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双胞胎,白天那才是我丈夫
作者:Lucky光环
主角:萧辰萧凛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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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作品《皇帝是双胞胎,白天那才是我丈夫》,是Lucky光环的代表之作。主人公萧辰萧凛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让我感到安心。他掌心的温度,他看我时眼里的光,都在告诉我,他的爱意是真切的。他给予我的温存,像一种会上瘾的毒药,明知虚假……

章节预览

我嫁给萧辰的那一日,长安的春光正好。他是天子,是这世上最温润如玉的男子。

大婚典礼上,他牵着我的手,掌心温暖而干燥,低声对我说:“沈鸢,别怕,以后有朕在。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的父亲是大元帅,手握帝国半数兵权,

我的婚姻是稳固国本的基石。而我的夫君,是那个会在祭天大典上,

因为一只雏鸟落巢而停下仪仗的温柔帝王。我以为,我会与他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直到新婚之夜。当他踏入坤宁宫时,我闻到了一股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气息。

不是他身上清雅的龙涎香,而是一种……极淡的、混合着铁锈和寒风的冷冽味道。

他屏退了所有宫人,一步步朝我走来。烛光下,他的脸依旧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但眼神却变了。白日里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此刻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

充满了审视、偏执和一丝……暴虐的兴奋。“皇后,”他开口,声音比白天低沉沙哑,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抬起头来。”我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唤了一声:“陛下?

”他却突然扼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瞬间痛呼出声。“朕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凑近我,

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上,“叫我的名字。”“萧辰……”我颤抖着说。他却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嘲讽。“你叫得真好听。他听了,一定很高兴吧?

”“他?”我茫然不解。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看物品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像是在估价一件战利品。“元帅的好女儿,果然绝色。”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指腹让我一阵战栗,“只是不知道,这副皮囊之下,藏着的是忠诚,还是背叛。

”随后的几个时辰,成了我一生都挥之不去的噩梦。他没有丝毫的温柔,

动作粗暴而充满掠夺性。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我身上肆意驰骋,发泄着无名的怒火。

他不断在我耳边,用最下流的言语羞辱我,折磨我。我疼得浑身痉挛,泪水早已流干。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我是元帅的女儿,我不能输掉最后的尊严。

最后,当一切归于沉寂,他从我身上离开,没有半分温存,径直起身穿衣。

我像个破碎的娃娃,躺在凌乱的婚床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他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记住,沈鸢。从今夜起,你的一切,都属于朕。你的身体,

你的呼吸,你每一个念头……敢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朕会让你父亲,给你陪葬。”说完,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躺在黑暗中,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困惑。这真的是白天那个对我许诺“以后有朕在”的萧辰吗?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判若两人?那一夜,我睁着眼,直到天明。

2第二日清晨,当我从昏沉中醒来,萧辰正坐在床边,满眼心疼地看着我。他身上的气息,

又是那股熟悉的、清雅的龙涎香。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鸢儿,你醒了?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一如昨日般温暖干燥,“昨夜……是朕不好。朕,朕是第一次,

太紧张了,弄疼你了。”他的脸上,满是愧疚和自责。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我脸颊上被泪水沾湿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昨夜那个残暴的恶魔,和眼前这个温柔自责的男人,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陛下……”我的嗓子干哑得厉害。“叫我萧辰。”他柔声说,

“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都这么叫。”他扶我起身,当被子滑落,

看到我身上那些青紫的痕셔痕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不起,鸢儿,

对不起……”他抱着我,声音都在发抖,“朕该死,朕真的该死。”他眼中的痛苦和悔恨,

不似作伪。**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心中的恐惧和困惑愈发浓重。

难道……他有什么隐疾?或者,是传说中的“离魂症”?一个人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猜想似乎得到了验证。白天的萧辰,对我百般呵护,宠爱有加。

他会亲自为我描眉,陪我下棋,甚至会为了我一句“想家了”,就破例让我父亲进宫,

与我一叙。他温柔、体贴,符合我对一个完美丈夫的所有想象。可是一到夜晚,当宫人尽退,

他就会变成那个残暴的恶魔。他依旧用冰冷的眼神审视我,用刻薄的言语羞辱我。

他从不与我温存,每一次的床笫之事,都像一场酷刑。我身上的伤,旧的未愈,又添新痕。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分裂。我学会了在白天,享受萧辰的温柔,用他给予的温暖,

