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打脸虐渣
作者:蔚穹喵
主角:顾薇薇顾淮之顾林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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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薇薇顾淮之顾林是小说《重生打脸虐渣》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蔚穹喵”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是这位顾薇薇**。”我抬手,精准地指向那个几乎要缩到顾淮之身后去的身影。“她获奖的所谓原创钢琴曲《暮光絮语》,实际创作者……

章节预览

>重生前的晚宴上,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被丈夫亲手推下楼梯。>再睁眼,我回到十八岁,

家族晚宴的角落。>钢琴声悠扬,妹妹正在炫耀她苦练多年的获奖曲目。>我微笑着起身,

走向那架尘封多年的古董钢琴。>琴盖掀开瞬间,

妹妹脸色煞白——>因为这首号称她原创的曲子,真正作者是前世被她害死的我。>而今晚,

我要在全世界面前拆穿所有谎言。---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破碎的光,

像无数晃动的鬼眼。失重感攫住我,脊椎一下下撞击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阶,

钝响沉闷得可怕。腹部撕裂的痛楚淹没一切,温热的血自身下漫出,洇开在视野里,粘稠,

猩红。他站在最高处,俯视。手臂还维持着推搡后的姿态,

嘴角甚至含着一丝未散尽的、温柔的笑。周遭宾客的面容模糊成晃动的色块,

惊叫与喧哗隔了一层厚厚的水传来,嗡嗡作响。我的指尖徒劳地抠刮光滑的地面,

想抓住什么,却只留下几道淡红的划痕。冷。刺骨的冷。“……姐姐?姐姐!

”声音由远及近,猛地将我从冰冷的死亡深渊里拽出。我剧烈地喘息,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痛感提醒我还活着。鼻腔里不再是浓郁的血腥,而是甜腻的香氛与食物香气。

眼前没有顾淮之冰冷的脸,只有一盏过分华丽的枝形吊灯,流光溢彩。“做噩梦了?

”顾薇薇凑近的脸精心修饰过,眼底却藏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怎么躲在这角落里发呆呀?

爸爸让我来叫你,待会儿我可要弹琴了,你可得好好听着。”她亲昵地来挽我的手臂,

指甲上的水钻刮过我皮肤。我猛地抽回手,动作快得几乎带翻身旁的高脚凳。顾薇薇一愣,

周围几个旁支的年轻人投来诧异的目光。胃里翻江倒海。不是梦。那冰冷的台阶,刺骨的痛,

还有我一点点流失的生命……太真实了。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八岁,

顾家为我那好妹妹顾薇薇荣获“晨曦杯”钢琴大赛冠军而举办的庆祝晚宴上。前世,

就是在这场晚宴,她凭借那首据说是她“原创”的《暮光絮语》惊艳全场,博得满堂彩,

也彻底奠定了她在家族中、在父亲心中的才女地位。而我,

这个沉默寡言、毫不起眼的原配长女,彻底沦为她的陪衬。后来,

她嫁给了我爱的男人顾淮之,我则像件垃圾被扫出顾家。再后来,

我意外发现她剽窃我少年时期曲谱的秘密,还未等揭穿,便被他们联手,一尸两命,

推下楼梯……指甲更深地陷进肉里,疼痛让我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姐姐,你没事吧?

脸色好白。”顾薇薇蹙起眉,语气关切,眼神却已透出不耐。她急着去享受属于她的掌声。

我抬眼看她,慢慢松开攥紧的手,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没事。

只是有点期待你的表演。”她狐疑地打量我,似乎觉得我哪里不一样,

但又被即将到来的光环冲散那点疑虑,扬起下巴:“那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这首曲子,

我练了很久呢。”她转身,像只骄傲的孔雀走向宴会厅中央那架白色三角钢琴。

宴会司仪正用激动的声音介绍着她,

“……音乐天才”、“原创曲目《暮光絮语》”、“顾家的骄傲”……宾客们围拢过去,

父亲顾林站在最前面,满脸与有荣焉。顾淮之端着酒杯,站在他身侧,

目光温柔地追随着顾薇薇。那目光,前世曾让我痴迷,如今只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钢琴声响起。流畅,娴熟,技巧无可指摘。依旧是那首熟悉的《暮光絮语》,

