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心动终殇》挺不错的,这种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心动终殇》简介:“我6岁的时候被扔在孤儿院,是我妈抱着画架找了三天三夜,才把我‘捡’回去。”他掀开袖口,露出和姜晴手腕擦伤相似的旧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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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落湖岸遇见未说出口的救赎夜里的街道,寒风刺骨。
13岁的姜晴被他冷漠无情的父母赶出家门,而他弟弟躲在他母亲的身后眼里充满了担忧。
她拼命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但酸涩感直冲鼻子和眼睛,眼睛烫得发涨。
她想他们又不是不爱过她,有什么好哭的,但是眼泪就是忍不住,她拿着行李箱边走边哭,
路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都不在乎。她去到偏僻的湖边,很少人来偏僻的地方,
她崩溃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她,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父母为什么要重男轻女,
在她5岁前,父母还是爱她的,6岁弟弟出生了爸爸妈妈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弟弟。
她看着他们更像一家三口,她只是一个外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下了大雨,
姜晴就坐在湖边的椅子上大哭,就想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她没有家了什么都没有了。
姜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没力气抬起头,只觉得有阴影照下来,
带着雨水的潮气,紧接着一把伞撑开的声音刺破雨声。陈尘攥着湿透了的伞,
看着女孩缩成粽子一样校服裙边还沾着被赶出家门时的泥巴,
喉结滚了滚:“……要避避雨吗?”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姜晴睫毛上的雨珠迅速坠落,
猛的抬头眼睛里还有未干涸的泪水。她像只受惊的小猫咪,瞳孔里全是戒备与恐惧,
嘴唇动了动,却连“谢谢”都不敢说——过去的13年里,除了6岁前短暂的温暖,
她从父母那里学到的只有“别给家里添麻烦”的话,陌生的人善意太烫手,
烫的她想逃避却又挪不动一分脚步。陈尘没有等到她的回答,
就从单肩包里面拿出了一个保温杯,杯外面还带着一些体温:“热的你喝一点吧,
能……”话没说完,姜晴晃了两下,像被雨水打蔫了的花朵,直直朝湖边栽下去。
陈尘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触感却烫的人惊心这具小小的身体在发烧,
烧到连哭声都虚弱成呜咽。晕倒前她抓住陈尘的袖口力道大的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尘抱着姜晴冲进诊所时候旁边值班的护士都忍不住看了两眼,主治医生都惊了:大半夜的,
浑身湿透的年轻男人,怀里抱着个发着高烧的小女孩,校服裤脚还在滴水,
却小心翼翼托着她的后脑勺,怕颠簸让她更难受。“39.8度,
再加淋了雨……”医生叹气,“你怎么当家长的?”陈尘沉默着给姜晴擦身、给她喂药,
听她在昏睡里含糊喊“妈妈别不要我”,指尖猛地掐进掌心。他想起自己6岁时,
也是这样发着高烧,被父亲扔在孤儿院门口,母亲追来的哭声被雨幕吞掉,
从此只剩画架前沉默的背影。姜晴再睁眼时,天已大亮。病房白得刺眼,
她盯着吊瓶里的药水愣神,直到听见椅子上的动静——陈尘趴在床边睡着了,
衬衫还带着她发烧时的汗渍,把唯一的薄毯盖在了她身上。“你……”她想坐起来,
牵动针管的疼痛让她抽气。陈尘猛地惊醒,眼底还蒙着层刚睡醒的雾,看见她睁眼,
瞬间亮起来:“退烧了!”他手忙脚乱去接温水,却在递杯时僵住——女孩手腕上,
一道新旧交错的擦伤,和他当年被父亲拖行时留下的疤,像极了。
“我、我会还钱的……”姜晴盯着自己发颤的手,这是父母从没教过她的“麻烦”,
“你的伞、药费……我去打工……”陈尘把水杯塞进她手里,温度刚刚好:“不用。
”他想起昨夜她抓着自己袖口的力道,想起她烧到昏迷都在求“别不要我”,喉咙发紧,
“以后……要是没地方去,我家能避避雨。”姜晴捧着水杯的手猛地收紧,
杯沿的水珠溅在被单上,像她眼眶里打转的泪——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可以留下”,
不是“别添麻烦”,不是“弟弟需要”,只是因为……她需要。姜晴攥着水杯的手不停发颤,
滚烫的水温烫得掌心生疼,却烫不灭她眼里的惊惶。“我、我真的会还……”她一直重复着,
就像在给自己壮胆一样,也像在求眼前人别那么轻易施舍善意——她太清楚,
“免费的好”在父母那里意味着“加倍的偿还”,比如弟弟的新玩具,
都是用她少买两本书、少吃半个月早餐换的。陈尘看着她睫毛上打转的眼泪,
突然伸手替她把被角掖紧。这动作太像母亲从前给她盖被子,
