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他说我流产是自己不想要本文讲述了孟石曼周明轩江晚白两人的现代言情故事,他说我流产是自己不想要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这里是我毕业后一手创办的地方,每一盏灯是我跑遍灯具市场淘来的样品,每一张桌椅是我和陈瑶扛上楼的二手货,连墙角那盆绿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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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设计稿摔在地上。“江晚白,这东西拿得出手?”我看着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红绳,
那是我送他的第一份礼物。第二天,他带着我的设计登上热搜,身边站着新欢。
“这是石曼的心血。”他说。我在医院醒来,医生说孩子没保住。手机里,
他发来消息:“别装了,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要。”1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泛白。
那行冰冷的文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眼底最深处。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胃里一阵翻滚。
小腹传来阵阵坠痛,
提醒着我刚刚失去的那个小生命——那个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心跳的孩子。病房门被推开,
周明轩走进来,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医生说你没什么事。
”他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金属外壳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妈炖的汤。”我没看他,
目光死死盯在他手腕上。那块表,是用我去年拿下全国设计金奖的奖金买的。
他当时抱着我说:“晚白,等我公司稳定了,一定给你买更好的。”“设计稿,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为什么?”他皱眉,眉心挤出一道竖纹,
像是觉得我不可理喻。“什么设计稿?江晚白,你刚失去孩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侧身避开我的视线,伸手去拧保温桶的盖子,动作刻意放缓。“‘星轨’系列,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曾盛满让我沉溺的温柔,此刻只剩冰冷的躲闪,
“昨天发布会,孟石曼展示的那套。”周明轩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
像是被按下暂停键的机器。随即,一抹冷笑爬上嘴角。“那是孟石曼的作品,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因为自己流产,就想找事。”“我自己流产找事?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突然笑出声,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周明轩,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画的,图纸右下角还有我打翻咖啡的褐色痕迹,
你要不要我现在画给你看?”我记得他当时半夜起来给我披毯子,手指划过图纸上的咖啡渍,
笑着说:“我们晚白连失误都这么有艺术感。”他的脸色沉下来,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江晚白,适可而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大家?”我重复这两个字,
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包括孟石曼吗?”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像玻璃碎裂在心上。“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抓起保温桶,转身就走,“汤你自己喝,
我公司还有事。”门被甩上的瞬间,我抬手擦干眼泪。指腹触到冰凉的皮肤,
才发现自己早已浑身僵硬。手机屏幕亮起,是闺蜜陈瑶发来的消息:【发布会视频我看了,
那明明就是你的设计!周明轩这个渣男!】后面跟着十几个愤怒的表情。
我回复:【帮我个忙。】指尖在屏幕上敲下这五个字时,没有丝毫犹豫。出院那天,
周明轩没来接我。陈瑶开着她那辆半旧的甲壳虫堵在医院门口,看到我穿着病号服走出大门,
眼圈立刻红了。“晚白……”她冲过来想扶我,手伸到半空又停住,好像我是易碎的玻璃。
“没事。”我拉开副驾车门,座椅上垫着她新买的毛绒坐垫,“先去我工作室。
”陈瑶咬着唇发动车子,引擎轰鸣里藏着压抑的怒火。工作室的门锁被换了。
黄铜色的新锁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与周围斑驳的墙皮格格不入。
玻璃窗上贴着A4纸打印的招租启事,落款是周明轩的公司——“启星设计”。
那是我们当初一起起的名字,他说要像星星一样,从地平线慢慢升起。我站在门口,
看着里面空荡荡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我常用的雪松香水味。
这里是我毕业后一手创办的地方,每一盏灯是我跑遍灯具市场淘来的样品,
每一张桌椅是我和陈瑶扛上楼的二手货,连墙角那盆绿萝,都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救活的。
“他早就计划好了。”陈瑶气得发抖,手指戳着招租启事,“连你客户的资料都带走了!
