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另一个我在职场硬刚这部小说, 张涛李雪赵磊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茶水间的闲聊声在“我”靠近时会突然掐断。第三天晚上换回身体,我刚想瘫倒在床上,脑袋突然像被重锤砸中。一段模糊的记忆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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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薇,当我第108次替张涛背锅后,卫生间镜子里的我突然歪头冷笑,
指尖穿透玻璃抓住我的手腕:“换一天,我替你活,你看看这日子能有多痛快。
”1部门例会开到第四十分钟,总监冷凛的敲击着桌面:“这个数据漏洞怎么回事?张涛,
你带的人就这水平?”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眶发热。
那漏洞分明是张涛昨天改方案时删错了公式,现在却像块烫山芋,精准砸到我脚边。
张涛轻咳一声,用那种“我也很无奈”的语气说:“是林薇核对时没注意。”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递来的警告眼神——那眼神我太熟了,三年来,每次他甩锅时都这样,
像在说“识相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最终我还是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对不起,
是我的错。”散会后,总监又把我叫进办公室训了半小时。
“责任心”“细节”“职业素养”这些词像冰雹砸在我头上,冷汗把衬衫黏在后背的皮肤上,
难受极了。走出办公室时,同事们都假装忙碌,键盘敲得噼啪响,没人看我一眼。
只有赵磊操作鼠标的手顿了半秒,又飞快速的点击,像只受惊的兔子。我攥紧文件夹,
几乎是逃进了女卫生间。隔间里,我对着镜子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镜中的人眼眶红肿,
黑框眼镜滑到鼻尖,左手虎口那道旧疤格外显眼——那是去年替张涛背锅时,
被他摔过来的文件划伤的。我抬手想扶眼镜,镜中人却比我先一步抬起了手。
直到指尖触到镜片时,她突然歪了歪头。我的呼吸瞬间卡在喉咙里。
镜中的“我”嘴角慢慢勾起个冷笑,眼神像淬了冰,完全不是我平日那副怯懦的模样。
“吓到了吗?”她开口,声音和我一模一样,却带着种陌生的尖锐,“每天道歉,每天背锅,
你不累吗?”我想后退,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手穿过镜面,
抓住我的手腕。那触感冰凉,像握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换一天,就一天。
”她低声对我说,手掌用力,我能感觉到骨头被捏得发疼,“我替你活,
你看看这日子能有多痛快。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堆画面:总监的怒斥、张涛的白眼、同事们的冷漠,
还有昨晚那个荒诞的梦——我在例会上掀了桌子,把咖啡泼在张涛的地中海发型上。
喉头发紧,在她用力拽拉的瞬间,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指尖穿过镜面的瞬间,
浑身像浸入冰水又猛地被拽出。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在镜子里,而那个“我”正站在外面,
活动着手腕,对着我露出个残忍的笑。这时,卫生间门被推开,
张涛那油腻的声音传进来:“林薇?躲这儿偷懒呢?客户那边催报表了,赶紧弄好给我!
”镜外的“林薇”转身,
我第一次在自己脸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厌恶——那是我隐藏了三年的情绪,
像颗发了芽的种子,终于开在了她的脸上。2镜外的“我”转身时,故意撞了张涛一下,
把手中的文件夹“哗啦”散了一地。A4纸飘到他锃亮的皮鞋上,他不满地踢了一脚。
“毛手毛脚的,干什么呢?”张涛皱眉,啤酒肚往前挺了挺,那架势像是要把我(哦不,
是“她”)吃了。“她”弯腰捡文件,指尖慢悠悠划过他的鞋尖,
声音里像裹着冰:“张组长急什么?反正报表做错了也有人背锅,不是吗?
”我在镜子里攥紧拳头,心脏跳得像要炸开——这可是我憋了三年的话!
张涛的脸“唰”地红了,从耳根子蔓延到脖子,活像只被煮熟的虾。回到工位,
王姐又把她那印着“减肥中”的饭盒推过来,
油腻的汤汁把我桌上的便利贴都洇透了:“小林,帮我带份麻辣烫,多加麻少加辣,
钱回头转你。”“回头”这两个字,她都说了八百遍了,可不见她“回头”给过我,
只听到她在背后说我带的菜,口味如何如何的难吃。以前的我只会点头,
可“她”瞥了眼饭盒,突然笑了,那笑声带满了嘲讽:“王姐,支付宝还是微信?
先转账再下单,我这人记性不好,万一忘了要,您不就成了贪小便宜之人了吗?
”王姐愣住了,手里的瓜子壳“啪嗒”掉在地上。周围同事敲键盘的声音都停了,
偷偷往这边瞟,那眼神像是在看外星人。下午更**。总监突然拍板要一份竞品分析,
明天一早就要。张涛眼皮都没抬,直接把活儿丢给“她”:“你年轻,熬夜快,今晚辛苦下。
”“她”接过来翻了两页,突然起身往总监办公室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响,
像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路过张涛身边时,“她”轻飘飘地说:“张组长要是急,
不如自己做?毕竟这项目是您负责的,我哪懂核心数据啊。”全办公室的人都傻了。
我在镜子里看得直哆嗦——这哪是换了个人,这是换了个炸弹啊!总监办公室门没关,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部门听见:“总监,
张组长让我代做竞品分析,可这涉及他负责的核心数据,您觉得合适吗?
