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承骁的爱情，始于一场拍卖会。他为了给温如玉出气，当众为我点了天灯。

那条叫“初恋”的项链，他用十个亿拍下，亲手给我戴上，又在我耳边说：“苏晚照，

你只配戴着别人不要的东西。”后来，京圈人人都说，顾总爱我爱得病态又疯魔。

只有我知道，我不过是他白月光的替身。直到温如玉回国，他毫不犹豫地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罪名是“妄想症”。三年后，我弟弟苏长庚把我接了出来。在顾承骁的订婚宴上，他堵住我，

红着眼问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他。我看着他那张酷似我亡夫的脸，笑了。“顾承骁，

你连做他的替身，都不配。”正文：顾承骁的订婚宴，设在京市最奢华的酒店顶层。

水晶灯璀璨得晃眼，光芒落在他身侧温婉微笑的女人——温如玉的脸上，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三天，头发枯黄，身形瘦削，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弟弟苏长庚把我护在身后，挡住周围探究的视线。“姐，我们走吧。”我摇了摇头，

目光穿过衣香鬓影，落在那个众星捧月般的男人身上。顾承骁，我的前夫。他似乎有所察觉，

视线扫了过来，在看到我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他撇下宾客，快步向我走来，

身上的高定西装被他走出了几分狼狈。“苏晚照？”他声音喑哑，“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长庚上前一步，将我完全挡住，语气冰冷：“顾总，我姐不想看见你。

”顾承骁像是没听见，视线死死地锁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绕开我弟弟，

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谁让你出来的？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闹我的订婚宴？”他的质问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三年前，

就是这个男人，亲手把我送进了那个地狱。只因他回国的白月光温如玉，说我偏执，疯了。

于是，我就真的“疯了”，罪名是“妄想症”。2.“顾承骁，放手。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他却攥得更紧，猩红的眼死死盯着我。“苏晚照，

你闹够了没有？是不是非要毁了我才甘心？”周围的宾客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钻进耳朵里。温如玉也提着裙摆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承骁，你别这样，晚照她刚出来，身体不好。”她说着，试图去拉顾承骁的胳膊，

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你别碰我姐！”苏长庚一把打开她的手，满眼恨意。

温如玉踉跄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柔弱地靠进顾承骁怀里。顾承骁的怒火彻底被点燃，

他甩开我的手，将温如玉护在身后，厉声对我吼道：“苏晚照！你再敢动她一下试试！

”这一幕，何其熟悉。三年来，只要温如玉一掉眼泪，顾承骁的枪口就永远对准我。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他被我的笑弄得一怔，眼底浮现出一丝慌乱。“你笑什么？

”我抬起眼，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笑你可怜。”3.在顾承骁要把我掐死的眼神中，

我慢慢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这张脸，曾让他痴迷，也曾让他憎恶。因为这张脸，

有七分像我的亡夫，沈清舟。而他的脸，也有五分像沈清舟。

这才是我们这段荒唐婚姻的开始。我需要一个慰藉，他需要一个听话的替身。我们各取所需。

我看着他震惊而错愕的脸，看着他身旁同样惊呆了的温如玉，轻声开口。“顾承骁，

你一直想知道我有没有爱过你。”“我现在回答你。”我顿了顿，

满意地看到他眼中升起一丝微弱的期待。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丝期待彻底碾碎。

“你连做他的替身，都不配。”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宴会厅死寂。顾承骁的血色寸寸褪尽，

脸白得像一张纸。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香槟塔。

哗啦——玻璃破碎的声音，酒液流淌的声音，宾客的惊呼声。乱成一团。

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静。苏长庚拉住我，“姐，我们回家。”“好。”我转身，

再也没有看身后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一眼。有些债，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还清的。顾承骁，

我们的账，才刚刚开始算。4.回到苏家老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

我想洗掉精神病院里那股消毒水和腐朽混合的气味。也想洗掉顾承骁留在我手腕上的温度。

可那股味道，像是刻进了骨子里，怎么都洗不掉。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直到水冷下来，

皮肤泛起苍白的褶皱。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我和顾承骁的过去。我们的开始，

是在一场拍卖会上。那天，一条名为“初恋”的蓝宝石项链，被炒到了九位数。

那是温如玉最喜欢的设计师的封山之作。顾承骁和另一个男人竞价，势在必得。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博温如玉一笑。最后，他用十个亿的天价，拍下了那条项链。

全场轰动。温如玉含羞带怯地看着他，等着他为自己戴上。可顾承骁却拿着那个丝绒盒子，

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他打开盒子，将那条璀璨的项链，

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晚照，你只配戴着别人不要的东西。”5.那时，

温如玉还没出国。她是顾承骁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是整个京圈公认的顾太太预备役。而我，

