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除摸鱼的我?顶流女友炸了中,程岩苏晚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程岩苏晚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瞬燎三千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程岩苏晚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公司现在需要优化结构……”HR推过来那份薄薄的A4纸,边缘切割得异常整齐,像一道冰冷的判决。纸张滑过光洁的桌面,几乎没有……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章节预览
HR推来离职协议那刻,我顺手在系统埋下午夜爆发的逻辑炸弹。凌晨电话被打爆时,
我正带顶流女友打游戏:“菜狗!又挂机!”老板哀求开价,
我懒洋洋提出工资翻倍、死对头道歉、永久摸鱼特权。电话那端怒吼成交的瞬间,
女友突然扯下耳机:“你被裁了?”她夺过手机冷笑:“周总是吧?顺便通知您,
令公子被我一起开除了。”直播间千万粉丝突然听见顶流女神官宣:“介绍一下,
我家全职摸鱼的赘婿。”---“程岩,
公司现在需要优化结构……”HR推过来那份薄薄的A4纸,边缘切割得异常整齐,
像一道冰冷的判决。纸张滑过光洁的桌面,几乎没有声音,却重重砸在程岩的耳膜上。
他对面坐着的人力资源部总监,脸上糊着一层精心调配的、近乎悲悯的同情,
眼底却全是公事公办的疏离。“补偿金按N+1算,已经是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好条件了。
”声音平滑,没有起伏,像念诵过无数次的悼词。程岩的目光从那份“离职协议”上扫过,
没去看具体条款,反而落在HR微微反光的脑门上,然后,他笑了。不是苦笑,不是讥笑,
是一种近乎愉悦的、了然的轻笑。“行啊。”他拿起笔,拔掉笔帽,
动作流畅得像练习过无数次,在乙方落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HR准备好的所有说辞、所有安抚、所有“理解你心情”的套话,
瞬间被这两个字堵死在了喉咙里。他明显愣了一下,嘴唇微张,
视线在程岩爽快的签名和那张过分平静的脸上来回移动,试图找出哪怕一丝强撑的痕迹。
他失败了。程岩的直属领导,那个被私下称为“张胖子”的项目总监,
挺着不小的肚腩站在HR旁边,此刻发出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嗤笑。他双臂环抱,
试图用高度制造压迫感。“装什么淡定呢程岩?离了你,公司太阳照常升起,项目照常转!
地球没谁不转!”张胖子的声音里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仿佛赶走了一只嗡嗡作响却无足轻重的苍蝇。程岩没接话,甚至没看张胖子一眼。
他开始慢悠悠地收拾自己工位上的私人物品——一个用了多年的马克杯,
杯身上印着“我爱BUG”;一个巴掌大的盆栽仙人掌,
顽强地绿着;还有抽屉里几包没吃完的零食。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不像被扫地出门,
倒像准备度一个悠长假期。最后,他拿起自己的私人笔记本,接上公司内网接口,
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如飞,快得只余残影。屏幕上一串串代码瀑布般流泻,
某种隐晦的、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笑意的指令被悄然植入庞大系统的最深处,
一个绝不起眼的冗余进程被激活,设定为今夜零时准时苏醒,绽放。一段延时的“小彩蛋”。
他称之为,逻辑炸弹。做完这一切,他拔掉线,合上电脑,将双肩包甩到肩上,
环视了一圈这个他待了两年多的格子间。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事避开了他的目光,
低着头假装忙碌。程岩无所谓地耸耸肩,吹着不成调的口哨,径直走向电梯口。
背影潇洒得像是他炒了公司。凌晨一点。城市堕入最深的睡眠,只有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
程岩窝在自家舒适的电竞椅里,降噪耳机牢牢罩着耳朵,屏幕光映亮他专注的脸。
游戏里战况正酣,技能特效乱飞。“菜狗!输出啊!你发什么呆!”耳机里,
一个清亮又暴躁的女声炸开,背景音效是轰隆的技能爆炸声,“左边!左边!