”里面传来总监“嗯?”的一声,接着是张涛冲进去气急败坏的辩解。我缩在镜子里,
起初的兴奋渐渐变成恐慌——“她”怼人的样子太狠了,像把锋利的刀子,不留半点余地,,
连带着我都觉得后背发凉。快下班时,张涛把“她”堵在楼梯间,
压低声音威胁:“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滚蛋?”“她”突然仰头笑起来,
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回响,像无数根针在扎人:“张组长,
您抽屉里那盒没拆封的薄荷糖,是用来遮烟味的吧?”张涛的瞳孔猛地收缩,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上次您在会议室抽烟被总监闻到,可是我解的围呢,我说点的香薰。
”“她”凑近一步,声音轻得像耳语,“您说,我要是现在去跟总监‘认错’,
他会不会对您有什么看法呢?”我在镜子里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我每天替他背的锅,
藏着这么多龌龊的小秘密。晚上换回身体时,虽然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
可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痛快。洗漱时,我对着镜子刷牙,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在楼梯间时,眼里闪过的不光是愤怒,
还有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像准备捕获猎物的狼。牙刷“啪嗒”掉在洗手池里。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突然有点怕了。这个从镜子里爬出来的“我”,
好像不是单纯帮我那么简单。3分身替我硬刚了三天,把办公室搅成了一锅沸水。
对催命似的张涛,她眼皮都不抬:“急就自己做,我这儿不是加急车间。
”;王姐又来塞饭盒,
直接推回去:“我工资里没包含外卖员的服务费”;连总监画饼说“年轻人多加班是福气”,
她都能掏出手机点开劳动法条文:“您看,法律没说福气能抵加班费啊。
”我缩在镜子里看得心惊胆战。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
慢慢变成了孤立——午休时没人叫“我”一起吃饭,
茶水间的闲聊声在“我”靠近时会突然掐断。第三天晚上换回身体,我刚想瘫倒在床上,
脑袋突然像被重锤砸中。一段模糊的记忆涌进来:三年前的会议室,新人李雪站在桌前哭,
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张涛皱着眉训她“数据都能弄错,还想不想干了”,
而我站在角落,偷偷对张涛说:“我早说过她数据核对不仔细,新人就是不靠谱。
”这句话犹如一个尖刺,一直在我心中无法拔出。我冲进卫生间干呕,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黑框眼镜歪在一边。我一直告诉自己是受害者,
其实也曾对别人相同的遭遇冷眼旁观。“李雪抗压能力差”,
不过是自欺欺人——我那句轻飘飘的话,也是把她推下了悬崖帮凶。翻出微信,
李雪的头像还是三年前的样子,一只抱着向日葵的猫。对话框停留在她离职那天,
我发的“以后常联系”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我咬着牙敲下道歉的话,删删改改了十几遍,
最后只敢发:“对不起,当年是我说错话,害你受委屈了。”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
手心全是汗。两小时后,手机震动,李雪只回了三个字:“不必了。”简单的三个字,
像块冰砖砸在我脸上,冻得我牙齿打颤。第二天一早,镜中的分身又在催:“换不换?
今天张涛要把客户投诉的锅甩给你,你确定自己能应付?”她的眼神里全是嘲讽,
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我盯着镜中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突然摇了摇头:“不换了。
”分身在镜中冷笑:“你以为靠你那副软样子,能斗得过他们?等你被开除那天,可别求我。
”我没理她,硬着头皮去上班。刚到工位,张涛就把一叠投诉单拍在我桌上,
咖啡渍溅到我手背上:“这些都是针对你的,自己看着办。”那些投诉信上的日期,
全是分身替我上班的日子。我捏着纸的指尖发白,想反驳却喉咙发紧,
在心里转了一万遍的那句硬气的“这不是我做的”话,还是卡在嗓子里,
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句小声的“我再核对一遍”。午休时,茶水间传来王姐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我听见:“你看她那怂样,前几天嚣张都是装的吧?”“肯定是被张组长敲打了,
活该。”我攥着水杯的手在抖,杯壁上的水珠滑下来,像在掉眼泪。
突然想起分身昨天怼王姐时,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毒——原来分身简单、粗暴的“反击”,
不过是把我推向了另一个深渊。镜子里的分身还在笑,那笑声像细小的针,扎得我浑身难受。
4李雪的那句“不必了”的回复,一直闪现在我的眼前,像鞭子一样,不断抽打着我,
让我鄙视曾经的我。午休时我躲在楼梯间,把手机屏幕按得发烫,最后还是没勇气再发消息。
张涛路过时,瞥见我泛红的眼眶,突然假惺惺地凑过来:“怎么了小林?又被谁欺负了?
要不要我帮你出头?”他那虚伪的关心,比王姐没还饭钱的行为更让人恶心。我刚想躲开,
就对上他阴沉沉的眼神:“最近挺能耐啊,敢跟我叫板了?”那语气里的威胁,
像条吐着信子的蛇,缠得我脖子发紧。喉咙像被堵住,最后只硬挤出个“没有”。
下午正对着投诉单发呆,赵磊突然从旁边伸过手,塞给我一张便签。他的手指关节突出,
常年敲代码的手佝偻着。便签上的字歪歪扭扭:“他想把南区项目的锅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