我刚才去物业问了,上周他就带人来搬东西了!”我摸出手机,给周明轩打电话。
听筒里传来冗长的忙音,像钝刀子反复切割神经。响了很久才接,背景音很吵,
隐约能听到孟石曼娇俏的笑声,还有酒杯碰撞的脆响。“什么事?”他的声音裹着不耐烦,
像是在处理一件麻烦的垃圾。2“我的工作室,”我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你凭什么去动?”“你的工作室?”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透过电流传来,尖锐得刺耳,
“江晚白,你别忘了,当初注册公司,用的是我的名字。你说这是谁的?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抖。当初他说,他是男人,用他的名字方便谈合作,
甲方更喜欢跟“周总”打交道。我信了。就像信他说“等公司盈利就把股份转到你名下”,
信他说“孟石曼只是合作对象”,信他说“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周明轩,
你真让我恶心。”“彼此彼此。”他挂断了电话。忙音尖锐地响起,刺破耳膜。陈瑶看着我,
小心翼翼地问:“晚白,现在怎么办?”我抬头,看向对面写字楼巨大的广告牌。
那是今天新换上的画面,周明轩穿着高定西装,孟石曼依偎在他身边,
两人胸前别着同款星辰胸针。标题是“新锐设计师与投资人的完美合作”。
孟石曼脖子上戴着的项链,
正是“星轨”系列的主打款——那是我为我们结婚三周年设计的作品。
“他不是想要‘星轨’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我给他。
”陈瑶愣住了:“你疯了?”“我没疯。”我打开车门,冷风灌进单薄的病号服,
“他想要的,我都能给他。包括……毁灭。”我搬到了陈瑶家。她的公寓在老城区,
墙皮有些剥落,但阳台上摆满了多肉植物,晒满阳光的时候像一片小小的春天。晚上,
我翻出积灰的旧硬盘,那是我大学毕业时买的,外壳已经磨出划痕。
里面存着我所有的设计手稿和创作记录,从最初稚嫩的练习稿,到后来获奖的作品,
时间轴清晰得像人生轨迹。“星轨”系列的初稿,完成于半年前,
文件夹命名是“给明轩的三周年礼物”,修改记录里有三十七个版本,
最新的时间戳停留在三周前——也就是我发现怀孕那天。我还找到了一段录音,
是上个月我和周明轩的对话。那天他喝醉了,靠在沙发上听我讲设计理念,
手机不小心按到了录音键。“这个设计理念太棒了,晚白,”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
还有惯有的温柔,“等发布了,一定能火,到时候我们就用这笔钱付首付,
买套带露台的房子,给你种满花。”“你觉得可以就好。”我当时在给他剥橘子,
声音里藏着笑意。“当然可以,”他轻笑,呼吸喷在我耳边,“我的眼光,什么时候错过?
尤其是选老婆。”我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加密保存到云端,又备份了一份存进U盘,
塞进陈瑶的饼干铁盒里。陈瑶端来一杯热牛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在想什么?
”她把杯子放在我手边,热气模糊了镜片。“在想,周明轩最在意什么。”“钱?名誉?
”她掰着手指,“或者孟石曼?”“都不是。”我摇头,看向窗外昏黄的路灯,
“是他的‘完美人设’。”周明轩出身小镇,父母是普通工人,
他是靠着一路奖学金和勤工俭学才挤进这座城市的。他最恨别人说他“凤凰男”,
最怕别人发现他骨子里的自卑。
所以他需要孟石曼这样的“名媛”来装点门面——孟石曼的父亲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能给他带来资源;需要“星轨”这样的作品来证明自己的眼光,摆脱“靠女人上位”的嫌疑。
“那我们从哪里入手?”陈瑶眼睛亮起来,像看到猎物的猎手。“孟石曼。”我看着窗外,
霓虹在玻璃上投下破碎的光斑,“周明轩和她,不过是互相利用。这种关系,最容易破。
”孟石曼看似风光,其实一直活在她姐姐的阴影下。她父亲更看重长子和长女,
她急需要一个能证明自己的机会。“星轨”就是她抓住的浮木。第二天,
我去了孟石曼常去的画廊。陈瑶托人打听来的,
说她每周三下午都会在这里举办“艺术沙龙”,实则是炫耀她新入手的奢侈品。
果然在二楼的露台上看到了她,正和几个打扮精致的女人谈笑风生。
3她今天穿了条香槟色连衣裙,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正是“星轨”系列的主打款,
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江晚白?”她看到我,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扬起虚伪的惊讶,“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她的朋友都看过来,
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探究,像打量动物园里的新动物。“我来看看,”我笑了笑,
目光落在她的项链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清,“看看我的设计,
戴在别人身上,是什么样子。”孟石曼的脸色微变,指尖用力捏紧了骨瓷杯柄。
“你说什么胡话呢?”她强装镇定地拨了下项链,“这是我的作品,‘星轨’系列,
上周刚发布的,你没看新闻吗?”“哦?”我挑眉,一步步朝她走去,
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你能说说,‘星轨’的灵感来源吗?
”她愣了一下,眼神闪烁,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标准答案:“当然是……星空啊。
夜晚的星空,神秘又浪漫。”“是吗?”我走近一步,压低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
“可我记得,灵感明明来自我和周明轩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城西山顶的天文台。
那天你也在?”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周明轩说公司临时加班,
结果我在天文台看到他的车停在山下。后来他解释说是陪客户,现在想来,
大概是陪孟石曼吧。孟石曼的脸瞬间白了,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撞到身后的藤椅,发出吱呀的声响。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什么意思?
这设计不是孟石曼的?”“我就说看着眼熟,江晚白以前在朋友圈发过类似的草图,
说是给她老公的礼物。”“真的假的?那孟石曼这不是抄袭吗?”孟石曼攥紧了拳头,
指节泛白,声音尖利起来:“江晚白,你别血口喷人!你是嫉妒我和明轩在一起,
才故意来捣乱的吧?”她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我是不是捣乱,你心里清楚。
”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到那张带咖啡渍的手稿照片,屏幕调亮,“这是我画的设计手稿,
上面有日期。需要我发给大家看看吗?”孟石曼的朋友面面相觑,看她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