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绿帽?大人带我私奔吧!》是韩蛋蛋wink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现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林薇谢珩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这破班,在哪上不是上?但在古代后宫当牛马,死亡率更高!连续几天,境况没有丝毫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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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加班第七天,我眼前一黑穿成了后宫最倒霉的才人。皇帝嫌我爹没送礼,
妃子们笑我穷酸。御花园里,我故意跌进权臣怀中,
他指尖掠过我的锁骨:“娘娘想要什么?”我咬耳低语:“带你造反,或者…私奔?
”他低笑:“臣选第三种。”新帝登基那日,他喂我假死药,携手踏入时空漩涡。
现代都市发布会上,他西装革履宣布:“这家千亿集团,送给我唯一的董事长夫人。
”---第七天的凌晨三点,电脑屏幕的光惨白地打在林薇脸上,映出眼底两团浓重的青黑。
键盘旁边,喝空了的咖啡杯叠成了摇摇欲坠的塔。“啪”,最后一声敲下回车键,
世界猛地一旋,彻底黑了下去。再睁眼,鼻尖萦绕的不再是办公间浑浊的咖啡和快餐味,
而是一种沉闷的、甜腻的檀香,混着淡淡的霉潮气。视线所及,是古旧的帐顶,
绣着纹路模糊的缠枝花,颜色旧得发污。“才人,您可算醒了!”一个小宫女扑到床边,
眼睛肿得像桃,“您都昏睡一天了了……”才人?林薇猛地坐起,环顾四周。狭小的宫室,
家具半旧不新,窗棂一角甚至有些开裂,用纸糊着。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但年轻陌生的脸,
细眉细眼,带着点怯懦的病气。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当朝皇帝的后宫,姓林的才人,
父亲是个芝麻小官,因为没给太监总管塞够好处,分配宫室时被扔到了这处偏僻角落。
又因选秀时皇帝随口问及家世,听闻她父亲官职低微且“不识趣”,便彻底晾在了一边。
入宫半月,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活脱脱一个宫廷版办公室边缘人,甚至更惨。“才人,
御膳房……御膳房那边又把我们的份例克扣了,只有这些了。
”另一个宫女端着一碗看不清内容的稀粥和一小碟咸菜进来,声音怯怯。得,
连食堂大妈都欺负人。林薇,不,现在是林才人了。她深吸一口气,
那口气里带着连续加班七天的怨愤,带着PPT没做完的焦虑,
带着地铁挤成沙丁鱼罐头的憋闷,所有这些现代牛马的怒火,在这一刻找到了新的燃烧对象。
这破班,在哪上不是上?但在古代后宫当牛马,死亡率更高!连续几天,境况没有丝毫改善。
皇帝显然早已忘了有她这号人,妃嫔们请安时遇上了,不是掩鼻嫌弃她衣裳料子次,
就是明嘲暗讽她穷酸气污了宫苑。“哟,林才人今日这簪子,怕是铁的吧?小心生了锈,
沾污了头发。”李美人声音尖细。“御花园的花儿开得正好,林才人还是少去些,
免得对比太鲜明,伤了心。”王婕妤掩嘴轻笑。林薇面上唯唯诺诺,
心里已经翻了一百个白眼。内卷到封建社会了是吧?雌竞竞争还搞职场霸凌这套?不行,
这窝囊气不能忍了。皇帝那条路是堵死了,得找个靠山,最大的靠山。皇帝最宠信谁?
满朝皆知,权臣谢珩。年纪轻轻便身居宰辅,圣眷正浓,说一不二。那就他了。
机会来得很快。宫中夜宴,丝竹喧天,贵胄云集。林薇这种品级,本无缘参与,
她花了最后一点碎银子,买通一个小太监,混在了宴席末端伺候的宫女队伍里。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谢珩坐在皇帝下首最近的位置,一身紫袍玉带,容色清绝,
在满殿喧嚣中自成一方静谧。他并未多言,只偶尔举杯与陛下对饮,
唇边噙着丝若有若无的笑,眼神掠过歌舞伎人时,淡漠得如同看一件摆设。宴席过半,
皇帝携宠妃离席去更衣,众人稍歇,三三两两散开。
林薇看准谢珩离席走向御花园僻静处的背影,
攥了攥袖中藏着的、刚刚“失手”打翻酒壶弄湿的衣襟,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月色朦胧,
花香馥郁。谢珩正负手站在一株海棠下,似乎在看月色。林薇计算着角度,脚下猛地一绊,
“哎呀”一声娇呼,整个人精准地朝那道挺拔的紫色身影跌去。没有预想中摔倒在地的冰冷。
一只温热的手掌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臂,力道恰到好处,既稳住了她,
又带着不容逾越的距离感。“娘娘小心。”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叩,听不出情绪。林薇抬头,
撞进一双深潭似的眼里。离得近了,更觉这人好看得过分,却也冷得过分。她心一横,
非但没站稳,反而顺势又往他怀里靠了半分,湿漉漉的衣襟有意无意蹭过他的锦袍。
他并未推开,只垂眸看着她,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林薇指尖发颤,
却强撑着伸出另一只手,仿佛惊慌失措般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指尖不经意划过他微敞领口下的锁骨。谢珩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他抬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同样微露的、因沾了酒液而湿凉的锁骨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娘娘,
”他重复,声音里掺入一丝极淡的、近乎危险的玩味,“如此投怀送抱,想要什么?
