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静陆裴徐婉仪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天火天火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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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偷走了我的名字、身份,把我当成一条用来赎罪的狗,养了整整六年。
妻子俞静为了给她的白月光——那个占了我身份的冒牌货续命,骗我捐出骨髓。今天,
她又为了那个男人,害死了我们的亲生儿子。儿子的死,冲破了我被药物禁锢的记忆。
我是席忱,不是罪人陆裴!看着手机里他们庆祝的视频,我笑了。这场鸠占鹊巢的游戏,
该结束了,全家都准备进火葬场吧!1我一脚踹开那扇印着「星空静谧室」的磨砂玻璃门时,
席卷而来的只有死寂。诺诺最怕打雷和密闭的空间,哪怕在衣柜里玩捉迷藏,也要留一道缝。
俞静,我的妻子,偏要把他关进这个给富家孩子治疗「意志力薄弱」的隔音黑箱子里。
只因为诺诺无意中看到了几张我「失忆」前的照片,
回来后指着俞静手机里那个叫陆裴的男人,小声问:「妈妈,为什么爸爸有两个样子?」
陆裴,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一直被告知,他才是我父亲商业帝国的合法继承人。而我,
是需要赎罪的私生子。诺诺那一句话,就像点燃了**桶。俞静认为他是在无理取闹,
是软弱,是在试图逃避给小叔叔陆裴道歉的责任——他只是不小心在陆裴面前打翻了牛奶。
「他的性格必须被矫正!席家的孩子,不能是懦夫。」她当时把一张黑金卡甩在桌上,
语气像在决定一笔再寻常不过的投资。我赶到这个号称全城最顶级的儿童心理干预中心,
跪在她面前求她。「静静,求你了,诺诺他……他真的会被吓坏的,你要罚就罚我,
我替他关进去……」她穿着高定套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淬了冰的厌恶。
「我的儿子,轮不到你这个野种来操心。」她拨开我拉着她裙摆的手,像掸掉什么脏东西。
「再说,一点感官剥夺就能矫正他的胆小,怎么可能出人命?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她转身就走,头也没回。现在,门内的世界没有星空,只有冰冷。
诺诺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角落,怀里还紧紧抱着他的小恐龙玩偶。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颤抖的手指探上他的鼻尖。没有呼吸。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凝固着最后的恐惧,
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次又一次,却怎么也合不上那双眼睛。
脑子里像有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一些破碎的、血腥的画面涌了进来。
急刹车、刺眼的车灯、母亲护住我的身体、温热的血……还有一张白色的病床,
俞静温柔地对我说:「你叫陆裴,你犯了错,但只要你把骨髓给席忱,弥补你的过错,
我就会永远爱你。」我叫……陆裴?不,我是席忱。我是……席忱!我抱着诺诺冰冷的身体,
脑子里一片轰鸣。手机疯狂震动,是一条社交媒体的推送。一段高清视频弹了出来,
地点是马尔代夫的私人海岛。游艇,香槟,衣着光鲜的宾客。镜头中央,
俞静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笑靥如花,眼里的光芒璀璨得刺眼。那个男人,
有着一张和我酷似的脸,却比我更健康,也更意气风发。他就是陆裴。俞静踮起脚,
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对着镜头甜蜜宣告:「庆祝我们迟到了六年的周年纪念!我丈夫席忱,
以后每一年,我都会给你一场更盛大的仪式!」我抱着我死去的儿子,看着我的妻子,
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的名字,过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2法医鉴定中心走廊的白炽灯,惨白得像裹尸布。我拒绝了所有人的碰触,固执地抱着诺诺,
直到工作人员不得不强行将他从我怀里带走。当那扇沉重的铁门关上,
隔绝我最后一丝温度时,被强行压抑了六年的记忆,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水,瞬间将我吞没。
那场车祸后,我并没有失忆。我只是在母亲当场死亡的巨大**和悲痛下,精神一度崩溃。
俞静和她的家人趁虚而入,买通了医生,将我送进一家私人疗养院。他们告诉我,
我的「精神问题」源于作为私生子的负罪感。他们每天给我播放录音,展示伪造的信件,
用药物模糊我的认知。那场骨髓移植,她骗我是为了救赎。实际上,是救陆裴的命。而我,
真正的席忱,被他们偷走了名字、身份、健康,还被当成了一条用来摇尾乞怜的狗,
养在身边看了六年。他们不怕我恢复记忆吗?不,他们怕极了。
所以俞静选择嫁给我这个「陆裴」,用婚姻这根最牢固的锁链,
把我死死地绑在她的视线范围内。真是天大的讽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俞静的母亲,
徐婉仪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满是海浪和奉承的笑声。「是……阿裴吗?
