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挖开儿子死因
作者:Ann正在减肥吧
主角:安安陈默王兰芝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4:5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离婚后,我挖开儿子死因》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短篇言情小说,由Ann正在减肥吧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安安陈默王兰芝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我猛地站起来,翻出安安的死亡证明。上面的死亡原因一栏,确实写着"急性白血病并发心力衰竭",签名医生是血液科的张主任,也是……。

章节预览

1克子的女人民政局门口的风卷着初秋的落叶,

像极了婆婆王兰芝刚才骂我的话——"丧门星"、"克子精"。陈默站在三步外,

笔挺的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就像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

我们刚领完离婚证,红色的本本烫得我指尖发麻,

比三个月前攥着儿子安安的死亡证明时更甚。"苏晴,签了这份协议,安安的保险金归我妈。

"他递过来的A4纸上,"自愿放弃继承权"几个字刺得我眼睛疼。我没接,抬头看他。

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五年的男人,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可眼神里半分悲伤都没有,

只有一种急于撇清关系的决绝。"为什么?"我的声音比想象中稳,

大概是这三个月流的眼泪早就把喉咙泡哑了。"我妈说,安安是被你克死的。

"陈默避开我的视线,看向马路对面,"这钱留着给她冲喜,也算...安安尽孝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疼得我呼吸一滞。安安急性白血病去世那天,

我守在ICU外三天三夜,最后是医生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而陈默呢?

他在外地开重要的会议,接到电话时只说"知道了,忙完就回"。

王兰芝从那天起就认定是我害了孙子,理由是我怀孕时坚持要去读研,

坐月子时请了月嫂没让她插手——在她眼里,我这个学法医的儿媳妇,

本身就带着一股子死人味儿。"陈默,"我盯着他的侧脸,

试图从那熟悉的轮廓里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你也信吗?"他终于转过头,

喉结滚动了一下:"苏晴,我们都累了。"累了?是累于应付我这个"克子的女人",

还是累于假装对儿子的死感到惋惜?我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

周围有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大概觉得这对刚离婚的夫妻举止怪异。也是,

哪有妻子在民政局门口对着前夫笑的?"协议我不会签。"我把离婚证塞进包里,

金属扣硌在掌心,"安安的保险受益人是我,这是法律规定。"王兰芝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红布包,劈头就往我身上砸:"你个黑心肝的!

我孙子的命都被你克没了,你还想贪他的卖命钱?"布包里的东西滚出来,

是些桃木枝和黄纸符,撒了我一脚。这是她这三个月来的日常,要么在家门口烧纸骂我,

要么拎着这些东西去我单位闹,说我在法医中心解剖尸体沾了邪祟,才带坏了安安。

陈默皱了皱眉,没拦着,只是低声催我:"苏晴,别闹了。"我弯腰,

一片一片捡起那些黄纸符,指尖被粗糙的纸边划破也没感觉。

最后我捏着一张画得歪歪扭扭的符咒,走到王兰芝面前。"妈,

您还记得安安走的前一天晚上,说想吃您做的豌豆黄吗?"我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看到王兰芝瞳孔猛地一缩,"您说太晚了,明天再做。可第二天早上,

您说要去庙里上香,让保姆买速冻的应付他。

"王兰芝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你什么意思?我那是去求菩萨保佑他!""是吗?

"我笑了笑,把符咒塞进她手里,"可菩萨好像没告诉你,安安那天晚上就开始发烧,

保姆喂了退烧药也没用。如果不是你非说凌晨上香最灵验,我们本该早点送他去医院的。

"陈默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晴!你闭嘴!

