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教主,夫人还要行侠仗义吗?》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萧夜苏淼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赚够五块就收手的努力!讲的是:可惜今天这麻烦比较执着。小师弟一把薅掉他脸上的书册,急吼吼道:「大师兄!灵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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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宗后山的歪脖子老槐树下,林风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本破旧的《基础炼气诀》盖在脸上,
鼾声细微而有节奏,与远处演武场上弟子们哼哼哈嘿的练功声交织在一起,
构成一副完美的摆烂图景。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片,
在他那身价格不菲、此刻却沾了些草屑的云纹锦袍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他曾是夜止小儿啼哭、名号能令整个江湖抖三抖的魔教教主萧夜,天下无敌,真的很寂寞。
打打杀杀的日子过腻了,看尽了山顶的风景,只觉得索然无味。一年前,
他路过这犄角旮旯的青云宗,觉得这儿山不高水不秀,灵气也稀薄得可怜,
正适合他这种只想混吃等死的老咸鱼。于是随手露了两手压制到炼气期的「粗浅」功夫,
便顺理成章地成了这里的大师兄。日子嘛,躺着过才叫日子。「大师兄!大师兄!不好啦!」
急促的呼喊声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师弟气喘吁吁地跑来,
差点被老槐树的根须绊个狗啃泥。林风……或者说萧夜,鼾声停了一瞬,
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经验告诉他,只要不理,麻烦自己就会走开。
可惜今天这麻烦比较执着。小师弟一把薅掉他脸上的书册,急吼吼道:「大师兄!灵田那边,
赵师兄他们跟隔壁黑风寨的人对上了!对方带头的凶神恶煞,像是练过硬功的,
赵师兄怕是要吃亏!」萧夜慢吞吞地睁开一只眼,阳光有些刺眼。黑风寨?这名儿起得,
比他魔教下辖最不入流的附属帮派还要敷衍。「哦,」他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眼,
「年轻人多历练历练是好事,这不是有我在吗,天塌不下来……」
「听说他们寨主可能有筑基期修为!」小师弟急得跺脚。萧夜:「……」筑基期?
在这片地界确实可以横着走了。青云宗宗主也才筑基中期。他要是再躺下去,
这帮菜鸟师弟怕是真的要被人当菜给剁了。麻烦。他极其不情愿地坐起身,
揉了揉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长长叹了口气:「带路吧。先说好,我只负责看护一下,
下场是不可能下场的。」「哎!好嘞!」小师弟顿时喜笑颜开。不知为何,只要大师兄在场,
哪怕他只是在旁边打着哈欠看热闹,他们就觉得心里格外有底。
等萧夜磨磨蹭蹭走到灵田附近时,两边果然已经推搡起来。对方十几个彪形大汉,
为首一个络腮胡,太阳穴高高鼓起,确实有点外家功夫的火候,
正唾沫横飞地指着带队赵师弟的鼻子骂。赵师弟脸色涨红,明显落了下风。萧夜打了个哈欠,
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土坡,懒洋洋地靠着一棵树,开始神游天外。
盘算着晚上食堂是吃灵笋烧肉还是清炒灵蕨,哦,或许该让教里…呃,让「家里」
派人送点深海灵鳕鱼来,这青云宗的伙食实在是清汤寡水。正想着,那边形势陡然升级。
络腮胡似乎被赵师弟一句「宗门规矩」激怒,砂钵大的拳头裹挟着恶风,
直直砸向赵师弟面门!这一拳下去,鼻梁骨肯定要碎成八瓣。赵师弟吓得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只听「啪」一声极轻微的脆响,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
赵师弟偷偷睁开一只眼,只见那络腮胡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僵在原地,
额头上一个细小的红点正在慢慢渗出血珠,而他脚边,落着一颗刚刚还在树上的干瘪小野果。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有络腮胡,脸色煞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刚才那一瞬间,
他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仿佛被什么史前凶兽盯上,只要再往前一分,
碎掉的绝不只是他的拳头。他惊恐地四处张望,
最终目光落在了远处土坡上那个打着哈欠、仿佛没睡醒的俊朗青年身上。
萧夜百无聊赖地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果屑,眼神懒散地飘过来,正好与络腮胡对上。平淡无波,
甚至有点…无聊?络腮胡却猛地一个激灵,所有嚣张气焰瞬间熄灭,
结结巴巴道:「走…走走走!这破地儿,老子…我不要了!」说完,
竟带着一群莫名其妙的手下,连滚带爬地跑了。青云宗弟子们面面相觑,
继而欢呼起来:「师兄威武!吓跑他们了!」赵师弟一脸茫然,这就跑了?
