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励志小说《爸妈离婚后,我成了所有人都不要的拖油瓶》是一部短篇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四季通过主角林岳松苏知夏秦知遥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爸爸的家随时欢迎你来。”话语刚落。继母尖锐的声音响起。“你装什么好人?!我绝对不允许她再来我家!”两人一唱一和,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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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妈妈去见她的新男友。她开玩笑般道。“要不是有闺女这个拖油瓶,我早就再婚了。
”“你要是愿意娶我,我就把抚养权给她爸。”我站在门外,忽然想起爸爸发来的消息。
【我今年养了你100天了,她才82天。】【我不接你了,你再在她那里待半个月。
】【这段时间生意不好做,你不要找我要钱。】既然他们都不想要我。三天之后,
我会主动离开。往后余生,再也不见。……1准备离开的倒数第三天。
妈妈带我见了她的新男友。其实我不该去的。但是我们太穷了,
而这场聚会由她的新男友买单。所以妈妈让我来蹭顿饭。从洗手间回来,
我在门外听见了妈妈开玩笑般的语气。“哎呀,说实话,要不是有闺女这个拖油瓶,
我早就再婚了。”里面传来那个新男友含糊的笑声,
似乎说了句什么“孩子总是责任”之类的话。妈妈卖力推销我。“其实她很懂事的,
特别会做饭,收拾家务一把好手,家里干干净净根本不用**心。”“我们要是在一起了,
有她就不用请保姆。”男人“啧”了一声,很为难的样子。“可是她有心脏病啊。
”“这就是个无底洞,烧钱不说,以后也是个老大难。”妈妈急了。“没关系,
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把抚养权扔给她爸。”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割锯。
我捂着发痛的心口,默默走回家。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
几件穿了好几年、洗得领口都松垮变形的衣服。一本从旧书摊淘来的、页面都卷了边的字典。
还有一张我们“全家”的照片,是很多年前拍的。我犹豫了一下,
指腹摩挲着照片上那个被抱在中间、笑得傻气的小女孩,
最终还是把它塞进了背包最里面的夹层。然后,我开始找我的药。我跪在地上,
在角落的一个小铁盒里翻找到了。空了。治疗心脏病的药瓶已经见了底,倒过来磕了磕,
也只滚出几粒细小的碎末。我愣愣地看着空药瓶。门忽然被打开了。
眼眶通红、带着一身酒气和怒气的妈妈看见我,神情意外。“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爸没接走你吗?今天不是该他接走你了吗?!他死哪儿去了!
”我把父亲的消息递给她看。她忽然就怒了,声嘶力竭。“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他就是个骗子!当初抢抚养权演得跟真的一样,就是为了逼我净身出户!
我竟然傻傻地当真了!”她猛地停下来,赤红着眼睛瞪着我。“还有你!都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这个年纪怎么会过得这么惨!天天算计这点柴米油盐!
我想开始新生活有错吗?!可谁愿意接手一个病秧子!”她跌坐在床沿,捂着脸痛哭失声,
不再是刚才的嘶吼,而是充满了无尽疲惫和绝望的呜咽。
了……带着你我真的太累了……我这辈子都要被你和你爸毁了……”我默默给她递过一张纸。
“妈,你别哭了。”“我明天就搬走,去找爸爸。今天只是来收拾一下行李。
”妈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神情染上一丝愧疚。最后,
她带上了一点久违的却无比生硬的关心。“你吃药了吗?”“没药了。”她愣了一下,
“明天找你爸去买。我没钱。”我点点头。心脏却又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妈妈就整夜不睡守着我,爸爸跑遍全城买药。
我压下心痛,回屋睡觉。2第二天醒来,妈妈已经走了。她又去相亲了。家里没饭,
我像往常一样去楼下的餐馆打半天工,换来一碗面条。老板娘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眼中涌现心疼。她在我对面坐下,柔声道:“丫头,听说你考了690多分。
我给你包了个红包。你别嫌弃少。”我赶紧摆手拒绝。老板娘却硬塞在我手中。
“你给我儿子辅导了这么久的功课,这点钱就当辅导费。你必须收下!”我鼻子发酸,
默默收下红包。也好,有了这些钱,我就不用走路去找爸爸了。老板娘激动地说。“丫头,
要不你以后就来阿姨这给弟弟妹妹补习功课?阿姨给你开工资,按小时算!
