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你妈就是个破鞋，生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货！"继母王美华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脸。我擦掉脸上的口水，笑得人畜无害："阿姨说得对。"三年了，

该是时候让这一家人付出代价了。1"妈，你怎么能做小三！"我推开出租屋的门，

看见母亲林秋雨正在收拾行李，床上摊着一堆名牌衣服和首饰。"念念，你回来了。

"母亲慌忙把东西塞进箱子里，"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打电话说什么？

说你要去给有妇之夫当情妇？"我的声音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母亲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丝巾掉在地上："你...你怎么知道的？

""赵建国的妻子王美华亲自来学校找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告诉我，

我妈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我冷笑着说，"妈，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丢脸吗？

"母亲颤抖着蹲下捡丝巾，眼泪簌簌往下掉："念念，妈妈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很爱他。

""爱他？"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爱的是他的钱吧！这些年我们住在这破出租屋里，

你舍不得买件好衣服，现在为了他，你连自尊都不要了！""不是的，念念，你不懂。

"母亲哭着说，"建国他说会离婚的，他说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我看着面前这个为了男人可以抛弃一切的女人，突然觉得陌生。

这还是那个为了供我上大学，每天起早贪黑打三份工的母亲吗？"他什么时候说的这话？

"我冷静下来问。"三年前。"母亲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三年！"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妈，你被骗了三年还不醒悟？他要真想离婚，早就离了，还会拖到现在？

"母亲固执地摇头："你不懂，建国的情况复杂，他妻子掌握着公司的股份，

贸然离婚会让他一无所有。""所以你就心甘情愿当地下情妇？"我深吸一口气，"妈，

收拾东西，我们走。""念念，我不能走。"母亲站起来，眼神坚定得让我心寒，

"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搬去建国给我准备的公寓。""你疯了！"我大声吼道，

"那个王美华今天在学校里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说我是小三生的野种！

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母亲的脸更加苍白，但还是摇头："念念，你再忍忍，

等建国离婚了，我们就是正室了。"我看着母亲痴迷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不是被骗了，她是不愿意醒过来。"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了。"我转身要走。

"念念，你要去哪里？"母亲慌了，拉住我的胳膊。"去找赵建国，我要亲自问问他，

到底什么时候离婚。"我甩开她的手，"如果他真心要娶你，我就不再反对。

但如果他只是在骗你，我绝不会让你继续糟蹋自己。"母亲的眼神闪烁："念念，

你不能去找他，会给他添麻烦的。""添麻烦？"我冷笑，"他让你当了三年小三，

让我被人指着鼻子骂，现在担心添麻烦了？"不等母亲再说什么，我大步走出了出租屋。

赵建国的公司在市中心的甲级写字楼里，

我站在楼下抬头看着那块金光闪闪的招牌——"建国建筑集团"。讽刺的是，

这家公司的成功，有一半功劳要归功于他妻子王美华娘家的资源。而现在，

他却要为了我母亲抛弃原配。我走进大厅，对前台**说："我要见赵建国。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职业性地微笑。"没有，但我想他会见我的。

"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林秋雨的女儿苏念找他。

"前台**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显然她也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她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几分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苏**，我是赵总的助理，请跟我来。

"我跟着助理坐电梯到了顶层，走进了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赵建国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看见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念念，你怎么来了？"他站起来，

试图表现得亲切一些，"是不是秋雨让你来的？""不是。"我直接了当地说，

"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什么问题？""你什么时候离婚？

"赵建国的脸色变了变："念念，这种事情很复杂，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能理解的。

""我今年22了，不是小孩子。"我盯着他的眼睛，"我只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赵建国在办公桌后面坐下，点了支烟："念念，

我知道你关心你妈妈，但是有些事情急不得。我和美华结婚二十多年了，还有孩子，

离婚涉及到财产分割，很麻烦的。""所以你就一直拖着？让我妈妈当三年地下情妇？

""我没有拖着，我是在等合适的时机。"赵建国有些恼怒，"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懂得比你想象的多。"我冷笑，"赵总，我查过你们公司的股权结构，