哎呀你又漏刀了!程岩!说你呢!菜得抠脚!”程岩嘴角勾着笑,手指在键盘上噼啪作响,
刚想回嘴,桌面上手机的震动却顽强地穿透了耳机的隔音层。屏幕亮起,
来电显示——“周扒皮”。他挑挑眉,直接无视。电话自动挂断,下一秒又再次疯狂响起。
一个,两个,三个……屏幕一次次被照亮,“周扒皮”的名字执拗地闪烁。游戏语音里,
女友的声音更加火大:“又挂机?!你今晚第几次了?这破游戏是不是不想玩了?
信不信我顺着网线过去给你头打歪!”程岩无奈地啧了一声,眼看手机没有停歇的迹象,
只好飞快地对麦克风说了句“宝贝稍等,老板诈尸,接个急救电话”,然后空出一只手,
拿起手机,懒洋洋地划开接听,甚至还顺手关了麦克风。他没说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周总彻底变了调的嘶吼,背景音是一片混乱的惊呼和键盘的疯狂敲击声,
几乎能想象出那头兵荒马乱的景象。“程岩!程岩!是不是你干的!公司系统全崩了!
全完了!财务数据没了!客户资料丢了!连他妈的全员工资表都清零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突发帕金森。程岩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点,
等那头咆哮暂歇,才慢悠悠地对着话筒反问:“周总,凌晨一点,
您公司的系统崩了……”他顿了顿,语气无辜又诧异。“关我什么事?”“张总监!
张胖子说你的交接文档有问题!肯定是你埋了雷!”周总的声音尖利,透着走投无路的绝望。
“哦?他看不懂……就怪我咯?”程岩拖长了调子,每个字都透着漫不经心的嘲讽,
“我交接文档写得清清楚楚,他自己智商欠费,理解能力有硬伤,这锅我可不背。
”电话那头死寂了两秒,只能听到粗重混乱的喘息声。紧接着,周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又或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好!
好!程岩,你厉害!你开个价!回来!立刻回来把问题解决了!补偿金我给你加倍!
”程岩瞥了一眼游戏界面,队友们还在苦战,
女友操纵的角色正围着他的挂机角色焦躁地转圈。耳机里,她压抑着火气的嘟囔隐约传来,
似乎在强忍着才没破口大骂。他弯起嘴角,对着电话那头惶惶不可终日的老板,
清晰地说道:“三个条件。”“第一,工资翻三倍。”“没问题!
”周总答应得几乎没有犹豫。“第二,”程岩的声音冷了几分,“让张胖子,明天早会上,
当众、大声、给我道歉。承认他蠢,承认他构陷,承认他不如我。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张胖子气急败坏的怒吼:“程岩**别太过分!
周总你听听……”程岩没给周总犹豫做思想工作的机会,直接打断,抛出最后一个条件,
声音懒散却不容置疑:“第三,”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享受着这一刻绝对的主动权,
“我以后上班,想摸鱼就摸鱼,想打游戏就打游戏,谁哔哔,谁滚蛋。”“程岩!
”电话那头,张胖子的怒吼炸开,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辱和愤怒,
“**——”“嘟——”程岩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
只剩下游戏里喧嚣的背景音和耳机里女友越来越不耐烦的“喂喂喂?死哪去了?真掉线了?
