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我退婚嫁给了军长
作者:芊月岁岁
主角:陆深陈建军林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29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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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我退婚嫁给了军长》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芊月岁岁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混合着硝烟和汗水的阳刚气息。“信我看了。”他言简意赅,“你父亲的事,我很遗憾。”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军人特有的,……

章节预览

我重生了,回到1975年,媒人正唾沫横飞地给我妈洗脑。“嫂子,

我们家建军现在可是吃商品粮的工人了!咱这十里八乡,哪个姑娘不想嫁?

也就是他念着和晚晚的情分,才非她不娶。”我妈激动得满脸通红,

一个劲儿点头:“是是是,是我们家晚晚高攀了。”高攀?我冷笑。我想到前世,

我嫁给陈建军,像个奴隶一样伺候他全家,怀孕七个月还下地干活,最终一尸两命。而他,

拿着我父母的抚恤金,在城里风风光光娶了厂长女儿。临死前,

我听见他和他妈说:“林晚那个蠢货,总算死了,连她那个短命爹妈都死得好,

给咱们留了这么大一笔钱。”这一世,当陈建军他妈将一匹的确良布扔在我面前,

傲慢地说:“林晚,拿着吧,这可是顶好的聘礼了。”我端起桌上滚烫的茶水,

猛地泼在了她脸上。在所有人惊恐的尖叫声中,我一字一句道:“这门亲,我林晚不结了。

不但不结,我还要让你儿子陈建军,将来见了我,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小婶。

”1.“林晚!你疯了!”我妈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她手忙脚乱地去扶被烫得嗷嗷叫的张翠芬,也就是陈建军他妈。张翠芬捂着脸,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你敢拿开水泼我?我们建军看上你,

那是你祖上积德!你还敢退婚?你退了我们建军,你看这村里还有谁敢要你这个泼妇!

”陈建军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铁青地瞪着我:“林晚,你闹什么?

是不是觉得我当了工人,就想拿乔,多要点彩礼?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们家能给你一匹的确良,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的我,就是被他这副虚伪的“恩惠”蒙蔽了双眼。

我爸妈是为救火牺牲的烈士,组织上给了我们家一笔不菲的抚恤金。我妈耳根子软,

被张翠芬三言两语就哄得晕头转向,觉得陈建军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婿,

把抚恤金当成我的嫁妆,一股脑儿全给了陈家。结果呢?陈建军拿着这笔钱在城里疏通关系,

转正、提干,步步高升。而我,被他们一家人圈禁在乡下,当牛做马,最终惨死。重活一世,

我怎么可能还往火坑里跳?我迎着陈建军的目光,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谁说我要彩礼了?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陈建军,这门亲事,我退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说完,我抓起桌上那匹刺眼的的确良布,

直接扔到了门外的泥地里。“你的‘天大恩惠’,我还给你。麻烦你们,现在、立刻、马上,

从我家滚出去!”2.我的举动彻底点燃了火药桶。张翠芬疯了一样扑上来要撕我的脸,

被我灵活地躲开。“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老林家的,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我们建军马上就要提干了,她现在退婚,是想毁了我儿子的前途啊!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妈被她吼得六神無主,转身就来抓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晚晚,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建军多好的孩子啊,你错过了他,这辈子就毁了!快,快给阿姨道歉!

”我甩开她的手,心头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的母亲,懦弱、糊涂,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前世,就是她的“为我好”,亲手将我推向了深渊。“妈,你觉得他好,那你嫁给他好了。

”我漠然道,“反正我林晚,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陈建军。”“你!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没有躲。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

村长和几个邻居闻声赶了过来,及时拉住了我妈。“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

”“林家嫂子,晚晚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委屈啊?”张翠芬一看人多了,立刻戏精上身,

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没法活了啊!我们好心好意来提亲,被泼开水,

还被退婚!这小**就是嫌贫爱富,看我们家建军现在出息了,想坐地起价啊!