带着一丝青春的忧郁和梦幻的轻盈。是我十四岁那年,在母亲旧日的琴房里,

一个雨后的黄昏,看着窗外破碎的夕阳,即兴弹下的旋律。后来随手记在了废旧的谱纸上,

不知何时被顾薇薇偷了去,成了她扬名的垫脚石。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赞美之词溢满宴会厅。“薇薇真是才貌双全!”“顾总好福气啊!”顾薇薇起身,

优雅地行了个礼,目光挑衅地朝我这边扫了一眼。司仪接过话筒,正要说话。我动了。

高跟鞋敲击光洁的地面,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声响,一步一步,穿过人群。华丽的裙摆拂过,

带起细微的风。交谈声和掌声渐渐歇了,所有目光困惑地聚焦在我身上。父亲皱起眉,

顾淮之的眼神带上一丝审视。顾薇薇脸上的得意凝固,转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我径直走向宴会厅一侧,那架被红色丝绒罩布半掩着的古董钢琴。这是母亲当年的嫁妆,

很久没人弹了,家里佣人只定期做保养。“姐姐,你要做什么?”顾薇薇的声音有些发尖,

试图阻止。我没回头,手指拂开积着细微灰尘的丝绒罩布,掀开了厚重的琴盖。

黑白琴键静谧地躺在那里,像沉睡的巨兽的牙齿。我坐下,调整了一下琴凳的高度。

冰凉的琴键触感,陌生又熟悉。“献丑了。”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宴会厅,

平静无波,“刚才听了妹妹的佳作,忽然……也有些手痒。”顾薇薇脸色彻底白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顾淮之,又看向父亲。父亲顾林终于开口,带着威严和不悦:“南笙,

别胡闹,下来。”我恍若未闻。指尖落下。几个沉重的低音**轰然炸开,

如同暮色中撞响的晚钟,带着一种近乎暴烈的压抑感,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听觉。

同样的旋律核心,却不再是顾薇薇刚才演绎的那种轻飘飘的、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青春忧伤。

我的指尖像是浸染了前世的血与恨,音符变得浓稠、锐利,充满了挣扎与叩问。

黄昏不再是美丽的背景,而是吞噬一切的、绝望的底色。华彩段不再是炫耀技巧,

而是灵魂撕裂的悲鸣。台下死寂。落针可闻。每一个音符都像一记重锤,砸在顾薇薇脸上,

砸在那些刚刚献上赞美之词的人脸上。我闭上眼睛,仿佛又看见冰冷的台阶,

看见顾淮之推向我时那双无情的手,感受着生命和温热血肉一点点剥离身体的剧痛与冰冷。

琴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如同疾风暴雨,最后在一连串几乎撕裂琴键的不和谐音中,

戛然而止。余音在极度寂静的宴会厅里嗡嗡回荡。我缓缓抬起手,放在膝上,

指尖还在微微颤抖。睁开眼,看向面色惨白如纸、浑身发抖的顾薇薇,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薇薇,你说这是你的原创。”“那么,

请你告诉大家——”“这首曲子的最后一个小节,我当年写下的备注是什么?”死寂。

宴会厅里只剩下水晶吊灯细微的电流声,和所有人压抑的呼吸。每一道目光都像探照灯,

钉在顾薇薇那张瞬间失了血色的脸上。她嘴唇哆嗦着,精心描画的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盛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薇……薇薇?

”父亲顾林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他看向顾薇薇,又猛地转向我,

眼神锐利,“南笙!你胡闹什么!还不快下来!这是什么场合!

”他想用威严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惜,晚了。我坐在琴凳上,

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黑白键,姿态甚至称得上闲适。

前世濒死的冰冷和此刻胸腔里灼烧的恨意交织,

让我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爸爸急什么?妹妹只是太激动了。

一首倾注了心血的‘原创’曲目,每一个音符都该刻在灵魂深处,不是吗?就像母亲的名字,

永远不会忘。”我抬起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试图后退的顾薇薇,

声音温和得像是在鼓励她:“只是最后一段创作手记的小小备注而已,妹妹难道也忘了?

