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字如官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我,无限游戏BOSS穿成娇软真千金》。故事主角沈弛沈玥沈泽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用里面发黑的棉花和一些找到的红色颜料(大概是以前谁画画剩下的),把它们重新缝合成几个歪头咧嘴、酷似诅咒娃娃的诡异模样。我……。
章节预览
我被接回沈家的第一天,就被假千金沈玥锁进了地下室。她站在门外,声音甜得发腻,
语气却淬着毒:“姐姐,你刚从乡下回来,不懂规矩。
哥哥们喜欢的是我这样干净优雅的妹妹,你得在里面好好反省,学会怎么讨人喜欢。
”重逾千斤的铁门在我面前轰然关闭,将最后一丝光线吞噬。黑暗中,
属于这具身体的恐惧和无助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沈静,
无限游戏里代号“梦魇”的S级最终BOSS,只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充满恶趣味的微笑。新手村?封闭环境?限定时间的生存挑战?哦,
这该死的、令人怀念的职业病。游戏,开始了。1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味,
伸手不见五指。对于普通小姑娘来说,这确实是能把人逼疯的绝佳场所。但对于我来说,
这简直就是天堂。在我的世界里,黑暗意味着主场。我闭上眼,游戏面板在脑海中自动展开。
】【任务目标:1.在6小时内离开地下室;2.给“玩家”沈玥制造一个小小的惊喜。
】【难度评级:F-(侮辱性难度)】【系统提示:您的BOSS技能已被限制,
但基础的“场景改造”与“精神污染”能力仍可低耗使用。】我笑了。
连F-的评级都出来了,看来系统都觉得这很可笑。我开始在黑暗中摸索。
这具身体虽然孱弱,但我的感知依然敏锐。地下室堆满了废旧的家具和杂物,
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我的感知里都清晰可见。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旧衣柜,
一个生了锈的工具箱,还有几个蒙着灰的布偶娃娃。材料,足够了。
我从工具箱里找到一把小号的螺丝刀和几根铁丝,三两下就捅开了地下室老旧的木门锁芯。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我没有立刻出去。游戏要有仪式感,直接走出去,
那多没意思。我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用衣柜的木板和工具箱里的零件,
做了一个简单的压力触发装置,连接在门把手上。然后,我将那几个布偶娃娃开膛破肚,
用里面发黑的棉花和一些找到的红色颜料(大概是以前谁画画剩下的),
把它们重新缝合成几个歪头咧嘴、酷似诅咒娃娃的诡异模样。我将其中一个,
放在了门后一推门就能看到的角落。最后,我找到了一台废旧的录音机,
用我最擅长的、能引发人类最深层恐惧的声线,低声录下了一段童谣。
“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躲在门后玩游戏,谁先找到我的头,
我就请他吃糖果……”声音经过录音机劣质的电流处理,变得沙哑而诡异。
我把录音机也连接在触发装置上,设定为开门瞬间自动播放。做完这一切,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施施然从地下室的另一侧——一个被杂物堵住的通风口爬了出去。
那个通风口很窄,但这具身体瘦弱,倒是刚好。我回到分配给我的、最偏僻的那个小房间,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等着看好戏。2楼下餐厅里,
我的三个好哥哥和假千金沈玥正围坐在一起,享用着丰盛的晚餐。大哥沈弛,商业精英,
不苟言笑,掌控着家族企业,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只有审视和冷漠。二哥沈言,
艺术家,长发微卷,气质忧郁,觉得我浑身土气,玷污了他对美的追求。三哥沈泽,
还在上大学,性格跳脱暴躁,最是维护沈玥,视我为抢走他宝贝妹妹宠爱的入侵者。
他们谁也没有提起我。仿佛这个家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人。或者说,
一个被关在地下室反省的“乡下野丫头”,不配出现在他们高贵的餐桌上。
沈玥柔柔弱弱地开口:“大哥,姐姐在下面……会不会害怕啊?要不我去把她叫上来吧,
她肯定知道错了。”瞧瞧这茶艺,炉火纯青。三哥沈泽立刻炸了毛:“玥玥你就是太善良了!