王美华持有30%的股份，而且公司的几个大客户都是她娘家介绍的。你要是离婚，

不仅要分财产，还会失去这些客户资源。所以你根本就没打算离婚，对吧？

"赵建国的脸色彻底变了，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阴沉："苏念，你调查我？""我只是想知道，

我妈妈到底在等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站起来，"现在我明白了，

她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你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赵总，

请你离我妈妈远点。"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她已经为你糟蹋了三年青春，够了。

"赵建国猛地站起来，脸上的温和彻底消失了："苏念，你以为你是谁？

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我是她女儿，我有权保护她不被渣男伤害。""渣男？

"赵建国冷笑，"小丫头，你知道我给你妈妈花了多少钱吗？这三年，

光是首饰和衣服就花了上百万，还给她在市中心买了套公寓。她要是离开我，什么都没有了。

""那些都收回去，我妈妈不稀罕。""她不稀罕？"赵建国大笑，

"昨天她还跟我说想要那个新款的爱马仕包，十几万呢，她可高兴了。苏念，

你真以为你妈妈是被我骗的？她心里清楚得很，就是舍不得这种生活。

"我感觉像被人当头棒喝，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怎么，不相信？"赵建国得意地笑，

"你妈妈现在住的公寓，月租三万，她以前那个破出租屋一个月才一千。

你觉得她会愿意再回到从前的生活吗？"我咬着牙说："那你为什么不离婚娶她？

""我为什么要离婚？"赵建国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家里有个黄脸婆帮我打理事业，外面有个年轻漂亮的给我解闷。干嘛要改变现状？

"我终于明白了，赵建国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离婚，他只是想要一个情妇。而我的母亲，

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甘愿沉沦。"你这个**！"我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水杯砸向他。

赵建国敏捷地躲开，水杯砸在墙上摔得粉碎。"保安！"赵建国按响了桌上的紧急按钮。

很快，两个保安冲了进来。"把这个疯丫头给我赶出去，以后不许她再进这栋楼！

"赵建国指着我吼道。保安要过来抓我，我后退一步："你们别碰我，我自己走。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着赵建国："赵建国，你会后悔的。""后悔？"赵建国冷笑，

"小丫头，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没有回答，直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在电梯里，

我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绝望。我突然意识到，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要残酷得多。但同时，我也下定了决心。

既然赵建国觉得我只是个无能为力的小丫头，那我就让他看看，

这个小丫头能把他的世界撕得粉碎。2从赵建国公司出来，我没有直接回出租屋，

而是去了大学里的图书馆。我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

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搜索建国建筑集团的相关信息。

作为商学院的学生，我对企业分析并不陌生。很快，我就找到了这家公司的详细资料。

建国建筑集团成立于2005年，注册资本5000万，主要业务是房地产开发和建筑工程。

公司目前的股权结构是：赵建国持股45%，王美华持股30%，

其余股份由几个小股东持有。从财务报表来看，公司这几年的发展还算稳定，

年营业额在10亿左右。但是仔细分析就会发现，公司的几个大项目都与王美华的娘家有关。

王美华的父亲王德昌是本市的老牌企业家，旗下有多家公司，在建筑行业有很深的根基。

建国集团能有今天的规模，王家的资源功不可没。我继续深挖，

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信息：建国集团最近在竞标一个大型商业地产项目，如果能拿下这个项目，

公司的估值至少能翻一倍。但是这个项目的竞争非常激烈，参与竞标的都是业内的大公司。

建国集团能否胜出，很大程度上要看王家的影响力。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我能搞掉这个项目，让建国集团的资金链出现问题，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手段，

