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冯云云李嘉明的小说叫《闺蜜说我命太好,我让她全家绝户》,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我甚至还要专门在她房里伺候她吃饭。这就是你想要的家吗?我冷眼看着吧唧着嘴在嘬筷子的老太婆,默默地为她再添上一勺咸菜。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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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熬好的安胎汤放在冯云云面前。冯云云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斜眼瞥我一眼,
抬了抬下巴:“放那儿,别靠近我宝宝。”我笑着把汤递到她手上,
语气温顺得像只拔掉牙齿和爪子的猫:“太太,补品得趁热喝。李家的金孙,可不能出事。
”冯云云得意地扬了扬眉,不知死神已叩门。我跪在桌旁,看着她一勺一勺地喝下去。
她不知道,这汤里加了点“东西”。
就像当初我一口一口喝下那碗她炖给我的毒汤一样——爸爸跳楼,妈妈猝死,
我才一岁的小女儿星星被闷死在高温天的车里。而她,搂着我老公笑着说:“你命太好了,
不如叫我们享享福。”行啊,这福气现在就给你们。我回到李家,
就是为了看着他们——全家绝户。1李嘉明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压在沙发里。
他粗重地喘着气,像只**的公狗:“你说你爱我?做什么都肯?连小三都愿意做?
”我放荡地笑了起来,蛇一样缠住李嘉明:“是啊,只要能回到你身边,
哪怕当小三、当保姆,我都愿意。”他说得越狠,我笑得越温顺。他不知道,我在等,
等他心肝肾肺一块块被切下的那天。一年前,他和冯云云把我的家吞得干干净净,
掏空我爸的公司、逼死我的爸妈、因为他那个重男轻女的妈甚至活活害死我们的女儿,
我的女儿,还在离婚那天娶了冯云云。现在,我——陈清如,回来了。
猎人和猎物该换一换了。2离婚后,我去了趟妈妈的老家。
那是一个坐落在云南靠北的小村落,山多,人稀,整日罩着拨不散的迷雾。
妈妈的族人还住在那里,供奉着他们的古老信仰。这是一个信奉巫术的村子,
妈妈早早地离开了那里,只是略懂一些面相之术。我把李嘉明带到她面前的那天,
妈妈求我和他分手。“这人,眉头压眼,心术不正,绝不是良配。”怎奈我恋爱脑上头,
根本听不进妈妈的劝告,寻死寻活地非李嘉明不嫁。
新婚那天母亲忧心忡忡用红线在我的喜枕下系了个结,说是“护命结”。可结没留住人,
也没护住我。村里最年长的一位婆婆出来见我,她是村里的神婆,
靠给人算命、画符、做法度日。“你真决定走这条路?”她烧了一把黄符,灰飞烟灭。
“我已经不求活人能给我公道了。”我答。神婆点燃一炷香,
咬破指尖写下我的生辰八字:“那你就得明白,一旦踏进来,陈家女就不再为人。
”“我早就不是人了。”我说。她交给我一面用红布裹着的古镜。“总有一天你用得上,
让他们照着这面镜子一同碎尸万段”。我带着镜子和一个小箱子走了。
3我又回到了李嘉明的家里。那曾是我家的别墅。
冯云云故意夸张地挺了挺才刚刚隆起的肚子,带着炫耀的表情靠着门看我。
“嘉明说你无处可去,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到底相识一场,我也不计较你们过去的事,
能帮就帮吧。”“来做事就得讲规矩,你住靠北的佣人房,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得随叫随到。
我们俩虽然以前算是朋友,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得管我叫太太。”人至贱无敌。
我低眉顺眼答应着,只有住进这个家,好戏才能开场,忍辱负重迎合李嘉明半年,
为的就是今天。我先去了婆婆,不,那个老太婆的房里。她还是住在那个房间,
才靠近门口我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霉馊味儿。老太婆一辈子都在乡下,
因为李嘉明和我结了婚,这才来到S城和我们同住,本来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种人,
但傻白甜的我居然以为乡下人淳朴老实,我们过得这么幸福,
当然不能让婆婆还留在乡下过苦日子,于是爽快地就接受了。
老太婆冷笑道:“说什么是城里有钱老板的大**,最后还不是得来伺候我儿和我。
”我暗暗咬紧后槽牙,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亲家!嘉明再不懂事,
也不能跟着别人害死自己的丈人啊!
”爸爸出事前曾经跪在老太婆面前求她让李嘉明手下留情。
但她只是小人得志样:“你家女儿,命太好,一个女人家要这么好的命干嘛?