那种人就该让她吃点苦头!不然她还以为沈家是她能撒野的地方!”大哥沈弛皱了皱眉,
声音冰冷:“让她待着。不磨掉一身的野性,带出去只会给我们沈家丢人。
”二哥沈言则优雅地擦了擦嘴:“尘埃,是需要时间沉淀的。”我坐在楼梯的阴影里,
听着他们的对话,差点笑出声。真是一家人,整整齐齐。这时,
家里的保姆王姨小声说了一句:“大**……好像不在地下室了,我刚刚看到她回房间了。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沈玥的脸色一白,难以置信地站了起来:“不可能!
我明明锁了门的!”沈泽拍案而起:“她怎么出来的?肯定是撬锁了!
乡下来的果然是小偷小摸的货色!”说着,他怒气冲冲地朝地下室走去:“我去看看!
玥玥你别怕,三哥给你出气!”沈玥咬着唇,眼眶泛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跟在沈泽身后。沈弛和沈言也皱着眉跟了过去。好戏,开场了。**在二楼的栏杆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沈泽怒气冲冲地走到地下室门口,看到那把完好无损的锁,
更加确定我是从里面撬开的。“不知悔改!”他骂了一句,一把拧开了门把手。
“吱呀——”门被推开的瞬间。“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
躲在门后玩游戏……”阴森诡异的童谣,伴随着劣质的电流声,骤然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
那声音仿佛贴着人的耳膜,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气,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啊!”沈玥首当其冲,吓得尖叫一声,直接瘫软在了地上。沈泽也被吓得一个激灵,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硬着头皮朝门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角落里,
歪着头、咧着嘴对他无声微笑的诅咒娃娃。娃娃的眼睛是用黑色的纽扣做的,
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两个空洞的黑洞,正死死地盯着他。“**!鬼啊!
”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哥,发出一声比沈玥还要凄厉的惨叫,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一**摔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连一向沉稳的大哥沈弛和二哥沈言,脸色都变了。
他们看着那个诡异的娃娃和仍在循环播放的童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恐惧。
我站在二楼的阴影里,无声地勾起了嘴角。欢迎来到我的游戏,我亲爱的家人们。这,
还只是个开胃菜。3沈家的第一次“家庭闹鬼”事件,以三哥沈泽高烧不退,
沈玥梨花带雨地哭诉而告终。他们请了保安,把整个地下室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只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录音机和几个丑陋的娃娃。结论是:我,这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
心机深沉,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他们。于是,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变得更加微妙。
他们不再把我关起来,但对我的无视和排挤,却变本加厉。餐桌上没有我的位置,
家庭活动不会通知我,甚至连家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防备。
沈玥更是变着法地在我面前表演。“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但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吓唬三哥呀,他胆子最小了。”“姐姐,你是不是在乡下过得太苦了,
所以心理有些……扭曲?没关系的,以后有我们,你会好起来的。
”她总是在哥哥们面前摆出这副圣母的姿态,好像我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可怜虫。而我,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偶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微笑,总让她莫名地脊背发凉。
很快,第二幕游戏,拉开了序幕。这次的目标,是我的艺术家二哥,沈言。沈言最珍视的,
是他画室里那一幅他即将完成的、准备送去参加国际大奖的油画。
画上是一个眼神忧郁的少女,据说是他的灵感缪斯。他每天都要在画室里待上十几个小时,
对着那幅画如痴如醉。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独自在画室里进行最后的润色。夜深人静,
别墅里静悄悄的。他全神贯注,没有发现画上少女的眼睛,悄然发生了一丝变化。
那原本忧郁的眼神,渐渐变得哀怨,变得空洞。然后,一滴鲜红色的“眼泪”,
顺着少女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了画布上。“滴答。”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画室里,
格外清晰。沈言猛地抬起头,看向画布。那滴鲜红的泪痕,赫然在目。他瞳孔骤缩,
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伸手去摸,指尖传来的却是湿润黏腻的触感,像……血。
他吓得猛然后退一步,撞翻了身后的画架。“哗啦——”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楼下的人。
当沈弛和沈泽冲进画室时,只看到沈言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指着那幅画,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那幅画上,少女的“血泪”已经干涸,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暗红色印记,
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二哥,你怎么了?”沈泽不解地问。
沈言颤抖着说:“画……画哭了……流血了……”沈弛走上前,仔细检查了画布,
又看了看周围,皱眉道:“我看你是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哪里有什么血?
