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等肾源,等来法院传票》主角为傅斯年姜晚周雨薇,作者马姚竺梓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周五,别迟到。”“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我微微勾起的嘴角。好啊,傅斯年。你要我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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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傅斯年扔下我飞去照顾他白月光。我平静地提了离婚,
他却冷笑:“你舍得傅太太的位置?”后来他白月光肾衰竭需要换肾,
他命令我:“匹配成功了,捐一个肾给她。”我笑着点头答应,
却在手术当天带着所有财产消失无踪。只留下封信:“傅太太的位置我腻了,
现在换你舍不得。”傅斯年发疯般找我时,
我正躺在沙滩上喝果汁刷新闻——头条赫然是他和白月光的丑闻曝光,
而傅氏股价暴跌的推送。------水晶高脚杯里,
1990年的罗曼尼·康帝漾着醉人的红宝石光泽,映不出我眼底一丝温度。
长桌那头本该坐着傅斯年的位置,空荡荡的。
桌上精心布置的鲜花、摇曳的烛台、凉透的顶级牛排,都在无声地嘲讽着我的自作多情。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手机屏幕亮着,特别关注推送了一条新微博。
定位在几千公里外的海滨城市。照片里,傅斯年穿着休闲装,
不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他侧身对着镜头,
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勺粥喂到病床上的女人唇边。周雨薇脸色苍白,
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虚弱又甜蜜的笑。配文是:“病了才知道,谁最珍惜你。
【爱心】”评论区早已炸开锅。“哇!傅总亲自照顾!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傅总和周**才是真爱吧,家里那位是不是快气死了?”“心疼薇薇,赶紧好起来呀!
”“傅太太是摆设吗?纪念日老公跑去陪别人?”指尖划过那些刺目的文字,冰凉一片。
心口那点残存的、可笑的热度,终于彻底冷了下去。三年了。我守着傅太太这个空壳,
看着他为另一个女人笑,为另一个女人忧,一次次在需要他的时候,被他毫不留情地扔下。
我以为我能捂热这块石头,结果只是把自己冻僵在无望的婚姻里。
周雨薇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感冒,能让他抛下一切连夜飞走。而我呢?去年的今天,
我高烧四十度,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别墅里,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只换来一句冰冷的“在忙,
别闹”。原来,不是他天生冷漠,只是那份温暖,从来不属于我。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晚的宁静。他回来了?比预想的早。脚步声由远及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匆忙。傅斯年推开餐厅的门,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气。
他扫了一眼桌上未曾动过的晚餐和那瓶昂贵的红酒,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像是嫌我浪费。“怎么还没睡?”他脱下外套,随口问道,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愧疚,
仿佛在纪念日抛下妻子去照顾另一个女人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颈侧那一抹不属于我的、若隐若现的红痕,
看着他眉宇间那点未散尽的、因别人而起的温柔倦色。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不疼,
只是彻底的麻木。“玩够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傅斯年动作一顿,
似乎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他大概预备了我的哭闹、我的质问,
甚至准备好了更伤人的话语来堵我的嘴。唯独没料到我的平静。他嗤笑一声,走到我对面,
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逼近我,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却暖不透那里面的冰碴。“姜晚,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盯着我,像是要看进我灵魂深处,“雨薇病得厉害,
身边不能没人。”“哦。”我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酒液,“所以你就去了。”“不然呢?