去抵御夜晚的寒冰。直到那一天,我发现了第一个,无法用“离魂症”来解释的破绽。

那是一个午后,我陪萧辰在御花园里赏花。他为了摘一朵开在假山高处的杜鹃,

不小心被尖锐的岩石划伤了脖颈。伤口不深,但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我心疼地为他包扎,

他还笑着安慰我,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那天晚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

等待着“他”的到来。当那个冰冷的“皇帝”踏入寝宫时,我下意识地,朝他的脖颈看去。

那里……光洁一片。没有伤口,没有血痕,甚至连一丝皮肤破损的迹象都没有。我的心脏,

在那一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我猛地抬起头,

死死地盯着他的脸。是同一张脸,一模一样的眉眼,一模一样的薄唇。可是,伤口呢?

那个下午才新添的,我亲手为他包扎的伤口,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皇后,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失态,冰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你在看什么?

”我触电般地收回目光,低下头,浑身都在发抖。一个可怕的、荒谬绝伦的念头,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离魂症”,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情。但它,

能让一道新添的伤口,凭空消失吗?3从那天起,我不再相信所谓的“离魂症”。

我开始活在一种极致的恐惧和清醒之中。我的世界分裂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白天的皇宫,

是温暖的人间。萧辰会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昆明池畔,会耐心地教我批阅奏折,

甚至会在朝臣面前,毫不掩饰对我的维护。他身上的龙涎香,混合着阳光和书卷的气息,

让我感到安心。他掌心的温度,他看我时眼里的光,都在告诉我,他的爱意是真切的。

他给予我的温存,像一种会上瘾的毒药,明知虚假,却让我忍不住沉溺其中,

以此来暂时忘记夜晚的恐惧。因为,一旦夜幕降临,这里就会变成森罗地狱。另一个“他”,

会准时出现在坤宁宫。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寒气,像是刚从深夜的寒风中走来。

他从不碰白日里萧辰最爱的那些精致糕点,只喝最烈的酒。他会坐在我的对面,

用那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我。他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今天,

你和他都做了什么?”“他对你说过什么话?”“他碰过你哪里?”他的问题越来越详细,

越来越私密,像是在审问一个犯人。我必须毫无遗漏地回答。任何一丝犹豫,

都会招致他更加暴虐的对待。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透明的容器,被他们二人轮流检视。

我身上的伤痕,在白日里被萧辰用最名贵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又在夜晚,

被另一个他毫不留情地撕开。我的精神,就在这反复的治愈和撕裂中,被拉扯到了极限。

有好几次,我几乎要崩溃了。我抓住白天萧辰的衣袖,想把夜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可是,

我能说什么?我说,陛下,到了晚上,你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会折磨我、羞辱我的恶魔?

他会信吗?他只会觉得,他新婚的皇后,疯了。而那个夜晚的“他”,

似乎能洞悉我的一切念头。有一次,在我动了坦白的念头之后,他当晚就掐着我的脖子,

把我的头按进冰冷的铜盆里。“想告诉他?”他在我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你猜,

如果你说了,先死的,是你,还是你那个远在边关的父亲?”冰冷的水淹没我的口鼻,

窒息的恐惧让我浑身痉挛。我终于明白,我无路可逃。我只能在这场诡异的游戏里,

扮演一个顺从的、无知的皇后。我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观察,去记录,

去寻找更多的破绽。我发现,白天的萧辰,左手手腕处有一颗极淡的红痣,小如米粒,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夜晚的那个“他”,手腕光洁,什么都没有。我发现,

白天的萧辰,批阅奏折时,习惯用朱砂笔的笔杆,轻轻敲击桌面。而夜晚的“他”,

在看那些从密探手中呈上来的信函时,手指会无意识地、有节奏地摩挲着扳指。我还发现,

白天的萧辰,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武艺。他甚至会因为我舞剑而抚掌赞叹,

说自己于此道一窍不通。但有一次深夜,一个刺客潜入寝宫,夜晚的“他”在电光火石之间,

就用一把拆信的短刀,干净利落地割断了刺客的喉咙。那身手,那杀气,绝非一日之功。

越来越多的细节,越来越多的差异,都在指向那个让我不寒而栗的真相。他们,

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如果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那另一个,是谁?