"他眼底的慌乱像水一样溢出来,再也装不住那副冷漠的样子。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这个男人,在安安化疗最痛苦的时候,

说工作忙不能陪床;在我因为长期熬夜体力不支晕倒时,说我是故意博同情。现在,他怕了。

"协议我不会签。"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还有,陈默,

安安的葬礼你没露面,今天离婚你准时到了。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的脸色白得像纸,

嘴唇翕动了几下,没说出一个字。王兰芝突然尖叫着扑过来要打我,被陈默死死拦住。

她的哭喊声尖锐刺耳:"你这个毒妇!是你害死我孙子还想赖我们家!陈默你放开我,

我今天非要撕烂她的嘴!"我转身就走,没再回头。风吹起我的风衣下摆,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离婚证,突然觉得很轻。三个月来,我像个提线木偶,

被悲伤和指责拖着走。可刚才陈默眼底的慌乱,王兰芝瞬间的失态,像两根针,

刺破了那层名为"意外"的薄膜。安安的死,或许不止是白血病那么简单。我是法医,

习惯了在尸体上寻找真相。这一次,我要为我的儿子,剖开这层包裹着谎言的皮囊。

走到公交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安安躺在病床上,

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照片的拍摄时间,是他去世前一天。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了。2消失的监控坐公交回曾经的家收拾东西时,天色已经擦黑。

钥匙**锁孔转了半圈才反应过来,上周陈默就换了门锁。多可笑,我这个女主人,

现在成了需要按门铃的外人。开门的是保姆张姨,她看到我时眼神躲闪,

手在围裙上蹭了好几下:"苏、苏**...""陈默让你来收拾我的东西?"我侧身进门,

玄关柜上的全家福被换成了陈默和王兰芝的合照,照片里的王兰芝笑得眼角堆起褶子,

手里还抱着个崭新的红布娃娃。"是陈先生...他说您还是别进来了,

东西我帮您打包好了。"张姨指了指门口的两个行李箱,声音越来越小,"苏**,节哀。

"我没理她,径直走向安安的房间。门是锁着的,我拧了两下没打开,

转身问张姨:"钥匙呢?"张姨的脸唰地白了:"陈先生说...说安安的东西都要烧掉,

怕留着晦气...""谁允许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些是安安的遗物!""是、是兰芝阿姨说的..."张姨吓得往后缩了缩,

"她说您要是回来闹,就让我报警..."正说着,王兰芝从主卧出来了,

穿着簇新的丝绸睡衣,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哟,这不是克子精吗?脸皮够厚的,

还敢回来?"她身后跟着个年轻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我的家居服,

正局促地整理着领口。我认得她,是陈默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上次公司年会见过,叫林薇薇。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被扔进冰窖。原来他急着离婚,不是因为王兰芝的逼迫,

而是早就有了新人。"我的东西,我自己收拾。"我没看林薇薇,走到安安的房门前,

抬脚就踹了过去。锁芯发出刺耳的断裂声,门开了。房间里空荡荡的,

书架、玩具箱、小床都不见了,只剩下墙上淡淡的印记,证明这里曾经属于一个五岁的孩子。

"你疯了!"王兰芝尖叫着冲过来,"那是我孙子的房间,你这个扫把星不准碰!

"我没理她,蹲下身摸着地板上残留的蜡笔痕迹,那是安安画的全家福,我们三个人手拉手,

现在只剩下模糊的色块。"安安的玩具和衣服呢?"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带着回音。"烧了!"王兰芝理直气壮,"留着干什么?留着让你继续克我们陈家吗?

""谁烧的?什么时候烧的?""我烧的!上周就烧了!"王兰芝梗着脖子,

"我还请了大师来做法,驱驱你带来的邪气!"我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她:"烧之前,

你动过安安的书包吗?"王兰芝眼神一慌,随即梗着脖子:"我动他书包干什么?

那种被你碰过的东西,我多看一眼都嫌晦气!"撒谎。我清楚地记得,安安去世前一天,

书包里有他的日记本,还有一块他攒了很久的巧克力,说要等我出差回来一起吃。

匿名短信里的照片,安安手腕上的红痕,会不会和书包里的东西有关?"张姨,

"我转向保姆,"上周你有没有看到谁进过安安的房间?"张姨嘴唇哆嗦着,

看看我又看看王兰芝,最后低下头:"我、我不知道...我那天请假了...""你撒谎!

