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三姑娘的笔”带着书名为《罪奴逆袭:指挥使他又冷又撩》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醒了就别装死!”粗鲁的呵斥声伴随着牢门铁链的哗啦声响起,一个面色刻薄的嬷嬷扔进来一个硬邦邦的粗面馍馍,“吃了赶紧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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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和灼热感是凌薇意识回归的第一道信号,随之而来的是刺骨的阴冷和潮湿发霉的气味,
几乎让她窒息。爆炸的最后一瞬还在脑海轰鸣,再睁眼,却已身陷囹圄。
冰冷的触感来自身下铺着的薄薄枯草,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污秽的味道。她动了动手指,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般酸痛无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吏部侍郎之女,
同名凌薇,因父亲卷入科举舞弊案,家破人亡,男丁流放,女眷没入宫廷为奴。
原主性格怯懦,在前往掖庭的路上不堪折辱,或是惊吓过度,已然香消玉殒。
“醒了就别装死!”粗鲁的呵斥声伴随着牢门铁链的哗啦声响起,
一个面色刻薄的嬷嬷扔进来一个硬邦邦的粗面馍馍,“吃了赶紧干活!
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呢?”凌薇撑起身子,迅速扫视环境。低矮阴暗的牢房,
几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女子蜷缩在角落。她是现代顶尖特工“夜莺”,
枪林弹雨、龙潭虎穴都闯过,眼下这困境虽糟糕,却不足以让她崩溃。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错愕。她默默捡起那块能硌掉牙的馍馍,小口却快速地吞咽,
必须补充体力。接下来的日子,是掖庭奴役的日常。繁重的浆洗、打扫,管事嬷嬷的刁难,
其他因她“罪臣之女”身份而鄙夷或趁机欺凌的宫人。凌薇隐忍着,如同潜伏的猎豹,
观察着一切。她利用特工的技巧,总能以最省力的方式完成工作,
偶尔“不小心”让欺负她的人吃点小苦头——或是突然滑倒泼对方一身脏水,
或是分配工作时巧妙利用规则让对方承担更多。几次之后,蠢蠢欲动的人收敛了些,
暗地里嘀咕这罪奴似乎有些邪门。一日,她正在井边吃力地打水,
一群衣着明显华贵些的宫女经过,为首的故意撞了她一下,语气讥讽:“哟,
这不是凌大**吗?这粗活干得可还顺手?可惜了这细皮嫩肉。”凌薇脚步微微一错,
卸去力道,稳住水桶,头也没抬,声音平静无波:“劳姐姐挂心,各司其职罢了。
”那宫女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觉无趣,哼了一声要走。凌薇却像是没站稳,
手中半桶水“意外”倾泻,恰好泼在那宫女精致的裙摆和绣鞋上。“哎呀!”宫女尖叫跳开,
狼狈不堪。凌薇垂下眼,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对不住,姐姐,手滑了。
”眼底却是一片冷冽的嘲讽。这一幕,恰好被远处高墙上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收入眼底。
那目光的主人身着玄色麒麟服,腰佩狭长弯刀,身姿挺拔如松,
面容俊美却覆着一层终年不化的寒霜,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正是皇城司指挥使——拓拔焱。他奉皇命监察宫廷,任何细微的不安因素都需留意。
那个罪奴女,刚才那一下,可不像简单的“手滑”。那份冷静、对力道的精准控制,
以及那转瞬即逝的冷嘲,绝非一个普通怯懦官家女该有的。他薄唇微抿,
对身后副手低声吩咐:“查查那个女子,细点。”凌薇感到一道极具穿透力的视线掠过,
她猛地抬头,只看到高墙上一抹远去的玄色背影,
以及周围瞬间低下去的议论声和畏惧的眼神。她心下一凛,那是谁?好强的气场。不久后,
宫中发生一起不大不小的失窃案,一位颇得圣心的美人丢失了一支御赐金簪。事情不大,
却发生在掖庭附近。拓拔焱亲自来处理,更像是借题发挥。所有有嫌疑的宫人被集中起来,
凌薇也在其中。他端坐在上,手指轻叩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尖上。
目光冷冽地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人,最后定格在垂首站立的凌薇身上。“你,抬头。
”声音低沉,不带丝毫感情。凌薇依言抬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审视。近距离看,
这男人长得极好,眉目如墨裁,鼻梁高挺,但那双眼睛太过深邃冰冷,仿佛能洞悉一切。
“昨日申时你在何处?”拓拔焱问,语气公式化。“回大人,在浣衣局浆洗宫人衣物。
”凌薇答得流利,原主的记忆和她这几日的经历足以应对。“可有人证?