一个和当今天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个可以在深夜自由出入戒备森严的皇宫,

甚至进入皇后寝宫的男人。这个念头,比任何酷刑都让我感到恐惧。这意味着,

我所以为的“宠爱”,我所嫁的“良人”,

都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足以打败整个帝国的谎言之上。而我,就住在这个谎言的最中心。

4我必须找到证据。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任由自己在一个虚假的幻梦和真实的噩梦之间被反复撕扯。我要亲手揭开这个谜底,

哪怕谜底的背后,是万丈深渊。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找机会,探索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我以“修身养性”为由,向萧辰请求,希望能自由出入宫中的藏书阁。

白天的萧辰自然不会拒绝我。他甚至亲自陪我,将藏书阁的钥匙交给我,

笑着说:“朕的皇后,竟是个书痴。也好,以后我们便可一同在此读书了。”他的温柔,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让我心中刺痛。藏书阁是宫中禁地,收藏着无数前朝秘闻和皇家档案。

这里的守卫,比任何宫殿都森严。但我很快发现,这些守卫,只在白日里恪尽职守。

一到夜晚,藏书阁外围的巡逻,就会出现一个固定时辰的空档。

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一样。我利用这个空档,数次在深夜,避开宫人,

悄悄潜入藏书阁。我不知道我要找什么,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

在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间穿梭。直到那晚,我在查阅先帝起居录时,

发现了一个被刻意撕毁的页脚。那残存的墨迹,隐约能辨认出“双生”、“不详”的字样。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双生子。在皇家,被视为不详之兆。为避免手足相残,动摇国本,

若诞下双生皇子,通常只会留下一个,另一个……会被秘密处死。难道……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的,从墙壁内侧传来的响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立刻吹熄蜡烛,

闪身躲到一排巨大的书架之后。借着从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我看到,

我面前那面看似完整的墙壁,竟然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漆黑密道。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从密道中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正是夜晚那个冰冷的“皇帝”。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掌印太监,赵高贤。那个在白日里对萧辰和我恭敬备至,

谦卑得像条狗的老太监。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他也是同谋。我捂住嘴,

连呼吸都停止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个“皇帝”的声音,在寂静的藏书阁里响起,

冰冷而压抑。“回主子的话,都处理干净了。”赵高贤的声音,一改白日的谄媚,

变得阴冷而干脆,“那个刺客,是废太子一党的余孽。奴才已经顺藤摸瓜,

将他们在京城的暗桩,拔除了七个。”“嗯。”那个“皇帝”应了一声,“手脚干净点,

别让他看出端倪。”“主子放心。”赵高贤说,“白日里那位,宅心仁厚,

信的只是奏折上的太平盛世。这些阴沟里的脏事,他处理不来,也……不必知道。

”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白日里那位……他……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

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从密道深处传来。“非要用这种手段吗?凛。”我浑身一震。

那个声音……是萧辰!是白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萧辰!我看到,白天的萧辰,

穿着一身素色的常服,从密道里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我不曾见过的倦意和挣扎。

那个被他称为“凛”的夜帝,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兄长,”夜帝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嘲讽,“不然呢?用你那套仁义道德去感化他们?告诉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辰的语气有些激动,“我只是不希望,手上再沾染更多的血。

”“这江山,本就是用血浸泡出来的。”夜帝——萧凛,上前一步,逼视着萧辰,

“你忘了父皇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我们是怎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吗?你的仁慈,

会害死我们,也会毁了这天下!”“够了!”萧辰低吼道,“这些事,我不想再谈。

我只问你,你昨夜,又对沈鸢做了什么?”提到我的名字,萧凛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阴鸷。

“我做了什么,需要向兄长报备吗?”他冷笑道,“别忘了,她不仅仅是你的皇后。

她也是……我的。”“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我们用来稳固江山的工具!

”萧辰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凛,我们当初说好的,不动她。”“我没动她。

我只是在教她,什么是规矩。”萧凛的语气,充满了偏执和疯狂,“我要让她知道,

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我要让她,彻底忘了你白日里那些虚伪的温存!”“你混账!