”周遭空气仿佛都因他这句话而凝滞。林薇能闻到对方身上清冽的沉水香,
混着自己身上的酒气,有种荒唐的暧昧。她踮起脚,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
用气声吐出大逆不道的疯狂:“带你造反,或者…私奔?”短暂的死寂。
预想中的震怒或推开并未到来。反而是一声极低的笑从头顶传来,胸腔微震,
带动着她的心跳也乱了节拍。“呵,”谢珩的唇几乎没动,声音轻得只有她一人能听见,
“娘娘志向远大,手段却稚嫩。”他微微偏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不过,
臣选第三种。”第三种?林薇还没反应过来,远处已传来内侍寻找谢大人的声音。
谢珩不动声色地扶正她,后退一步,恢复臣子该有的恭谨距离,
仿佛方才那片刻的旖旎与惊世骇俗的对话从未发生。只有他离去前深深看她那一眼,
像烙铁一样烫在她心上。那之后,林薇的日子似乎并没太大不同,依旧被克扣用度,
被妃嫔奚落。
小心”摔跤磕破了手);几本看似寻常却夹着前朝秘辛笔记的话本子;甚至在她饿得发昏时,
窗口会莫名多出一包精细的点心。谢珩在用他的方式告诉她:交易继续。
她开始依循那些隐晦的指引行动。有时是在御花园“偶遇”某位宗室老王爷,
“无意”间说几句看似天真却挑拨离间的话;有时是在宫女闲聊时,
插几句关于某位大臣家事的、“听来的”传闻。
她成了他藏在后宫最深处、最不起眼的一枚棋。每次“任务”完成,
总会有些好处悄无声息地落到她手里。有时是一支珠花,
成色足以让管事太监对她脸色稍霁;有时是一匹料子,让她能做身新衣裳,
至少在人前不至于太寒酸。步步为营,如履薄冰。直到那次秋猎。林薇本无资格伴驾,
名单上却莫名有了她的名字。围场之上,烈马突然发狂,
直冲向观看台侧方的软帐——那里坐着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惊呼尖叫炸开一片。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扑出,不是去拦马,
而是狠狠推开了最前面那个吓呆了的小皇子。马蹄惊险地擦着那身影踏过,尘土飞扬。
是林薇。她的手臂被马蹄带过的劲风刮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剧痛钻心,她眼前发黑,
却强撑着没晕过去。皇帝勃然大怒,处置了驯马官,再看救下皇子的林薇,眼神复杂。
他终于正眼看了这个几乎遗忘的才人。“林才人救驾有功,擢升为美人,赐居流云殿。
”圣旨下达时,林薇正躺在太医署里,疼得冷汗直流,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弯起。赌赢了。
谢珩来看她,以代陛下慰问功臣的名义。他屏退左右,站在她榻前,
依旧是那副清冷权臣的模样。“美人这步棋,走得险。”他语气平淡。林薇疼得吸气,
却咧嘴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人,合作愉快。”他目光落在她包扎厚重的胳膊上,
停留片刻,忽然俯身,冰凉的指尖轻轻擦过她因失血而干涸的唇角。“下次,
不必用自身为饵。”他声音极低,“你的命,现在很值钱。”说完,直起身,又是一派疏离。
仿佛那片刻的触碰和话语,只是她的幻觉。升了美人,日子好过不少,
至少明面上的欺辱少了。但她与谢珩的“合作”也愈发深入。
她凭借现代人的信息处理能力和对细节的敏锐,几次帮他传递关键消息,
甚至识破了一次针对他的后宫阴谋。彼此利用,各取所需。却在一次次危险的默契里,
生出些别的东西。看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朝堂,
看他偶尔流露出的、与冷漠外表不符的零星温柔,林薇时常恍惚。宫宴之上,
她位置靠前了些,能与他对视。眼神交错间,无声的信息便已传递。有时他举杯,
隔空向她微微一敬,眼底有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意味。流言渐渐起来。
关于林美人如何狐媚惑主,如何心机深沉。甚至有人隐晦地向皇帝进言,
说林美人与谢大人似乎……过往甚密。皇帝起初不信,次数多了,眼底也染上疑云。
一次宫宴,皇帝酒酣耳热,忽然盯着林薇,语气不明:“林美人近来与谢爱卿,倒是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