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头顶是刺眼的白光
作者:一丝不苟的婷姐
主角:许绵陈月兰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8 17:22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我醒来时,头顶是刺眼的白光》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一丝不苟的婷姐倾情打造。故事主角许绵陈月兰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非要亲自给我做所有检查。”有一次她坐在我床边说,“可能因为我在战地时眼睛受过伤,……。

章节预览

我醒来时,头顶是刺眼的白光,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挽挽,你醒了?别动,你受伤了。

”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子握紧我的手,眼睛红肿。我茫然地望着她,“你是谁?

”她的手猛地一颤,“我是小姨啊,周挽,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摇头,脑袋顿时一阵剧痛。

我试图回忆,却只有一片空白。医生进来检查后确认:“颅脑损伤导致的逆行性遗忘,

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永久。她似乎只保留了基础认知和语言能力,

但个人记忆几乎全部丢失。”小姨泣不成声。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周挽,我是妈妈,

陈月兰。”女医生声音有些颤抖,仔细打量着我的伤势,“你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她,

又看看她身后的女孩,茫然摇头。“她连我都不记得了。”小姨抹着眼泪说。

妈妈——陈月兰医生的表情复杂,混合着担忧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她转向身后的女孩:“绵绵,你先回病房休息,你也有脑震荡,需要观察。

”那个叫绵绵的女孩点头,离开前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古怪。等她们走后,

小姨小心地喂我喝水,轻声说:“没关系,记不得就不要勉强。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刚才那个人,真的是我妈妈?”我问。小姨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她是无国界医生,刚回国不久。”她顿了顿,“你叫周挽,二十岁,刚从西北大学毕业回国。

你们...很久没在一起生活了。”我努力消化这些信息,但脑海中仍然空空如也。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医院接受各种检查和治疗。陈月兰医生每天都会来看我,

但总是匆匆来去。她解释说医院工作繁忙,

但我知道她花更多时间在隔壁病房的许绵——那个与我一同遭遇车祸的女孩,也是她的养女。

小姨则始终守在我身边,耐心地告诉我关于我的过去:我小时候在乡下由奶奶抚养,

父母长期在国外从事人道主义工作;后来我被接到小姨家生活,直到考上大学;父母回国后,

我才重新与他们共同生活。“我们关系好吗?我和我妈妈。”有一天我问小姨。

她正在削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她是你妈妈,血浓于水。”这不是回答,但我没再追问。

许绵偶尔会来我病房串门。她看起来伤势不重,只是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

她总是甜笑着说话,但字里行间透着莫名的敌意。“妈妈真的很担心我呢,

非要亲自给我做所有检查。”有一次她坐在我床边说,“可能因为我在战地时眼睛受过伤,

她特别紧张。你不会介意吧,姐姐?”我摇头。事实上,我对这一切毫无感觉,

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我们以前关系好吗?”我直接问她。许绵的笑容僵了一下,

“当然啦,你是最好的姐姐。”她伸手似乎要拍拍我的手,却“不小心”碰倒了床头的水杯,

水全洒在我的被子上。“哎呀对不起!”她慌忙起身,眼神却闪过一丝得意。

小姨刚好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沉下来:“许绵,请你回自己病房休息。

”许绵委屈地撇嘴:“我不是故意的嘛。”但她还是起身离开了。小姨一边帮我更换被褥,

一边喃喃自语:“还是老样子...”“什么老样子?”我问。小姨犹豫片刻,

终于说:“挽挽,车祸那天,你伤得比许绵重得多。但你妈妈先给她做了手术,

把你交给了别的医生。”我怔住了,试图感受一丝应有的心痛或愤怒,却什么也没有。

我的记忆消失了,连同对母亲的所有情感。“为什么?”我问。

小姨摇头:“也许因为许绵的父亲是你妈妈的战友,在战地牺牲了。她承诺过要照顾许绵。

”她叹了口气,“但你妈妈后来很后悔,手术中途就跑来看你,那时你已经在抢救了。

”这段叙述依然无法唤起我的任何记忆,但我知道这很重要。出院前一天,

陈月兰医生来到我的病房,手里拿着一本相册。“我想帮你恢复记忆。”她说,

翻开相册指着一张照片,“这是你六岁时,我们回国看你。你奶奶没照顾好,

你在厨房烫伤了,我为你处理伤口。”照片上,

一个年轻女子正小心翼翼地为一个小女孩的手臂涂药。女孩哭得满脸是泪,女子眉头紧锁,

神情专注。我凝视着照片,忽然间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片段:灶台,

滚烫的液体,剧痛,然后是一双温柔的手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我记得...”我喃喃道,

“我记得这个味道。”陈月兰的眼睛亮了:“你记得我?”“消毒水的味道,”我说,

“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她眼中光芒黯淡下去,但还是勉强微笑:“这是个开始。

”出院后,我随陈月兰回到了所谓的“家”。一套宽敞的三居室,我的房间最小,

堆满了许绵的杂物。“因为你大学四年不在家,绵绵暂时用了你的房间。”陈月兰解释道,

语气有些心虚,“明天就让她清理出来。”许绵站在门口,

不高兴地说:“可是我那些东西放哪儿啊?”“那是你的问题。”我平静地说,

“要么今天清理,要么我帮你清理。”陈月兰惊讶地看着我。许绵气鼓鼓地开始收拾东西,

故意弄出很大声响。那一刻我意识到,尽管失去了记忆,

但某些东西深植在我的本能中——比如不愿被欺负的性格。那天晚上,我睡不着,

起来找水喝。经过主卧时,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她刚出院,

而且失忆了!”是周洋——我父亲的声音。“我对她不够好?”陈月兰反驳,

“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包括先给绵绵做手术?