"我提高声音,"你儿子结婚,你请假是上上周,不是上周!"张姨的脸彻底白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苏**,我求你别说了...兰芝阿姨给了我五万块,

让我别说出去..."王兰芝脸色大变,扬手就要打张姨,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皮肤松弛,指甲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和安安葬礼那天她穿的红外套一样刺眼。"说,你在安安书包里拿走了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法医的职业本能让我捕捉到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瞳孔收缩,

呼吸急促,嘴角紧绷。"我没有!"她还在嘴硬,可声音已经发虚。就在这时,陈默回来了,

身后跟着林薇薇。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他皱紧眉头:"苏晴,你又在闹什么?

""我在找安安的日记本。"我看着他,"陈默,你见过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避开我的视线:"小孩子的东西,早扔了。"又是谎言。

安安的日记本是我送他的五岁生日礼物,带密码锁的,他每天晚上都会对着日记本说悄悄话。

我最后一次见那个本子,是安安去世前三天,他还得意地跟我说"妈妈猜不到我的密码"。

"是吗?"我笑了笑,转身往外走,"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我只能去查监控了。

"家里的走廊和客厅都装了监控,是陈默说为了安全装的。安安房间门口的监控,

应该能拍到谁动过他的东西。陈默的脸色瞬间变了,几步冲到我面前拦住我:"监控坏了,

早就坏了!""什么时候坏的?""上个月...""上个月几号?"我步步紧逼。

他卡壳了,眼神慌乱地看向王兰芝。王兰芝立刻接话:"好像是...是安安走的那天坏的!

对,就是那天,估计是伤心过度忘了修!"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安安走的那天,家里乱成一团,谁会注意监控坏没坏?而且监控连接着云端存储,

就算设备坏了,记录也该在。"没关系,"我绕过陈默,拿起门口的行李箱,

"物业走廊的监控总该没坏吧?我记得我们这层的监控,正对着安安房间的窗户。

"陈默的脸彻底没了血色,他伸手想抓我,却被我躲开。"苏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关于安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王兰芝尖声骂道:"这个疯女人!绝对不能让她查下去!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同事的电话。"李哥,帮我个忙,

查一下滨江小区3栋7楼上个月的监控记录,

尤其是701门口..."电话那头传来李哥惊讶的声音:"苏法医?你不是停职了吗?

再说那小区的监控...上周物业说硬盘损坏,所有记录都没了!"硬盘损坏?这么巧?

我站在楼道里,初秋的风从安全通道灌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寒颤。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烧药里的秘密回到出租屋时已经半夜了。这是我临时租的房子,离市法医中心不远,

一室一厅,简单得像个旅馆。打开行李箱,陈默果然"贴心"地把我的衣服都打包好了,

却唯独少了我放在床头柜的那本解剖学笔记。那里面夹着安安每次体检的报告,

还有我记录的他的用药过敏史。我坐在地板上,把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

突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安安的小恐龙挂件,大概是张姨偷偷塞进来的,

恐龙的肚子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硌得慌。拆开挂件的缝线,掉出来一个小小的药瓶,

是安安常吃的那款退烧药。瓶身标签被撕掉了,只剩下半瓶白色药片。我的心猛地一跳。

安安去世前那晚发烧,保姆说喂了这个药。可我清楚记得,这款退烧药是草莓味的,

安安很喜欢,从来不会剩。而且...我明明在他生病后就把药收起来了,

怎么会出现在保姆手里?我打开台灯,拿出放大镜仔细看药片。表面有一层淡淡的油光,

不像正规药厂生产的。我用小刀刮下一点粉末,放在载玻片上——以前在家时,

我总爱捣鼓这些,陈默还笑我把家变成了实验室。借着台灯的光,

粉末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淡黄色。正常的对乙酰氨基酚片应该是纯白色的。我立刻拿出手机,

