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疯批出题老师反杀了
作者:清月扇
主角:席川陈婉李锐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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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席川陈婉李锐的小说我把疯批出题老师反杀了,由作者清月扇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寻找异常。很快,我指着其中一个屏幕。“停。”“倒回三分钟,从这里开始播放。”画面再次流动,我死死盯着屏幕右上角。那里挂着……

章节预览

警校教我的第一课是相信程序。但这艘船上有人被杀了,通报却是意外。

我以为这艘漂浮的游艇是我大展身手的猎场。直到我在乘客名单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名字。

原来猎人,也是猎物。这场追逐游戏虽不由我开局。但谁能活到最后,将由我来定。

01“海光号”登船通道的灯闪了两下。空气里全是香水和金钱混合的味道。

我拖着我的箱子,一个黑色Pelicase战术行李箱。硬质滚轮碾压柔软的羊毛地毯,

压出两道深痕。发出一种沉闷的、不合时宜的滚动声。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

脸上挂着谄媚微笑朝我走来。他看见我的箱子,目光里闪过一丝讶异。“**,需要帮忙吗?

”他的视线落在箱子粗糙的表面。我摇头,声音不大但足够坚决。“我的东西,我自己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越过他刷卡,进门。房门在我身后合拢,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这是我的空间,我掌控的开始。房间很大,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

外面是翻滚的蓝色大海。我没看。那种风景对我没有意义。我把箱子平放在地毯上打开。

里面没有衣服,没有化妆品。只有我的战术装备。我拿出高亮战术手电,放在床头柜左侧。

拿出莱泽曼多功能工具钳,放在手电旁边。快开式尼龙腕带。微型急救包。一一取出,

整齐排列。这个动作带来镇定,像一种仪式,在陌生的领地构建属于我的安全区。

做完这一切我才觉得呼吸顺畅,烦躁感消退。我走出房间去甲板。

去完成对这个新环境的扫描。海风很大,吹乱了我的头发。甲板上的人很多,都在笑,

在拍照,在享受阳光。我的大脑自动开始工作,给他们贴上标签。炫耀新手表的中年夫妻,

正常。追逐打闹的富家小孩,正常。三五成群讨论着股票的男人,正常。

所有人都沐浴在这种“安逸”里,像温水里的青蛙。然后我的视线停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靠在船舷栏杆上,身材高瘦,穿着简单的亚麻衬衫。脖子上挂着一台专业的长焦相机。

但他根本没在拍照,镜头盖甚至都没取下来。他就那么看着海眼神里没有欣赏,

只有一种懒散彻底的放空。像一头在打盹的野兽。这是个异常点。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转过头,目光在空中交汇。我带着警校学生刻进骨子里的审视。

他的嘴角却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带着些许玩味。他朝我微微点头。像一个棋手,

在棋盘之外确认了对手的存在。我收回目光,转身回房。足够了。回到房间,

我拿起桌上的烫金邀请函。上面写着,“致郑昭**”。我盯着自己的名字。

邀请方貌似是个我印象不深的委托人,说是表达感谢。却连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都没留下,

我本来不想来浪费时间的。但转念一想,内心有个声音提醒我这其中可能另有一番意味。

危险预告、或者是挑衅。这是对我能力的无视,也是对一个捕食者最大的侮辱。我要会会他。

02顶层餐厅,水晶灯投下光芒,刀叉碰撞发出轻响。这顿饭吃得我快要灵魂出窍。

用餐结束,我起身将手习惯性伸进外套内袋。空空如也。我的钱包莫名消失了。我立刻站住,

大脑开始回放记忆细节。从房间到餐厅的路径,每一个转角,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

没有碰撞,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超出安全距离。手法干净得像一个同行对我进行挑战,

倒是一种专业的冒犯。安保部,空气里有廉价的空气清新剂味道。

一个姓刘的副主管过来接待我。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勾起一个滴水不漏的微笑。

“郑**,您别急。”他的声音油滑,每个字都包裹着一层伪善。“邮轮上,

大家都是来放松的。”“为了不影响其他尊贵客人的度假心情,我们不建议把事情闹大。

”“游客情绪”优先于“刑事案件”吗?这个逻辑像一根针,扎进我二十二年建立的认知。

我冷冷看着他,只觉愚昧又可笑。我将手指无意识放置桌面敲击,一下又一下。

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算了,一个钱包而已,即使抓到也判不了多少。。

另一个说,不行,这是程序,这是正义。我的另一只手**口袋。指尖触碰到莱泽曼工具钳,

金属传来冰冷的质感。随即停止敲击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忘了告诉你,我是警校学生,