说不定真的能让赵建国后悔。但是要怎么做呢？我只是一个22岁的大学生，没钱没势，

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有着十几年根基的建筑公司？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念念，你在哪里？"是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在学校图书馆。"我淡淡地说。

"你快回来，建国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去他公司闹事了？"我冷笑："是啊，

我去问他什么时候离婚，他说永远不会离婚。妈，你现在满意了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传来母亲的哭声："念念，你为什么要去找他？我求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好吗？

""我为什么要管？因为我看不下去我妈妈被人当傻子一样耍！"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

"妈，你醒醒吧，赵建国根本就没想过要娶你，他只是想要一个免费的情妇！""不是的，

念念，你不懂。"母亲还在自欺欺人，"建国他有他的难处。""什么难处？

难处就是他舍不得王美华娘家的资源和钱！"我气得浑身发抖，"妈，你要是再不清醒，

我就真的不管你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坐在图书馆里，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我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人。

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是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

那些年她有多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为了供我上学，她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去餐厅刷盘子，

周末还要去给人做钟点工。她的手因为长期接触冷水和洗洁精，到了冬天就会裂口子，

贴着创可贴还要继续干活。可是现在，这个曾经为了我可以承受一切的女人，

却为了一个有妇之夫抛弃了自己的尊严。我擦掉眼泪，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

既然母亲不愿意清醒，那我就替她清醒。我要让赵建国付出代价，

让他知道欺骗我母亲的后果。但是要怎么做呢？我想起了大学里的一个教授，

他曾经在课堂上讲过一个案例：一个小公司是如何通过商业间谍活动，搞垮了一个大企业的。

虽然那种做法不太光彩，但是对付赵建国这种**，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开始制定计划。

首先，我需要更多地了解建国集团的内部情况，特别是那个即将竞标的项目。其次，

我需要找到赵建国的弱点，比如他在生意上有没有什么违法违规的行为。最后，

我需要找到合适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想到这里，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我的大学室友张瑶。张瑶的父亲是本市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的高管，

她对建筑行业的内幕了解得比较多。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家的公司正好也在竞标那个项目。

我拿起手机给张瑶打了过去。"瑶瑶，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忙。""什么忙？

"张瑶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奇。"我想了解一下建国建筑集团的情况，

特别是他们最近在竞标的那个项目。""建国集团？"张瑶的声音变得有些惊讶，"念念，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她实情："我有私人恩怨要报。""私人恩怨？

"张瑶的兴趣更浓了，"快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我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遍，

张瑶听完后气愤地说："这个赵建国也太渣了！念念，你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

""你能帮我做什么？""这么说吧，我爸刚好负责我们公司这个项目的竞标工作，

我可以从他那里了解到一些内幕消息。而且，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还可以搞点小动作。

"听到张瑶这么说，我心里燃起了希望的火苗。"瑶瑶，太谢谢你了。""跟我还客气什么。

"张瑶笑着说，"不过念念，你想好了吗？这种事情如果被发现，后果可能很严重。

""我想好了。"我坚定地说，"赵建国欺骗我母亲三年，是时候让他付出代价了。

"挂断电话后，我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虽然前路未卜，但至少我现在有了一个盟友。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出租屋。不管母亲愿不愿意听，我都要把赵建国的真面目告诉她。

走出图书馆的时候，我看见天空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母亲晚上出去工作的时候，我都会站在窗边等她回来。

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灯下，我就知道我的母亲又安全地回来了。

那时候的我们虽然贫穷，但是很幸福。现在的我们有钱了，但是却越来越不快乐。或许，

这就是代价吧。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母亲，包括她自己。

3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已经搬走了。房间里空荡荡的，

只剩下一些她不要的旧衣服和日用品。在桌子上，我看见了一张纸条。"念念，妈妈走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新地址我不会告诉你，不要来找我。等妈妈的事情解决了，会回来接你的。

——妈妈"我拿着这张纸条，手在发抖。母亲真的走了，而且不想让我找到她。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孤独。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困难，