还是说……”我微微歪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这首曲子,其实另有隐情?

”“你胡说!”顾薇薇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尖声叫起来,

声音刺耳得划破了宴会厅的凝滞气氛,“这就是我写的!是我的!顾南笙!你嫉妒我!

你一直嫉妒我拿了奖,嫉妒爸爸疼我!所以你才要在这里污蔑我!”她语无伦次,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看上去委屈又愤怒,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屈。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眼泪和倒打一耙。果然,顾林眉头紧锁,看向我的目光带上了更多的不满和审视。

一些宾客也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似乎更倾向于相信眼前这个“情绪激动”的获奖者。

顾淮之上前一步,挡在了顾薇薇身前,姿态保护欲十足。他看向我,

语气沉痛又不赞同:“南笙,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薇薇是**妹。有什么误会,

我们私下说,何必在这么多客人面前让自家人难堪?”好一个“自家人”!

前世他就是用这种看似公正、实则偏袒的姿态,一次次将我推向深渊。

我几乎要为他这精湛的演技鼓掌。可惜,

我早已不是那个渴望他一点温情、会被他们三言两语击垮的顾南笙了。我没有看顾淮之,

目光依旧锁死在顾薇薇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误会?”我抬手,

轻轻按下一个高音键,清脆的单音再次让骚动的场面静了静。“《暮光絮语》,

创作核心动机降e小调,中间转调三次,最后一次在再现部前转入关系大调,

试图营造夕阳破碎前的暖意,但很快被更沉重的低音拉回暮色沉沦的主题。

华彩段右手连续三度叠置,模仿钟声,左手是分解**下行,暗示无可挽回的坠落。

”我的声音清晰平稳,每一个乐理术语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

砸进在场每一个懂音乐的人心里。“这些技巧处理和情感转换的细节,妹妹的获奖感言里,

似乎从未提及?倒像是……只熟练了指法,却不解其意?”顾薇薇的脸更白了,

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台下开始响起窃窃私语。“对啊,刚才顾二**弹的时候,光觉得好听,

没细想这些……”“这分析……不像是不懂音乐的人能说出来的。

”“难道真……”顾林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看着顾薇薇那摇摇欲坠、只剩哭泣的模样,

又看看我冷静得近乎冷酷的脸,第一次,他没有立刻出声呵斥我。顾淮之的眼神也沉了下去。

我缓缓站起身,走向那架古董钢琴的侧面。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暗格。前世,

我是在母亲去世多年后,一次偶然整理遗物时才知道的。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

我轻轻推开暗格的挡板。里面,放着几页已经泛黄的旧谱纸。我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展开。

纸张边缘已经磨损,上面是用铅笔写下的略显稚嫩却工整的音符。而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

有一行小字,墨迹因为年代久远而微微晕开,却依旧清晰可辨:「暮色沉沉,如我心境。

母亲,又是一年祭日。笙,十四岁冬。」我将谱纸转向众人,

让那行小字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然后,目光直直射向几乎要瘫软在地的顾薇薇。

“这是我的原稿。最后一小节的备注,写的是对我亡母的思念。”我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千斤重量,砸得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妹妹,”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如同审判,

“你偷走我的曲子,冠上你的名字,博取名利荣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它每一个音符里,

藏着的都是我对母亲的血泪思念?”“你甚至不配弹它。”轰——!人群彻底哗然!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所有同情的、怀疑的目光瞬间变成了震惊、鄙夷和被欺骗的愤怒,

如同利箭般射向顾薇薇。“天哪!真的是偷的!”“还说是原创!脸皮也太厚了!

