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远陈洁作为《我,保洁阿姨,到总裁夫人》这本书的主角,极道无界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了,讲述了: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太失礼了,简直是顾家的笑柄!”“你看她那样子,一点贵气都没有,果然是清洁工出身。”顾淮远目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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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总部大厦的清洁间里,混合着84消毒液和廉价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我刚拧干拖把,
准备进行下午最后一轮的清洁工作。顾总,那个只在财经新闻里出现的,
以铁腕、冷峻和至今单身闻名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身形高大,将这小小的空间衬得更加逼仄。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和我手里那把刚刚击退了匪徒的、还在滴水的拖把。空气凝固了三秒。然后,
他用他那在无数次股东大会上响起过的、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对我,
一个时薪25元的保洁阿姨,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陈洁女士,你愿意和我协议结婚,
成为我的妻子,顾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吗?”1.我叫陈洁,43岁,离异,
在顾氏集团总部干保洁五年了。我人生最辉煌的时刻,
除了二十年前在顶级安保公司拿下格斗冠军,就是昨天下午。
当时我正在顶楼的董事宴会厅西翼擦地,
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摸向总裁的休息室。我喊了一声,他回头,眼神凶狠,
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朝我扑过来。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的记忆却苏醒了。
抄起手边的拖把,一个横扫,一个突刺,再接一个漂亮的抡摔。前后不到三十秒,
那哥们就口吐白沫地躺在了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旁边是他掉落的匕首和一颗门牙。
顾总就是那时候带着保镖赶到的。他看着地上的人,又看看我手里紧握的拖把,
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新闻之外的波动。而现在,他居然在我的工具间里,向我求婚。
我怀疑自己昨天拖地太卖力,出现了幻觉。“顾总,”我把拖把靠在墙上,认真地看着他,
“您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需不需要我帮您联系一下心理健康部门?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我很清醒,
陈女士。我需要一位妻子,一位总裁夫人,来应对集团目前的局面。”他言简意赅,“而你,
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我更迷惑了:“我?一个保洁阿姨?顾总,全天下都知道您单身,
想嫁给您的名媛闺秀能从集团总部排到城市另一端。我何德何能?
”“因为她们都不会用拖把制服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匪徒。”顾淮远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审视的锐利,“而你,不仅做到了,还被数十家媒体的镜头拍了下来。
”他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今天各大财经新闻的头版头条。《震惊!
集团保洁阿姨上演“拖把战神”,英勇护卫总裁!》《神秘女英雄,顾总身边最后的防线!
》而最夸张的一张照片,是我将匪徒踩在脚下,手持拖把,侧身回望。
而顾淮远正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镜头角度刁钻,
看起来就像他深情地凝视着我这位“英勇的卫士”。下面一行大字标题:《顾总隐藏的爱人?
一段跨越阶层的旷世奇恋!》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这都是胡说八道!
”“但市场喜欢这个故事。”顾淮远收回平板,“我们集团的股价,因为这张照片,
一夜之间上涨了五个百分点。”他终于说到了重点。“董事会里一群老家伙,
一直想把他们的孙女或者侄女塞给我,以此来染指我的权力。我需要一个挡箭牌,
一个让他们彻底死心的理由。”他看着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
“一个凭空出现的名媛,他们会调查,会攻击。
但一个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背景干净如白纸、又深受大众喜爱的平民英雄,他们动不了。
”我明白了。他需要一个工具人。而我,陈洁,一个除了能打之外一无是处的保洁阿姨,
因为一张照片,成了最佳人选。2.“我能得到什么?”我问得很直接。
跟一个商人谈感情太可笑,不如谈谈实际的。顾淮远似乎很欣赏我的直接,
他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一份为期一年的合同。在这一年里,你是名义上的总裁夫人,
享受相应的一切待遇和豁免权。我会为你提供住所、安保和用度。”“另外,”他补充道,
“合同结束后,你会得到一笔足以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金,
以及一个新的、安全的身份,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沉默了。我有个儿子,
在国外读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像个无底洞。我每天拖地拖得腰肌劳损,也只是勉强维持。
后半生衣食无忧……这七个字,对我来说有致命的诱惑力。“我需要做什么?
