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再也不见
作者:贪玩的五花肉
主角:沈宴苏念林晚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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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今生,再也不见》,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沈宴苏念林晚晚,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贪玩的五花肉,故事内容梗概:里面塞满了他喜欢的、温婉素净的长裙。一个合格的“沈太太”的戏服。现在,该谢幕了。……

章节预览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订了沈宴最喜欢的餐厅。他却在席间接了个电话,脸色骤变。

电话那头,是他的白月光林晚晚,哭着说自己发烧了。他起身就要走,我拉住他。「沈宴,

今天……」他厌恶地甩开我的手,声音冷得像冰。「苏念,别忘了你的身份。

你不过是晚晚的影子,她需要我,你有什么资格拦着?」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成了最大的笑话。三年的婚姻,原来只是一场笑话。01烛光摇曳,

将我精心挑选的玫瑰映得温柔。「LeRêve」,梦境。

我提前三个月才订到这个靠窗的位置。今晚是我和沈宴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抚摸着手边那个丝绒小盒,里面是我亲手设计的袖扣,灵感是沈宴公司新产品的代码,

被我拆解重组成星辰的轨迹。他会喜欢的,我想。他一定会。这三年,我放弃了工作,

洗手作羹汤,将自己活成了他所期望的温婉模样。我学他爱喝的黑咖啡,听他喜欢的交响乐,

甚至模仿他口中那个女人的穿衣风格。我像一个拙劣的演员,

努力扮演着一个不属于我的角色,只为换他片刻的驻足。今晚,或许会不一样。门被推开,

沈宴颀长的身影裹挟着晚风走进来。他穿着我为他挑选的深灰色大衣,眉眼冷峻,

一如既往地英俊,也一如既往地疏离。他落座,视线在桌上的玫瑰上停顿了一秒,眉心微蹙。

「又是这些。」我的心,瞬间沉了一下。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晚晚也喜欢玫瑰,

不过她喜欢的是白色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原来,

我精心挑选的「浪漫」,在他眼中,不过又是一次拙劣的模仿。一次连颜色都抄错的模仿。

侍者开始上菜,精致的法餐一道道摆在我们面前。我努力调整着情绪,挤出一个笑脸,

想找些话题。「公司最近很忙吗?你都瘦了。」沈宴切割着盘中的牛排,没有抬头。「还好。

」惜字如金,这就是我们之间大多数的交流。我习惯了,真的。我告诉自己,

他只是性格如此,他只是不善言辞。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

屏幕亮起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疼。是「晚晚」两个字。沈宴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刀叉,

接起电话。前一秒还覆盖着冰霜的脸,在听到电话那头声音的瞬间,奇迹般地融化了。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宝。「怎么了?别哭,慢慢说。」

「发烧了?吃药了吗?」「一个人在家害怕?」他的眉头紧紧锁起,

每一句安抚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看着这个名义上是我的丈夫,

此刻却将全部的耐心与关切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他只是不对我热情。

「别怕,我马上过来。」他说完,便要挂断电话。这一刻,

我终于从那片令人窒息的温柔中惊醒。沈宴起身,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那件我为他挑选的大衣,被他随意地搭在臂弯,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这餐厅里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几乎是本能地站起来,

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指尖触到的羊绒面料,冰冷得像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距离。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每个字都耗尽了力气。「沈宴,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他终于回过头,视线落在我拉着他的手上,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与鄙夷,

仿佛我的触碰是什么脏东西。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了一下。「苏念,

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安静的餐厅里炸开。周围几桌的客人,

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血液逆流,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僵硬。