拍下粉末的照片发给市药检所的朋友:"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成分,加急。"发完消息,

**在墙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发呆。安安的笑脸突然浮现在眼前,

他举着满分的试卷跑过来,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你看我厉害吗?等我好了,

我们去迪士尼好不好?"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这三个月来,我像个行尸走肉,任由王兰芝辱骂,听着陈默的冷言冷语,

甚至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忙,忽略了安安的身体。可现在,那些被刻意掩盖的细节,

像拼图一样慢慢浮现——消失的监控,被烧毁的遗物,被动过的书包,

还有这瓶奇怪的退烧药。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药检所朋友的回复:"苏晴,这药有问题!

里面除了对乙酰氨基酚,还有过量的氯硝西泮!这是镇静安眠药,小孩子吃了会抑制呼吸!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氯硝西泮?!安安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反复叮嘱过,

绝对不能碰镇静类药物,会诱发心脏骤停!我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保姆说喂了退烧药,可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退烧药,

是会杀死安安的毒药!是谁换了药?王兰芝?她知道安安的心脏病史,每次我带安安去复查,

她都在旁边念叨"男孩子哪那么娇气"。陈默?他是安安的父亲,

可他最近的反常让我越来越看不懂。还是...那个突然出现在家里的林薇薇?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纸笔开始梳理时间线:安安去世前一周:陈默去外地出差,

说是要签一个大合同。去世前三天:我接到紧急任务去邻市解剖一具无名女尸,

原定两天回来,结果因为尸体情况复杂耽误了一天。去世前一天晚上:安安开始发烧,

保姆喂了"退烧药"。王兰芝说要去庙里上香,凌晨才回家。去世当天早上:安安呼吸急促,

送医抢救无效死亡,死因诊断为急性白血病引发的心力衰竭。这里面有太多疑点!

急性白血病确实会导致心力衰竭,但安安一直在接受规范治疗,病情处于稳定期,

怎么会突然恶化?而且,氯硝西泮中毒的症状和心力衰竭很像,会不会...医生误诊了?

我猛地站起来,翻出安安的死亡证明。上面的死亡原因一栏,

确实写着"急性白血病并发心力衰竭",签名医生是血液科的张主任,也是陈默的远房表哥。

难怪...我拿起外套就往外冲,现在是凌晨一点,我必须去法医中心,

找到安安的尸检报告!虽然当初因为我情绪崩溃,是陈默签的字放弃尸检,但按照规定,

医院应该保留有详细的抢救记录和病理切片。打车到法医中心门口,

值班的保安看到我很惊讶:"苏法医?你不是停职了吗?""我有急事,需要查一份记录。

"我出示了工作证——虽然停职了,但证件还没收回。

保安犹豫了一下:"李主任说...不让你进...""我就查一份报告,十分钟就好。

"我放低声音,"是关于三个月前去世的那个白血病患儿,安安。"保安的脸色变了变,

叹了口气:"唉,那孩子确实可怜...你进去吧,别让李主任知道。"谢谢他后,

我快步冲进档案室。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输入安安的名字和出生日期。

系统显示:无记录。不可能!我又换了医院的内部系统查询,依然显示"该病例已归档封存,

需授权访问"。谁有这么大的权限,能封存一个普通患儿的病例?我不死心,

跑到病理科的标本库。这里保存着各种组织切片,安安去世时做过骨髓穿刺,

肯定有样本留存。标本库的门锁着,我正想找钥匙,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苏晴?

你怎么在这里?"我回头,看到李主任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脸色严肃。"李主任,

我想查安安的病理切片。"李主任叹了口气:"小苏,我知道你难过,但规定就是规定。

你现在还在停职期间,不能接触这些...""为什么封存他的病例?"我打断他,

"是不是有人打过招呼?"李主任的表情僵了一下,

避开我的视线:"这是...正常的归档流程。小苏,你该放下了,重新开始生活吧。

""我放不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儿子!如果他的死有问题,我必须查清楚!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