是苏家不受宠的大**，刚死了丈夫，是人人都避之不及的寡妇。顾承骁的举动，

无疑是在打温如玉的脸。温如玉当场就哭了，转身跑出了宴会厅。顾承骁没去追。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报复的**。我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手指却悄悄攥紧。

因为我知道，他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看着他酷似沈清舟的眉眼，任由那条项链冰冷的坠在我的锁骨上。后来，

这条项链我一次都没戴过。顾承骁却像是跟我杠上了一样，隔三差五地就送来各种珠宝首饰。

每一件，都是温如玉在公开场合表示过喜欢的。他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也羞辱温如玉。

整个京圈都看我的笑话，说我恬不知耻，抢自己好朋友的男人。他们不知道，我和温如玉，

从来就不是朋友。更不知道，我和顾承骁之间，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那段时间，

我成了顾承骁身边的固定女伴。他带我出席各种场合，看我被他那些朋友明里暗里地嘲讽。

然后又在深夜的露台上，沉默地为我披上一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6.“姐，出来吃饭了。

”苏长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应了一声，从浴缸里起身，擦干身体，

换上干净的衣服。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这三年，

顾承骁一定过得很好吧。没有我这个碍眼的替身，他和他的白月光，应该爱得更加肆无忌惮。

而我，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精神病院里，每天被强制灌下大把的药。那些药，会让人变得迟钝，

健忘。医生说，这是在帮我治疗“妄想症”。他们要我忘掉沈清舟，忘掉我们之间的一切。

他们说，沈清舟已经死了，我还活在他的影子里，是病态的。可他们不知道，越是想忘记，

那些记忆就越是清晰。清晰到，每一个细节都像是昨天才发生。清舟喜欢在清晨给我念诗。

清舟会在下雨天给我煮姜茶。清舟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弹一整晚的钢琴。……这些，

顾承骁也为我做过。在我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是顾承骁陪在我身边。

他会笨拙地学着清舟的样子，给我念那些诘屈聱牙的诗句。会在我淋雨后，

手忙脚乱地给我煮一锅甜得发腻的姜茶。会在我失眠时，用他那只会弹小星星的水平，

给我弹一整夜。我一度以为，我可以靠着这个拙劣的替代品，熬过余生。直到温如玉回国。

7.温如玉回国那天，京市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等顾承骁回家。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亲手做了一桌子他喜欢吃的菜，

还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从天亮，等到天黑。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彻底凉透。

他还是没有回来。午夜十二点，我的手机响了。是顾承骁的号码。我迫不及待地接起，

压下心里的失落，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娇俏的女声。

“是晚照姐姐吗？”是温如玉。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承骁喝多了，

在我这里睡着了。他的手机落在了车上，我怕你担心，就先跟你说一声。

”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无辜，那么体贴。可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顾承骁含糊不清的呓语。他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如玉……”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挂断了电话。那天晚上，我在冰冷的客厅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顾承骁回来了。他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和宿醉后的疲惫。他看到我，

愣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想像往常一样抱我。我躲开了。他有些不悦，皱起了眉。“怎么了？

”我看着他，问出了那个我最不想问的问题。“你昨天，和温如玉在一起？”他沉默了。

那样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伤人。8.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顾承骁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他身上的香水味，从一种，变成了很多种。

都是温如玉喜欢的牌子。我们开始频繁地争吵。每一次，

都以我的歇斯底里和他的摔门而出告终。他不再给我念诗，不再给我煮姜茶，

更不再为我弹琴。那些曾经只属于我们的回忆，现在有了第三个人的影子。我质问他，

我们当初的约定还算不算数。他说：“苏晚照，你不要无理取闹。”我问他，

是不是要为了温如玉，和我离婚。他说：“你又在发什么疯？”直到有一天，

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是一沓照片。照片上，是顾承骁和温如玉。他们在海边拥吻，

在餐厅里亲密喂食，在酒店的床上**相拥。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将我凌迟。

我拿着照片去找顾承骁，想让他给我一个解释。他当时正在公司开会。

我不管不顾地闯了进去，将照片甩在他的脸上。“顾承骁！你这个骗子！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惊呆了。顾承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抓住我的手，

把我拖出了会议室，拖进了他的办公室。“苏晚照，你闹够了没有！”“我闹？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顾承骁，你看看这些照片！你和你的白月光，玩得开心吗？

”他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冰冷。“这些都是误会。”“误会？

”我指着那张他们在床上的照片，“这也是误会？你们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苏晚照，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如玉她身体不好，受不得**。”“你再敢去找她麻烦，

别怪我不客气。”我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凶狠的模样，心如死灰。9.我被彻底激怒了。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找到了京市最大的娱乐报社，准备把这些照片公之于众。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顾承骁和温如玉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我要毁了他们。

我约了报社的主编在咖啡厅见面。可我等来的，不是主编，而是顾承骁。和他一起的，

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们是精神病院的医生。顾承骁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晚照，你病了。”他说。“我没病！”我尖叫着，想从他身边逃开。