”沈言不信,他挣扎着爬过去,疯狂地用手去抠那道印记,嘴里念念有词:“不对,不对,
我明明看见了……”他越是这样,沈弛和沈泽看他的眼神就越是像在看一个疯子。从那天起,
沈言就魔怔了。他不再画画,每天都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死死地盯着那幅画,
仿佛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他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惊恐大叫,说画里的少女在对他笑,
在对他哭,甚至在对他说话。一个星期后,我们优雅高贵的艺术家二哥,
被大哥沈弛强行送去看心理医生了。4二哥沈言的“疯”,让沈家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沈玥开始疑神疑鬼,晚上睡觉总要开着灯,走路也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
三哥沈泽自上次被吓破了胆,阳气大伤,变得格外暴躁易怒,一点小事就能点燃他的火气。
只有大哥沈弛,还保持着表面的镇定。他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坚信这一切都是我的恶作剧。他找我谈了一次话。在他的书房里,他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用审视货物的眼神看着我。“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如果你是想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引起我们的注意,那么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但这种注意,
只会让我们更厌恶你。”我坐在他对面,姿态放松,甚至还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歪了歪头,笑得一脸无辜,“二哥压力太大,
三哥胆子太小,这难道也是我的错吗?”沈弛的眼神骤然变冷:“收起你那套把戏。沈静,
我不管你以前在乡下是什么样,到了沈家,就得守沈家的规矩。再有下一次,
我保证会让你后悔回到这里。”这算是威胁了。在我还是BOSS的时候,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坟头草都三米高了。我放下茶杯,看着他,笑容不变,但眼神里的温度,
却一点点褪去。“大哥,你知道吗?有时候,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说完,
我站起身,没再看他冰冷的脸,径直走出了书房。当晚,轮到我们无所畏惧的大哥,
体验我的“游戏”了。沈弛有深夜处理工作的习惯。他的书房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正对着他的办公桌。午夜十二点,当他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疲惫地揉着眉心,
习惯性地抬头看向镜子时——他看到,镜子里,一个穿着白裙、长发及腰的模糊身影,
正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隔着镜子,幽幽地看着他。沈弛的心脏,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
他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书房里安静得能听到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将目光投向镜子。镜子里,
一切正常。他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最近家里的破事,也让他有些神经衰弱了。他站起身,
准备去休息。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再一次瞥见了镜子。镜子里的“他”,
并没有动。镜子里的“他”,依然坐在椅子上,正缓缓地、僵硬地抬起头,对着镜子外的他,
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诡异到极点的笑容。那一瞬间,饶是沈弛这样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
也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砰!”他想也没想,
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了那面镜子!“哗啦——”镜子应声而碎,
碎片散落一地,映照出他惨白而惊恐的脸。书房的门被撞开,
闻声而来的沈泽和沈玥冲了进来,看到一片狼藉的书房和失魂落魄的沈弛,都惊呆了。
“大哥,你……”沈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指着一地的碎片,
声音嘶哑:“镜子……镜子里有东西……”这一次,没有人再觉得是幻觉了。因为三个人,
都隐隐约约地,从那些破碎的镜片中,看到了无数张一闪而过的人脸。惊恐,像瘟疫一样,
在沈家彻底蔓延开来。5沈家彻底乱了。先是二哥疯了,然后是大哥也开始精神恍惚。
短短半个月,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家庭,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
他们终于怕了。他们开始相信,这个家里,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们请来了据说是全市最有名的“大师”。大师姓王,穿着一身道袍,留着山羊胡,
仙风道骨的模样,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唬人。他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又是罗盘又是桃木剑,
最后煞有介事地停在了我的房门口。他指着我的房间,沉声道:“妖邪之气,源头在此!