「你不过是晚晚的影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字字诛心。「她现在需要我,

你有什么资格拦着?」资格?是啊,我有什么资格?一个影子,一个替代品,

有什么资格去奢求本该属于一个妻子的东西?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无地自容。

他还嫌不够,冷酷地补充了一句,彻底将我钉死在原地。「别无理取闹,

我没时间陪你演什么夫妻情深。」演戏。原来,这三年,在他眼里,

只是一场他懒得配合的独角戏。沈宴走了。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没有一丝留恋。

整个餐厅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同情、怜悯、鄙夷、看好戏……那些视线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我僵硬地坐回位置上,看着满桌精致却冰冷的菜肴。那只盛放着袖扣的丝绒小盒,

安静地躺在桌角,像一个无声的笑话。三年的婚姻,我所有的期待,所有的付出,

原来我的优先级,还不如他白月光的一次普通感冒。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心脏的位置空洞得厉害,可奇怪的是,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痛到极致,原来是麻木。

我缓缓端起面前那杯未曾动过的红酒,对着空气,也对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轻轻举了举。

行吧。这顿饭,就当是我的散伙饭了。敬我这三年的眼瞎,敬我这场自欺欺人的梦。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食道,

却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我叫来侍者,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您好,

麻烦把这个蛋糕帮我打包。」那是我们纪念日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写着「沈&苏,

三周年快乐」。侍者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动作迅速地将蛋糕装好。

我提着那个漂亮的蛋糕盒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出「LeRêve」的大门。

晚风吹在脸上,很冷。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平静。沈宴,梦该醒了。02我提着蛋糕,

推开别墅的门。灯亮了。暖黄色的光,照着一屋子的冷清。这儿的一切,

都是沈宴喜欢的样子。黑白灰,冷冰冰,没有半点家的味道。我踢掉高跟鞋,

赤脚踩上冰冷的地板。那个可笑的蛋糕,被我扔在玄关台上。沈宴没回来。我猜到了。

我摸黑走上二楼,走进他的卧室。对,是他的。这个家里,好像什么都姓沈,只有我,

是个外人。衣帽间里,一整排熨烫平整的西装。我的目光,落在那套他最爱的深蓝色西装上。

袖口别着我亲手设计的一对袖扣。碎钻和蓝宝石,是他生日那天的星轨。我曾以为那是爱。

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我的指尖拂过冰冷的袖扣,一段记忆猛地扎进脑子。那天,

我第一次把我的设计稿拿给沈宴看。林晚晚也在。她穿着白裙子,苍白着脸,

柔柔弱弱地靠在沙发上。她看见我的稿子,笑着凑过来。「念念,你的设计风格,

好像我的画啊。」她的声音那么天真。「阿宴,你说是吗?」她歪着头,看向沈宴,

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空气瞬间凝固。沈宴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我的设计稿上。

他的眼神很深,我看不懂。「嗯,不错。」他看着我,又好像没在看我。「继续保持。」

继续保持。这四个字,曾让我高兴了好久。我以为他终于看到了我的才华。原来不是。

他夸的,是我的设计里,有林晚晚的影子。我引以为傲的一切,在他眼里,

不过是对另一个女人的拙劣模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扶着冰冷的墙壁,

剧烈地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烧着我的喉咙。为什么?我存在的意义,

就是为了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有多爱林晚晚吗?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一个赝品。

一个彻头彻尾的,印着“林晚晚”三个字的替代品。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

腿麻了。我拿出手机,通话记录里,一整排都是我打给沈宴的。我鬼使神差地,

又按下了重拨键。嘟了一声。他挂了。紧接着,一条短信弹了出来。「别打电话了,

晚晚刚睡着。」没有标点,没有称呼。我的电话,会吵醒他心尖上的人。我盯着那行字,

眼睛又酸又胀。然后,我笑了。不是哭,也不是冷笑。就是那么轻轻地,无声地,

扯了一下嘴角。我站起身,走下楼。打开那个漂亮的蛋糕盒子。「沈&苏,三周年快乐」。

我伸出手指,把那行巧克力字,一点一点,用力抹掉。然后,我拿起餐刀。将整个蛋糕,

连同我那卑微到尘埃里的三年,一刀一刀,刮进了垃圾桶。这一次。沈宴,是我不要你了。

03我刚把最后一块沾着奶油的蛋糕残骸冲进下水道,手机就在玄关台上嗡嗡作响。

屏幕上跳动着「沈宴」两个字。我盯着那两个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昨晚,

我拨了无数次这个号码,听到的只有冰冷的忙音。现在,他却主动打了过来。我任由它响着,

直到**断掉,又固执地再次响起。我走过去,划开接听,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他清浅的呼吸声,透过电流传过来。「来一趟晚晚的公寓。」