却又带着陌生的、不掺任何条件的温柔,让姜晴的泪“啪嗒”掉在被子上。“不是施舍。
”陈尘声音很轻,却像把小锤子,一下下砸在姜晴筑起的防备墙上,
“我6岁的时候被扔在孤儿院,是我妈抱着画架找了三天三夜,才把我‘捡’回去。
”他掀开袖口,露出和姜晴手腕擦伤相似的旧疤,“所以我知道,被雨浇透的时候,
有人递伞、给个遮雨的地方,有多重要。”姜晴愣住,眼泪还挂在脸颊,
却愣愣地望着他的疤。原来不是只有她被狠狠抛弃过,
原来眼前人也带着相似的、结痂又渗血的伤。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
给陈尘的疤镀了层金边,却让姜晴心里那片被雨淋透的地方,开始慢慢泛暖。
“那……”姜晴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哭腔的黏糊,“要是我弄脏你家地板,
你妈妈会骂我吗?”陈尘被她逗笑,
眼角却泛着红:“我妈要是知道我把淋雨的小可怜扔在医院,会把我骂到跪地求饶。
”他想起昨夜抱着姜晴冲进诊所时,自己也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这么多年,
他帮过很多的流浪猫狗,却从不敢帮同类,因为太清楚“被救赎”的滋味是什么。
姜晴终于笑了,虽然笑得抽搭抽搭的,但架不住她可爱,让陈尘看清她眼里的光。
就像他小时候,第一次在画架上画出完整的太阳,母亲跟他说“你看,再黑的夜,
也会有光透进来”。陈尘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陈尘伸手去接江晴的行李箱,
指尖擦过她因用力攥着拉杆而发白的指节。玄关的暖光灯打过来,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他压低声音说:“到家了。”姜晴仰头看着米色墙纸和墙上的照片,
厨房里飘来的米粥香混着若有似无的栀子香,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去别人家里。
林秒(男主母亲)早从儿子那知晓姜晴的事,听见开门声,
连忙从厨房端出刚熬好的养胃粥迎出来。林秒看到姜晴微微发抖的手,眼眶一下红了,
接过行李箱的动作轻柔得像怕碰坏珍宝,哽咽道:“孩子,受苦啦,以后在这就当自己家,
”说着就把姜晴轻轻的拥进怀里,那股子心疼劲儿,让姜晴原本紧张的心,瞬间被暖化,
陈尘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林秒看她湿透了的外套说道:“赶紧去洗个热水澡,
等下着凉了。”陈母拿出崭新的衣服和贴身衣物给姜晴。姜晴眼眶酸酸的:“谢谢阿姨。
”姜晴低头搅动着碗里的养胃粥,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她泛红的眼眶。陈尘倚在厨房门框,
看着母亲变魔术似的端出糖醋排骨,忽然想起小时候发烧时,母亲也是这样一勺勺吹养胃粥。
蒸腾的香气里,姜晴抬头冲他笑了笑,沾着饭粒的嘴角让他脸一红,莫名有点可爱。
母亲不经意的一句“快给小晴夹菜”,惊得他把玻璃杯碰倒。
冰凉的水顺着桌沿往下淌进地板缝隙,陈尘看见姜晴悄悄把带血的纸巾藏进袖口。那道擦伤!
和他当年被父亲拖行留下的疤,连位置都一模一样。林秒盛汤的手突然一抖,
瓷勺磕在碗沿的脆响里,三个人的呼吸都乱了。“小晴的伤……”林秒轻声问,
姜晴却已经站起:“阿姨我去洗碗。”陈尘跟到厨房,看见她对着水龙头哭,
水滴混着眼泪砸在池子里。他想过去拥抱安慰一下她,
手却悬在半空——原来那些“相似的疤”,藏着同一个“被抛弃”的深渊,
而林秒当年没能救下的,不止他一个。第二章谁的过去在重叠姜晴攥着袖口从厨房出来,
林秒望着她单薄背影,手指无意识绞紧围裙,陈尘则别开脸坐回原位,气氛凝固得像结了冰。
“小晴这孩子……”林秒声音发颤,“你爸当年拖行你留下的疤,和她这伤位置一样,
我总觉得……”陈尘垂眸摆弄着玻璃杯,喉结滚动:“妈,别乱猜。
”可他想起姜晴藏纸巾时的慌张,想起自己那些被父亲暴力碾碎的童年,
心尖像被细针轻轻刺着。姜晴洗完碗,默默坐回角落。林秒强打精神给她拿水果,
目光总往她手腕飘,姜晴便把袖子往下扯了扯,垂头盯着碗里的米粒。陈尘余光瞥见,
指尖搭在杯沿的力道重了几分,却没出声。隔日清晨,姜晴背着书包出门,
陈尘正在车库取车。他瞥到那身旧校服,想起自己辍学时的狼狈,犹豫一瞬,
还是开口:“你……还上学?”姜晴攥紧书包带,声音蚊子般小:“嗯……不过快不念了,
家里没钱。”陈尘发动车子的手顿了顿,引擎轰鸣声里,他说:“我给你找学校,别退学。
”姜晴猛地抬头,撞上他刻意疏离的眼神,嗫嚅道:“不用麻烦……”“不是为你。
”陈尘别过脸,“我妈喜欢孩子念书,别让她念叨。”三天后,姜晴收到新学校入学通知。
她攥着通知书拿回家给给陈母和陈尘看。
陈尘刚在房间里出门就碰到了姜晴拿着通知书“回来了,通知书收到了?”“嗯,
谢谢……”姜晴把通知递过去,瞥见他手腕上的疤痕带着点点血迹。新学校里,
姜晴以为能躲开阴霾,却因沉默孤僻,成了同学眼中的“怪人”。某天午休,
几个女生堵在走廊:“乡下来的还装清高,看你那身穷酸样!”说着就扯她书包,
姜晴护着入学通知往后躲,却被推搡着撞在墙上,旧伤被扯得生疼,眼泪在眼眶打转。
傍晚陈尘在酒吧驻唱,瞥见姜晴校服上的灰痕与红肿的眼,调弦的手猛地一抖。散场后,
他跟着姜晴到巷口,看见那几个女生正围住她抢书包,怒从心起,几步上前,
声音冷得像冰:“再碰她一下,我让你们家长来领人。”女生们吓得跑开了,
姜晴抱着书包发抖,陈尘别过身:“为什么不说?