母亲都在我身边。现在她为了一个男人，连女儿都不要了。我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但这次我没有哭出声来。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需要行动。我拿起手机，

给张瑶发了条短信："计划开始。"很快，张瑶回复了："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爸，

他愿意帮忙。"看到这条消息，我终于有了一丝安慰。第二天早上，我按照张瑶给的地址，

来到了她家的别墅。这是我第一次来张瑶家，不得不说，她家确实很有钱。光是这栋别墅，

就比我和母亲住过的所有房子加起来还要大。张瑶的父亲张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看起来很精明干练。"瑶瑶把你的情况跟我说了。"张总直接了当地说，

"建国集团的赵建国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张叔叔，您愿意帮我？

"我有些不敢相信。"当然愿意。"张总笑了笑，"不过不是为了帮你，是为了帮我自己。

建国集团一直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如果能借这个机会搞掉他们，对我们公司也有好处。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合作。"您需要我做什么？""你不需要做什么，

只需要提供一些内部消息就行了。"张总说，"比如，

你母亲在赵建国那里应该听到过一些公司的机密信息吧？"我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有，

我可以试着从她那里套出来。""不过有个问题。"张总皱起眉头，"你母亲现在躲着你，

你怎么联系她？"这确实是个问题。母亲搬走的时候没有留下新地址，手机也一直关机。

"我有办法找到她。"我坚定地说。虽然母亲没有告诉我新地址，

但是我知道赵建国给她买的那套公寓在哪里。昨天在他办公室的时候，

我偷偷看到了他桌上的房产证复印件。下午，我来到了市中心的那个高档小区。

这个小区的房价至少要十万一平米，赵建国给母亲买的那套公寓有150平米，

价值1500万。不得不说，赵建国确实舍得为母亲花钱。我在小区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

终于看见了母亲的身影。她穿着一身我从来没见过的名牌衣服，提着爱马仕的包包，

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是我知道，再漂亮的外表也掩盖不了她内心的空虚。"妈。

"我叫住了她。母亲看见我，脸色瞬间变了："念念，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这不重要。

"我走到她面前，"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谈谈。"母亲环顾四周，

似乎怕被人看见："你先回去吧，我不想和你谈。""不行，今天我们必须谈清楚。

"我拉住她的胳膊，"妈，你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母亲挣脱了我的手："念念，

你不懂，我现在很幸福。""幸福？"我冷笑，"当小三能有什么幸福？""我不是小三，

我是建国的女朋友。"母亲固执地说。"女朋友？妈，你清醒一点好吗？赵建国有老婆，

你就是小三！"我们的争吵引来了一些路人的目光，母亲慌张地说："念念，你别在这里闹，

我们上去说。"跟着母亲走进公寓，我不得不承认，这里确实比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好太多了。

装修豪华，家具都是名牌，光是客厅里的那套沙发就要几十万。"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母亲有些得意地说，"建国说，等他离婚了，就把这套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妈，

你醒醒吧！"我忍无可忍，"赵建国根本就不会离婚，他昨天亲口对我说的！

"母亲的脸色变了："你胡说，建国不是那种人。""他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

"我盯着她的眼睛，"妈，他是不是从来没有带你见过他的朋友？

是不是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你的身份？"母亲沉默了。"他给你买这些东西，

不是因为爱你，而是因为他把你当成了金丝雀。"我继续说，"妈，

你甘心一辈子活在暗处吗？""那又怎样？"母亲突然爆发了，"念念，

你知道我这三年过得有多快乐吗？建国对我很好，给我买最好的衣服，最贵的包包，

带我去最高档的餐厅。这些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那你的尊严呢？"我问。

"尊严能当饭吃吗？"母亲的眼神变得陌生，"念念，你还年轻，你不懂。

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还能遇到一个愿意宠着你的男人，已经很难得了。

"我看着面前这个为了物质享受可以放弃一切的女人，忽然觉得很陌生。

这还是那个曾经为了维护尊严，宁愿吃苦也不愿意接受别人施舍的母亲吗？"妈，

如果爸爸还活着，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他会怎么想？"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母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你爸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我不能为了一个死人守一辈子活寡。""我没有让你守寡，