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周围的邻居不明所以,

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异样。陈建军站在一旁,摆出一副受伤又深情的样子:“晚晚,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不能这样作践我们的感情。你放心,等我将来在城里站稳了脚跟,

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接过去。”好一朵盛世白莲。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过他的恶毒,

恐怕也要被他这番话骗过去了。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看向村长:“叔,

麻烦您做个见证。今天,我林晚,自愿与陈建军解除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谁要是反悔,谁就是小狗。”村长愣了愣,看了看撒泼的张翠芬,又看了看一脸决绝的我,

叹了口气:“晚晚,你可想好了?这可不是儿戏。”“我想得比谁都清楚。”见我态度坚决,

村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我们婚约作废。张翠芬母子俩的脸,

黑得像锅底一样。“好,好,好!林晚,你有种!”张翠芬从地上一跃而起,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给我等着!离了我们建军,我看你将来能嫁个什么货色!

到时候别哭着回来求我们!”“滚!”我只回了她一个字。他们终于灰溜溜地走了。

看热闹的邻居也渐渐散去,屋里只剩下我和瘫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母亲。“我的老天爷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呜呜咽咽地哭着,“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放着城里的工人不要,

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我看着她,平静地说:“妈,我不会留在村里的。

”她一愣:“你不留在村里,你能去哪?”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我爸是烈士,

按政策,我可以去随军。我要去部队。”3.我要去部队。这六个字,像一颗炸雷,

把我妈彻底炸蒙了。“去部队?你去部队干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人生地不熟,

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她激动地站起来,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行,我不同意!

你哪儿都不许去!”我看着她,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妈,这是爸用命给我换来的权利。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可以自己做主。”前世,我爸牺牲后,部队那边就来过人,

问过我们的情况,提过随军的政策。当时我妈哭着拒绝了,她说她离不开这片土地,

也怕我跟着去吃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留在村里,嫁给陈建军,才是真正的吃苦,

是万劫不复。“你做主?你做的什么主?你把一门顶好的亲事给推了,

现在又要跑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去,你是想活活气死我啊!”我妈捶着胸口,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我深吸一口气,打出了我的底牌。

“妈,抚恤金的存折在你那儿吧?”她愣了一下,警惕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那笔钱,是我爸的命换来的。我作为他的女儿,有权利支配一半。

”我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你如果不同意我去部队,那我们就分家。你拿着你那一半,

我拿着我那一半,从此我们各过各的。”“你……你这个不孝女!”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为了跟你那个野男人私奔,你连妈都不要了?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野男人?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野男人了?

陈建军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向着他?”“建军那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是看着我被他妈搓磨,看着我给你养老送终的钱被他们家拿去给他铺路?

”我忍无可忍,终于吼了出来。我妈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说中了。她不是不知道张翠芬的为人,她只是自欺欺人,

觉得只要我嫁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趁着她失神,我继续说道:“妈,我去部队,

不是去享福,也不是去胡闹。我是去找个依靠。我爸不在了,我们孤儿寡母,没个男人撑腰,

谁都能来踩一脚。今天陈建军家敢这么欺负我们,明天李建军、王建军也一样敢。

只有去了部队,在部队大院里,我们才算真正安全。”这番话,半真半假。去部队是真,

找依靠也是真。但我要找的那个依靠,不是别人,

正是陈建军见了都要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喊一声“小叔”的男人——陆深。4.陆深,

三十岁,北疆军区最年轻的团长。他是陈建军那个在部队当大官的亲叔叔。前世,

我只在陈建军的吹嘘中听过这个名字。说他脾气暴躁,不近人情,手底下带出来的兵,

个个都是活阎王。因为常年驻守边疆,加上那能冻死人的脾气,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是整个军区都有名的老大难。我唯一一次见他,是在我死后。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看到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脚踹开了陈建安家的门。

他揪着陈建军的衣领,猩红着眼睛,一拳一拳地砸在他脸上,那力道,像是要活活打死他。

“她爸是为了救我爸才牺牲的!我爸临死前让我照看好她们母女!你就是这么照看的?啊?!

