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竹马是病娇怎么破》这本书枳薇写的非常好,林安安冉言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救命,竹马是病娇怎么破》简介:细密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和占有欲。林安安的心脏骤然缩紧,意识瞬间清醒,却连眼皮都不敢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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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冉言,你在干什么啊!放开我!呜呜呜~”“安安,你别叫了,
叔叔阿姨都出去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安安,你好香啊,好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啊啊啊,病态,快放开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好呀,安安,你最好不要放过我,
这样我就能一直待在你身边了。”01梦醒时分窗帘没拉严,清晨的阳光顺着缝隙溜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林安安是被睫毛上的痒意弄醒的,
那种细微的、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混沌的意识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慢慢漾开清明。然后她就对上了一双眼睛。冉言半蹲在床边,手肘支着膝盖,
指尖还停留在她的睫毛附近。他没穿外衫,白T恤的领口松松垮垮,碎发垂在额前,
眼神黑沉沉的,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蛰伏的兽在观察猎物的动静。
林安安的心脏骤然缩紧,昨晚的噩梦瞬间冲破记忆的闸门——梦里的冉言也是这样盯着她,
眼神偏执又阴鸷,把试图靠近她的男生推倒在楼梯间,回头时嘴角还挂着笑意,
说:"安安只能是我的。"她猛地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到床头板,发出轻微的闷响。
冉言终于动了,他直起身,指尖顺势划过她的脸颊,动作轻得像错觉。"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尾音却勾着点说不清的笑意,"做什么噩梦了?叫得那么凶。
"林安安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想起来了,梦里她气极了,
一边挣扎一边骂他"疯子""变态",难道..."安安还真是很喜欢哥哥呢,
"江屿倾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眼底的笑意漫了出来,
却带着点说不清的压迫感,"做梦都在骂哥哥,声音又软又凶,像只炸毛的小猫。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廓,带着清晨微凉的气息。林安安的心跳得更快了,
尴尬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她知道冉言一直对她很好,会给她带早餐,会帮她解围,
可梦里那个眼神阴鸷、占有欲爆棚的身影,和眼前这个笑着调笑她的人渐渐重合。
"我...我没有..."她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江屿却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他的指尖微凉,
力道却不容抗拒。"没有?"他挑眉,眼神深邃,"那安安告诉我,梦里哥哥做什么了?
让你这么生气。"阳光越发明亮,照在江屿的脸上,却没能驱散他眼底的那片深沉。
林安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梦里他掐着那个男生脖子的画面突然闪过,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眶微微泛红。"哥哥..."她带着哭腔开口,声音里满是无措,
"我怕..."江屿捏着她下巴的手顿了顿,眼神软了下来,随即轻笑一声,
松开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怕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他站起身,
顺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快起床吧,我做了早餐,你爱吃的溏心蛋。
"他转身走出房间,脚步轻快。林安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隙,她好像能感觉到,门外有一道视线,正穿过缝隙,
静静地落在她身上,和梦里一模一样。02无声的注视餐桌上的清蒸鱼还冒着热气,
林安安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刚咀嚼两下,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
她脸色发白地放下筷子,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怎么了,安安?"冉言放下汤勺,
眼神立刻落在她身上。"没、没事,"林安安强撑着笑了笑,捂着肚子站起身,
"就是...突然有点饱了,我去趟厕所。"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餐厅,
没敢回头看冉言的表情。腹痛缓解后,林安安在卫生间多待了会儿才敢出来。
刚走到餐厅门口,她就顿住了脚步——冉言正坐在她的位置上,端着她吃剩的那碗白米粥,
一勺一勺慢慢地喝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侧脸,柔和了他一贯冷硬的轮廓,却让林安安脊背发凉。下午天气正好,
林安安拿着水壶去花园浇花。蔷薇藤爬满了栅栏,粉白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晃。
她仰头给高处的枝叶浇水时,无意间瞥见二楼的窗台——冉言的半个身影掩在米色窗帘后,
只露出一只眼睛和紧抿的下颌线,那道视线像无形的网,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牢牢地锁在她身上。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没有躲闪,反而缓缓勾起唇角,
像在欣赏落入陷阱的猎物。林安安慌忙低下头,水壶的水流洒了一地。晚上洗完澡,
林安安裹着浴巾出来找睡衣,却看见冉言站在洗衣篮旁,手里正捏着她换下的棉质T恤。
他低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布料,闭着眼睛轻轻嗅闻,喉结滚动了一下,神情专注又沉溺。
"冉、冉言哥!"林安安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浴巾差点从身上滑落。冉言像是才回过神,
慢悠悠地把T恤扔进篮子,语气自然:"看你澡篮满了,本来想帮你丢进洗衣机。
"他说得坦荡,眼神却在她泛红的耳根上停留了片刻。临睡前,冉言端来一杯热牛奶,
杯壁还印着她喜欢的卡通图案。林安安接过时手一抖,牛奶洒了半杯在床头柜上,
玻璃杯子"哐当"一声摔在地毯上。"对不起!"她慌忙弯腰去捡,
手指被碎片划了道小口子。"别动。"冉言按住她的手,蹲下身仔细拾捡碎片,
动作轻柔得不像他。他没多说什么,拿了拖把把水渍拖干净,又找了创可贴帮她贴好手指。
林安安躺在床上,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感觉床边传来轻微的响动。