”他数着秒。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刚好第三十秒,手机屏幕再次固执地亮起,
“周扒皮”的名字重新跳动。程岩慢条斯理地重新接起,没说话。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沉默,
然后,传来周总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用尽全身力气挤出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浸透着屈辱和艰难:“……成…交。”一股通体舒泰的畅**瞬间席卷程岩全身,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胜利的喜悦。他几乎要对着天花板吹一声响亮的口哨。“搞定!宝贝,
我回来了!刚说到哪了?继续继续,
今晚保证带你通宵上分……”他心情极佳地重新打开麦克风,声音里都带着笑,
准备重新投入战斗。毕竟,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回去,
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甚至拿着三倍工资地——继续摸鱼了。而他们,
很快就会用惨痛的代价明白一个道理:裁他?他们配吗?然而,
预想中女友暴躁却熟悉的回怼并没有传来。耳机里,是一片诡异的寂静。游戏里,
他那个角色身边,原本焦躁转圈的女性角色也停了下来,静静地站着,仿佛也在等待什么。
程岩忽然觉得后背没来由地窜起一丝凉意。“宝贝?”他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下一秒,
电竞椅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程岩猝不及防,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稳住身形抬头,对上的是一张美得极具侵略性、此刻却冷若冰霜的脸。他的女朋友,苏晚,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游戏,摘下了耳机,正站在他面前。她穿着丝质睡袍,
勾勒出窈窕曲线,长发微乱披散,几缕沾在颊边,刚卸完妆的脸素净,
却比任何浓妆艳抹都更具气势。她微微眯着眼,眼底没有丝毫刚才游戏里的娇憨暴躁,
只剩下一种锐利的、洞悉一切的冷光。她一只手撑在程岩的椅背上,
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他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机。“你被裁了?”苏晚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程岩的耳朵,每个字都冒着寒气,“刚才,是你们老板,求你回去?
还答应了让你带薪摸鱼?”程岩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光顾着爽和算计公司,
忘了身边这尊大佛。他张了张嘴,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啊?
那个……其实也不是……”苏晚根本没给他组织语言的机会。她一把夺过他的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与“周扒皮”通话结束的界面。她甚至不需要翻找通讯录,直接手指飞快点按,
回拨了最近的那个号码。电话几乎是被秒接的。
周总那带着劫后余生和讨好意味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比刚才更加卑微:“程岩!程工!
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车费报销?我现在就让财务给你打钱!
只要你马上……”苏晚开了免提。她红唇微启,声音冷冽、清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讽,
瞬间击碎了周总所有小心翼翼的讨好:“周总是吧?”电话那头猛地一静,
显然被这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女声搞懵了。苏晚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
“通知您两件事。”“第一,程岩不会回去。您那庙太小,供不起他这尊大佛,
更不配让他摸鱼。”“第二,”她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顺便通知您,
您儿子周明轩,在我手下的实习期表现极差,明天开始也不必来了。他被我,开除了。
”“什……什么?你……你是谁?!”周总的声音骤然变调,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荒谬感,
几乎破音。苏晚却已经懒得再废话。“嘟——”她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随手将手机扔回给目瞪口呆的程岩。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超过十五秒。
程岩手忙脚乱地接住手机,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看着眼前气场两米八的女友,嘴巴张了张,
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苏晚放在旁边桌上的另一部手机,屏幕忽然开始疯狂闪烁,
无数通知和来电提示像雪崩一样瞬间淹没了锁屏界面——那显然不是私人手机。
而桌上一个忘了关闭的、造型专业的麦克风,指示灯还幽幽地亮着绿色。
苏晚似乎这才注意到那个麦克风。
眼那部professional手机上某个正在疯狂涌入弹幕和礼物的直播软件界面,
非但没慌,反而像是解决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重新将目光投向彻底石化的程岩。她俯身,
伸手捏了捏程岩呆滞的脸,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
变脸似的勾起一个足以让万千粉丝疯狂的、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容。然后,她转头,
对着那开着的麦克风,声音清亮、愉悦,
带着毋庸置疑的宣布意味:“直播间还没睡的宝贝们,别猜了。
”“正式介绍一下——”“程岩。我家那位,
才华横溢、身价不止三倍工资、以后归我养、可以正大光明全职摸鱼的——”“赘、婿。
”“…………”程岩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滑落在地毯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手机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程岩的大脑仿佛被格式化了,一片空白。
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苏晚那句“赘婿”在颅内循环播放,每一个字都像重锤,