可那几个医生一拥而上，死死地按住了我。我拼命挣扎，像个疯子一样。“顾承骁！

你放开我！你这个**！”他却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

只是对那些医生冷冷地吩咐：“带走。”温如玉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晚照，你输了。

”“承骁是我的，顾太太的位置，也该还给我了。”我看着她得意的嘴脸，

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可我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一支冰冷的针管，扎进了我的胳膊。

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顾承骁转身，温柔地将温如玉拥进怀里。他低头，

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温柔。原来，拙劣的替代品，终究只是替代品。

10.“姐，在想什么？”苏长庚的声音再次将我拉回现实。他端着一碗刚煮好的小馄饨，

放到我面前。“先吃点东西，你都一天没吃了。”我看着碗里热气腾腾的馄饨，

是我最喜欢的荠菜猪肉馅。以前我生病的时候，清舟也总是给我煮这个。眼眶一热，

差点掉下泪来。我拿起勺子，默默地吃了起来。“姐，以后有什么打算？

”苏长庚在我对面坐下，小心翼翼地问。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苏家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父亲在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为了不得罪顾承骁，第一时间就和我划清了界限。

他甚至对外宣称，是我精神失常，与顾家无关。这三年，只有苏长庚，

这个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不顾父亲的反对，一直偷偷地来看我，想办法救我出来。“长庚，

谢谢你。”我放下勺子，认真地看着他。苏长庚眼圈一红，“姐，你跟我客气什么。

”“是我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摇摇头，“不怪你。”“对了，姐，这个东西，

我想还是交给你自己处理。”苏长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推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有些疑惑。“三年前，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我的心，猛地一跳。

三年前，在我发现顾承骁和温如玉的事情后，我曾拜托过苏长庚一件事。我让他去查，

沈清舟的死。11.沈清舟死于一场车祸。一辆失控的货车，闯了红灯，撞上了他的车。

肇事司机当场死亡，被认定为酒驾。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可我总觉得，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清舟从不与人结怨，性子温和，怎么会有人想要他的命？我一直怀疑，

那场车祸是蓄意谋杀。可我没有证据。我把U盘**电脑，点开了里面的文件。

是一段行车记录仪的视频。视频里，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在清舟的车后面不远处跟着。

在清舟的车即将通过路口时，那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加速，撞向了清舟的车尾。

清舟的车因此失控，冲向了马路中央。也就在这时，那辆失控的货车，像计算好了一样，

从侧面冲了出来。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这不是意外。

这是谋杀！我颤抖着手，继续往下看。苏长庚查到了那辆黑色轿车的车主。车主的名字，

叫李伟。是一个混迹在社会底层的小混混，有吸毒史。在车祸发生后不久，

他就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可是，

苏长庚在李伟的银行账户里，发现了一笔五十万的汇款。汇款人，是一个叫王秘书的人。

而这个王秘书，是顾承骁的私人助理。12.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是顾承骁？

不可能。他为什么要杀清舟？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唯一的联系，就是我。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抓起电脑，

疯了一样地冲出房间。“姐！你去哪儿！”苏长庚在后面追我。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只想去找顾承骁，问个清楚。我打车去了顾氏集团。前台拦住我，说没有预约，不能上去。

我直接闯了进去。保安围了上来，想把我拖出去。我大喊：“让顾承骁滚出来见我！

”我的样子，一定很像个疯子。可我顾不上了。大厅里的骚动，很快就惊动了楼上的人。

顾承骁从专属电梯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苏晚照，你又想干什么？

”我挣开保安，冲到他面前，把电脑狠狠地砸在他身上。“顾承骁！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电脑掉在地上，屏幕碎裂。视频还在播放着，那刺耳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顾承骁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13.“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就是这一丝慌乱，将我彻底打入了地狱。“所以，是真的？

”我的声音在发抖，“是你，是你杀了清舟？”顾承骁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他的沉默，就是默认。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以为，

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替身。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我从没想过，

他会是我的杀夫仇人。这太荒唐了。也太可笑了。我居然和一个害死我丈夫的凶手，

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我居然还曾对他，动过一丝不该有的心。我真是……贱得可以。

“为什么？”我红着眼，死死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承骁看着我痛苦的样子，

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上前一步，想来拉我。“晚照，你听我解释……”“别碰我！

”我尖叫着，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别碰我！”我歇斯底里地捶打着他，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还我清舟！你把我的清舟还给我！”眼泪，

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我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周围的人，

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顾承骁任由我打着，骂着，没有还手。他的脸上，

满是痛苦和悔恨。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清舟已经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14.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闹了多久。直到力气耗尽，瘫软在地。顾承骁想来扶我，

被我狠狠地瞪了回去。“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他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就在这时，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承骁，出什么事了？”是温如玉。她提着一个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