有什么事吗?」徐婉仪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刻意的疏远和警惕。「阿姨,」我沙哑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我叫席忱。」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诺诺死了。
」二十分钟后,徐婉仪像一阵风似的刮进了法医中心。看到我怀里空空如也,
又看到我脸上毫无血色的平静,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你说什么?
诺诺他……」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直到她承受不住我眼神里的重量,
狼狈地移开视线。「席忱,你……你想起来多少?」「全部。」她踉跄着后退一步,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脸色煞白。「不可能……医生明明说……」「说什么?说只要剂量够大,
就能把一个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我冷笑着打断她,「你以为我不知道,
当初我爸和陆裴他妈勾结,伪造了陆裴的病历,就等着我这场『意外』,
等着从我身上取走救命的东西。」徐婉仪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这个女人,
六年来待我温和亲切,总是在我和俞静有矛盾时从中调停。她说:「颜颜亏欠你的,
妈会让她加倍补偿你。」现在我才明白,她的每一分善意,都是包裹着砒霜的糖。「席忱,
是妈错了……妈以为……以为陆裴只是想报复你爸,拿回他该得的……」
我看着她虚伪的表演,突然想起一件事。三年前,
在我又一次因为移植后的排异反应被送进医院时,徐婉仪来探望我。临走时,
她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小巧的U盘。她说:「阿裴,这是妈给你的一道护身符。如果有一天,
你觉得静静让你活不下去了,就打开它。」当时我只当是长辈的关怀。现在,我盯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当年你给我的那个U盘,是不是时候打开了,阿姨?」
徐婉仪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她看着我,
如同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3徐婉仪终究是怕了。她在我死寂的注视下,
拨通了俞静的电话。海岛的信号很好,电话刚一接通,
就传来陆裴带着喘息的调笑声:「静静,别闹了……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黏腻的背景音让徐婉仪气得浑身发抖,她冲着话筒尖叫:「俞静!你给我滚回来!」
俞静显然被扰了兴致,声音里满是不耐与薄怒:「妈!你又发什么疯?
今天是我和席忱最重要的日子!你要是还想抱外孙,就别在这种时候扫兴!」
听到她说出「席忱」那两个字,徐婉仪一口气没上来,几乎晕厥。她咆哮着:「诺诺死了!
他被你活活吓死了!你马上给我滚到法医中心来!」电话那头,俞静嗤笑了一声。「妈,
为了骗我回去,你连这种恶毒的谎话都编得出来?我儿子我清楚得很,我是在锻炼他,
是为他好。」「现在,席忱回来了,我这六年受的委屈,我要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徐婉仪捂住脸,终于崩溃痛哭。「席忱,
是妈对不起你……妈错了……」她抓着我的手臂,语无伦次地坦白,「妈不该纵容她!