”“同期浆洗的宫女皆可作证。”她顿了顿,补充道,“期间曾去后院井边打水一次,
约半盏茶时间。”拓拔焱眼神微眯:“你对时间记得倒清楚。”“劳作辛苦,
暗自计数聊以解乏,让大人见笑了。”凌薇垂下眼睫,掩饰眸中的精光。
特工的本能让她在陌生环境里会不自觉记录时间和周围细节。拓拔焱不再问她,
转而问其他人,但凌薇能感觉到,他的主要注意力仍在自己身上。他问话极有技巧,
层层递进,暗藏陷阱。凌薇打起十二分精神,凭借反审讯训练,应对得天衣无缝。最终,
案件指向另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太监。拓拔焱下令拿人,目光最后掠过凌薇,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你很有趣。”他起身经过她身边时,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这句话。凌薇心头一跳,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恭顺模样。有趣?
这男人危险得很。之后,拓拔焱似乎盯上了她。偶尔她会察觉到隐在暗处的视线。
她也更加谨慎,但该自保时绝不手软。一次,管事嬷嬷故意找茬,克扣她的饭食,
还派给她三倍的工作量。凌薇不动声色,夜里“无意”地将一桶污水泼在了嬷嬷门前,
又“不小心”弄了点油渍在旁边。第二天清晨,那嬷嬷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却查无实据,只能自认倒霉。凌薇在远处默默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这抹笑意,恰好落入远处廊下拓拔焱的眼中。他负手而立,唇角似乎也极轻微地动了一下,
转瞬即逝。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场宫廷夜宴。丝竹悦耳,歌舞升平,凌薇作为低等宫婢,
只能在殿外远处伺候。然而,就在酒过三巡,气氛最热烈之时,异变陡生!
一名舞姬突然从水袖中抽出一柄淬毒的短剑,直刺御座上的皇帝!同时,
殿内几名侍从也暴起发难!场面瞬间大乱,尖叫惊呼四起,侍卫反应虽快,
但那舞姬距离极近,眼看就要得手!千钧一发之际,殿外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掠入!
凌薇一直保持着特工的警惕,始终观察着环境。在那舞姬眼神变化的瞬间她就察觉不对!
她顾不上隐藏,猛地扯下腰间装饰用的长长绦带,灌注巧劲,如灵蛇般甩出,
精准地缠上那舞姬的手腕,猛地一拽!“嗖!”短剑刺偏,擦着皇帝的衣袖而过。同时,
凌薇已欺身近前,手法快得只剩残影!格挡、擒拿、卸关节!一套现代近身格斗术狠辣利落,
瞬间将那训练有素的舞姬制服在地!整个过程不过电光火石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刚刚拔刀冲上前护驾的拓拔焱。他震惊地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
看着她眼中未散的冷厉和那绝非寻常女子所能有的格斗技巧。
其他刺客也被反应过来的侍卫和拓拔焱迅速控制。大殿内死寂一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皇帝惊魂未定,目光落在仍保持着擒拿姿势的凌薇身上,充满惊疑和审视:“你…是何人?
”凌薇立刻松开手,跪伏在地,声音恢复恭顺:“奴婢凌薇,掖庭罪奴,救驾来迟,
请陛下恕罪!”拓拔焱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陛下,此女确实乃罪臣凌文之女,没入掖庭。
方才情急救驾,身手…不凡。”他最后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皇帝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
沉声道:“凌薇救驾有功,暂且免除奴籍,擢升…就先跟在你身边,协助查清此事背后主使,
戴罪立功。”他指向拓拔焱。“臣,遵旨。”拓拔焱垂首领命。凌薇也叩首:“谢陛下恩典。
”心中暗道,机会来了。就这样,凌薇被带回了皇城司。拓拔焱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
名义上是协助,实则是更方便的监视。他丢给她一堆关于刺客的卷宗:“给你一夜时间,
看出什么,明日禀报。”凌薇拿起卷宗,迅速进入状态。
现场痕迹描述、尸检报告、武器来源…她运用现代刑侦思维和情报分析能力,
很快发现了许多被忽略的细节关联。第二天,她指着卷宗上的几处,
条理清晰地向拓拔焱分析:“大人请看,这几名刺客虽伪装成不同身份,
但他们靴底沾有的泥土成分特殊,来自城西特定区域;使用的短剑制式虽普通,
但淬毒手法和毒药来源,与三年前一桩江湖悬案相似;还有,他们行动时间配合精准,
必定有长期磨合,并非临时起意…”拓拔焱越听神色越凝重。
这些细节他的手下也未必能如此快速、系统地关联起来。他看着眼前女子冷静分析的模样,
眼神深邃。“依你之见,该如何入手?”“查泥土来源,
摸排城西可疑据点;从江湖旧案和毒药来源双线追查;重点筛查近期宫内人员变动,
尤其是能接触到宴会安排和侍卫调度的人。”凌薇答得毫不犹豫。拓拔焱盯着她看了片刻,
忽然道:“你究竟是谁?一个深闺**,不可能懂这些。”凌薇心下一紧,
面上却故作淡然:“家父曾任吏部侍郎,家中藏书颇丰,奴婢自幼爱看杂书,
尤其是些奇案话本和地理杂记。至于身手…家父曾请武师教授强身健体之术,
奴婢私下多练了些防身技巧罢了。”这个借口她早已想好。拓拔焱显然不信,但也未再追问,
只是道:“从今日起,你随我一同查案。”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