我父亲是市长都点名表扬的郑卫国。”“我需要查看监控,现在。

”刘副主管脸上的微笑僵硬了一秒。他大概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像学生的人会报出这个名字。

我也没想到,本来不想靠的家庭背景,如今也能用来“狐假虎威“。监控室里一排屏幕,

闪着幽光。值班船员坐在电脑桌前看起来很紧张。刘副主管站在我身后,

双臂抱在胸前一副看戏的姿态。我直接说:“调取三号走廊,下午六点到六点半的录像。

”那是通往餐厅的必经之路。画面开始播放,人来人往,一切正常。我的眼睛快速扫过屏幕。

寻找异常。很快,我指着其中一个屏幕。“停。”“倒回三分钟,从这里开始播放。

”画面再次流动,我死死盯着屏幕右上角。那里挂着一幅装饰画,画上有一只海鸥飞过。

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脸上挂着微笑。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海鸥的翅膀纹丝不动。那个服务生的笑容,也像雕塑一样僵硬。“看见了吗?”我转向他们,

冷冷开口。“一段三分钟的循环播放。”“一个低劣但还算有效的方式,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值班的船员眼神躲闪,嘴唇蠕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副主管的脸色也变了。我瞬间就懂了。这不是意外,也不是某个船员的失误。

这是被默许的系统性的漏洞。为了一个钱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一种愤怒之后的兴奋感,

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身体。果然被我猜对了,这是针对我而来的“游戏“邀请。这艘船有病。

而我,好像找到了第一个病灶。03第二天清晨。尖叫声刺破了海上的宁静。我冲出房间,

声音来自泳池甲板。人群围成一圈。我凭借身高优势从人缝里看过去。是一具男人的尸体,

刚从泳池里捞出来。水手们正在驱散聚在周围的人群。我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

死者面部发紫,嘴唇紧闭。这不是溺水的样子。溺水的人会挣扎,会张开嘴,

表情因为缺氧而扭曲。他没有。他很“安详”。一股寒意从我脊椎升起。昨晚的监控漏洞,

今天的“安详”尸体。这两件事,有联系。船上的广播响了。耳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是船长。“各位乘客请注意,刚刚发生了一起不幸的意外。”“乘客李锐因醉酒失足落水,

不幸身亡。”“请大家保持冷静,不要惊慌。”意外?他想用这个词轻描淡写地盖过一切。

我直接找去了船长室,门居然没锁。船长正背对着我看着舷窗外的海,他身材高大,

肩膀宽阔像一堵墙。“船长。”他转过身,脸色阴沉,眼神像结了冰。“我不认为那是意外。

”“死者的体征,不符合溺水。”我尽可能平稳地开口。他打量着我,目光里全是轻蔑。

“你是什么身份?”“我叫郑昭,我......”“郑卫国的女儿?”他冷笑一声。

“你只是个连实习经验都没有的学生,在父亲的光环下玩着警察游戏。”“这里是我的船,

我负责所有人的安全。”“请不要干扰我们的专业工作。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我脸上。那种被体制、被权威彻底抛弃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

我回到房间。关上门后,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脑子里乱成一团。警校教官的教诲,程序,

正义,纪律。与船长那张轻蔑的脸,两者在激烈交战。我抬起头看向床头柜,

那把莱泽曼多功能工具钳静静地躺在那里。我走过去拿起它,冰冷的金属带着熟悉的重量。

我手指用力,直到指节发白。眼神却一点点变得坚定。如果,规则保护不了真相的话。

那我就亲手撕开规则。到了夜晚,我换上一身黑衣像个幽灵在船舱的阴影里穿行。

我记得那个循环了三分钟的监控位置。巡逻船员的路线,我也计算过记在脑中。他们交错时,

有三十秒的空隙。就是现在。我闪身冲到医务室后门,看到门上挂着一个简易的铅封。

我拿出工具钳,在“咔嚓”一声轻响后,铅封被剪断。我推开门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一股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冰冷气味扑面而来。我的心跳像战鼓一样,在胸腔里狂敲。

医务冷藏室里,一排停尸柜像沉默的铁棺材。我打开战术手电,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白光。