我以为……我以为陆裴拿到身份和财产就会收手,我不知道他这么贪心,
连你的人……他都要抢……」我静静地听着。原来,所谓的「联姻」,
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围猎。他们要的,不只是席家的钱,他们要的是我这条命,
要的是我的一切。徐婉仪的哭诉像是一把钝刀,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来回地割。
她的后悔,廉价又恶心。我抽回手臂,转身走向出口。「你去哪儿?」「回家。」我说。
回到那个囚禁了我六年的、所谓的家。那个精致、华美,却没有任何一丝人情味的牢笼。
我用指纹开了锁。客厅的水晶灯开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昂贵的地毯上,
散落着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领带。沙发上纠缠的身影被开门声惊动。
俞静有些不悦地从陆裴身上坐起来,拢了拢滑落的真丝睡袍,懒懒地朝我瞥了一眼。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的语气像在责备一个不守时的佣人,「诺诺呢?又放妈那儿了?」
我没说话,只是走进屋,将手里那个小小的、冰冷的骨灰盒,
轻轻放在了他们面前那张光洁如镜的大理石茶几上。陆裴的目光落在骨灰盒上,
眼中划过一丝鄙夷。俞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耐烦地开口:「你回来了正好,
赶紧把诺诺接回来给小叔道个歉,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地上脏,把鞋脱了再进来。」
4道歉?计较?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条鸠占鹊巢的毒蛇,也配让我的儿子给他道歉?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俞静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诺诺死了。」我陈述道,
语气无波无澜,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俞静愣了一秒,随即怒火中烧:「**有病是不是?
为了帮那个小崽子逃避责任,连这种谎都敢说?你把他藏哪儿了?」「陆裴!」
她不再喊我「阿裴」,而是连名带姓,仿佛我是她手下一个犯了错的员工。
「你别以为用孩子能威胁到我!你最好把他给我交出来!」我没理会她的咆哮,只是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那个装着我儿子骨灰的盒子。她大概是觉得被我无视,尊严受到了挑衅。
她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几乎要怼到我的脸上。「你大概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吧?
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视频里,是六年前的我,在疗养院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对面的俞静,正声情并茂地哄骗我签下骨髓捐献协议。「阿裴,就算你是私生子,
我也不会嫌弃你。这是你欠席忱的,还了他,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了。」画面一转,
是她对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陆裴发誓。「席忱,你放心,只要你能活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嫁给那个野种,只是权宜之计。」「看清楚了吗?」她收起手机,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
「我跟你演了六年的恩爱夫妻,每一次碰你都觉得恶心!希望你能记住,
是你和你妈有错在先,捐出你的骨髓,不过是在还债!」原来她一直叫陆裴「席忱」,而我,
一直活在别人的名字里。她的颠倒黑白,让我觉得荒谬又可悲。见我只是冷笑,
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蛋糕,重重砸在茶几上。
「这是诺诺缠了我好几天,非要我给他买的生日蛋糕。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把他带回来磕头认错,否则,他这辈子都别想我再看他一眼!」
蛋糕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变形,金黄色的芒果果肉从塌陷的奶油里露了出来。
诺诺……对芒果严重过敏。我笑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如你所愿,」
我抚着冰冷的骨灰盒,声音轻得像一阵烟,「他死了,以后再也过不了生日了。」
一旁的陆裴假惺惺地捂住嘴:「大哥,你何必呢……」「你闭嘴!」
俞静被我的态度彻底激怒,她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伸手,
一把将我怀里的骨灰盒拍在地上!「席忱!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是不是?
你以为生了个儿子就能上位了?!」砰的一声,陶瓷的盒子四分五裂。灰白色的粉末,
洒了一地。我疯了似的跪下去,用手去拢地上的骨灰。眼泪混着灰,糊了我一脸。
「诺诺……爸爸的诺诺……」俞静冷眼看着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甩在我脸上。
「拿着这笔钱,马上去给我做整容。我多看一眼你这张酷似阿裴的脸,都觉得反胃!」
陆裴蹲下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轻笑:「席忱,我早说过,