”客厅里,沈家三兄妹和王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沈玥立刻抓住机会,
哭哭啼啼地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姐姐……大师,
是不是她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了家?”大师捻着胡须,
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此女印堂发黑,邪气缠身,乃大凶之兆。若不驱离,恐家宅不宁,
祸事连连啊!”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厌恶、恐惧、憎恨。
三哥沈泽第一个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扫把星!
一来我们家就没好事!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大哥沈弛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虽然没说话,
但眼神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好笑。这就是所谓的家人?
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第一时间不是去寻找真相,而是粗暴地将所有罪责,
推到一个他们本就厌恶的人身上。我缓缓站起身,走向那个王大师。“大师,”我轻声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说我邪气缠身,可有证据?
”王大师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开天眼一看便知!你身上缠绕的黑气,
普通人看不见!”“哦?天眼?”我笑了,一步步向他逼近,“那你再用你的天眼看看,
我身后,现在有什么?”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王大师下意识地眯起眼,
朝我身后看去。这一看,他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看到,在我的身后,无数双猩红的眼睛,
正从层层叠叠的黑雾中浮现,密密麻麻,带着无尽的怨毒与疯狂,死死地盯着他!
那些是曾在我的游戏里哀嚎、挣扎、最后化为我力量一部分的无数怨灵。
虽然只是我用“精神污染”制造的幻象,但对于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啊——鬼!鬼啊!”王大师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两眼一翻,口吐白沫,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
他们没看到我身后的东西,他们只看到,我不过是跟大师说了几句话,
就把这位“得道高人”给活活吓晕了。我缓缓转过身,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惨白的脸。
“现在,还有谁觉得,我是个普通人?”我轻笑着问道。他们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
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深入骨髓的恐惧。6王大师被吓晕的事件,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沈家兄妹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厌恶和排挤,
而是掺杂了浓浓的畏惧和猜疑。他们开始躲着我,仿佛我是一个会行走的瘟疫源。
家里安静得可怕。沈玥不再演戏了,她看到我就会浑身僵硬,然后迅速溜走。
沈泽也不敢再对我大吼大叫,最多只敢在背后用怨毒的眼神瞪我。沈言从心理诊所回来后,
状态更差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沈弛则开始频繁地失眠,
书房的镜子碎了之后,他把家里所有的镜子都用布盖了起来。我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研究这个世界的“规则”。作为一个曾经的游戏BOSS,
我能敏锐地感觉到,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力”非常薄弱,
就好像一个防火墙漏洞百出的劣质程序。这也是为什么我能轻易地使用一些低阶能力。
我甚至有一种预感,一场真正的“游戏”,或许离这里并不遥远。这天,
沈玥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献宝似的拿给沈弛。“大哥,
这是我托朋友从一个古董商那里买来的,说是古代高僧开过光的法器,能镇宅驱邪。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和期盼。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怕了,
迫切地想做点什么来“拨乱反正”。沈弛接过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尊小小的、面目狰狞的青铜神像。神像雕刻得十分诡异,不似佛陀,倒像某种邪神。
“这东西……靠谱吗?”沈弛有些迟疑。“肯定靠谱!那朋友说可灵了!”沈玥信誓旦旦。
我恰好从楼上下来,瞥了一眼那个神像,脚步顿了顿。在那神像上,
我感受到了一股微弱但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游戏”的气息。