”姜晴咬唇:“说了又能怎……”话没说完,陈尘已经走远,她望着他背影,
泪水砸在青石板上。陈尘回到家,林秒见他脸色难看,追问之下,知道姜晴被欺负,
当晚就熬了养胃粥,让陈尘给姜晴送去。陈尘敲开姜晴暂住的阁楼,
把保温桶塞过去:“我妈做的。”姜晴揭开盖子,热气模糊了眼睛,陈尘转身要走,
她突然问:“陈尘,你妈总说我像她认识的人,到底……”陈尘顿住,
背对着她开口:“我妈年轻时,没能护住她妹妹的女儿,她……和你有点像。
”阁楼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姜晴攥紧保温桶,原来林秒的关照、陈尘的帮忙,
都藏着另一个人的影子,而自己,不过是场错位的替代。第三章暗涌与微光陈尘转身要走时,
姜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飘来:“所以在你和阿姨眼里,我只是个替代品?”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根刺,扎进陈尘心里。陈尘僵在原地,喉结动了动,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月光透过阁楼的小窗洒进来,在姜晴身上镀了一层朦胧的光,
她手腕上的伤疤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其实我不是你小姨的女儿。”姜晴自嘲地笑了笑,
笑容里满是苦涩,“我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那些伤疤,
是我在学校里被人欺负造成的。他们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把我推进墙角拳打脚踢。
”她的声音是这么平静。陈尘猛地转过身,看着姜晴单薄的身影,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疼惜。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
她那慌张藏起伤疤的模样;想起她被同学欺负时倔强的眼神;想起她捧着入学通知书时,
眼底那小心翼翼的喜悦。“姜晴……”他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住,
生怕自己的靠近会吓到这个满身伤痕的女孩。姜晴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不过没关系,
这段时间,我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让我知道,
原来我也值得被人关心。从那以后,陈尘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关注姜晴。
他会在去酒吧驻唱前,悄悄把自己熬的粥放在姜晴门口,
附上一张写着“趁热喝”的便签;下雨天看到乌云密布,
会抽空给姜晴送伞;只要听说姜晴被同学刁难,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
用冷峻的眼神逼退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一天深夜,姜晴发着高烧,蜷缩在阁楼里,
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林秒外出走亲戚,陈尘接到姜晴给他打的电话,心急如焚地赶回家。
推开阁楼门,看到姜晴通红的脸颊和呢喃的呓语,他二话不说,抱起姜晴就往医院跑。
深夜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他急促的脚步声在回荡。急诊室的灯光惨白,陈尘守在门口,
不停地踱步。他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急诊室的门。
当医生说姜晴只是普通的风寒,已经退烧时,他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在长椅上坐了好久才缓过神。他走进病房,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姜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姜晴的手很凉,
手腕上的伤疤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她的过往。“以后,我会保护好你。”陈尘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姜晴的睫毛动了动,
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陈尘疲惫却关切的脸,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和眼下的青黑,
心里泛起一阵暖意:“陈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陈尘看着她,
眼神认真而坚定:“因为在我眼里,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就是姜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