”萧辰一拳打了过去。躲在书架后的我,死死地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

一切都是真的。皇帝,是两个人。一对双生子。一个在白日,扮演仁君;一个在夜晚,

化身修罗。他们共享着一个皇位,一个江山。还有……一个我。我不是皇后。

我只是他们圈养的,一件最卑贱的,共享的战利品。5那一夜之后,我病倒了。高烧不退,

梦魇缠身。我时而梦见白日里萧辰温柔的笑脸,时而又坠入夜晚萧凛冰冷的眼眸。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我脑海里反复撕扯,让我痛不欲生。白日的萧辰,

衣不解带地守在我床前。他亲自为我喂药,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他眼中的担忧和心疼,浓得化不开。“鸢儿,你快点好起来。”他握着我滚烫的手,

声音沙哑,“看到你这样,朕的心都要碎了。”我看着他,心中一片冰冷。他的温柔,

不再是我的解药,反而成了最致命的毒药。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我想起,这双手的主人,

是如何默许另一个男人,在夜晚将我拖入地狱。他是帮凶。一个用爱意和愧疚,

为恶魔的罪行粉饰太平的,伪善的帮凶。我的病,来得凶险,去得也快。三天后,我退了烧。

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回。心中的恐惧、悲伤、绝望,都随着那场高烧,

被焚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死灰般的平静。我开始用一种全新的、近乎残忍的冷静,

去观察这对双生兄弟。既然知道了真相,那么我之前所有的困惑,都有了答案。

我开始系统性地,记录他们的不同之处。我以“食欲不振”为由,

让御膳房每日都送来精致的甜点。白日的萧辰,会笑着拈起一块桂花糕,喂到我嘴边,

自己也吃得津津有味。他喜欢甜食,尤其偏爱苏式的点心。而夜晚的萧凛,

在看到那些甜点时,眼神会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从不动那些东西,

仿佛它们是什么污秽之物。我以“苦夏难眠”为由,让宫人在寝殿里焚上安神香。

白日的萧辰,很喜欢那股淡淡的檀香味。而夜晚的萧凛,第一次闻到时,

就立刻让宫人撤了下去。他似乎对某种香料过敏,虽然他掩饰得很好,

但我还是看到了他喉头一闪而过的、吞咽的动作。我开始在白日里,

主动和萧辰谈论一些前朝的诗词歌赋。他学识渊博,对答如流。然后,在夜晚,

我会“不经意”地,向萧凛提起白天讨论过的一句诗。他会瞬间沉默,

眼神变得阴鸷而充满杀意。他虽然极力掩饰,但我知道,他不懂。

那个在战场和阴谋中长大的影子皇帝,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学习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

这些差异,就像一块块拼图,被我一一拾起。我渐渐拼凑出了他们二人完整的人生轨迹。

萧辰,是兄长。从出生起,就被当做唯一的太子培养。他学习治国之道,学习帝王之术,

他活在阳光之下,是帝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萧凛,是弟弟。是不该存在的影子。

他从出生起,就被秘密养在暗处。他学习的,是杀戮,是权谋,是所有见不得光的手段。

他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兄长最锋利,也最肮脏的刀。他们是光与影,

是帝国的一体两面。而我,沈鸢,则是将这光与影,强行黏合在一起的,那个血淋淋的楔子。

他们需要我父亲的兵权,来稳固他们不为人知的、脆弱的统治。所以,

他们必须共同拥有一个皇后。我的存在,是这个弥天大谎里,最重要的一环。想通了这一切,

我反而不那么怕了。恐惧,源于未知。而当我洞悉了全局,看清了他们每个人的软肋和欲望,

我便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的祭品。我擦干眼泪,收起所有不该有的情绪。从现在起,

我不再是谁的妻子。我只是沈鸢。一个,要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的,复仇者。

66当我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我开始审视自己身处的环境。坤宁宫,

这座外面看来富丽堂皇的皇后寝宫,实际上是一座天衣无缝的牢笼。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从贴身侍女,到殿前守卫,都是棋子。我的大宫女,春禾,那个平日里对我体贴入微,

时常为我抱不平的丫头。我发现,她会在每晚入夜前,准时为我点上一炉安神香。那香,

确实有安神之效,但燃得久了,会让人四肢发软,精神困乏。这是为了方便夜晚的萧凛,

对我为所欲为。殿前的掌事太监,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李公公。我留意到,每日清晨,

他都会亲自检查我换下的衣物,尤其是……床单。他是在确认,夜帝昨晚,有没有来过。

还有那个掌印太监,赵高贤。他偶尔会来坤宁宫请安,每一次,

他的眼神都会不动声色地在我身上逡巡。他看的,是我脖颈间是否能用衣领遮住的痕-迹,

是我眉宇间是否藏着不该有的怨恨。他是这个谎言系统的总管家。这些人,

用一张看不见的网,将我牢牢困住。他们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分析着我的一颦一笑。