他终于开口,是命令,不带任何情绪。「我们得谈谈。」谈谈?

谈我昨晚在餐厅里如何「无理取闹」,还是谈我这个「影子」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好。」我只说了一个字。是该谈谈。谈谈我们这三年的荒唐,

谈谈我如何从他的人生里,干干净净地退出去。挂了电话,我换了身衣服,没有化妆。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却平静得可怕。这场血祭,总要有人拉开帷幕。那就由我来。

林晚晚的公寓在市中心最高档的住宅区。纯白色的装修风格,墙上挂满了她的画作,

大多是抽象的色块和线条,透着一股神经质的美感。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味道。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他们。沈宴坐在沙发上,

长腿交叠,姿态闲适。林晚晚穿着一条白色的丝质睡裙,赤着脚,

像一只猫一样蜷缩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头轻轻靠着他的膝盖。那画面,

和谐得像一幅精美的油画。而我,就是那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是画上多余的、一抹刺眼的败笔。「念念,你来了。」林晚晚抬起头,

冲我露出一个苍白又无害的笑。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沈宴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动作自然又体贴。「你别动,身体还没好。」他低声说,语气是我从未享受过的温柔。

我站在玄关,看着他们,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坐吧。」沈宴抬眼看我,眼神冷漠,

仿佛在看一个前来汇报工作的下属。「叫你过来,是晚晚有话想跟你说。」

林晚晚顺势靠回他身上,柔弱地开口:「念念,对不起。昨晚……都怪我,

要不是我突然不舒服,阿宴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她说着对不起,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歉意,

反而是一种隐秘的、炫耀般的得意。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看着她如何表演,

如何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最诛心的话。「念念,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阿宴的气?」

林晚晚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知道,纪念日对你很重要。」她顿了顿,

端起茶几上一杯鲜榨的橙黄色果汁,递到我面前。「别气了,我亲手给你榨了果汁。你尝尝,

补充维生素C,对皮肤好。」那杯果汁颜色鲜亮,上面还浮着细腻的果肉泡沫,

看起来很诱人。我的视线在那杯果汁上停顿了两秒。「晚晚有心了。」沈宴终于开了尊口,

语气里带着赞许。「苏念,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的话像一根鞭子,

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闹?在他眼里,我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只是「闹」。

我接过那杯果汁,冰凉的玻璃杯壁激得我指尖一颤。我仰头,将那杯果汁喝下大半。

酸甜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种陌生的、过于馥郁的热带水果香气。「这就对了。」

林晚晚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念念,

你就是太敏感了。阿宴他心里是有你的。」她说完,又转向沈宴,带着撒娇的口吻。「阿宴,

你说是不是?你快跟念念解释一下,别让她误会了。」沈宴没有看我,他只是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林晚晚的头发,动作熟稔而亲昵。「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声音很淡。

「她应该懂事。」懂事。又是这两个字。我应该懂事地当一个替身,

懂事地看着我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懂事地吞下所有委屈和心碎。

喉咙里忽然传来一阵刺痒,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着,然后迅速变成灼烧般的痛感。

我下意识地想咳嗽,却被硬生生忍住了。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失态。皮肤底下,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细细密密的痒意从脖颈蔓延到手臂。我垂下眼,

看到手背上已经浮现出几个小小的、淡红色的疹子。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怎么回事?