你们一家子绝户这些钱能给谁?我儿娶她,就该把这好命给我儿!”后来回想起来,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不管我做什么得到的都是一句阴阳怪气的回答,
当时的我却只当这是乡下老人不善言辞。生完女儿后的时候,老太婆声称要照顾我月子,
却顿顿给我准备咸菜,我虽然不会去吃,但也隐隐不太高兴,
即使是再不懂人情世故的乡下人,也不至于这么不上心吧。我拿出那面古镜,
挂在老太婆房间的墙上,又拿起梳子为她轻轻梳起头发:“妈……不,老太太,
求您让我呆在嘉明身边,我虽然笨手笨脚,但一定会‘用心’好好伺候你们母子俩的。
”老太婆咧出一口黄牙,对着镜子又露出了那种小人得志的笑。被你儿子抢走的好命,
我要让你们一家都无福享用!4老太婆的嘴越来越毒了。她仗着自己是李嘉明的亲妈,
对我这个前儿媳、现保姆毫不留情地使唤。“洗衣服要手搓的才干净,
滚筒洗衣机那是偷懒才用的。”“咸菜缸没洗干净你想毒死我们啊?
”“既然吃我儿的、住我儿的,你就得把工钱加倍地给**出来!”我垂着眼应着,
用心扮演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逆来顺受的女佣。冯云云也在一旁一脸看好戏,
演了这么多年我的“好闺蜜”,现在终于也卸下了所有伪装,用尽全力作践我。
后来我才知道,冯云云老家就在李嘉明邻村,他们根本就是青梅竹马,
老太婆一直只认“他们那边”出来的冯云云才配做李家的媳妇。
我只是他们实现幸福一家人的工具人而已。可我很难理解,害了我全家后,
他们怎么还能这样一脸心安理得地继续作贱我?“小如啊,做人一定要善良,
要为别人多着想,这样的人才会幸福哦。”你错了妈妈,善良只在人道里行得通,可这世上,
还有恶鬼。“你妈不是信那个吗?那什么看相什么的,你会不会,
来给我看看我宝宝是男是女。”冯云云刚打完一针“保湿精华”,
斜倚在沙发上慵懒得问正在帮她**妊娠纹的我。呵,什么“保湿精华”,
什么“青梅竹马”,冯云云和李嘉明结婚后一直神经兮兮提防着他出轨,也特别花心思保养,
就算怀孕,她还是偷偷在打肉毒。焕肤回颜针,0.2ml一针,美白瘦脸提拉紧致,
其实只是加了肉毒杆菌而已,坊间贵妇里一直在流传它的奇效。
我轻柔地在冯云云鼓起的肚子上转圈抹着精油,
不紧不慢地说:“我妈那村子可不是一般的种田养鸡的小村子,那个村子是专司阴命的村子。
”“什么阴命?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冯云云支起身子,放低了声音看向我,有些紧张。
“就是……呃,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会招魂之类的,我也说不太清楚,
都是听我妈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怎么好来跟你们说呢,就当故事听了。
”“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啊,果然没什么用,就会些吃喝玩乐。”冯云云撇撇嘴,
好像松了口气。“不过有一件事据我妈说是真事,是我妈亲身经历的”。我沉声道,
又引得冯云云靠了过来。“那是我妈小时候还在村里的事,当时我外婆是村里的神婆,
有一家女人怀胎到五六个月,胎气很不稳,就来找我外婆看看如何安胎,
结果——”“结果怎么了?孩子没了?”冯云云摸着自己肚子,急声问道。
她的肚子正好也是五六个月。“外婆看后问他们,是否曾害过别人家的孩子?