根据尸体袋上的标签,我找到了“李锐”。拉开停尸柜,一股寒气涌出。

我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和双手的颤抖。光束从尸体的脸一点点向下移动,

我检查他的口腔,他的指甲。没有挣扎痕迹。我把他翻过来,光束落在他湿漉漉的后颈。

拨开他的头发,在发际线下面我看到了一个针孔。极其细微。

周围的皮肤有轻微的组织液浸润,像一只毒虫留下的吻痕。这一瞬间,

恐惧和兴奋像两只手同时攫住了我的心脏。这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精心制造的谋杀。

这艘船上有一个杀手在等我抓获。04谋杀这个词,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

我必须知道死者李锐的身份,他接触过谁。我需要一个突破口。在公共区域调查时,

我总能看到那个不拍照的摄影师,席川。他总是在关键的地方出现。在我试图接近服务台时,

在我观察船员通道时。他就像个影子总在我视线的余光里。我决定冒险潜入一个船员区,

去查李锐的消费记录。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席川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他指着不远处地角落,对路过的一名巡逻员说:“嘿,哥们儿。

”“我的镜头盖好像掉进去了,能帮我看看吗?”借口拙劣得可笑,但他成功引开了巡逻员。

我闪身躲进一个转角,他随后也跟了进来。我立即面向他,沉声开口:“你到底是谁?

”他靠在墙上收起了那副懒散的样子。“席川,**。”“李锐的家人雇我来的,

调查他。”他看着我,眼神锐利。“现在我的委托人出事了,要合作吗?警官**。

”他的提议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我们决定分头行动。我利用他引开注意力的机会,

拿到了李锐在船上的消费记录。记录里,有一个名字反复出现。邬琳。他们在酒吧,在餐厅,

在免税店,都有消费。这个姓并不算常见,

像一把钥匙忽然打开了我记忆里一个尘封的档案柜。在警官学院,

我看过父亲经手的所有重案卷宗。其中有一个“黑社会性质组织覆灭案”,主犯姓陈。

他的女儿叫陈婉,卷宗里提了一句,陈婉后来嫁给了一个姓邬的男人。

一个可怕的猜想像毒藤一样在我心里疯狂生长。我找到席川,告诉他我的猜想。

他的脸色也变得凝重。“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艘船就有**烦了。

”他说他研究过这艘船的图纸。“跟我来。”他带着我一路向下来到船底,

空气里全是机油和铁锈混合的油污味。我们进入一个废弃的机房,

他指着墙角一个伪装成配电箱的沉重铁板。“在下面。”我们合力去搬那块铁板。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金属敲击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我们立刻屏住呼吸,闪身躲进巨大的管道阴影里。

直到那声音慢慢远去,疯狂跳动的心脏才慢慢平缓。我们终于移开铁板,

下面是一个向下的梯子。通往一个秘密的监控室。数十个屏幕闪烁着幽绿的光,像一片鬼火。

上面显示的是船上所有官方监控的死角。餐厅的后厨,船员的休息室,

甚至我潜入过的医务室后门。混乱的电线像蛛网一样,缠绕在天花板的管道上。

空气里弥漫着臭氧和灰尘的味道。一个巨大且病态的阴谋,就在我们眼前。

我的目光被墙中央的一张纸吸引,那是乘客名单。上面有两个名字,

被红色的油性笔重重地圈了出来。一个是李锐,他已经死了。另一个……是郑昭。是我。

我的名字旁边,还用同样的红笔写着一行字。一行血淋淋的字。“郑警官之女,该还债了。

”瞬间,耳鸣声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我猛地扶住冰冷的控制台才没有倒下。

之前所有的调查,所有的推理,所有的发现。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支箭头。一支冰冷锋利,

并指向我自己心脏的箭头。我竟然不是调查者,更不是掌握一切的赢家。

而是一个自愿跳入陷阱的猎物。05第三天又死人了。一个年轻的服务生,

就是帮我查过李锐消费记录的那个。他从高层甲板“意外”坠亡。

船长的广播还是一样的套路,一样的“意外”。但这次我在远处的人群里看到了他,

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镇定和傲慢。我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无法掩饰的恐惧。船长他也怕了。

我逃回房间锁上门,我需要冷静。但冷静已经是一种奢望。门缝下塞着一张卡片,

是那个死去服务生的员工卡。我把它捡起翻过来,卡片背后用鲜红的口红写着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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