是低等“游戏场”用来锚定现实世界坐标的“信标”。换句话说,这玩意儿,不是镇宅的,
是招鬼的。而且,是能把整个空间拖入“游戏场”的那种。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真是有趣,他们费尽心思想要驱逐的“鬼”,现在却要主动请一个更厉害的回来。
我没有出声提醒。为什么要提醒呢?我可是很期待,当他们真正面对那些“可爱”的东西时,
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当晚,沈弛将那个青铜神像,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午夜十二点整。
别墅里所有的灯,在一瞬间,“啪”地全部熄灭了。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紧接着,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同时响起。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无限游戏——《怨灵之家》。
】【游戏类型:生存恐怖】【任务目标:存活48小时,或找到并摧毁“怨灵核心”。
】【游戏规则:1.鬼魂在黑暗中无敌;2.童谣响起时,
请立刻寻找藏身之处;3.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特别提示:本次游戏为新手场,死亡惩罚为——真实死亡。】【游戏,现在开始。
】7当那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时,整个别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随即,
是接二连三的、压抑不住的惊恐抽气声。“什么东西?谁在说话?”沈泽的声音带着颤音,
显然已经吓破了胆。沈玥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带着哭腔喊:“大哥……我好怕……”“都别慌!”沈弛的声音还算镇定,
但他语气里的紧绷,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他大声喊道,“是沈静!肯定又是你搞的鬼!
快停下你这无聊的把戏!”黑暗中,我轻笑一声。“大哥,这次,可真不是我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与周围的恐惧气氛格格不入。“这是一个……真正的游戏。
一个会死人的游戏。”我的话音刚落,一阵诡异的“桀桀”笑声,
就从二楼的走廊深处传了过来。那笑声又尖又细,像是用指甲在玻璃上划过,
刺得人耳膜生疼。“啊!”沈玥的尖叫声撕裂了夜空。“都闭嘴!”我冷喝一声,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不想死的,就按我说的做。”也许是我的镇定起了作用,
也许是那恐怖的笑声让他们失去了思考能力,客厅里的三个人,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
“第一,找到光源。手机,手电筒,打火机,任何能发光的东西。”我快速下达指令,
“记住规则一,鬼魂在黑暗中无敌。有光,我们才能活。”沈弛反应最快,
他立刻摸索着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一束微弱的光,驱散了客厅里的一小片黑暗。
光亮中,我看到他们三个人挤在一起,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像三只受惊的鹌鹑。
沈泽和沈玥也手忙脚乱地打开了手机。三束光,让他们的安全感稍微恢复了一点。“现在,
听我说。”我走到他们面前,光线从下往上照在我的脸上,映出一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
“从现在开始,这里不再是我们的家,而是一个狩猎场。我们是猎物,而猎人,
就在这栋房子的某个角落。”“我……我们报警!”沈泽颤抖着说。我摇了摇头:“没用的。
你看看你的手机。”沈泽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信号那一栏,是空的。没有信号,
没有网络,这手机现在除了照明,就是一块砖头。绝望,再一次攫住了他们。就在这时。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清脆又诡异的童谣旋律,从楼上传来。那旋律,
赫然是我之前在地下室录下的那一段!【童谣响起时,请立刻寻找藏身之处。】游戏规则,
在他们脑海中疯狂回响。“藏起来!快!”我低吼道。三个人如梦初醒,
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沈玥想往沙发底下钻,沈泽想躲进窗帘后面。“蠢货!
”我一把拉住他们,“沙发底和窗帘?那是三岁小孩捉迷藏的地方!跟我来!”我拉着他们,
径直冲向了客厅角落的一个储物柜。那是我早就观察好的地方,空间狭小,结构坚固,
而且门缝很小。我把他们三个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挤了进去,反手关上了柜门。
柜子里狭小而拥挤,我们四个人几乎是胸贴着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嘘,别出声。”我压低声音警告。
柜门外,脚步声响起了。“哒……哒……哒……”那脚步声很重,很慢,一步一步,
仿佛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它在客厅里徘徊,像是在寻找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