但是你为什么不能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真正爱我的人？"母亲苦笑，"念念，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愿意娶一个带着女儿的中年女人？建国愿意要我，

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看着母亲，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一旦沉沦，

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好吧。"我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别怪我了。

""你想干什么？"母亲有些惊慌。"我要让赵建国付出代价。"我冷冷地说，"妈，

你帮不帮我？""我为什么要帮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我说，

"妈，我最后问你一次，赵建国有没有跟你说过公司的事情？"母亲犹豫了一下，

摇摇头："没有，他从来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我知道她在撒谎，但是我也知道，

现在的她不会帮我。"那好，我自己想办法。"我转身要走。"念念。"母亲叫住了我，

"我求你不要去惹建国，好吗？"我回头看着她："妈，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是怎么教育我的吗？你说过，做人要有骨气，不能为了钱放弃尊严。

现在看来，那些话都是骗我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寓。走出小区的时候，

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我为母亲的沉沦感到悲哀；另一方面，

我也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既然母亲不愿意清醒，那我就替她清醒。

我要让赵建国知道，欺骗我母亲是要付出代价的。4第二天，张瑶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念念，我爸说，建国集团在那个项目的竞标中确实有内幕消息。"张瑶神秘兮兮地说，

"而且他们可能还有行贿行为。""真的？"我眼睛一亮。"真的。"张瑶点点头，

"我爸的一个朋友在招标委员会工作，他说建国集团的人私下里找过他，想要内幕消息。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如果能证明建国集团在竞标中有违法行为，

不仅能让他们失去这个项目，还可能面临法律制裁。"那我们怎么搜集证据？"我问。

"这个就需要你帮忙了。"张瑶说，"你需要想办法接近赵建国，

最好能录下他承认行贿的录音。""接近赵建国？"我皱起眉头，"他现在防着我呢，

怎么接近？""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张瑶想了想，"要不，你先从你妈妈那里入手？

"我摇摇头："我妈现在完全站在赵建国那边，不会帮我的。""那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张瑶说，"对了，我听说建国集团最近在招人，你要不要试试应聘？""应聘？

"我有些意外，"我还没毕业呢。""实习生也行啊。"张瑶说，"以你的成绩，

应该没问题。"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如果能进入建国集团内部，搜集证据就容易多了。

当天下午，我就投了简历。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面试通知。

面试官是建国集团的人事经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苏**，

你为什么想来我们公司实习？"她问。"因为我对建筑行业很感兴趣，

而建国集团是业内的知名企业。"我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你的简历很不错，

不过我们这个岗位需要经常加班，你能接受吗？""没问题。"我点点头。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人事经理当场就告诉我录取了。"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你会被分配到市场部，主要负责协助项目经理处理一些文件。"她说。走出建国集团的大楼，

我的心情很激动。终于能潜入敌人内部了。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公司报到。

市场部的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李。他看起来很忙，简单地跟我介绍了一下工作内容，

就让我自己熟悉环境。我被安排在一个小隔间里，桌上放着一堆文件需要整理。

这些文件大部分都是项目资料，我一边整理一边仔细阅读，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份会议纪要中，我发现了重要线索。这是上个月的一次内部会议记录，

讨论的正是那个大型商业地产项目的竞标策略。会议纪要中提到，

公司已经通过"特殊渠道"获得了竞争对手的报价信息，

并且与招标方的某位关键人物建立了"良好关系"。虽然没有明确提到行贿，

但是这些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我悄悄用手机拍下了这份文件，然后继续工作。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直在寻找更多的证据。但是作为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我能接触到的机密资料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