只有络腮胡才知道,刚才那一眼,比他这辈子见过的任何刀光剑影都要可怕。那青年身上,
仿佛萦绕着尸山血海的气息。萧夜撇撇嘴,没劲。还不如思考晚上的鳕鱼是清蒸还是红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躺过去,直到宗门大比后的迎新日。萧夜照例被宗主抓壮丁,去充门面。
他靠在弟子堂的门框上,眼皮耷拉,
听着宗主絮絮叨叨地介绍宗门光辉历史——总共也就三行,
其中两行还是「曾于某次地区性小规模摩擦中成功自保」。
直到一个清脆如山间雀鸣的声音响起。「弟子苏淼,见过宗主,各位师兄师姐!」
萧夜掀了掀眼皮。堂下站着个穿着崭新青色弟子服的小姑娘,约莫十六七岁,梳着双螺髻,
眼睛极大,亮晶晶的,透着一股压不住的灵动和狡黠。她规规矩矩地行着礼,
但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和微微上扬的嘴角,无一不在表明这是个静不下来的主儿。
宗主问了几个例行问题,她都答得清脆利落,偶尔还带点小机智,惹得几位长老抚须轻笑。
萧夜忽然就觉得,这死气沉沉的青云宗,好像照进来一束活泼泼的阳光,
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然后,他就听见那小姑娘用最甜脆的声音,说着最「不知天高地厚」
的梦想:「淼淼修行,是为了锄强扶弱,荡尽天下魔氛!日后定要踏平魔教总坛,
亲手摘下那魔头萧夜的项上人头!」弟子堂内瞬间安静。宗主和长老们的笑容僵在脸上。
萧夜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框绊倒。所有弟子愕然地看着这位新来的小师妹。
苏淼似乎完全没感觉到气氛的诡异,依旧扬着小脸,一副「我志向远大吧快夸我」的表情。
萧夜捂着额头,低低地笑出了声。有趣,太有趣了。这朵奇葩,
哪是青云宗这破水池子能养得出来的?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
脸上摆出最温和儒雅、最具大师兄风范的笑容,迎着那束阳光走了过去。「苏淼师妹?
我是林风,宗门大师兄。有志气是好事,不过魔教势大,魔头萧夜更是凶名赫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修行上有任何不解之处,随时可以来问我。」他笑得风光霁月,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先套近乎,再近水楼台先得月……苏淼眨巴着大眼睛,
看着这位据说很厉害但看起来有点懒散的大师兄,甜甜一笑:「好呀,那就先谢谢大师兄啦!
」自那日迎新堂上苏淼语惊四座后,萧夜,或者说林风,
他那优哉游哉的躺平生活便正式宣告终结。原本属于歪脖子老槐树和《基础炼气诀》的时间,
被一个名叫苏淼的小师妹彻底填满。这小姑娘就像一颗投入死水潭里的石子,不,
是投入火山口里的灵晶,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还是五彩斑斓、叮当作响的那种。
她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最炽热也是最「危险」的好奇。
而她那「踏平魔教,剑指萧夜」的伟大志向,更是从不是一句空话,
而是有着极其可怕的行动力支撑。这日,萧夜刚寻了个由头躲到后山僻静处,
准备补个回笼觉,神识才刚刚放松——「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哪里呀?」
清脆又急切的呼唤声如同精准投放的惊雷,炸响在他耳畔。萧夜一个激灵,
睡意瞬间跑了一半。他无奈地揉着眉心,从藏身的树后慢吞吞地挪出来。「这儿呢,
何事如此惊慌?」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刚结束一场深思熟虑的修炼。
苏淼像只轻灵的小鹿般蹦跳过来,脸颊因奔跑而红扑扑的,
大眼睛里闪烁着发现大事件的兴奋光芒:「大师兄!我打听到啦!
后山深处有头成了精的黑熊,老是下山偷吃山下村民的牲畜,闹得大家不得安宁!
我们快去替天行道,除掉它吧!」萧夜:「……」他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那黑熊精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他魔教设在青云宗附近一个外围据点养来传递不太紧急消息的信使,通人性,懂规矩,
从不伤人,就是嘴馋了点,偶尔偷偷老乡几只鸡啊羊啊打打牙祭,无伤大雅。
这要是让小师妹真去了,以她那三脚猫功夫和嫉恶如仇的劲儿,黑熊精皮糙肉厚倒是不怕她,
但万一伤了她,或者黑熊精被逼急了暴起伤人,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咳,」
萧夜清了清嗓子,摆出大师兄的稳重派头,「淼淼啊,除魔卫道之心是好的。但后山险峻,
那黑熊既能成精,想必也有些道行,贸然前去,恐有危险。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怕!
」苏淼挺起小胸脯,拍了拍腰间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佩剑,「有大师兄你在呢!
你可是我们青云宗最厉害的大师兄!区区黑熊精,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我们就去看看嘛,
万一能行呢?为民除害呀!」她扯着萧夜的袖子,眼睛眨啊眨,里面盛满了期待和信任,
还有一丝不容拒绝的坚持。萧夜被她晃得头晕,更重要的是,被她那句「最厉害的大师兄」
和「为民除害」架得下不来台。他内心长叹一声:本座英明一世,
竟要为了头贪吃的熊精费心思……「罢了,」他妥协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去查探。
你先回去好好准备,记住,万事不可冲动,一切听我指挥。」「好耶!大师兄最好啦!」
苏淼欢呼一声,心满意足地跑了。是夜,月黑风高。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后山黑熊精的巢穴。片刻后,
抑的熊类悲鸣和某人恨铁不成钢的低语:「…贪嘴误事…断你一条腿小惩大诫…明日机灵点,
装得像些…」第二天,苏淼全副武装,兴冲冲地拉着「刚好有空」的大师兄进山。
果然遇到了那头据说凶神恶煞的黑熊精,只见它左前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走路一瘸一拐,看到两人时,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颤,竟发出近乎哀鸣的呜咽声,
转身想跑却因腿伤行动迟缓。「妖孽休走!」苏淼见状,勇气倍增,提剑就冲了上去。
萧夜负手站在一旁,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神识牢牢锁定战局,随时准备出手干预。
好在黑熊精演技爆棚,或者说求生欲极强,只是笨拙地挥舞着完好的前爪格挡,
被苏淼的剑招逼得连连后退,哀嚎不断,显得分外不堪一击。最终,苏淼瞅准一个破绽,
一剑刺中黑熊精,黑熊精配合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轰然倒地,四肢抽搐了几下,
便气绝身亡了。恰好此时,一队听闻有异动前来查看的村民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