你这个畜生!”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爸和他爸是战友,还是过命的交情。原来,

我爸当年是为了救陆深的父亲才牺牲的。陆深他爸重伤不治,临终前托孤,

让陆深无论如何要照顾好我们母女。可陆深常年驻守边疆,任务繁重,等他处理好一切,

派人来接我们的时候,我已经嫁给了陈建军。陈建军一家,瞒下了所有事。他们骗陆深,

说我们母女过得很好,不需要任何帮助。直到我死,真相才被揭开。

陆深将陈建军打了个半死,然后动用关系,把他送上了军事法庭。陈家一夜之间,彻底垮台。

他为我报了仇,可我已经活不过来了。重活一世,我不要报仇,我只要安安稳稳地活着。

而陆深,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嫁给他,我不仅能彻底摆脱陈建军一家的纠缠,

还能得到最坚实的庇护。至于他脾气暴躁,不近人情?呵,我死都死过一次了,

还怕一个活阎王?5.去部队的决定,最终还是在我“分家”的威胁下,让我妈妥协了。

她哭哭啼啼地把存折交给我,让我取了一半的钱当路费和安家费。临走前,她拉着我的手,

反复叮嘱:“晚晚,到了部队,千万要收敛你的脾气,别再像今天这样了。找个好人家,

安安稳稳过日子,妈就放心了。”我点点头,没再跟她争辩。我知道她也是为了我好,

只是方式错了。等我将来过好了,她自然会明白。我坐了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

又转了两趟长途汽车,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北疆军区。站在军区大门口,

看着那威严的岗哨和来来往往的绿军装,我恍如隔世。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哨兵面前,

递上了我的身份证明和烈士家属证明。“同志你好,我叫林晚,是烈士林建国的女儿。

我来投奔亲戚。”哨兵仔细核对了我的证件,又打了个电话进去核实,很快,

一个穿着干事服的年轻军官走了出来。“你就是林晚同志吧?我是军区后勤处的干事,

我叫王浩。首长交代过了,让我带你去招待所安顿下来。”我口中的“亲戚”,

自然就是陆深。来之前,我给部队这边寄过一封信,简单说明了我的情况,

以及我父亲和陆深父亲的关系。我没有提陈建军,只说我母亲年迈,我作为烈士子女,

希望能来部队找个营生,自力更生。信是寄给军区政委的,我相信,

他们一定会把信转交到陆深手上。果然,我赌对了。王浩干事很热情,帮我提着行李,

一路介绍着军区大院里的情况。“我们这儿条件虽然艰苦了点,但邻里关系都特别好,

大家都是天南地北来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

或者直接找陆团长。”提到陆深,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压低声音道:“不过……陆团长他……脾气不太好,你……你多担待。

”我笑了笑:“谢谢王干事,我知道了。”看来,陆深的“活阎王”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6.我在招待所住下了。王浩干事帮我安排了一个单间,干净整洁。

他说陆团长正在外出执行任务,大概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让我安心住下,等他回来再做安排。

我正好可以利用这几天,好好熟悉一下环境。军区大院很大,像一个小社会,

邮局、商店、学校、医院,一应俱全。家属区里,

随处可见穿着军装的军人和穿着朴素的军嫂们。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充满了生活气息。

这里的一切,都和我前世压抑灰暗的生活截然不同。

我很快就和招待所的管理员李大姐混熟了。李大姐是个热心肠,知道我是烈士子女,

一个人来投奔亲戚,对我格外照顾。“小林啊,你那个亲戚是哪个部队的啊?叫啥名啊?

”一天,她一边嗑瓜子一边问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是陆深,陆团长。

”“噗——”李大姐一口瓜子皮喷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看什么怪物。“谁?