那女人的肚子之所以总不安生,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她的孩子,
而且被害死的别人家的孩子化成鬼婴,前来索命。”一阵刺耳的碎裂声,
冯云云失手把杯子掉在了地上。我默默拾着碎片,安抚她道:“别怕别怕,
鬼婴是要聚集很大怨气才能成形的,那家人因为一些小事就害死了邻居全家,
这才落得这样的下场。普通人是不可能遇上的。”“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冯云云根本没听见我说的,急切地想知道下文。“死了,
两个月后被村里人发现全家七窍流血**了,女的肚子不知道被什么掏了个大洞,
胎不知道去哪儿了。冯云云嘴唇发紫,止不住在哆嗦。她以为我被蒙在鼓里,
但这半年我一直在追查真相。当初的保姆是婆婆同村人,我找到她,只是花了一笔钱,
就轻易从她嘴里套出话来。那天从不外出的婆婆非要跟着保姆去买东西,恰巧遇见了冯云云,
冯云云热情地邀她们喝茶叙旧,让她把孩子放在车里睡一会没事。“我不想喝的,
小宝儿放在车里我不放心,但是你婆脸都拉下了,我也不敢多说,喝完茶,
车钥匙就不见了……”我忍不住握紧了手,冯云云吃痛叫出声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赶紧反手抚着她的背,随即端来了一杯新的汤药。“云云,不,
太太,喝点汤水吧,心情波动太大对孩子不好,我不该跟你讲这么吓人的故事,
这汤水定神安胎,在我妈老家那边很有名,还有人专门过去求呢。”咕咚咕咚。
我看着冯云云喝下了汤药。5老太婆住进城之后,一直自卑地觉得自己不如人,
现在终于有机会踩在我头上出气,她仿佛觉得自己是稳坐后宫的老佛爷一样,
作贱我这个原大**让她无比痛快。“云云一嫁过来肚子里就有了,看那尖突突的样子,
一定是个金孙!”老太婆眯眯笑着,我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赔钱货,晦气鬼,
抢我金孙位,早早投胎去,换我金孙来!”女儿出事后,
我在监控里看到她像一只鬼一样伏在婴儿床边,嘶哑着诅咒。可笑的是,
她无比看中的能生金孙的冯云云,婚后明显对这个累赘不太耐烦,
我甚至还要专门在她房里伺候她吃饭。这就是你想要的家吗?
我冷眼看着吧唧着嘴在嘬筷子的老太婆,默默地为她再添上一勺咸菜。吃晚饭的时候,
老太婆突然在饭桌上翻了白眼,一头栽倒在饭菜里。送到医院,医生说“可能年纪大了,
血压控制不好引起的突发性脑梗”。李嘉明把她接回家里要求我照顾,我自然答应。
“我现在常常想,其实我当初就这样和你在一起更好。”李嘉明抬起手想搂我,
我身子一偏假装要拿东西避开了。“现在先照顾好妈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温柔一笑,
看到李嘉明眼神一动。有个整日做小伏低百依百顺的女人在身边,
任何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她的所有,愚蠢会让他膨胀得以为自己是国王。不,
那怎么会是爱。你的爱有毒,现在该你来尝我的毒了。走近老太婆的床前,她目光呆滞,
嘴角歪斜,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咿咿呀呀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当着她的面拿出一根缠了黑狗毛的红线,对她笑了笑,塞进她枕头下面。红是血债,
黑是断命。她吃力地抬起手弯着手指朝向我,暴突的眼睛充满了血。我微微笑,“怎么,
你们李家对我们陈家做了些什么,你不清楚吗?”我掏出那面镜子,
对准她那张干瘪歪斜已经不成人形的脸厉声道:“他们一直看着你,每晚都会看着你,
直到你李家人一个接一个暴毙,到你金孙也碎尸万段为止!”老太婆嘴角歪斜,
发出“嗬嗬”的像是惊叫又出不了声的唔咽来。我取下镜子,挂到了冯云云的卧室。
6“老东西中风后好像人也疯了。”冯云云惊魂未定地坐在沙发上说,
她刚刚去老太婆房里看了一眼,结果被老太婆一把抓住手,嗬嗬哈哈地嚷着些不着调的音,
冯云云用力挣脱,又惊又气。“以前只呆在那里还算安静,现在成了这样,
宝宝来了以后可怎么办!”“对了,她嚷了些啥你听清楚了吗?”冯云云嫌弃地问我。
“好像是什么孙啊,施法啊,还有索命什么的。”我仔细地为冯云云手上被抓出的血痕上药,
漫不经心地吐出了那几个词。冯云云像触电一样往后一弹。“索命?索什么命?索谁的命?
”冯云云突然尖叫道:“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才变那样的?
”我说:“老人家突然中风也是常有的事,她每天在屋里能看见什么啊,太太可别胡思乱想,
要不早些休息吧?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会好。”我扶她进了卧室,拿出一枝香。
冯云云最近迷上了看直播,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中就有这种所谓能安神安胎的古法熏香。我为她点上,放在床边。烟袅袅升起,
像亡魂缠绕在冯云云的四周。这香不是她买的那种便宜货。
这香是我回村落时特地请神婆配制的秘香——“牵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