「念念,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林晚晚关切地看着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

「是不是也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学我,我这身体,是天生的,学不来的。」学她?

我猛地抬头,撞进她那双看似纯良的眼眸里。那一瞬间,

一个可怕的念头电光石火般击中了我。那杯果汁。那股过于馥郁的、热带水果的香气。

是芒果。我对芒果,严重过敏。这件事,沈宴是晓得的。我们刚结婚时,我误食过一次,

差点休克。从那以后,家里的阿姨再也没买过这种水果。林晚晚……她怎么会……除非,

她是故意的。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空气正从我的肺里被一点点抽走,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沈宴……」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他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伸出手,想抓住他的衣袖,

那是我求生的本能。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他昂贵的西装面料时,林晚晚忽然痛呼一声,

身子软软地向他怀里倒去。「阿宴,我头好晕……」她蹙着眉,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

看起来随时都会晕过去。沈宴立刻将她揽进怀里,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被她吸走。

他甚至没再分给我一个眼神。「芒果……」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最后一个词。

我的视野开始模糊,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旋转成一团光怪陆离的色块。

我看到沈宴终于皱着眉看向我,但那眼神里,没有担忧,没有焦急,

只有一种被彻底打扰的、极致的不耐烦。「苏念,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冰冷又刻薄。「晚晚身体不好,你别在这时候耍手段,

很难看!」耍手段?很难看?原来,我濒死的挣扎,在他看来,

只是一场博取同情的、拙劣的表演。一场他懒得再看的独角戏。巨大的绝望,像冰冷的海水,

将我彻底淹没。我看着他抱着林晚晚,低声安抚,就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而我,

这个正在他面前一点点死去的妻子,不过是他眼中一个碍事的、丑陋的麻烦。

我的力气被抽干了。抓向他的手,无力地垂落。身体重重地向后倒去,

后脑勺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他漠然的注视下。

在林晚晚嘴角那抹得意的、一闪而过的微笑里。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沈宴。

04消毒水的味道,像钉子一样扎进我的脑子。我睁开眼。惨白的天花板,

一袋液体正往下滴。护士说,我送来时是重度过敏性休克,再晚一点,人就没了。

我嗓子哑得像破锣。“谁……送我来的?”“一个匿名的电话。”不是他。当然不是他。

沈宴最后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脑子里回放。“苏念,你闹够了没有?

”“别在这时候耍手段,很难看!”耍手段。我拼了命的求救,在他眼里,

就是一场博同情的烂戏。他以为我在演。可我,差一点就真的死了。

一股寒气从心脏最深处炸开,比输液管里的药水还冰。不痛。是麻木。我盯着手背上那根针,

它在给我续命。凭什么?我的命,我自己说了算。我伸出另一只手,对准针头,猛地一拔。

一朵血花,瞬间在雪白的床单上绽开。护士吓得尖叫。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要出院。”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我一个人办了出院。正午的太阳,刺得我眼睛疼。

我回到那个家,那个用黑白灰堆砌的、冰冷的坟墓。沈宴没回来。我走进衣帽间,

换掉身上那身晦气的病号服。属于我的空间,小得可怜。

里面塞满了他喜欢的、温婉素净的长裙。一个合格的“沈太太”的戏服。现在,该谢幕了。

我拖出几个行李箱。我最珍视的设计手稿,绣着星辰的那份,放进去。翻烂了的《珠宝史》,

放进去。那套用了多年的设计工具,我用绒布小心包好,放进去。这才是苏念。

不是谁的影子,不是谁的替代品。收拾干净,像我从未在这里生活过。床头柜上,

是我们唯一的合照。照片里,我笑得像个傻子。他呢,眼神疏离地看着远方。我抽出照片。

刺啦一声,把它撕成两半。我的笑脸还在。他那半张脸,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等王律师来。他是我学长,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推开门,

看见我脚边的行李箱,愣住了。“王哥,我要离婚。”我把早就准备好的财产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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