陆……陆阎王?”我点点头。李大姐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几遍,一脸不可思议:“我的乖乖,

你居然是陆阎王的亲戚?不对啊,没听说他老家还有人啊。”“我爸和他爸是战友。

”我简单解释了一句。李大姐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一脸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闺女,

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陆团长那人……唉,一言难尽啊。三十岁的人了,

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政委给他介绍了多少个对象,有文工团的漂亮姑娘,

有医院的俏护士,结果呢?不是被他一句话噎死,就是被他那张冰块脸吓跑。你说,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笑了笑,没说话。毛病?前世,

他为了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侄女”,亲手把亲侄子送进监狱。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毛病?

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和责任,都留给了他在乎的人和事。比如,国家,边疆,和战友的遗孤。

7.我在招待所住了五天。第六天傍晚,陆深回来了。是李大姐跑来告诉我的。“小林!

小林!你亲戚回来了!开着个吉普车,好家伙,那气势,跟电影里的大英雄似的!

”我心里一紧,放下手里的书,跟着她跑了出去。招待所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

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从车上下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膀上扛着两杠三星。

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紧紧抿着,

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他比我想象中更年轻,也更有压迫感。这就是陆深。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那双漆黑的眸子像鹰一样,锐利地落在我身上。

我心脏猛地一缩。“你就是林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裹着北疆的风沙,

每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是,陆团长,

我是林晚。”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我面前。他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一股浓烈的,

混合着硝烟和汗水的阳刚气息。“信我看了。”他言简意赅,“你父亲的事,我很遗憾。

”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军人特有的,对牺牲的沉重和敬意。“谢谢。”“跟我来。

”他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我连忙跟上他的步伐。他的腿很长,步子迈得很大,

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没有带我去他的住处,而是直接带我去了团部办公室。

办公室里陈设简单,一张办公桌,几个文件柜,墙上挂着军事地图。他示意我坐下,

自己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五百块钱,还有一些粮票、布票。

算是我替我父亲,还你父亲当年的救命之恩。你一个女孩子,在部队待着不方便。

拿上这些钱和票,回老家去,找个本分人家嫁了,安稳过日子。”他的语气平淡,

像是在处理一件公事。我看着桌上的信封,心里五味杂陈。我千里迢迢而来,

不是为了这五百块钱。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陆团长,我不回去。

”8.陆深皱起了眉头。那双锐利的眸子审视地看着我,带着一丝不耐和探究。“不回去?

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部队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能做什么,就不劳陆团长费心了。

”我挺直脊背,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你要钱,我是来投奔你的。

”“投奔我?”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小姑娘,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凭什么投奔我?”“就凭我爸救了你爸的命!就凭你爸临终前,

让你照顾我们母女!”我豁出去了,把前世听到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地砸了出去。

陆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感,俯视着我。

“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情绪波动。

我当然不能说我是重生回来的。我垂下眼眸,编了一个早就想好的理由:“我爸牺牲后,

他以前的战友来家里探望,跟我妈提过这件事。只是我妈当时伤心过度,没放在心上。

”这个理由,半真半假,无从查证。陆深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看穿了。

最终,他重新坐了回去,周身的气场却越发冷冽。“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留在这里。

军区有军区的规定,我不能为了你坏了规矩。”“我可以不坏规矩。”我看着他,心脏狂跳,

终于说出了我此行的最终目的。“陆团长,我们结婚吧。”9.“你说什么?

”陆深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错愕。办公室里的空气,

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我迎着他不可思议的目光,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结婚吧。

只要我们结了婚,我就是军嫂,留在这里,就是名正言顺。”陆深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林晚同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我知道。”我点头,

手心已经紧张得全是汗,但我的语气却异常平静,“陆团长,我知道你觉得我异想天开,

甚至是不知廉耻。但我有我的理由。”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推销”。“第一,

我需要一个依靠。我一个孤女,在老家被人欺负,婚事也被人搅黄了,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

我需要一个强大的身份,让我能安稳地活下去。而‘陆团长的妻子’,是最好的身份。

”“第二,你也需要一个妻子。”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大胆地说,“我来之前打听过了,

你因为婚事,没少被政委和领导们念叨吧?娶了我,一劳永逸。

你不需要应付那些你不喜欢的相亲,我也可以帮你挡掉所有麻烦。”“我们可以做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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