”“祭奠母亲的曲子她也敢偷来沽名钓誉!顾家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顾薇薇尖叫一声,

像是被这些目光和议论刺穿了,猛地推开身前的顾淮之,歇斯底里地指着我:“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是她陷害我!是她模仿我的笔迹写的!是她嫉妒我!”她的妆全花了,

头发散乱,状若疯妇,哪里还有半点刚才才女的模样。顾林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看着顾薇薇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失望和震怒。他一生最重颜面,

此刻却被亲生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扇了一耳光。顾淮之站在原地,看着失控的顾薇薇,

又看看我手中那泛黄的证据,俊朗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试图维持的镇定终于碎裂,

只剩下难堪的狼狈。我缓缓收起那份原稿,贴身放好。目光扫过崩溃的顾薇薇,

扫过脸色难看的父亲和顾淮之,扫过全场窃窃私语、眼神各异的宾客。复仇的滋味,

原来如此灼热,又如此冰冷。但这,只是开始。我微微扬起下巴,迎着所有复杂的视线,

声音清晰地穿透喧嚣:“报警吧。”“关于这首曲子被剽窃,

以及后续可能涉及奖项欺诈的问题,我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断。”“报警”两个字,

像两颗冰锥,掷地有声地砸进死寂的宴会厅。空气凝固了一瞬。随即,

顾薇薇爆发出更尖利的哭嚎,几乎要撕破所有人的耳膜:“不!不能报警!爸爸!淮之哥哥!

她是故意的!她想毁了我!她想毁了顾家!”她涕泪纵横,精心打理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

像个撒泼的疯妇,想去抓父亲的胳膊,却被顾林铁青着脸一把甩开。顾林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经营多年的体面,顾家光鲜亮丽的招牌,

在这一刻被亲生女儿扯得粉碎。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至极,有震惊,有被冒犯的恼怒,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当众扒下遮羞布的恐慌和骑虎难下。“南笙!”他压低了声音,

带着最后一丝父亲的威严,试图挽回,“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我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薇薇是**妹!”“妹妹?”我重复着这个词,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嘴角弯起的弧度冰冷而尖锐,“父亲,她偷窃我祭奠母亲的心血冒充原创,骗取荣誉,

欺骗所有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她姐姐?可曾想过这是家丑?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竖着耳朵、眼神兴奋的宾客,声音扬高,

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现在真相大白,您却要我关起门来?难道顾家的门,

只关得住真相,却关不住偷窃和欺骗吗?”“你!”顾林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色由青转紫,

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顾总这是想包庇啊?”“啧啧,平时看着挺像回事,

原来内里这么脏……”“报警是对的!这种品行,怎么配拿奖?”顾淮之猛地上前,

试图控制局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镇定,却掩不住那份狼狈:“南笙,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薇薇做错了事,我们一定会严厉惩罚她,给你一个交代。

但报警……事情闹大了,对顾家的声誉是毁灭性的打击!你也是顾家的一份子,

何必……”“顾家的声誉?”我打断他,目光如刀,直直剜向他,“顾家的声誉,

什么时候需要靠包庇一个小偷来维持了?”我往前一步,逼近他,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淬毒的寒意,只传入他一人耳中:“还是说,你怕了?怕警察深挖下去,

不止挖出她偷曲子,还会挖出……你们背地里那些更见不得光的勾当?比如,

她是如何‘说服’大赛评委的?”顾淮之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看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我知道我猜对了。

前世,顾薇薇能那么顺利获奖,背后少不了顾淮之用顾家的财势为她铺路打点。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厉声否认,声音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再看他,

转身面向众人,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报警号码。“喂,您好。我要报案,

地点是顾家别墅宴会厅。涉及知识产权盗窃及奖项欺诈……”我的声音清晰、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淡漠,与宴会厅里失控的场面形成了荒诞而刺眼的对比。“顾南笙!