有人坐在床沿,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她的脸颊忽然感到一阵湿热,
像有柔软的东西轻轻蹭过,随即响起冉言低沉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安安身上的味道,
真好闻...""安安只能是我的..."林安安的心脏骤然收紧,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紧闭着眼睛,睫毛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脸颊上的湿意还未散去。
她不敢动,不敢睁眼,只能僵硬地躺着装睡,祈祷这令人窒息的注视能快点结束。黑暗中,
那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带着滚烫的温度,久久没有移开。
03蓄意试探林安安把最后一个玩偶塞进行李箱时,客厅里传来父母和冉言妈妈告别的声音。
"安安这两周就麻烦你们啦,这孩子晚上怕黑,让小言多照看些。"妈妈的声音带着笑意,
完全没注意到女儿紧绷的嘴角。冉言倚在门框上,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
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看着林安**上行李箱拉链,挑眉笑了笑:"走吧,
你的专属房间我妈早就收拾好了,在我隔壁哦。"冉言家的二楼确实有间朝南的小卧室,
墙上还贴着她初中时喜欢的乐队海报,书桌上摆着她遗落在这里的漫画书。
干妈说这是特意为她留的房间,可林安安看着隔壁紧闭的房门,
总觉得那扇门后藏着什么让她不安的东西。第一晚还算平静。直到半夜,喉咙干渴得厉害,
林安安轻手轻脚地下楼找水喝。客厅的月光很亮,映得地板泛着冷光。她捧着水杯喝完水,
刚踏上楼梯,就听到冉言房间传来细碎的声响。他的房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隙。
那声音很轻,带着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安安的脚步像被钉住,
心脏狂跳起来。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在那些模糊的声响里,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被低低地念出来,带着某种滚烫的、让她无法理解的情绪。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房间,用被子蒙住头,直到天快亮才迷糊睡去。
梦里全是冉言那双沉沉的眼睛,和夜里那道让她窒息的声音。第二天早上,
林安安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走进客厅时,冉言已经坐在餐桌旁了。他穿着家居服,
头发有些凌乱,看到她眼下的乌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睡好?
我的房间隔音不好,是不是吵到你了?"他的语气坦荡,眼神却像带着钩子,
精准地落在她发烫的耳尖上。林安安慌忙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粥:"没、没有,
可能是换了床有点不习惯。"这个借口成了她的救命稻草。早餐一结束,
林安安就以"实在睡不惯陌生床铺"为由,坚持要搬回自己家。冉言没有多劝,
只是帮她把行李搬回去,临出门前提了句:"我爸我妈不放心你一个人,我晚上过来住。
"林安安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窗外渐渐沉下来的暮色,心里那股不安像潮水般漫上来。
她逃回了自己的家,却好像把那道令人窒息的注视,也一起带了回来。夜色渐深,
门锁传来轻响,冉言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带着一身微凉的晚风,对她笑了笑:"安安,
我来陪你了。"04失控的边界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没多久,
门外就传来冉言带着水汽的声音:“安安,帮我个忙。”林安安正坐在沙发上翻书,
闻声抬头:“怎么了?”“我忘拿换的衣服了,”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带着点刻意的慵懒,“你去我房间,床上放着的那件拿过来就行。”林安安放下书,
心里有点不情不愿,却还是乖乖走到他房间门口。推开门的瞬间,
她的脚步猛地顿住——床上空荡荡的,只有床尾孤零零地放着一条黑色平角裤,
在浅色床单上格外显眼。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手里捏着门把手进退两难。
这哪里是什么“衣服”?分明是故意耍她!林安安咬着唇站在原地,磨磨蹭蹭了半天,
才红着脸拿起那条裤衩子,指尖触到布料时烫得像触电。她走到浴室门口,
声音细若蚊蚋:“衣服……给你放门口了。”说着就想把裤衩子塞进门缝,
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可手刚伸过去,门内突然传来一股力道,林安安惊呼一声,
整个人被猛地拉进了浴室。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她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抬头就对上冉言含笑的眼睛。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利落的下颌线滑下,
流过线条分明的胸肌,没入紧实的腹肌沟壑,最后滴落在浴巾边缘,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林安安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条裤衩子。“跑什么?
”冉言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不是来给哥哥送衣服的吗?”他的目光落在她紧攥的手上,
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安安,这么喜欢哥哥的东西?一直抓着不放。”“谁、谁喜欢了!
”林安安又气又窘,猛地把手里的裤衩子甩到他身上,转身就往门外冲。
身后传来冉言低低的、愉悦的哼笑声,像羽毛一样挠在她心上,让她跑得更快了。
晚上洗漱完,林安安满脑子都是傍晚的尴尬场面,气鼓鼓地忘了冉言准备好的牛奶。
她把杯子顺手放在厨房吧台上,转身就回了房间,连灯都没来得及关。后半夜,
林安安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身侧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得床垫陷下去一块。她还没完全清醒,
就被一股熟悉的雪松气息包裹住,整个人被牢牢圈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细密的轻吻落在她的发顶、额头、鼻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和占有欲。
林安安的心脏骤然缩紧,意识瞬间清醒,却连眼皮都不敢颤一下。她僵硬地躺着,
大气不敢出,只能闭紧眼睛装死,任由那带着水汽的呼吸洒在颈间,
感受着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黑暗中,冉言的声音低得像梦呓,
带着满足的喟叹:“安安,别躲了……”林安安死死咬着下唇,把脸埋进枕头里,
只希望这场令人窒息的亲近快点结束。可颈间的吻还在继续,带着滚烫的温度,
像要烙印进骨子里。05慌乱逃跑林安安是被窗外的蝉鸣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