别跟我抢。看,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死儿子。」那一刻,我终于确信,母亲的车祸绝非意外。
所有的恨意冲破理智,我猛地起身,一拳砸在陆裴的脸上!俞静尖叫着冲过来,
狠狠一脚踹在我后心。我当即吐出一口血,整个人蜷缩在地,痛得无法呼吸。「你们……」
我挣扎着抬头,字字泣血,「都该死!」俞静嫌恶地看着我吐出的血,转身拿起那盒蛋糕,
泄愤般狠狠砸在我面前的地上。奶油和芒果瞬间覆盖了地上的骨灰。我的儿子,死了,
还要被这样糟蹋。我看着那片狼藉,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的血腥味再也压不住,
大口大口的血涌了出来。俞静被我吐血的样子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抽。
就在她下意识想上前的瞬间,她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俞总,
紧急报告:席忱原初移植前的血液样本检测分析泄露,
结果显示他长期被注射高浓度镇定及致幻类药物。他的『精神崩溃』,是人为诱导。
】5俞静的表情凝固了。那不是一张普通的医疗报告。那是揭开她六年完美生活画皮的屠刀。
她第一反应不是看我,而是惊恐地看向陆裴。陆裴的脸色比她更难看,
他显然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那个瞬间,她看向我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厌恶和鄙夷,而是一种掺杂着恐惧的、难以置信的审视。她终于明白,
我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血包和替身。我是一颗定时炸弹,而现在,引线已经被点燃了。
我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抹掉嘴角的血迹。
趁他们二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心神大乱之际,我拿走了茶几上的一把车钥匙。
那不是俞静常开的跑车,而是家里最不起眼的一辆代步车。我跌跌撞撞地冲出那个地狱,
用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汽车。我要去哪?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
席家的老宅。那个我以为再也回不去的地方。我不知道开了多久,直到汽油耗尽,
车子停在了一座荒废已久的中式庄园门口。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
一草一木都刻着母亲的印记。自从她死后,我就再也没回来过。我找到了备用钥匙,
推开了尘封的大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徐婉仪给我的那个U盘。
里面没有她虚伪的忏悔,也没有什么离婚协议。只有一个加密文档,密码是诺诺的生日。
打开后,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那不是日记。
那是一份完整的、由徐婉以及其家族律师团队整理的档案。里面详细记录了六年来,
俞静通过境外账户支付给那家「疗养院」的每一笔款项,还有几段经过处理的通话录音。
录音里,是徐婉仪和俞静的争吵。「……你疯了!用那种药是违法的!万一被发现……」
「妈,你怕什么?席家那老头子远在国外疗养,席忱就是个没妈的孤儿,谁会替他出头?
等陆裴彻底康复,拿到席家的控股权,整个天海市都是我们的!」原来,
徐婉仪从一开始就是同谋。她留着这些东西,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在未来俞静失控时,
能有掣肘她的把柄。好一招釜底抽薪。我把所有资料备份,然后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那是我爷爷的私人助理。电话接通后,我只说了一句话。「告诉爷爷,他的继承人,
从地狱回来了。」与此同时,远在海岛的俞静和陆裴,正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人为诱导精神崩溃」的消息如同病毒般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扩散开来。紧接着,
更多关于那家顶级「儿童心理干预中心」的黑料被爆出。所谓的「感官剥夺疗法」
的细节被披露,包括诺诺在内的好几个孩子,都曾在里面出现过严重的应激反应。
富豪圈炸了锅,那些曾把孩子送进去的家长们,如今都成了讨伐她的先锋。
俞静的手机快被打爆了。而陆裴那边的情况更糟。他惊骇地发现,
自己名下所有通过席忱身份转移过来的资产、股票、基金,在一夜之间全部被冻结。
他给他的律师和银行经理打电话。「什么叫『账户被更高权限锁定』?谁的权限能比我高?!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不紧不慢。「我的。」我爷爷,席家的定海神针,
出手了。6山雨欲来风满楼。席家老爷子一出手,整个天海市的商界都为之震动。
陆裴这个冒牌货瞬间被打回原形,他所依仗的一切都建立在「席忱」这个名字之上,
当真正的席忱归来,他便一无所有,甚至背上了巨额的债务和商业欺诈的罪名。
俞静的处境更加凄惨。儿童干预中心的丑闻持续发酵,诺诺的死被媒体曝光。
她从一个光鲜亮丽的豪门贵妇,变成了人人唾骂的、害死亲子的恶毒女人。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她的娘家。俞静的姐姐,俞晴,亲自登上了那座私人海岛。
她不是来安慰,而是来宣判的。
她带去了一份由俞家所有长辈共同签署的文件——断绝关系的声明。「父亲说,我们俞家,
丢不起这个人。」俞晴冷冷地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妹妹,「你好自为之。」而我,
一直待在老宅。我把母亲的房间重新打扫干净,将诺诺剩下的一点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