周挽差点没命!”“绵绵的眼睛在战地受过伤!

而且当时她看起来伤得更重...”陈月兰的声音低下来,“我知道我错了,

但你能别再提了吗?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周挽恢复记忆。

”“或者我们应该接受她就是这样了,重新开始。”父亲叹气,

“也许这是你们修复关系的机会。”“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

”陈月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悄悄离开门口,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波动。那不是记忆,

而是一种感同身受的理解——或许对我母亲而言,爱与责任总是复杂交织的。第二天,

我发现了一本藏在衣柜深处的日记。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他们说妈妈是无国界英雄,

但为什么我觉得她是别人的妈妈?”我一页页读下去,

逐渐拼凑出另一个版本的我——一个渴望母爱而不得的女孩,一个总是被排在第二位的孩子。

日记里记录了无数小事:许绵如何抢走父母注意力,我如何被要求“懂事”,如何被忽视。

但最令人心惊的是最后几页,车祸前一天写的:“我知道了她和许绵父亲的事。

根本不是什么战地情谊,她一直爱着许绵的父亲,甚至追随他去了战地。

但他爱的是许绵的母亲。现在她通过照顾许绵来弥补未得的爱情。多么可笑,

我和爸爸都是她爱情的牺牲品。”我合上日记,心中波涛汹涌。这时,

一张旧照片从日记本中滑落——是年轻时的陈月兰与一个英俊男子的合影,

背面写着:“兰与明,永远留念。”忽然间,

一些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我质问陈月兰关于许绵父亲的事,她慌乱的表情,我们激烈的争吵,

然后是第二天的车祸...“想起什么了吗?”陈月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看着地上的照片,脸色顿时苍白。“他是谁?”我举起照片问。她走进来,

拿起照片轻轻抚摸:“许明,绵绵的父亲。”她沉默良久,“我们曾经是同学,

我...很敬佩他。”“你爱他。”这不是提问。陈月兰跌坐在椅子上,终于承认:“是的。

但他爱的是绵绵的母亲。后来他们都去世了,我答应照顾绵绵。”她抬头看我,眼中含泪,

“我知道这不公平,对你和你爸爸都不公平。但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那一刻,

看着她脆弱的表情,我忽然理解了——她不仅是医生、母亲,也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女人。

她选择照顾许绵,既出于责任,也出于未释怀的情感。“车祸前,我们吵过架,是吗?

”我问。她点头,泪水流下来:“你说你恨我,说我是个失败的妈妈和妻子。你是对的。

”奇怪的是,我没有感到预期中的愤怒,反而有一种释然。失去记忆或许是一种祝福,

让我能够不带偏见地重新看待这段关系。“我可能永远也想不起从前了。”我说。

陈月兰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那么让我们重新开始。给我一个机会,做你真正的妈妈。

”我们注视着彼此,仿佛第一次真正看见对方。从那天起,陈月兰努力弥补。

她请了长假陪我,带我去小时候喜欢的地方,讲我童年的事。她甚至清理了我的房间,

把许绵的东西全部搬走。许绵对此极为不满,变得更加刁难我。但每次陈月兰都站在我这边,

明确表示我是她的亲生女儿,需要关心。然而,命运似乎不愿给我们重修旧好的机会。

一天下午,陈月兰突然晕倒在家。送医检查后,

诊断结果令人震惊——她患上了罕见的快速进展型阿尔茨海默病。“记忆会逐渐丢失,

最后连最亲近的人都认不出来。”医生告诉我们,“很遗憾,目前没有有效治疗方法。

”irony刺痛每个人——无国界医生,拯救了无数生命,却要面对自己记忆的消失。

陈月兰的反应出人意料地平静:“也许这是公平的。我让你失去了记忆,

现在自己也面临同样的命运。”她开始记录一切,写满一本又一本笔记本,

生怕忘记重要的事。她甚至为我**了一本记忆书,详细描述我的成长历程和喜好。

“万一我忘了,你可以看这个记住我。”她说,但我知道她真正担心的是忘记我。

随着病情进展,陈月兰确实开始遗忘。有时她会叫我“绵绵”,有时甚至认不出我是谁。

但在她清醒的时刻,她更加努力地做母亲,仿佛要弥补所有失去的时光。一天,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