”“配合我演戏。”顾淮远说,“在公众面前,我们是相爱的伴侣。
在董事会那群老狐狸面前,你要表现得……嗯,足够让他们头疼,但又抓不到把柄。
”“比如?”“比如,他们和你谈论古典音乐,你可以跟他们聊聊菜市场的猪肉价格。
”我:“……”这活儿我好像挺擅长的。“好。”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不就是演戏吗?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就当是接了个为期一年的长期保洁订单,
只不过清洁的对象,是顾总的商业麻烦。“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看着他,
“我儿子不能受到任何影响。他得安安全全地读完大学。
”顾淮远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许:“当然。他的安全,会是最高优先级。协议期间,
他会受到我们最好的保护。”“那就没问题了。”我伸出手,“合作愉快,顾总。
”他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干燥而温暖,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力量感。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离财富最近的一次。3.第二天,我就从保洁员宿舍,
搬进了顾氏庄园的东翼——专门为女主人准备的官邸。这里富丽堂皇得让我手足无措。
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我总有种想立马换上鞋套的冲动。
一个叫张铭的年轻秘书负责我的所有事务。他看起来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一丝不苟,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世界观正在重塑”的迷茫。“夫人,这是您的日程表。
”他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皮面本,“上午十点,
您需要和顾总一起出席一个慈善画展的剪彩仪式。下午三点,
是董事会的林董和他孙女的下午茶会面。晚上……”我头都大了。“停,”我打断他,
“小张啊,有没有什么简单点的说法?”他愣住了:“简单点?”“对,就是说,
我今天具体要干嘛?笑,还是不笑?说话,还是不说话?”张秘书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写满了“我太难了”。“剪彩仪式上,您只需要保持微笑,
和顾总站在一起就行。至于下午茶……”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顾总的意思是,
您……做自己就好。”做自己?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顶级造型师拾掇出来的女人。
一身香奈儿的白色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是精致得看不出毛孔的妆容。
这哪是我自己?这简直是我那在五百强企业当高管的前小姑子。我叹了口气,
从衣帽间里翻出一条看起来最舒服的牛仔裤和一件白T恤换上。造型师捂着心口,
感觉快要昏厥。张秘书的眼镜差点掉下来。“夫人!这……这不合规矩!”“什么规矩?
”我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说,“总裁夫人的规矩,不就是我说了算吗?顾总说了,
让我做自己。我陈洁,这辈子就没穿过裙子。”这话倒不是假的。在安保公司,
我们只有作训服。退役后,为了方便干活,我穿的也都是最耐磨的工装。张秘书还想劝,
我摆摆手:“行了,就这样吧。再说了,我昨天就是穿着保洁服救的人,
也没见谁说不合规矩。走吧,剪彩去。”4.慈善画展现场,闪光灯亮得像白天。
我穿着牛仔裤白T恤,跟在一身黑色正装的顾淮远身边,显得格格不入。
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我,那些窃窃私语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天哪,
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太失礼了,简直是顾家的笑柄!”“你看她那样子,
一点贵气都没有,果然是清洁工出身。”顾淮远目不斜视,低声在我耳边说:“紧张了?
”“没有。”我实话直说,“就是觉得这灯晃得我眼花,
还不如我们清洁间那个5瓦的节能灯泡舒服。”他似乎被我的话逗乐了,
嘴角那万年不变的弧度,居然上扬了一点点。“习惯就好。”剪彩仪式很无聊,
就是一群人围着一幅我看不懂的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轮到顾淮远讲话,他站在台上,
侃侃而谈。我站在他身后,百无聊赖地研究着旁边那个青花瓷瓶的纹路,
心里盘算着这要是真的,得值多少钱。就在这时,一个记者突然高声提问:“顾总!