肯定比你端盘子强!”我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谢谢您,但是我要走了。
”阿姨恍然大悟,“我知道,你妈妈说你就要去你爸那儿了。”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不是的阿姨,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的声音很小,
阿姨也忙着招呼新来的客人。这句话她没有听见。可她的儿子却歪头问我。“姐姐,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吗?”我点头。男孩将他的玩具递给我。“姐姐,这是赛罗奥特曼。
以后无论你去哪里,它都会保护你。”“祝你一路顺风!”我眼眶猛地一热,
视线瞬间就模糊了。这个世界多么讽刺啊。给予我最后一点温暖的,
竟然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孩和他的玩具。我回到家,背上行李准备离开。
门却被忽然推开。妈妈和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拥吻进门。看见那个男人的一瞬间。
我瞬间血液倒流。是他。几年前,妈妈和他交往,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我也改口叫他爸爸。直到某个黑夜,一双手攀上了我的大腿。那晚,小小的出租屋鸡飞狗跳。
妈妈像疯了一样把他打骂出去。那时,妈妈是爱我的。可现在,她就站在他身边,
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而那个男人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带着那种令人不适的、黏腻的打量。
妈妈被激怒了。“你怎么还没走?”我张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无比沙哑。“妈,
你为什么领他回来?”“你胡说什么!”妈妈急了,声音猛地拔高,
带着一种被戳破伪装的羞愤。“那都是误会!早就过去了!刘叔叔现在是好心来看你!
你别不识抬举!”“误会?”我心脏抽痛,“他当时摸了我大腿半小时,也是误会?
”我有些崩溃。“我能接受你带任何男人回家,可唯独他不可以。”妈妈夺过我的行李,
扔出门外。“滚!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她面目因为愤怒和难堪而扭曲。“你这个白眼狼!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一点都不知道为我着想!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滚去找你那个**爹!看他要不要你!”巨大的关门声在身后响起。我呆愣地看着地面。
旧拉链不堪重负,帆布包摔在地上的瞬间裂开。里面那几件单薄的衣服、那张珍贵的全家福,
还有小男孩送的赛罗奥特曼……全都散落出来,狼狈地躺在地上。那一刻,心里有什么东西,
彻底碎了,化了灰,风一吹,就什么都没了。我轻声道。“妈妈。”“再也不见。
”3离家的倒数第二日晚。我到了爸爸家。门内传来欢声笑语,热闹得刺耳。我推开门。
今天是继弟的生日。见到我,众人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爸爸眉头紧锁,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晦气的东西。“我不是都告诉你别来吗?你怎么一点话都不听!
”继母双手环胸,不屑地嘲讽道。“原来是大**回来了。”“可惜我们家不欢迎你。
你要搞清楚,你的抚养权在你妈那里,跟我老公没关系。”“你要是要脸,就赶紧滚!
”继弟嘴里叼着糖果,笑嘻嘻道。“你怎么又来了?连你亲妈都不要你了是吗?