”他挑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难道等你无理取闹?”看啊,他总是这样。
永远理直气壮,永远都是我的错。我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傅斯年,”我叫他的全名,成功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我们离婚吧。”空气凝固了。
他撑在桌上的手缓缓握紧,手背青筋微凸。那双总是盛满冷漠和嘲讽的眼睛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我的影子——一个面无表情、眼神却空洞得可怕的姜晚。
几秒死寂的沉默后,他猛地直起身,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嘴角扯出一个极度讽刺的弧度。“离婚?”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笑声又冷又沉,“姜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很清楚。”他绕过长桌,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迫性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伸手,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舍得傅太太的位置?舍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他的目光像刀,
试图剖开我的平静,找出底下隐藏的欲擒故纵或者崩溃,“你锦衣玉食了三年,离了我,
你怎么活?嗯?”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是周雨薇最喜欢的牌子。胃里一阵翻涌。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却薄情的脸,
忽然觉得很累。争论、哭诉、质问,都没有任何意义。他永远不会懂,
我在乎的从来不是傅太太的光环。而我此刻,也不需要他懂。我轻轻拨开他的手,力道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那是我的事。”我站起身,平视着他,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尽快送过来。傅总记得签字就好。”说完,
我不再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离开餐厅。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规律的哒哒声,一步一步,走向我早已准备好的、没有他的未来。身后,
是死一样的寂静,以及一道几乎要将我背影灼穿的、难以置信的视线。
……离婚协议送过去的第三天,傅斯年的电话才姗姗来迟。没有质问,没有暴怒,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嘈杂,夹杂着模糊的女声啜泣。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烦躁,
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姜晚,雨薇的情况不好了,尿毒症,需要换肾。
”我握着手机,站在衣帽间里,慢条斯理地将一件真丝衬衫叠好,放入身旁的行李箱中。
巨大的衣帽间已经空了一半。“哦?”我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那真是遗憾。
”他似乎被我的冷漠噎了一下,顿了几秒,语气加重,
带着他惯有的、令人窒息的强势:“医院做了配型筛查。你的肾源,匹配成功了。”“所以?
”我停下动作,看着镜子里自己毫无波澜的脸。“捐一个肾给她。”他下达指令,干脆利落,
仿佛只是在决定明天早餐吃什么,“手术安排在周五上午九点,仁和医院。
记得提前空腹过来做术前准备。”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蹙着眉,不耐烦地等着我应声,
或许还觉得这是我挽回婚姻、或者证明自己“有用”的唯一机会。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周雨薇柔弱无骨的哭泣声:“斯年……我怕……我真的能好吗?
晚晚姐她……会愿意吗?”傅斯年的声音远离听筒,温和地安抚:“别怕,有我在。她愿意。
”那瞬间,心底最后一丝对人性的荒谬期待也彻底湮灭。我低头,
轻轻抚过无名指上那道因为常年戴婚戒而留下的浅浅痕迹,然后,对着话筒,
用一种异常温顺、甚至带着点轻快的语调回答:“好啊。
”电话那端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爽快,甚至有几分迫不及待。傅斯年沉默了一瞬,
似乎所有预备好的、用来威逼利诱或者强行压制的话都被我这两个字堵了回去。
周雨薇的抽泣声也诡异地停顿了一下。“……你知道就好。”他再开口时,
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沉稳,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我这份“识相”的满意,
“周五,别迟到。”“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
倒映出我微微勾起的嘴角。好啊,傅斯年。你要我的肾。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更大的“惊喜”。
……周五。仁和医院,VIP层。手术准备区灯火通明,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冰冷刺鼻的味道。傅斯年站在走廊尽头,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紧绷的焦躁。他第三次抬起手腕看表。八点四十。姜晚还没到。
周雨薇已经被推进去做最后的术前准备了,苍白的小脸泫然欲泣,
抓着他的手反复确认:“斯年,晚晚姐真的会来吗?她不会反悔吧?
我不想死……”他耐着性子安抚,语气却越来越沉:“她敢不来?放心,一切有我。
”话虽如此,那股莫名的不安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心头。姜晚最近太反常了。平静地提离婚,
爽快地答应捐肾……这根本不像她。他拿出手机,第无数次拨打姜晚的电话。“您好,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系统女声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神经上。“傅总!
”他的特助步履匆忙地从不远处跑来,脸色发白,额角带着汗,
“太太……太太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们的人去了别墅,说……说里面几乎搬空了!
您书房里几幅收藏级的画也不见了!”“什么?!”傅斯年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把揪住特助的衣领,“搬空?什么时候的事?!
”“不、不清楚……物业说这两天看到有搬家公司车辆进出,
但以为是您吩咐的……”傅斯年猛地松开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一股骇人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疯了一样冲向护士站,
声音嘶哑暴怒:“姜晚!捐献者姜晚呢?!她人在哪里?!”护士被吓得脸色发白,
战战兢兢地翻看记录:“姜、姜女士一直没有过来登记……”“查监控!