请问您和陈洁女士的恋情是何时开始的?您是被她哪一点所吸引呢?”这个问题很尖锐,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看好戏。顾淮远顿了顿,目光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和。“我爱慕陈洁女士,已经很久了。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她坚韧、勇敢、善良,从不为世俗的眼光所动摇。
她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刻板枯燥的生活。”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至于她穿什么,
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全场哗然。闪光灯再次疯狂地闪烁起来。我站在那里,
看着台上那个男人,第一次感到心跳有点不受控制。这家伙……演戏还挺逼真。
5.下午三点,集团总部的会客厅。董事会的林董,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
带着他的孙女林菀儿准时出现。林菀儿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标准的大家闺秀,
穿着一身粉色的洋装,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和敌意。
“早就听闻陈女士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林董呷了口茶,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林董客气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比不上各位见多识广。”“洁姨太谦虚了。”林菀儿娇滴滴地开了口,
那个“洁姨”叫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能得到淮远哥哥的青睐,您一定有过人之处。
我从小就学习钢琴、芭蕾、马术,还拿了剑桥的艺术史硕士,都入不了淮远哥哥的眼。
真是好奇,洁姨您都擅长些什么呢?”这是下马威来了。顾淮远坐在我旁边,面无表情,
似乎不打算插手。我想起了他的话,“做自己就好”。我放下茶杯,
笑了笑:“林**真是多才多艺。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就会点粗活。”“哦?比如说?
”林菀儿的嘴角勾起一丝轻蔑。“比如,
我会开锁、会攀岩、会徒手搏击、会组装和拆卸市面上百分之九十的枪械,
还会……”我顿了顿,看着她,“通下水道。”林菀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林董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会客厅里的空气,一度非常尴尬。我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嗯,这集团总部的茶叶就是好喝。6.这场下午茶,最终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林家祖孙俩走后,顾淮远才终于开了口。“通下水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实用技能。”我理直气壮,“以前住的老小区,
下水道经常堵。请人通一次要一百块,我还不如自己学。”他看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以前的生活里,从没有出现过‘下水道’这个词。
”“那说明顾总您生活得太不接地气了。”我毫不客气地评价,“人啊,不能总飘在天上,
得偶尔下来闻闻人间烟火味儿。”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对大老板说教了。我有点尴尬,
准备找个借口开溜。他却突然说:“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日程表上好像没有。”“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7.第二天,
顾淮远真的带我去了那个地方。没有保镖,没有车队,就他开着一辆很普通的黑色轿车,
载着我。车子一路开出市区,来到郊外一座看起来很普通的农场。农场里有一栋小木屋,
屋前有一片菜地。“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地方。”顾淮远站在菜地前,声音有些低沉,
“她去世后,这里就荒废了。”我看着那片杂草丛生的菜地,职业病犯了。“太可惜了。
”我脱口而出,“这么好的地,种点黄瓜、番茄、小青菜,一个夏天的菜都不用买了。
”他转过头看我,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你会种菜?”“那当然。”我挽起袖子,
“我老家就是农村的。小时候天天帮我爸妈下地干活。这点小事,难不倒我。”说着,
我就开始动手拔草。顾淮远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我,西装革履的,
跟这片土地格格不入。我拔了一会儿,觉得不得劲,回头对他说:“顾总,别干站着啊,
搭把手。那边有工具房,找把锄头出来。”他愣住了。我猜,这位大总裁长这么大,
可能都没碰过锄头。“怎么,没用过?”我擦了把汗,笑着问他。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教你。”那个下午,我,一个保洁阿姨,就在这片荒废的菜地里,
手把手地教我们集团的最高领导人,如何锄地、如何翻土、如何播种。他学得很认真,
虽然动作笨拙,西装裤腿上沾满了泥土,但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夕阳西下的时候,
我们终于把一小块地整理了出来,种上了青菜种子。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
直接坐在了田埂上。“我很多年……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他看着天边的晚霞,轻声说。
“劳动最光荣嘛。”我递给他一瓶水。他接过去,喝了一口,
然后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会去干安保?”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
“为了给我爸治病。那时候薪水高,还有各种补助。”我说的是实话。“后来呢?
”“后来我爸还是走了。我在一次任务中受了伤,腰不好,就退役了。”我平静地叙述着,
“再后来,结婚,生孩子,离婚,找工作。就这么过来了。”我的前半生,
简单得几句话就能概括。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陈洁,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而不是“陈女士”,“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辛苦了。”我的心,
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8.从那天起,我骨子里的“劳动人民”本色,
开始在顾氏庄园里彻底释放。我嫌东翼官邸门口那片修剪得跟狗啃过一样的草坪太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