你敢!”顾林暴喝一声,想冲过来抢手机。

几位原本还在观望的家族长辈和重要的生意伙伴拦住了他,低声劝说着什么,

眼神却同样复杂地看着我。事情到了这一步,捂是捂不住了,再强行阻拦,

只会让顾家显得更加不堪。顾薇薇见我竟然真的报了警,彻底疯了。她尖叫着朝我扑过来,

长长的指甲直抓我的脸:“我跟你拼了!你个**!你不得好死!”我没躲。

甚至在她冲到我面前时,微微侧过脸,迎向她挥来的手。“啪!”清脆的耳光声。并不太重,

但足够响亮。她愣住了,似乎也没想到我真的不躲。我缓缓转回脸,

左颊上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指印。我抬手,轻轻碰了碰那刺痛的痕迹,然后,

抬眼看向周围那些举着手机、目瞪口呆的宾客,

以及闻声挤进来的媒体记者——顾薇薇为了炫耀这次获奖,可是请了不少关系好的记者。

真相,耳光,失控的当事人,铁青的主家,报警的电话……所有戏剧性的元素都齐了。明天,

不,今晚,顾家二**的丑闻就会铺天盖地。我看着僵在原地、脸色死白的顾薇薇,

看着她眼中终于漫上的、真真切切的恐惧和绝望。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凉的弧度。

这才哪到哪?好妹妹,欠了我的,欠了我孩子的,我要你,要你们,一笔一笔,

用尽一切来偿还。警察来得很快。警笛声由远及近,如同敲响在顾家所有人丧钟上的音符。

警笛声不是由远及近,而是仿佛就在窗外陡然炸响,尖锐得撕裂了宴会厅里所有伪装的平静。

红蓝闪烁的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一下下剐在每个人脸上,像无声的耳光。

“警察……真的来了……”有人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悚。顾薇薇猛地一颤,

像是被这声音烫到,她惊恐地看向门口,又猛地回头死死瞪着我,那眼神淬了毒,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是你!顾南笙!你不得好死!”她尖叫着,还想扑过来,

却被两个反应过来的女眷下意识地拉住了胳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疯狂挣扎,

头发彻底散乱,礼服肩带滑落,露出狼狈的弧度,“爸!淮之哥哥!救我!不能让他们抓我!

我是顾家二**!我不能坐牢!”顾林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灰败。

他眼睁睁看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推开宴会厅那扇沉重的、象征着体面的大门,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位警官面容冷峻,目光扫过一片狼藉、气氛诡异的现场,

公事公办地开口:“刚才是谁报的警?涉及知识产权盗窃和欺诈?”所有目光,

幸灾乐祸的、同情的、纯粹看戏的,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上前一步,

脸颊上顾薇薇刚刚留下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这无疑成了最直观的佐证。

我平静地迎上警官的视线:“是我报的警。警官先生,涉嫌剽窃并以此牟取名誉利益的,

是这位顾薇薇**。”我抬手,精准地指向那个几乎要缩到顾淮之身后去的身影。

“她获奖的所谓原创钢琴曲《暮光絮语》,实际创作者是我,创作于我十四岁那年。

这是原始手稿,”我从怀中取出那泛黄的谱纸,递过去,“最后一页有创作日期和心情备注。

而顾薇薇**对外宣称这是她的原创,并以此获得了‘晨曦杯’冠军,

获取了不属于她的荣誉和奖金,涉嫌欺诈。”我的陈述清晰,条理分明,

甚至带着一种冰冷的客观,与顾薇薇歇斯底里的崩溃形成惨烈对比。警官接过谱纸,

仔细查看,又对比了一下旁边那架古董钢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看向瑟瑟发抖的顾薇薇:“顾薇薇**,请你解释一下。”“不是的!不是的!

”顾薇薇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那是她伪造的!是她嫉妒我!她陷害我!

警官先生,她胡说!”“证据确凿,日期、笔迹、甚至创作心境都与曲谱情感吻合,

你空口否认毫无意义。”我打断她的哭嚎,声音不高,却压过了她的噪音,“或者,

你可以现在当场演示一遍你的‘创作思路’?告诉我们,华彩段那串模仿钟声的三度叠置,

你想表达的是什么?降e小调转关系大调再转回时,情感脉络又是如何设计的?

”每一个专业问题都像一把刀子,捅在顾薇薇最虚软的地方。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只会反复重复:“是我的……就是我的……”周围的宾客发出清晰的嗤笑声。“还嘴硬呢?

”“看看她那样子,像是懂创作的人吗?”“人赃并获了都……”顾淮之脸色惨白如纸,

他试图维持镇定,上前一步挡在顾薇薇身前,对警官道:“警官先生,

这可能是我们家庭内部的一些误会和沟通不畅。我妹妹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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