”“可是我妈妈很爱我,你的爸爸也很爱我。”爸爸的脸色更加难看,对我冷冰冰地说。
“你妈不要你,我也养不起你。你成年了,自己想办法。别来给我添乱。
”我安安静静地站在客厅。“我只是来收拾行李。”“明天就走。”爸爸松了一口气,
允我回屋。我的卧室是卫生间做了一个隔断。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纸箱。
其实我曾经有个卧室。可爸爸再婚后,我的房子就成了继弟的玩具房。我开始收拾。
其实没什么了,几本旧书,一些无关紧要的笔记,还有一两件更小时候的旧衣服。
这些打包好,都扔到楼下的垃圾箱。只有一盒心脏病药,被我带在身上。整个过程中。
爸爸、继母、继弟,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充满了监视和防备。“你手脚干净点,别给我偷拿东西!”继母恶狠狠道。收拾好行李,
天已经彻底黑了。没有晚饭。没有人问我吃没吃。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了剩下的蛋糕,
然后回了主卧室。黑暗中,主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灯光和说话声隐约透出来。
继母恼怒道:“明天一早必须让她走,看着就晦气,影响咱儿子心情。
”爸爸的声音带着疲惫和不耐烦:“知道了,烦死了。她走了就别想再回来。
养到十八岁仁至义尽了。”“就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种,她妈怎么不管。
”“别提那个疯女人。”“说好了啊,明天她走了就把锁换了,
免得以后没事又找上门来讨债。”我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透进来的他们一家三口欢乐的投影。
一夜无眠。一滴眼泪都没有。心死了,原来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离开这天。
踏出门口的最后一刻。爸爸叫住了我。“闺女,昨晚我们说了些气话,你别见怪。
”“爸爸的家随时欢迎你来。”话语刚落。继母尖锐的声音响起。“你装什么好人?!
我绝对不允许她再来我家!”两人一唱一和,好生热闹。我微微一笑。“爸爸,
你不想让我过来可以直说的。我能理解。”“再见了爸爸。”爸爸松了一口气。我走出楼道,
清晨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没有回头。楼下已有一辆低调的黑车等待许久。
一位白大褂医生拉住了我的手。“别担心,关于你的特殊情况,
你将会在M国接受最好的治疗。”“所有医疗费用、生活及后续学业支持,
基金会都会全额承担。”“只是,你可能十年都没法回家了。”我点头,“没关系,
我不会回家了。”飞机轰鸣着冲上云霄,穿透云层。我将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舷窗上,
闭上眼睛。飞机平稳地向着大洋彼岸,向着新的希望,飞去。4时间如梭。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二年。飞机缓缓降落,城市渐渐变得清晰。这座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如今已在我的心头掀不起半点涟漪。如今我再也不是那个被当做皮球踢来踢去的孩子。
而是全球最顶尖的心脏病专家,林晚博士。受邀回到国内进行治疗。
治疗的对象是一个极其罕见的心脏病症状。这个病症全球只有两例。一个是我,一个则是他。
推开病房门,看到病床上熟悉的脸。我有些呆愣。病历表上的名字,确认了我的猜测。
竟然是他。那个曾经叼着糖果,笑嘻嘻地说“我爸很爱我”的继弟。世界有时,小得可笑,
又可悲。诊断室外传来压抑却激烈的争吵声,那声音熟悉得刺耳。“找找找!你就知道找!
找了十几年了!钱呢?!”“钱都花在找那个白眼狼身上了!
”“现在儿子躺在这里等钱救命!你拿什么救?!你告诉我啊!”苏知夏的嗓音尖利刻薄,
一如当年。另一道声音则苍老而沙哑。林岳松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喃喃。
“我得找到她……一定得找到……晚晚。我的晚晚。”“晚晚?!你心里就只有那个病秧子!
她早就死了!说不定死哪个角落了!”“要不是你基因不好,
我的儿子怎么会也得这种倒霉的心脏病!都是你的报应!”我推开诊断室的门。
争吵声戛然而止。苏知夏和林岳松瞬间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焦灼和卑微的期待。“医生!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您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苏知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扑上来。
林岳松也紧张地看着我,嘴唇止不住地哆嗦。或许是我戴着口罩和手术帽他们,
完全没有认出我。我松了一口气。我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有些低沉。“患者的病情很复杂,
是极其罕见的先天性心脏病变异,手术难度非常大,风险极高。”“而且,
后续治疗和康复费用,会是一个你们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苏知夏的腿一软,几乎要瘫倒。
我话锋微微一转:“不过……”“鉴于病例的极端稀有性和极高的科研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