给我查她到底有没有进医院!”他几乎是在咆哮,额角青筋暴起,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荡然无存。整个VIP层被他搅得人仰马翻。手术室的门打开,
主刀医生皱着眉出来:“傅先生,捐献者迟迟未到,手术还做不……”“做个屁!
”傅斯年猛地一拳砸在墙上,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噤若寒蝉。他胸口剧烈起伏,
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却失去目标的困兽。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捐肾是假的!
离婚协议是障眼法!她早就计划好了!计划好了要在他最志在必得的时候,
给他最致命的一击!“找!给我把她找出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揪出来!
”他对着特助嘶吼,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而扭曲变形。
就在一片鸡飞狗跳中,另一个助理拿着一份没有任何署名的快递文件,面无人色地跑了过来。
“傅、傅总……刚才有人送到前台的,指名给您……”傅斯年一把夺过,粗暴地撕开文件袋。
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
纸上只有一行打印出来的、冰冷又嘲讽的文字——「傅太太的位置我腻了,现在换你舍不得。
」落款处,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姜晚。那字迹张扬而决绝,像最后一把烧尽一切的野火。
“噗——”喉头猛地涌上一股腥甜,傅斯年眼前一黑,踉跄一步,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
信纸在他手中被攥得彻底变形。姜晚!……碧蓝如洗的天空,阳光热烈而慷慨,
洒在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咸湿温暖的海风拂过,带来远处椰林的沙沙声响和游客的欢笑声。
我躺在一张舒适的沙滩椅上,戴着遮阳的宽檐草帽和大墨镜,
吸管里冰凉的鲜榨果汁酸甜可口,恰到好处地驱散了正午的暑气。
手机屏幕上是国内财经新闻的推送界面。指尖轻轻一划,
一条加粗标红的头条新闻猛地跳了出来——「爆!
傅氏集团总裁傅斯年为救情妇威逼发妻捐肾!人性尽失!」
配图是傅斯年在医院走廊暴怒狰狞的抓拍,以及周雨薇P得妈都不认的病床照。再一划。
「深扒傅斯年与周雨薇多年婚外情!傅氏股价开盘跌停!」「傅氏集团陷入重大伦理危机,
多位股东表示强烈不满!」「独家:傅斯年之妻姜晚已于日前正式提起离婚诉讼,
并申请财产保全!」果汁杯壁凝结的水珠冰凉湿润,贴合着指尖。我微微勾起唇角,
将手机屏幕按熄。墨镜镜片上,倒映着湛蓝无垠的大海和万里晴空。远处,海天一色。
风景正好。---海浪温柔地舔舐着沙滩,一波又一波,带着某种永恒的韵律。我闭上眼,
草帽的边缘隔绝出小片阴凉,鼻尖是果汁的清甜和海风特有的咸腥,
交织成一种自由到近乎慵懒的味道。手机在旁边的圆桌上又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无需看,
也知道大概率是另一条关于傅氏股价继续雪崩,
或者傅斯年又在哪里气急败坏找不到北的推送。烦人的苍蝇。
伸手正准备将它屏幕朝下扣过去,一个陌生的国内号码却执拗地跳了出来。我的新号码,
知道的人屈指可数。指尖顿了顿,按下接听,却没有立刻说话。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沉重的、压抑的呼吸声,像是有人正死死攥着手机,胸膛剧烈起伏,
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海风吹过听筒,带来细微的呜咽声。良久。“……姜晚。
”两个字,哑得几乎劈裂,
着一种从齿缝里碾磨出来的、濒临失控的暴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摇摇欲坠的什么东西。
是傅斯年。他居然能找到这个号码。倒是我小瞧了他的本事。我吸了一口果汁,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舒服地轻轻叹了口气。这声音显然**到了电话那头的人。
“你在哪里?”他问,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破了音,“姜晚!**到底在哪儿?!
”背景音嘈杂混乱,有尖锐的鸣笛声,有模糊的人声劝阻:“傅总,
您冷静点……傅总……”听起来像是在某处街头,或者医院楼下,
他彻底抛掉了那身精英的皮囊。“说话!你给我说话!”得不到回应,他几乎是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