我的一丝一毫异常,都可能为我,为我远在边关的父亲,招来灭顶之災。我如履薄冰,

活得像一个提线木偶。白天,我在萧辰面前,扮演着温柔贤惠的妻子。我们会一起用膳,

一起批阅奏折,他待我,一如既往地宠溺。有一次,他看到我手腕上不小心露出的掐痕,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鸢儿,这是……”我急忙用袖子遮住,微笑着说:“无事,陛下。

是臣妾自己不小心,在搬书的时候磕到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什么都知道。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这种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温存,让我感到恶心。夜晚,我在萧凛面前,

扮演着温顺隐忍的玩物。他似乎对我日益的顺从感到满意,对我的折磨,也少了一些。

但他偏执的占有欲,却与日俱增。他开始模仿萧辰。他会笨拙地,学着萧辰的样子,

为我夹我爱吃的菜。但他不知道,我只在白天萧辰在的时候,才“喜欢”吃那些。

他会从暗阁里,拿来一些血腥的战报,丢在我面前,用一种近乎炫耀的口气说:“你看,

我又为你,清理掉了一些不听话的狗。”他以为,这就是“分享”,这就是“夫妻之道”。

他像一个黑暗里长大的孩子,用自己扭曲的方式,笨拙地,模仿着光明世界里的爱情。

而最让我不寒而栗的,是赵高贤。有一次,他来坤宁宫传话,我正在用午膳。

他恭敬地站在一旁,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我面前那盘我几乎没动的,

萧辰最爱吃的桂花糕上。他走的时候,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凤体金贵,

可要保重。有些东西,不爱吃,就别勉强。陛下知道了,会心疼的。”我的脊背,

瞬间窜上一股寒意。他在警告我。他察觉到了,我在用饮食习惯,来区分那对兄弟。

他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里,藏着洞悉一切的精明和狠毒。我终于明白,我最大的敌人,

不是暴虐的萧凛,也不是伪善的萧辰。而是这个,一手缔造并维护着这个谎言系统的,

老太监。是他,在幕后,操纵着所有的一切。那一刻,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侥C幸,

也彻底破灭了。这个皇宫里,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7我不能再被动地等待下去。赵高贤的警告,像一根针,刺破了我苟且偷安的幻想。

我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验证我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猜想,并让这个验证,

成为我可以利用的武器。我需要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一个,能被记录下来的,物理证据。

我的目光,落在了妆台上一支金制的凤凰发簪上。那支发簪,是萧辰在我生辰时,

亲自为我戴上的。簪尾的凤凰羽翼,被打磨得极为锋利。我开始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到来了。那晚,萧凛又像往常一样,踏入了我的寝宫。

他似乎心情极差,身上带着比往日更重的戾气。他一言不发,将我从床上粗暴地拖拽起来,

按在窗前的软榻上。窗外,电闪雷鸣。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

映得他那张与萧辰一模一样的脸,如同地狱里的修罗。“说,”他扼住我的喉咙,眼神猩红,

“你今天,是不是又想他了?”“没有……”我艰难地呼吸。“没有?”他冷笑,

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你为什么,对着他送你的那支破簪子,发了一下午的呆?

”我的心猛地一沉。原来,我白日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会被他们一字不落地,

汇报给这个夜晚的魔鬼。“回答我!”他怒吼道。就在他情绪失控,

将我狠狠甩向一旁的那一刻,我等待的机会,来了。我顺着他的力道,看似狼狈地摔倒在地。

但在倒地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一直藏在袖中的那支金凤发簪,狠狠地,

划过他伸过来抓我的手臂。锋利的簪尾,瞬间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我。

我则立刻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连滚带爬地缩到角落里,瑟瑟发抖:“陛下饶命!

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他的眼神,阴鸷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破绽。但我此刻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我赌上了一切,

赌他会相信,这只是一个意外。过了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没有再碰我,只是用一块白绢,草草地包扎了伤口,然后,带着一身的杀气,拂袖而去。

我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但我赢了。第二天清晨,当白日的萧辰,

带着一脸的担忧和愧疚,走进我的寝宫时,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他坐在床边,

握住我的手:“鸢儿,昨晚……他又吓到你了吧?”我没有回答,只是抬起眼,目光死死地,

锁在他的右臂上。那里,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我看不到。“陛下,”我用颤抖的声音说,

“臣妾昨夜,做了个噩梦。梦见……梦见陛下的手臂,受伤了。”萧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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