛苦苦挣钱,你得多关心他!”苏晚被说得脸通红,
低头揪着风衣的衣角,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布料。我忍着笑,
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穿了件米色的长款风衣,里面是白色的针织衫,
领口露出细细的银项链,还是当初我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没想到她还戴着。“叔,
我们先把东西搬上车吧,别让您累着。”我岔开话题,弯腰去提脚边的行李箱。箱子不轻,
拉锁处还挂着个小熊挂饰,是苏晚大学时最喜欢的款式,这么多年居然还留着。“我来我来!
”老苏非要抢着提箱子,我拦了好几次才拦住。苏晚趁机把我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说:“我爸现在记性时好时坏,要是说什么奇怪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放心。
”我看着她的眼睛,晨光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层碎金,“我会好好陪他的。
”苏晚的耳朵尖一下子红了,转身快步走向车门。老苏非要跟小张坐副驾,
说要“指导指导年轻人开车”,把后座留给我和苏晚。我刚坐进去,
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还是以前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我曾在她生日时包下整个花店,送了她九百九十九朵栀子花。车里很安静,
老苏和小张聊得热火朝天,从油价涨到小区物业,话题换了一个又一个。我侧头看苏晚,
她正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侧脸的线条柔和得像幅画。她的头发长了,
垂在肩膀上,发尾微微卷曲,是我以前最喜欢的样子。过了一会儿,
我的手背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我转头,苏晚的目光还停留在窗外,耳朵却红透了,
指尖还悬在我手背上,像是不小心碰到的。我心里一动,悄悄挪了挪手,指尖勾住她的小指。
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悄悄收紧了手指,把我的小指攥得更紧。
车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我家小区。保安看到我的车,连忙敬礼开门,
小区里的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喷泉在阳光下喷着水花。老苏下车后,眼睛都看直了。
“陈默,你这房子可以啊!比以前那套大多了,还有小花园,以后我早上可以在这儿打太极。
”“您要是喜欢,以后天天在这儿打都行。”我扶着老苏往里走,苏晚跟在后面,
手里提着老苏的常用药。进了门,老苏就迫不及待地到处参观。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小花园,
茶几上放着我昨天刚买的新鲜水果,沙发旁的落地灯是暖黄色的,
跟以前我们住的房子里的那盏一模一样——那是我特意让设计师照着买的。
“这主卧不错!”老苏推开主卧的门,里面的装修是简约的北欧风,
墙上还挂着我们以前的婚纱照,照片里的苏晚穿着白色婚纱,笑得一脸幸福,我搂着她的腰,
眼里满是宠溺。苏晚看到婚纱照,脚步顿了一下,脸又红了。“叔,这是我住的房间,
您住隔壁那间,采光更好。”我赶紧拉着老苏往外走,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你们俩住一起”的话。老苏却不依:“你跟晚晚不住一起?
那怎么行!你们是夫妻啊!我跟你阿姨以前,天天睡一张床,感情好得很。”“爸!
”苏晚急忙打断他,“陈默最近忙,怕打扰我休息,我住客房就行。”老苏还想再说什么,
我赶紧打圆场:“叔,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再调整。您先看看您的房间,
我给您放了您喜欢的茉莉花,您闻闻香不香。”老苏这才被转移了注意力,跟着我去了客房。
苏晚松了口气,靠在墙上,偷偷瞪了我一眼,眼里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点笑意。
2住进来的第一个早上,我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吵醒的。窗外的天刚亮,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我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一看,
才六点半。以前我都是七点半才起,离婚后没人管,有时候能睡到八点。
循着香味走到厨房门口,**在门框上,看着里面的景象,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苏晚系着一条粉色的围裙,
围裙是我昨天特意从衣柜里找出来的——那是以前她最喜欢的款式,
上面印着只卡通兔子。她正站在灶台前煎蛋,白色的家居服领口有点低,弯腰时,
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腰上的赘肉比以前少了点,线条更纤细了。她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阳光照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了层金边,
连煎蛋的滋滋声都变得格外好听。“醒了?”苏晚突然回头,看到我站在门口,吓了一跳,
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在地上,“怎么不说话?”“看你看得入神了。”我笑着走过去,
从后面轻轻抱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细,我一只手就能环住,身上的栀子花香混着煎蛋的香味,
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有些心猿意马。苏晚的身体僵了一下,手里的锅铲停在半空中,
声音有点发颤。“别...别闹,蛋要糊了。”我没松手,反而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
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以前你也是这样,早上起来给我做早餐,总把蛋煎糊。
”“那还不是因为你总在后面捣乱。”苏晚的声音软了下来,手里的锅铲慢慢动了起来。
“今天没糊,厉害吧?”“厉害。”我低头,在她颈窝里轻轻咬了一下。
她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靠在我怀里,锅铲“当啷”一声掉在锅里。
“陈默...”她的声音带着点喘息,
“我爸...我爸要是醒了看到...”“看到正好。”我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